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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逆天邪传-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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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白相映、诡艳迷人的娇颜上,有似水汪汪地荡漾著异采,柳眉时皱时展,一颦一笑均能勾魂荡魄,眼波流转间媚意横飞,让人看了心猿意马,却又隐透著一种凛然不可犯的圣洁,两种完全相反的气质融合在她身上,却一点也不突兀,反而更添魅力。

君天邪看了暗自皱眉道∶“这婆娘的『肉身布施』看来又有精进,竟突破到了色不异空的境界。”

来者竟然是曾化名为“烟花阁”第一名妓水芙蓉,但真实身份则为“天宫”四飞天之一的魔门姹女--吉祥天!

君天邪淡淡道∶“堂堂『天宫』四飞天之一的吉祥天,不会也有晚上睡不著跑出来吹风的毛病吧?”

和吉祥天这样的聪明人物说话,反而毋需太多的拐弯抹角,所以他一上来就开门见山,破而後立,先把对方打压到最低,才能增加自己谈判的筹码。

果然吉祥天脸色微变,但她也是心思狡狯之人,媚眼一转,已轻笑道∶

“君公子果然是非凡之人,奴家自信已经伪装得天衣无缝了,没想到还是一下子就被君公子看穿奴家的身份,不知君公子是怎样办到的?”

君天邪心道这是拐弯来探我的底来了,咂咂嘴不经意的道∶

“身为『破狱』的一份子,对魔门中人有一份特别的感应是必要的条件。”

这样的说法等於没说,不过是更加诱导在吉祥天心中先入为主认洛u灾v是“破狱”中人的肯定,只要这样的“误会”对自己有利,君天邪自然也不可能去揭穿。

果然吉祥天在听到“破狱”两个字时眼中亮起异芒,虽然只是白驹过隙的刹那反应,也没能瞒过君天邪的法眼。

“原来君公子真的是『破狱』组织的人。”

君天邪耸耸肩道∶“是又如何?因为知道我是你们魔门的死对头,所以你现在要下手杀我了吗?”

吉祥天一阵娇笑道∶“君公子真会开玩笑,撇开大家敌对的立场不谈,奴家对君公子个人是极为欣赏的。”

“这狐狸精竟然会表现得一副对我大有情意的样子,到底是有什麽事要求我?”

君天邪当然不以洛u灾v的“男性魅力”有任何值得吉祥天动心的地方,他可没有忘记眼前红粉是比“媚狐”杨菁还要吃人不吐骨头的女妖精。

拨了拨额前的浏海,笑道∶“多谢奶对我的欣赏,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想要回家睡觉了。”

不意料君天邪会突然有此一说,吉祥天微微一愣,以她多年精研媚术和对男人的经验,却偏偏对眼前的少年有一种看不透摸不著的感觉,望著对方那张似笑非笑的邪异俊脸,竟有一种连她也说不上来的动摇,但这种“动心”又和对萧遥的不尽相同,是属於心灵防壁的破绽,比後者的情况更加危险。

她不知道这是君天邪已经运起了“邪道涅盘”在暗中影响的结果,论功力或许两人在伯仲之间,但是後者的“不动邪心”却是比“肉身布施”还要高出几个阶级的精神大法,魔门之中又一向讲求弱肉强食,败者便是永无翻身之地,所以吉祥天擅长的媚术才会派不上用场,还处处落到下风的局面去。

当然不是说君天邪已经达到了不战就屈人之兵的至高境界,只是相对而言处於较有利的局面而已。

理智虽然告诉她该尽速远离眼前的邪异少年,但是一种完全出於相反、像飞蛾扑火的本能冲动,却让她的两只脚像生了钉子般无法动弹。

不过她也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一直屈於下风,於是轻笑一声,右手微抬去拨弄被风吹乱的长发,只是这麽一个简单的动作,竟让她的魅力又提升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双眼像迷雾般充满一片朦胧,彷佛在期待又怕受伤害,是那麽的诱人动心!

君天邪暗赞道∶“四飞天果然不是浪得虚名之辈,竟然能想出这种败中求胜的方法。”

难得“棋逢对手”,本来君天邪就该好好和吉祥天周旋一下,可惜他胯下另一个分身似乎不同意这样的想法,以行动直接向主人表达抗议。

吉祥天显然也察觉到君天邪的生理反应,露出又娇又喜的表情道∶

“君公子┅┅你┅┅你┅┅”

君天邪暗骂自己的子孙根太不争气,让他辛苦营造的形象毁於一旦,不过也知道自己确有那方面的“需要”,而眼前亦不可能有比吉祥天更好的消火对象,无奈叹了一口气道∶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奶到底想要我做什麽?”

吉祥天泛著红晕的娇颜看起来更是艳丽动人,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尽是在君天邪胯下撑起的帐棚处打转,娇笑道∶

“奴家想要君公子去救一个人。”

“救人?”

君天邪扬了扬眉,要他救人还不如要他害人来得轻松愉快些。

“这个人说来还算是君公子的朋友,相信君公子也不愿见到朋友有难而不能相助吧。”

君天邪耸肩道∶“那要视情况而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奶我都知道是和我们这种人绝缘的。说吧!奶要我去救的人到底是谁?”

吉祥天轻轻道∶“是『风流刀』萧遥。”

“萧遥!”虽然答案早在预料之中,君天邪还是吓了一跳∶“有没有搞错,他不是奶要杀的对象吗?”

吉祥天咬了咬嘴唇,露出复杂难明的神情道∶“正因为他是我要杀的人,所以我才绝不容许他死在别人手上,萧遥的生命一定要由我来亲自断送!”

“女人!”

君天邪暗自摇头,他太清楚当一个女人用这种又爱又恨的口气在说一个男人时,其实是抱持著怎样的心情,这句话的真正意思其实是“你杀了我的男人,我就跟你拼命”。

吉祥天这次应该是玩火玩过了头,终年打鸟却被雁啄瞎了眼,不但动了真情,还爱上一个绝不该爱上的人。

不过以萧遥的能耐,这世上有能力陷他於困境的人绝对不多,可以办得到的一定是厉害角色,说什麽也不该是自己去招惹的对象。

还未开口拒绝,吉祥天像是自己肚里蛔虫一样先一步探测到意图,哀怨表情如泣如诉地道∶

“能救他的人只有你了,如果你肯答应去救他,那奴家什麽条件都愿意答应你。”

面对这摆明了的诱惑,善於伪装表面好色其实内心冷静的君天邪竟然认真的陷入了长考,并不是因洛uN祥天的身体真的对他有什麽不可抗拒的魅力,而是她所修练的“肉身布施”对治疗自己伤势大有助益,而做这种事又非得你情我愿不可,让君天邪因此大伤脑筋。

“先假意答应了她,反正到时见机行事,救人只是顺势而行,能则顺水推舟;不能就拔腿开溜,难道少爷还怕她找我算帐吗?”

打定主意,君天邪毅然点头道∶

“要我救萧遥可以,但是本少爷从不接受事後票,我现在就要得到我应该的报酬。”

吉祥天露出难得一见的羞态道∶“在这里?”

君天邪撇嘴一笑道∶“以奶我的功夫,不管在哪里都没有差别不是吗?要救人的是你可不是我,再拖下去萧兄可等不了这麽久。”

这少年简直比魔门中人还要奸诈冷血!吉祥天咬牙把心一横,轻叹道∶

“也罢┅┅但你答应奴家的事可不能不算话。”

君天邪忝不知耻的笑道∶“放心!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却故意忽略了自己一向把发誓当饭吃的补充。

吉祥天轻巧地解下外衣,暗红的紧身衣料慢慢沿著她姣好的胴体滑在屋檐上,先是一双饱满坚挺的乳房跳了出来!再往下是如丝如绒的柔细阴毛,微卷地覆盖在那桃园洞口,别具一番神秘风味。

即使以君天邪的遍览美女,也不得不承认吉祥天的胴体是自己见过的上等佳作,绝对可以排入前五名!而且她的魅力还经过魔门秘术的改造,“肉身布施”更是姹女心法中数一数二的高竿,若在正常状况下对上自己的“邪道涅盘”,恐怕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吉祥天被君天邪炽热的视线注视得娇脸粉红,低下头轻声道∶

“你┅┅你不是要我吗┅为什麽还呆呆地站著干什麽┅┅?”

君天邪再也压不下体内的原始冲动,咬牙大步向一丝不挂的吉祥天走去,一手按在饱满的酥胸上,叹道∶

“就为了那个浪子,值得吗?”

吉祥天娇躯一震,粉脸像喝了酒一样酡红,修长的眼睫剪了又剪,低声道∶

“值不值得,都是我自己下的决定。”

君天邪心中涌起自己也不明白的妒意,立下决心要征服眼前的女人,把萧遥的影响完全从对方的脑海中摒去。一手运起“邪道涅盘”的催情指力,在吉祥天丰满的裸体上老实不客气地搓揉起来,时轻时重的按摩手法,按捏拍打,使尽浑身解数,果然不消片刻,後者的杏眼便已经满溢著水汪汪的春意,喉间也发出令人销魂的呓语哼声。

君天邪看在眼里,却知道吉祥天正以姹女妙术展开反击,魔门中人间的交合并不只是单纯的男女交媾阴阳调和,而是要在过程中较量彼此的精神意志,谁先忍不住了松懈精(阴)关,就是失败的一方,败者则需付出小至功力大至生命的代价,其凶险过程丝毫不亚於真枪实剑的决斗。

※※※

不顾身份年纪地位的差别,此时的两人只是单纯追求情欲享受的男女,贪婪地渴望原始野性的满足,销魂的低吟声回荡在星月的夜空,这城内高楼的一角屋顶,竟暗藏著无尽的春色。

浑没先兆的一阵通体酥麻,阳精开闸喷射;阴关痉挛收缩,两颊火赤、星眸含泪,咿咿呀呀的淫声不绝,两人同时迎接向极致的高潮,一阵大特後,一起软瘫坐倒在屋瓦之上。

“四飞天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少爷我好久都没这麽舒服了┅┅怎麽回事!奶干了什麽?!”

当君天邪正要导引刚才在交合中吸来的纯阴之气,以“化无”功诀将吉祥天一部份“肉身布施”的功力占为己有,既能迅速疗伤又能培本植元、一兼二顾之时,没想到那股吸来的纯阴之气忽然凝固不前,还彷佛流窜的鬼魅般自行游走,细微难察的消失在自己胸口“檀中穴”。

望著君天邪那难看到不能再难看的脸色,散发乱鬓仍不失其诡艳美态的吉祥天笑道∶

“既然知道是同道中人,奴家怎麽可能不留下一手以防被反咬一口呢?这『归阴凝针』全天下只有奴家一人知道解法,想要日後身体无恙无病的话,就等你救出萧遥,奴家自会为你解去。”

强忍著一掌劈死眼前这贱妇的冲动,君天邪只能露出苦笑望著吉祥天一脸什麽都没做的纯真无邪表情,他仍是低估了对方的能耐,原以为可以采阴补阳,没想到却一脚踏入这魔女专洛u灾v准备的陷阱。终日打鸟却被雁啄了眼,原来自己才是这句话的最佳写照!

只能说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吧。

正文第四集

第一章披雪刀法

月异星邪的夜晚,凄冷阴森的高冈,四下无人、万籁俱静,却是在这多事之秋的一个多事之夜,忽然鬼魅般地出现了一顶白纱大轿。说是“轿子”,其实却大得像间小屋一样,而且在轿子周围完全见不到一个轿夫,究竟这顶大轿是如何来到这偏远的高岗上?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蓦地一声长啸破空而来,有如虎啸龙吟般清越悠扬,又彷佛能穿云裂石般高亢,人还在数里之外,但啸声却犹如近在耳旁一样清楚,声音主人的功力简直高到不可思议!

啸声一起,白纱大轿之内,便传出了一声冷哼,奇怪的是在如此雄浑浩荡的啸声中,这相对微不足道的冷哼,竟依然是清晰可闻。

啸声愈传愈近,证明来人来得极快,一眨眼间已来到大轿前。

一头白发迎夜风飘扬,面如冠玉,身披丝服,神态雍容高贵,乍看之下就是一名翩翩贵公子,两眼眯成一线,端整平和的微笑,却不知为什么带着一丝邪异。

那人来到大轿前三丈处停住,恭身行礼,脸上的笑容始终不失道∶“天王座下弟子,『苍邪』白魔参见府主。”

大轿内的白纱传来一阵重重的哼声,然後是一个悦耳浑厚、一听便让人生起亲切之感的声调道∶“免礼,世侄的武功又进步啦,刚刚那阵啸声便是本府也要自叹弗如了。”

白魔恭谨地道∶“不敢,晚辈班门弄斧,倒教府主见笑了。”

大轿内的声音道∶“只怕世侄真心却不是如此想,帝释天有像你这样出色的弟子,可把我『地府』给比下去了。”

轿内忽地响起另一个千娇百媚的声音道∶“府主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如就让我们四姬为您教训这不知好歹的小子,让他知道『地府』武学的厉害。”

被称做“府主”的原来声音沈吟了一下道∶“彼此切磋倒是无伤大雅,怕就怕在奶们四人出手不分轻重,破坏了天地两门的和气。”

轿子里的女声嗲声嗲气地道∶“府主洛uo般不信任人家呢?我们四姊妹会很小心不下重手,顶多把这小子打至半残不废吧。”

“府主”的声音像是挨不住娇媚攻势的苦苦哀求,叹了一口气道∶“奶们四人就是那样任性,算本府拿奶们没办法,记得出手千万要轻一点啊。”

轿子里忽然响起四个整齐划一的娇笑声道∶“四姬知道了。”

不等一旁的白魔有何表示,大轿内的白纱忽然自四角处扬起,跟著四条纤细的身影从轿里射出,隐约似乎还可见到里面还有一个人,但鼓荡的白纱只是一扬即收,彷佛轿里有什麽吸力一样,而里面的人始终难见其真面目。

从轿子里出现的四条人影却快得有如鬼魅一般,以缩丈成寸的速度扑向白魔而去,四人各据一位,看似全无关连却又隐含玄机,看来这四人应练有某种合击的阵法。

“四无艳姬!白魔不愿冒犯伤了两门和气,请四位住手吧。”

四无艳姬不是一个人而是四个人的名字,比起她们的名字,更引人注目的是她们四人的身份,就是直属於“地府”之主--“地藏”魔陀佛的身边爱将!那麽轿内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白魔似乎是不愿引起战端的往後飘去,无奈四名艳姬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四道完全不同的劲力从上下左右一齐涌到,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也打算一并封死他的生机!

白魔当然还不想死,所以他只有选择反击。

“呛!”一声长鸣,单锋奇刃“苍邪”慨然出鞘,冰寒煞气冲霄直上,再破碎成如长空云乱的薄霜刀光。

轿中人微噫道∶“是『披雪刀法』?不可硬拼!”

白魔“苍邪”一出,四艳姬被他奇寒彻骨的刀气一逼,攻势立刻为之一顿,四人联手的阵法也因此出现了一丝不该有的缺口,白魔人随刀走,长刀舞出一片冰河般的白光,四姬得轿中主人提醒,不敢与披雪刀气正面硬拼,各自翻身避开,竟是一招之内,就给白魔破了这天下闻名的“四无象阵”!

白魔并不乘胜追击,反而横刀伫立原地,表情虽然仍是那副平和的微笑,虽然年纪尚轻竟已隐见一派宗师风范,淡淡道∶“『四无象阵』厉害无比,再打下去在下也没取胜把握,这一仗就到此为止吧。”

被白魔刀气逼退的四人--“地府”的四无艳姬,此刻各据一角,媚眼含煞的盯著场中央,而白魔也藉此一窥魔陀佛四名爱姬的艳色。原来这四名艳姬,竟然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四胞胎!顶上无发作女尼打扮,但穿著却极尽暴露挑逗之能,单薄至可怜的衣服披在身上,完全掩饰不住玲珑姣好的身段,修长的双腿光滑动人,呼吸间饱满的胸脯一起一伏,充满诱人的节奏。

更特别的是四人有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成熟美艳,让人有目不暇给之感。

无法,无天,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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