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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逆天邪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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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找到不入树海,而是不入树海找到了你。”

五百年前,写下“寰宇搜奇”的那位异人,以亲身体验後对“不入树海”

所下的最後两句注解,堪称最贴切的诠释。

************

“你还好吧?大哥。”

“还可以,撑得过去的。”

这样的一段对话并不能算是真诚,但各自代表的意义却大有不同。从“清风城”到“不入树海”的这一段路上,龙步飞的脸色可以说是愈来愈差,时常走走停停,要花上好一段时间歇息,光看他现在虚弱不已的身体,实在很难跟正道第一的“天敌”大侠形象联想在一块。

到最後,君天邪只得以一两银子的代价买了一辆板车,将龙步飞放在上面,因为不能让外人知道泄漏了机密,所以他只得自己充当起拉车的苦力,充分体会到什麽是“作茧自缚”的滋味。

唯一可堪欣慰的,是这一路上,他对龙步飞的称呼从一开始的“龙大侠”,变成“龙大哥”,最後升级到“大哥”,有了“天敌”龙步飞这义兄当靠山,相形之下,失去丁神照这“兄弟”也就变得较无关紧要了。

当然前提是龙步飞能治好他身上中的“天人五衰”。

想到龙步飞身上的“天人五衰”,一向自认几近於无所不能的君天邪也只有在心底摇头叹气的份,西域毒宗是连势力鼎盛的魔门也没几个人惹得起的难缠人物,他所自创的几种绝毒,更是让人闻风丧胆,“天人五衰”便是其中最毒的一种。

“天”是指天神,佛教的教义讲求“诸行无常”,认为世间万物无常理、无常法、亦无常在,所以天人的地位亦非至高无上,仍有寿命终了的一天,正所谓“荣华枯盛,尽归虚空”。

传说中,天神临死之前有五种徵状∶衣裳垢腻、头上花萎、身体臭秽、腋下汗出、不乐本座,就是所谓的“天人五衰”。

西域毒宗用“天人五衰”作为他研发出来的奇毒命名,就是意味着只要中了这种毒,即使修为高到天人之境也难逃一死。

龙步飞能把毒性压下这麽久而不发作,修为在同辈之间已是傲视群伦,但也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一旦内力不足以抑压毒性,仍是难逃一死,也由此可知“天人五衰”的利害。

既使是以龙步飞的见多识广,也想不出来这世上除了毒宗本人之外,还有谁能解去他身上的奇毒?但见君天邪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又不忍拂他心意,至於自己的生死,反倒没多大放在心上。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

车轮碾过树海内被落叶铺盖的泥地,深处蕴藏着不知盘根错结了几百年的树根,举目所及全是一望无际的树林,任何可以辨识方位的法子,在这绵延无际的树海里皆起不了半分作用,就连修为盖世的“阎皇”君逆天,也不会轻率踏入这“不入树海”。

君天邪带着中毒只剩半条人命的龙步飞,长途跋涉的来到这旧游之地,到底是为了什麽?

观看龙步飞现在的情形,衣裳因风尘仆仆而显得垢腻那是不用说了,原本乌黑茂密的头发竟在短短的时间内掉落了不少,脸上的汗擦了又湿,一身异味更是连一个月没洗澡的臭叫化子也比不上,躺在板车上的他,已是与一具腐烂的尸体差不了多少。

君天邪看在眼里,心底暗叫不妙,“天人五衰”的五种徵状已五现其四,这证明龙步飞的内力已经快要无法压住毒性,一旦等“不乐本座”的情形也出现在後者身上,他这认来不到一个星期的“义兄”便必死无疑,之前所有的努力也成镜花泡影。

现在只有把希望寄托在“那个人”身上。

君天邪把板车拉至树海中心,喂了龙步飞几口水喝,跟着便静静的坐下来,似在等待些什麽?

等什麽呢?

忽然君天邪眼前的树林,被一种无法形容的奇异力量给迫开,跟着是一个全身缠满藤蔓树枝的怪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个怪人,不就是当日将“结草剑”和“衔环刀”送给丁神照的那个异人?

难道他就是君天邪所要找的人?他可以解去龙步飞身中的“天人五衰”吗?

君天邪从怪人一出现便摆出一副无比恭敬的表情,躬身下拜道∶“前辈,我们又见面了。”

怪人先是望了板车上难掩惊讶表情的龙步飞一眼,才不满的哼道∶“你又回来干什麽?树海可不是观光的地方!”

君天邪叹道∶“我也不想,可惜我那好兄弟被人捉了,我又没有能力救他,只好回来这里求您老人家了。”

怪人闻言一震,跟着双目大放异采。

“你说什麽?!”

第九章九大奇人

“你说什麽?给我再说一遍!”

语音并未特别扬高,也不见得有什麽惊人的魄力,可是听了这句话後的君天邪,胸口竟是“砰!”的猛然一跳,就像是被人用木桩狠狠地撞了一下,疼痛难当。就更别提是中毒後功力大减的龙步飞了,差点没当场晕死过去。

君天邪咬牙苦忍,心底把怪人的十八代祖宗都操翻了天,可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恭敬的笑脸道∶“我说,我和丁兄弟遇上了敌人,一番力战之後仍然不敌,我被打下了『天帘瀑』,丁兄弟则被对方捉了起来。”

怪人胸膛一阵起伏,显示心情处於激动的边缘,好一阵才平复下来,望着君天邪的视线冷得像两根冰锥一样。

“以你的机智和武功,岂会保不住他,莫非┅┅是你临阵脱逃?”

他话愈说愈冷,四周的空间就像被抽离到另一个大雪纷飞的世界一样,极寒的低温带着死神般的气息,这种寒冷又和功力无关,让君天邪和龙步飞两人都生起自己像是被巨蟒盯上的青蛙,走投无路的感觉。

龙步飞大讶忖道∶“这怪人是何方神圣?功力竟远在我生平所遇高手之上!

君兄弟又是如何识得此人?”

君天邪慌忙摇头道∶“丁兄弟是我生死之交,我怎麽可能做出弃他而逃的行为!实在是敌人太过强势,我俩又寡不敌众,才会落得一逃一被俘的下场。”

怪人冷冷道∶“为什麽逃走的是你,被俘的是他?”

君天邪黯然道∶“那时我身上负伤,丁兄弟为了掩护我逃走,力战至最後一刻,终於不敌被擒。”

怪人道∶“围攻你们的人是谁?”

君天邪道∶“是白道联盟中的『修罗堂』和『剑楼』。”

龙步飞听後更是吃惊。

“君兄弟不是『破狱』的人吗?怎麽会和白道联盟中的人起冲突的!”

他虽有满腹疑问,无奈在入树海之前已和君天邪有约在先,一切由後者代表发言,他只能躺在板车上坐个安静的观众。

怪人摇摇头道∶“『剑楼』不过是一批自以为是的剑手聚集的地方,『修罗堂』没听过,不过竟然和『剑楼』齐名,应该也不会有什麽了不起。就这样的两造势力,竟然能逼得你们走投无路?”

言下之意仍是不太相信君天邪的说词。

龙步飞心道∶“这怪人好大的口气,竟把白道联盟中的两大势力都不看在眼里,不过以他的实力,又似乎却有这样的本领。”

果然君天邪苦笑道∶“我们两兄弟只是初出武林的小毛头,又没有像前辈的通天本领,面对人多势众的名门大派,败下阵来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怪人冷哼一声道∶“名门大派!”语意颇多不屑。

君天邪道∶“我被打下『天帘瀑』後,侥幸未死在『多恼江』被人救起,复原後便四处奔走为营救丁兄弟而努力,无奈都不得其法,才会厚颜回来求前辈相助。”

怪人道∶“这和你带来的人有何关系?”

君天邪心道终於转到正主儿身上了,连忙道∶“他是我的义兄龙步飞,是我想到除了前辈以外,唯一可以救我那兄弟脱困的人。”

怪人瞥了龙步飞一眼,似是不屑的道∶“他自己半只脚都快踏进鬼门关了,还能救人?”

君天邪叹道∶“这个正是我要请前辈出手的原因,我义兄中了西域毒宗的奇毒,命在旦夕,若是让他复原,白道联盟就不得不卖他的面子,放出丁兄弟只是反掌易事。”

怪人“喔”了一声道∶“竟有此事?这小子年纪轻轻,凭什麽要人家卖他面子,莫非你又在诓我?”

君天邪摇头道∶“我岂敢欺骗前辈,我这义兄是白道上赫赫有名的『天敌』

大侠,只是打出他的金字招牌,在江湖上就可以喊水成冻、神鬼易。”

怪人也懒得去听君天邪那太过夸张的说词,迳自转向龙步飞道∶“他说的可是实话?”

龙步飞苦笑道∶“在下没有我这位义弟说的如此能力,否则也不至於沦落至如此地步了,不过相信白道上的朋友多少还会卖我一点颜面,这点自信总还是有的。”

怪人沉吟了一会,忽然把手一伸道∶“给我过来。”

他只是凌空挥手一招,却有一股奇异莫名的大力,把龙步飞的身子由板车上“吸”到他自己身前,这一手“隔空取物”的功力足可傲视当代,就连龙步飞自己都远远不及。

怪人抓着龙步飞的衣襟,送出三道气劲,通过“手少阳三焦经脉”、“足太乾膀胱经脉”、“足少坤肾经脉”,而归於丹田气海穴。

只见怪人的脸色竟露出罕见的错愕,讶道∶“这是什麽怪毒?”

龙步飞苦笑道∶“是西域毒宗的『天人五衰』。”

怪人摇头道∶“没听过,不过这毒确是厉害,难怪会叫做『天人五衰』,你能够撑到现在,也算不容易了。”

君天邪担心的道∶“前辈能解去我义兄身上的奇毒吗?”

怪人淡淡道∶“不是不行,但要耗去我一甲子的功力。”

龙步飞眼中骤起的希望之火,很快又转为黯淡。

他与眼前这怪人非亲非故,自然不可能指望对方牺牲一甲子的珍贵功力,来救他这个素未平生的人。

他的心境转换自然都被怪人看在眼里,冷冷道∶“你也别失望太早,一甲子的功力对那些平庸武人来说无疑是弥足珍贵,对我而言却不算是什麽,只是救与不救,选择权不是在我,而是在你身上。”

龙步飞也是聪明人,一点就透,答道∶“义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没有不帮忙的道理。”

怪人颔首道∶“我相信你,你是那种一言九鼎的人。”

君天邪心道这不是拐弯在骂我不可信认,不过此时不宜在这种小节上与他争吵,只道∶“前辈能救就请赶快救吧,我义兄快撑不住了。”

怪人没有回话,只把一双看透世情的沧桑双眼缓缓上抬,良久後方慢慢道∶“也罢,就让世间多一个可以与你抗衡之人也好。”

怪人虽没有说出要与谁抗衡,但君天邪却直觉的感应到他说的正是自己,心底没来由的突然一跳,一阵不祥的预感掠过脑海,几乎就要对怪人出手。

幸好他没有忘记自己绝非此人之敌,强硬的把杀意压抑下去,表面上仍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在这里等我们回来。”

丢下这句话,怪人就带着龙步飞後退消失在树海的深处,根本不容两人有抗辩的馀地。

君天邪吁了一口气,放心的坐在地上,对於怪人的能耐他有绝对的信心,只要他肯答应出手,龙步飞这条命就算是有救了。

唯一可惜的是不能取得怪人对他的信认,但他也明白在这一点上不能过多强求。

还是想想待龙步飞复原後,要怎麽让他“报答”自己的救命之恩吧。

************

得到封虚凌的亲口放行,两人果然没受到任何为难的离开了“剑楼”,不过对丁神照来说,他的处境只是从监牢换成了虎口,并没有多大的改善。

“小子!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这一对刀剑的来历了吧。”

离开“剑楼”不久,龟大师终於说出他冒险劫囚的真正目的,他毕生浸逆於铸剑之术,自从得知丁神照的一对刀剑是来自於传说中的种剑养刀之术,就像是一个大收藏家碰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精品,费尽工夫也要纳为己有,否则死不瞑目。

丁神照冷漠的望着他,那态度几次让龟大师忍不住想要对他出手,却还是硬忍了下来。

“是从『不入树海』中得来,我能告诉你的就只有这麽多。”

龟大师一度还以为自己听错,不过当他确定说话的是眼前那名倔强的少年,立刻大喜道∶“真的是从『不入树海』得到的!你没有骗我?”

丁神照冷冷道∶“信不信由你,我要走了。”

他连一句话都不愿再和龟大师罗唆,转身便欲离开。

龟大师大怒道∶“站住!”

丁神照虽然闻言止步,却没有回过头来。

“还有什麽事?”

龟大师沉声道∶“没有走得那麽容易啊,你要带我到树海去,把找到刀剑的位置指出来。”

丁神照想都不想就道∶“办不到。”

“由不得你!”

龟大师语调中透出势在必得的强烈意愿,“六阳神火功”潜运双臂,两掌刹时变得赤红一片。

丁神照仍是凌立不动,但全身神经却已如弦紧绷,淡淡道∶“杀了我,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

“你┅┅!!”

龟大师脸上杀气一现,神火掌几欲提起,转念一想,又放下冷笑道∶“好!

老夫也不来为难你,我知道你是急着要去寻那个姓君小子的下落,你这样对朋友有情有义,诚属难得。不过老夫说来也算对你有恩,这一点可没错吧?”

丁神照沉默半响,终是道∶“欠你的恩情,我会想办法还你。”

龟大师道∶“你想还老夫的恩情,只有一个办法。”

“┅┅什麽办法?”

“找到你的兄弟後,便带老夫去『不入树海』,这个条件够优厚吧?”

丁神照想了一想,道∶“其实我并不知道当日是在树海的哪一个地方找到这对刀剑,是天邪他带我进去的。”

龟大师扬了扬白眉道∶“所以你更需要先找出他的下落,老夫甚至还可以帮忙打听。”

丁神照摇头道∶“我不需要帮忙。”

“嘿!年轻人就是这麽不识好歹。”龟大师冷笑道∶“这样的条件已是老夫所能开出的最大极限,莫要以为老夫永远都有这麽好耐心,一句话,你到底答不答应?”

丁神照沉默下来,良久後方道∶“如果天邪他答应的话┅┅”

龟大师嘿嘿笑道∶“放心,你兄弟比你识时务多了。”

微顿又道∶“依老夫看那个楼雪衣心机极深,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你要多防着他一点才是。”

丁神照又想起那个白衣飘逸、王公贵侯般的俊逸身影,心底没来由的浮起一阵怒气,浮躁的道∶“他欠我的这笔债,我迟早要向他讨回来。”

龟大师啧啧摇头道∶“小子,能名列三英之一的人,绝非易与之辈,你一个初出茅庐、毫无门派背景的人,拿什麽跟人家斗?”

丁神照沉声道∶“我就是要凭自己的能力,走出自己的道路。”

龟大师拇指一竖道∶“好志气!老夫真的有点欣赏你这小子了,在没带老夫去到树海之前,你小子可千万别要英年早逝啊。”

丁神照道∶“等我找到天邪之後,会去找你。”

龟大师“哈哈”笑道∶“好!老夫等你!你那兄弟会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老夫,记得千万不要失约,否则老夫报复的手段,绝对会让你後悔为什麽要被生下来!”

笑声未绝,他的人已逸尘而去,转眼间便成了远方的一个黑点。

又恢复单人孤影的丁神照,背囊上的刀剑,是给予他孤独心灵支撑的最大力量,而他人生现在的最大目标,就是要找到他的“兄弟”--君天邪,为此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天邪,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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