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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逆天邪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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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愈说愈激动,到了後来,简直是泪如雨下,坐倒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哎呀呀!什麽人不好救,怎麽会偏偏去救到这难缠的妮子呢!”很少後悔的君天邪,第一次有这麽强烈“悔不当初”的冲动,显然可见,这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一定是受不了丁神照当日比武招亲大会上拂袖而去的耻辱而私自离家,“追夫”着来了。

孤身一人,又是没见过世面的温室花朵,竟会沦落到这狭巷陋地,还差点成为刚刚那胖猪的嘴上肉,其原因也就不难理解。可是┅┅只怪自己太过饥渴,没搞清楚状况就冒然跃上舞台,才会把好好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演得荒腔走板┅┅话又说回来,最近自己的桃花运也太差劲了啊!

罗玉玲仍在啜泣不止,也许是离家以来的委屈积蓄的太多太久了吧,决堤的泪水伴随失望的情绪,需要寻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君天邪叹了一口气,横竖今天是倒楣倒到家了,也不差这一件麻烦事,正打算好言安慰伤心过度的少女几句,忽然像是一种吃了麻药飘然欲上云端的感觉,袭向他的脑部。

“喔!不好!竟然在这个时候┅┅!”

若说世上谁还能给君天邪有“害怕”这种情绪的人,那也只会是他体内的另一个自己,一个同出一源,但自己却完全无法控制掌握的分裂人格,那个自称是“玉天邪”的“他”。

一股无比邪恶森冷的凛然杀意,如狂涌进脑内,君天邪虽然已尽力去收敛心神,无奈“他”来得实在太快太突然,聚光灯下的身体,已经容许不下原来的意识。

“你要干什麽?这种发育不良的小女娃应该不合你的口味才是!”

“少罗唆!这贱人竟敢赏我耳光,不把她狠狠地奸淫一顿,怎能消我心头之气!”

不明白自己刚才气极而发的行为将会带来多大的灾难,罗玉玲一个人哭了一阵,见君天邪始终没有表示,心中委屈更是不打一处来,正要“再接再励”,蓦地一记重手,却把她原先的意识打飞至九霄云外。

“小贱人!哭什麽哭!”

罗玉玲怎麽也没想到君天邪的“报复”会来得这麽快,毫不留情的一击,不但把她整个身子都打飞一边,娇俏的容颜更是刹那间红肿了一块,鲜血自朱唇边流下。

“你┅┅你敢打我┅┅?”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几曾受过如此不留情的掌掴,惊讶之情超过了肉体上的疼痛,让她一时忘记了哭泣。

她不知道此时在她身前站立的少年,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君天邪”,而是比其更危险十倍,杀人毫不眨眼的可怕人物。

与主人格同样使用一个身体,但不知为何称呼“自己”为“玉天邪”的他,以打量猎物的无情眼光,冷冷望着罗玉玲道∶“打你又怎样?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少爷救你一命,你不但不感恩,还敢对我出手!愚蠢无知的小妞,你将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说罢也不见他怎麽出手,罗玉玲忽觉上半身一凉,大片衣襟已经被前者一爪抓了下来,原本就仅剩只能蔽体的上衣如今更是荡然无存,仓促之间,只能反射性的以双手护住上胸,发出惊恐的尖叫。

“玉天邪”像是很享受罗玉玲的尖叫声,笑着道∶“这就对了,待会少爷干你时,包管你会发出更动听的叫声。”

罗玉玲一边惊喘着,一边往後退去,感觉自己就像处在一个不会醒来的恶梦中,一波方平,一波又起。

“你┅┅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朋友的女人啊!”

“玉天邪”失笑道∶“真亏你说得出口,可惜少爷我一向对朋友妻都是不客气的,何况你连过门都还算不上呢!”

罗玉玲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办了,面对“玉天邪”一身的邪异杀气,根本不是刚才的市井淫徒可以相比。

“玉天邪”似乎不急着对罗玉玲下手,而要多享受一点凌辱的乐趣∶“想保住你的贞洁?也行,你咬舌自尽吧!”

罗玉玲几乎怀疑自己听错,瞪大着眼睛道∶“你┅┅你说什麽┅┅?”

“玉天邪”冷笑着道∶“不敢吗?性命和贞操,到底哪一个比较重要?快选吧,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最後一句话等於是替罗玉玲做出了无法反驳的回答,正值青春年华的她,又哪里有自我了断的勇气呢?罗玉玲浑身颤抖,粉脸因羞耻而涨得通红,想要一死以保持处子之身,却始终提不起勇气。

“玉天邪”笑道∶“看来你已经有了决定,始终性命还是比什麽都重要,是吗?”

罗玉玲又恨又怒的道∶“你┅┅你不是人!”

“玉天邪”一笑道∶“你说对了。”

他忽然伸出两手,一下子就把罗玉玲护在胸前的玉臂扳开,後者挣扎着想要抵抗,又哪里够得上他的力气,於是两颗圆浑、坚挺、充满青春美丽的奶子立刻弹了出来!富裕充足的物质生活让她的皮肤显得特别白晰,乳晕是从未开发的粉红色,乳头则像两颗樱桃,又挺又坚!

“玉天邪”哈哈一笑,两目放出淫邪的神光,低头一张嘴,就将罗玉玲一边的乳头含在口中。

“啊啊!不要!”罗玉玲又惊又羞,想要伸手去推开对方的头,却苦於受制於人,更难为情的是从被咬的乳头尖端那传来一种触电的感觉,让她又痒又麻,又怒又怕。

“哼!贱货!”“玉天邪”忽然抓住罗玉玲另一边的奶子,大力拧转起来。

剧烈的疼痛让後者的容颜都为之扭曲掉泪,惨呼道∶“啊啊!好痛!不要抓,饶了我吧!”

“玉天邪”闻言仍无留力,直到少女白白的胸房上留下他鲜红的爪痕,他才满意的收手。

“呜呜┅┅你杀了我吧!”罗玉玲痛得全身不住抽搐,连惨叫的力气都失去了,只能垂泪呻吟。

“玉天邪”邪笑道∶“别急,痛过之後,快乐就来了。”说完又开始搓揉罗玉玲的乳房,让後者紧张得不住发抖。

可是这一次“玉天邪”的手法又和之前不同,那惹人厌恶的手掌忽然变得火烫起来,五指间更传出缕缕热气,直袭体内,每当他的手掌游移过处,那里就像被虫蚁咬过一样,变得又麻又痒,又有说不出的难过。

“不!住手┅┅!你┅┅住手┅┅!啊!”罗玉玲只觉体内变得说不出的燥热,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娇躯,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玉天邪”不但不闻言住手,两只不规矩的手掌反而往下走去,越过对方的柳腰,来到最重要的神秘地带。

“不!那里不可以!住手!”罗玉玲发现“玉天邪”的企图,立刻惊恐地大叫起来。

太迟了。

“嘶!”

“玉天邪”一把就将罗玉玲最後的亵裤也撕了下来,露出雪白修长的大腿,小腹底下,凌乱而充满诱惑性的耻毛立刻暴露出来,让人一览无遗。

“呜┅┅呜呜!”未出嫁前的闺女,自己最神秘、最不可见人的禁忌地带,如今竟然赤裸裸的呈现在一个陌生男子的眼前,强烈的羞耻感击打着罗玉玲那饱受摧残的神经,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已经不省人事。

“玉天邪”哼道∶“什麽?这样就昏过去了,这麽没用。”

盯着地上那一丝不挂的动人胴体,热切的目光透露出不肯罢休的念头,嘿笑道∶“也罢!就算昏过去了,有些事情还是可以照作不误。”

正要依言“照作”下去,忽然一阵高手独有的警觉感,将淫邪的念头吹得风消云散,身体转换至随时可以出手的紧绷状态,表面上却一点也看不出来,甚至连语气也不带半点波动,淡淡的道∶“是谁?”

“离开她,过来送死。”年轻的男音听得出来虽然尽力保持语调上的平静,但心中的那份愤怒杀意,却是深刻的似火一般灼热。

“玉天邪”脑中迅速的把一切资料集汇整,要如何应用敌人的盛怒,把不利的环境转换成有利。

“玉天邪”无视於背後那如芒在刺的杀气,用明知会挑拨对方的语气嘻笑着道∶“你也想玩这个女人吗?我可以让你分一杯羹,不过凡事总有个先来後到,等我玩够之後,你想对她怎样都可以。”

轻佻的口气和内容,确实成功的激怒了对方,濒临极限的杀意之所以忍住不发,唯一的理由只是怕误中副车。这样的原因“玉天邪”也明白,所以他更是移动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的身体完全遮住地上昏迷的罗玉玲,这样一来,在他背後的人想要对他出手,就更有投鼠忌器的顾虑。

如果眼神能杀人,“玉天邪”怕不早已被背後的视线碎尸万段。

背後的男子以咬牙切齿的声调道∶“我最後再说一次,离开那个女人!”

“玉天邪”用一个“睬你都傻”的轻松态度耸肩,不屑的道∶“没有人可以命令我。”说完忽然毫无先兆的一掌印向地上的罗玉玲,已昏迷过去的後者如何能避过这一掌?雄浑掌力毫不留情的辣手摧花,撕肤碎骨,体破血溅!没有半声哀鸣,已经香消玉殒。

当“君天邪”变成“玉天邪”的时候,他体内一直被压抑的凶邪杀意,似乎是後者比前者高上数十倍。

“小姐!!”惊讶、错愕、还有无比的悔恨,当执意要守护的人在自己眼前被活生生地杀掉,除了极度的震惊伤心,更有对凶手的疯狂杀意。

“该死--!!”背後人拔剑疾劈,全心全意全力的一记斩击,杀气有如疯兽毫无理性,已经是不杀“玉天邪”誓不甘休!

疯狂杀力的一斩,无论如何也要杀了这禽兽不如的淫贼为佳人报仇!但当这一刀真的砍中实物,带给自己却是更心痛的感觉,因为那该死的畜生竟然从地上抓起罗玉玲的尸首,用後者的身体为自己挡下了这一刀。

“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错愕、惊讶、後悔,这些在交战中不该出现的意识,就是“玉天邪”刻意为他背後人所营造出来的效果。而现在,他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是该收成的时候了。

“玉天邪”笑道∶“既然你这麽喜欢你们家的小姐,那就跟她一起下地狱去吧!”

以罗玉玲的尸体为掩护,把握敌人分心错愕的一刻,近距离双掌轰出,气劲先使遗骸爆裂,再以飞射的骨肉血水攻敌。

“死!”一张俊朗如今满脸错愕的面孔不住後退、飞退、狼狈狂退!所经之处,鲜血不住洒下,形成一副怵目惊心的景像。

背後人的身上如今多的是一处处洞穿了的血窟窿,这也难怪,灌注了“玉天邪”之“君临天下”内劲的血水碎骨,每一分都具有洞铁穿石之威,何况是区区血肉人躯?

“玉天邪”笑道∶“将军门下,也不外如是。”

从刚刚偷袭的那一记“将军令”刀法中,“玉天邪”就能肯定对方的身份就是九大奇人中“将军”唐乱离的门下弟子。此人应该是慕於“京华堂”的财力和权势,才会自愿充当罗玉玲这大小姐“保母”的工作,可惜他作梦也没想到,失职的代价,竟是要用死亡来偿还。

只听那应是唐乱离弟子的人急道∶“你既知我身份,还敢杀我,师尊定会为我报仇,将你碎尸万段!”

“玉天邪”冷笑道∶“九大奇人算什麽?迟早我会把这九个名过其实的老东西一并杀掉,只可惜你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了。”

说话间以手代刀斩出百多记迅若奔雷的锐劲,正是他“君临天下”中一记杀招的“凌迟绝刑”!那人只觉眼前一花,已被无数道刀芒穿体而过,留下的是彷佛被千刀万剐的无边痛楚,凄厉的惨叫,是渴求死亡的怜悯解脱。

“玉天邪”脸上露出和其俊脸截然不配的残忍笑容,微笑道∶“敢与本少爷作对的人,都要死,而且死得惨烈无比!”说罢挥掌一击,掌过颈断,还连着些许皮肉的人头和着血沫喷泉,飞得老高,也为这场残忍的厮杀打下了休止符。

人头“碰!”的一声飞过了巷口落地,死者犹未瞑目的双眼仍惊恐地睁得老大,如果面对面光明正大的交手,胜败犹在未定之天,然而不论是“玉天邪”或是“君天邪”,只有一点是双重人格共有的特质,那就是他们都不会让自己陷入不利的局面去。

花最小的功夫,取得最大的战果,也许这样的行径会被人认为是卑鄙,但两个“天邪”又岂会去在乎别人的想法如何呢?

巷子里的人影长笑一声,不知道身体内的意识是属於哪一个“天邪”的他退入黑暗,消逝在比黑暗更难看穿的夜中。

第四章纵剑横刀

只要人在江湖的一日,就无可避免的会和恩怨斗争扯上关系,当和平的方法已不能解决问题时,武力是唯一的出路。正因为江湖上每天都会有争斗发生,所以一些较“热门”的地点,也就适逢其会的成了决斗的胜地,当日天下第三和龙步飞约战的“生死峰”,就是一例。

“生死峰,生死决,两人上,一人下。”简单的四句短语,阐述的却是生命无常的残酷,和人性中那种你死我活、弱肉强食的悲哀。

“当!”一声彷佛晴天霹雳的闷响,突如其来的传遍了整个“生死峰”顶,像徵今天峰顶上,又有一场舍生忘死的决斗即将展开。

在峰顶围观的人群中央,只见一名有如豹子般散发野性杀气的少年,手持刀剑,和一名握剑老者,遥遥对立,惊人的斗气,在两人间的虚空中彼此冲击着。

握剑老者似醒非醒的眼光缓缓落在与他对持中少年的身上,细目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精芒,缓缓道∶“『纵剑横刀』丁神照之名,老夫近来也略有耳闻,今日亲眼一见,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但与『剑楼』为敌,毕竟是不智者的行为。”

原来那名手持刀剑的少年,就是离开“剑楼”後,销声匿迹了一阵子的丁神照。他重出江湖後,以决斗者的身份,在一个月内连续打败了七位成名已久的刀剑大家,在有心人士幕後的推波助澜之下,“纵剑横刀”丁神照之名,已成为直逼“三英四秀”的年轻新英。

握剑老者则是丁神照第八名挑战的对手,在之前的七名对手中,属剑的就有三名是隶属於“剑楼”第四层的用剑高手,或许是为了一雪当日被囚之恨,但不论如何,身为白道联盟之一的“剑楼”是无论如何也下不了这个面子,虽然楼主本人对此事不表任何意见,但看在楼内的其他高手眼中,这个不自量力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的小子,已经是一个必须消除的存在。

属於“剑楼”第六层的长老名宿,“岚剑”许忘年,是楼内排入前十的用剑高手,这次主动请缨,挑战这年纪小他二轮有馀的敌人,只是因为败在丁神照剑下的第五名对手,正是他的得意弟子“碎雪剑客”盛逾矩。

论身份排名,“岚剑”许忘年犹在“剑侯”楼雪衣之上,由他来当终结丁神照挑战者生涯的最後一个对手,可谓万无一失。

不过世事无绝对,修为上的差异,是否就是决定胜负的最後标的,未到其中一人倒下时,谁也不能完全肯定。

丁神照手中刀剑自然垂下,乍看之下空门尽露的身体又隐含着某种深渊恶水的危险,只观其气势,便可肯定其修为在最近的实战砥砺中,又有了更进一层的体会,再非是初出道的雏儿。

丁神照淡淡道∶“第八个。”

许忘年道∶“老夫和之前败在你手上的七个庸才不同。”

丁神照摇头∶“都一样。”

许忘年怒道∶“你以为一定能败老夫?”

丁神照道∶“战场之中岂有绝对,但每一场战役,我都会抱定必胜的信心去打。”

许忘年道∶“过盛的自信,将让你尝到失败的苦果。”

丁神照道∶“废话。”

许忘年道∶“也对,失败不是用说的,而是要用行动去实际给予。”

“呼!”隋着长剑划破空间的森冷寒气,亦圆亦方的匹练剑劲,如浪涛般向丁神照淹去,“岚剑”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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