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邪传-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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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些话埋在心里,从未对人提过,白道第一人“天敌”的形象何等威风八面?但是风光背後的辛酸眼泪,却是无人能知。成名之前的受尽奚落;成名之後的冷嘲热讽┅┅是走过无数辛酸血腥,才有了今天的他。
面对这义弟,总觉得无事不可言。
“果然成名会给人带来数不尽的麻烦,真该叫丁小子看看这一幕,要他引以为戒。”
知道龙步飞要的不是表相肤浅的安慰,君天邪一语不发,只是等著前者把话接完。
“我与萧遥也有几次见面之缘,对他的印象反不似外界传言的风流浪子,此人外表放荡、内心谨慎纤细,更有如今正道中罕见的侠气,是和天弟你一样的性情中人。如今他中计被擒,这事倘若我不知道就算了┅┅如今既然知道了,就绝无袖手旁观之理!”
“我什麽时候变成和那浪子同一类型的人?不过只要能骗得笨人出手,就算叫我和婊子同类也不是问题啊。”
脑中转著不怎麽正经的念头,君天邪微笑道∶
“想两全其美,为弟倒有一计。”
龙步飞讶道∶“真的?!快说来听听!”
“大哥到黑狱去救萧遥,我则动员『破狱』的地下力量,找出天下第三的下落,如果他已失去自保能力,我就负责护送他回『冥岳门』。”
如果真的是“破狱”中人,当然不可能做这种帮助敌人的事,但君天邪只是挂羊头卖狗肉,自然也就没有这方面的顾忌。
龙步飞当然没有这麽多心机,还以为君天邪甘冒大不讳也要帮助自己,感动的摇头道∶
“不成!我不能让天弟你为了我做这麽危险的事,如果被人发现了,整个白道都将会全力追缉你。”
君天邪耸肩道∶“我虽年轻但在组织中也有一定的地位,还有几个知心能干的朋友颇能保守秘密,相信可以诳ub楼雪衣他们截到天下第三前完成大哥的心愿。”
虽然知道这是理智上正确的决定,但龙步飞仍在感情上犹豫道∶
“我还是觉得不好┅┅”
“像个婆娘般拖拖拉拉岂是我大哥的作风?如果换过来由我去黑狱营救萧遥,凭我那点微弱的武功也无济於事;而大哥凭一人之力要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天下第三也不是易事,所以说我们只是适才适用、分工合作而已,大哥不必对小弟感到任何愧疚。”
合理的分析大势所趋,却又不要脸的加上最後一句,目的都是在龙步飞身上筑起愈来愈重的人情债。
完全没察觉自己正被牵著鼻子走,龙步飞露出想通恍然的表情,咬牙点头道∶
“好!大哥能交到像你一样的兄弟,是大哥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大哥在这里向你保证,我一定会从黑狱岛救回萧遥,而且在天下第三伤势恢复之後,光明正大的将他打败!”
“後一点保证就不必了吧,我可不能担保天下第三会有命等到你从黑狱回来跟他决斗。”
嘴角微微得意的一扬,却在龙步飞还未发现前就隐没消失如常,当然从一开始他就没有营救天下第三的打算,不过只要让龙步飞知道自己“尽力”了,就算最後事与愿违,烂好人的他相信也不会怎麽责怪自己。
“事不宜迟,大哥最好马上出发,这里的事就交给我来善後吧。”
龙步飞脸上露出不舍的表情道∶“只可惜我们兄弟好不容易见上一次面,却又要匆匆别离。”
君天邪笑道∶“待此事一了,定当与大哥痛饮三日。祝大哥此去一路顺风、马到成功。”
龙步飞望著君天邪好一阵子,数度欲言又止,最後只是道∶
“天弟,你也┅┅珍重┅┅”
转身欲走的同时,始终还是忍不住回过头道∶“那三人虽然系出魔门、作恶多端,但瞧在洛uP伴报仇的这份义气上,情有可原,还请天弟你可以的话,尽量留这三人一命。”
眼中讶意一闪而过,君天邪微笑道∶“大哥真是菩萨心肠,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知道该怎麽做的。”
“那我就放心了。”
望著对方宽厚的背影离去,君天邪若有所思的眼神,慢慢转移到地上三人的身上。
“竟然能察觉到我的杀意波动┅┅果然『天敌』不是浪得虚名之辈,我该听结拜大哥的话,少造一次杀孽吗┅┅?”
视线停留在地上白娘子那起伏的动人曲线,君天邪再度微笑道∶
“但是┅┅到了口的肥肉,岂会有放过的道理呢?”
第四章杀手之坟
“唔┅┅”
朦胧中,下体传来异样的搔痒感觉,让娇躯不安地左右扭动著,睁开迷蒙的双眼,意识却还不能立即回复,又过了一会,才慢慢恢复知觉。
醒来的第一个感觉是全身酸麻无力地躺著,跟著便发现自己光溜溜地不著一缕,大吃一惊,第一反应是本能的想用双手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却很快地遇上阻碍,羞耻和愤怒同时涨红了她的脸庞,望著那个把自己绑在床上的少年,气忿地娇斥道∶
“你想干什麽?快放开我!”
一样是一丝不挂的君天邪一脸轻挑笑意,色眯眯的俯视猎物道∶
“白娘子,奶又不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了,通常这种阵仗意味著什麽,难道还要我教奶吗?”
白娘子似乎是现在才认出这个敢把她绑在床上、色胆包天的少年便是龙步飞的“义弟”,却也更加愤怒的道∶
“好一个色胆包天的臭小子!亏你还是正道中人,竟然做出这种连魔门教徒也不屑为之的卑鄙行径!识相的便立刻放了我,否则老娘等会挣脱了束缚,便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君天邪“啧啧”不已摇头笑道∶“受制於人还有这麽大威风,母老虎果然是母老虎。”
白娘子听了更是愤怒道∶“既然知道老娘是谁,还敢对老娘非礼轻薄,待会我一定要把你那双臭眼挖出来,再活活地把你这小子给生阉掉!”
君天邪夸张地道∶“我好怕啊。”却无视白娘子的叫骂声,毫不客气地当著对方的面摸上了两团肥乳,又揉又搓又捏,像是玩弄什麽有趣的玩具一样,後者又羞又怒,恨不得立刻死去。
和结义的姐妹“媚狐”杨菁、“青蛇”唐娟不同,性格贞烈的白娘子算是魔门中少数的“洁身自爱”者,亦从未修练那采补之法,虽不能说是出淤泥而不染,但活过三十六个年头的她,至今真正有过的性伴侣也不超过五指之数,已经算是极少的了。
如今一个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年纪足足小她一轮的小鬼,却肆无忌惮的玩弄著她赤裸裸的肉体,白娘子急怒羞愧攻心,眼角终於忍不住流下泪水。
君天邪看了落泪的白娘子一眼,笑道∶
“现在是伤心的眼泪,等一下试过我这人间至美的滋味後,包奶流下喜极而泣的眼泪。”
“你┅┅下流!!”
白娘子也不知道自己是走了什麽霉运,报仇不成,自己的身体还落到任人蹂躏的下场,这少年明明是正道大侠龙步飞的义弟,但此刻从他身上所能感受到的邪气,却比魔门中人犹有过之。
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急问道∶“随我来的两名同伴呢!你把他们怎麽了?”
君天邪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答道∶“奶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情著紧别人。”
白娘子闻言大怒,极力挣扎想要挣脱绳索束缚,但丹田却空荡荡的使不上一点真气,任她用尽吃奶力气也毫无用处,只能把娇躯左右扭摆几下而已。
君天邪却像是很欣赏白娘子挣扎的样子,一脸淫笑的道∶
“用力挣扎吧,我还想多看看奶那春光外的样子呢。”
白娘子闻言果然不敢再挣扎下去,但仍是气吁吁的道∶
“你如果敢对我怎麽样,我们老大『血龙』独孤忌一定会把你挫骨扬灰!”
君天邪失笑道∶“独孤忌?他自己都还尸骨未寒,等著别人帮他收殓呢,要威胁我,至少也要叫你们府主来还差不多。”
白娘子讶道∶“你┅┅你胡说什麽?你怎麽知道独孤老大死了┅┅!”
君天邪不耐烦的道∶“这问题你以後自己去问他吧,我要办我的正事了。”
“你┅┅你干什麽?!”
来不及去思考君天邪话里的含意,一度中止的轻薄继续向下游走,通过丰满的小腹,转往她的两腿间攻击。
“臭小子!你这是乘人之危┅┅有种就放开老娘,我们光明正大的打上一场┅┅啊┅┅!”
最後一声尖叫是因为君天邪在她肥隆突出的阴阜处,忽然狠狠抓了一把,让她痛得粉脸发白,眼泪差点又掉了出来。
君天邪微笑道∶“我不喜欢太聒噪的女人,所以奶最好安静点,不要逼我先割掉舌头後才奶。”
一种出於原始本能的颤栗,让白娘子此刻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发抖,她眼前这个有著天使般面孔的少年,此刻彷佛在背上多了一对黑色的翅膀。
“对了,合作一点,奶也可以少吃一点苦头啊。”
吻上白娘子满布泪痕的脸颊,温柔的轻抚和先前判若两人,一手揉弄著她那白白嫩嫩的丰臀,尽管岁月不饶人,身材也已逐渐走样,但三十六岁的白娘子仍是有几分肉欲的性感。
熟练的挑情手法持续地进行著,算是虎狼之龄的肉感美妇,如何能承受君天邪这样高明的挑逗?不过片刻已是娇喘吁吁,一双粉腿左右不安地扭移著,两片湿润的红唇抖颤地暴露著羞於表达的性感,呻吟著道∶
“啊┅┅不┅┅小畜生┅┅把你的脏手┅┅拿┅┅拿开┅┅”
君天邪笑道∶“是吗?可是奶下面的那张嘴巴却有不同的意见,它正紧紧吸住我的手指,不让我离开呢。”
“一┅┅一派胡言┅┅啊!”
“否认也没有,都已经那麽湿了。”
“你┅┅你这恶魔┅┅啊┅┅啊啊┅┅”
君天邪从桃源春洞里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俊目中闪动著淫邪的光芒,笑道∶
“前戏到此为止,想必奶还吃得不过瘾吧,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就来喂饱奶。”
白娘子气喘吁吁,媚眼半闭,口中无力的道∶“不┅┅不要┅┅”
“不要什麽?是不要停吗?乐於尊命。”
完全单方面误解对方的意思,君天邪厚颜地撑开白娘子的双腿,挺著怒涨的分身,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
“哼!嗯嗯!!”
白娘子发出了不知是因舒爽或心痛带来的哀鸣,但可以确定的是,白娘子的表情是怨恨的,她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不停落下。
※※※
云雨过後,君天邪不理犹在啜泣不已的白娘子,自己盘坐在床的一脚调息,运使“邪道涅盘”要把刚才吸纳的阴元归为己有。
几个月闯荡下来,他终於认知到自己实力的不足,所以抓到机会他就努力“练功”,能多增加一分功力便多一分功力。
调息完毕,君天邪右手一挥,原本用来束缚白娘子两臂的绳子立刻从中而断,把犹自喘息的白娘子拉到自己身前,跟著令对方转移视线。
“奶不是想知道奶那两个同伴的下落吗?看啊。”
白娘子被迫侧头望去,藉著油灯不怎麽真切的照明,之前被黑暗和激动情绪所遮蔽的景象,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二哥?!蒙和!!”
角落里赫然摆放著两具早已失去生命气息多时的尸体,当看清楚那两名死者的真正身份时,白娘子忍不住如遭雷殛,失声尖叫。
几乎就在同时,灼热的气息贴近耳旁,但语气却冰冷得像是死神的召唤。
“回答奶刚刚的问题,杀死奶们老大独孤忌的人,就是本少爷我。”
话刚说完,从臀部传来火辣辣的撕裂痛感,原来是君天邪挺著重振雄风的分身,蛮横地插入了她那从未开苞的後庭。
“不用伤心,因为奶很快就会上路跟他们见面了。”
“啊啊~啊啊啊--!!”
白娘子终於发出一声绝望无比的惨叫!
一团黑暗之中,只有两点野兽也似的眼睛熠熠发光,透露著原始的嗜血杀气。
眼睛的主人发现有异常的气息往自己这边接近,右手刚抓上兵刃,却瞥见来人打出一个自己熟悉的信号,而暂时放松了杀气。
“如何?”
“还未发现。”
交换过短暂的讯息,两方正要各自投回黑暗中的猎杀,暴起突然、事前毫无半分先兆的锐劲,像一条毒蛇般划过两人颈间。
“呃--!”
急促的惨叫声像一条被人割断的弦丝,倏起倏落代表两条宝贵生命的消逝,跟著一阵急响,彷佛长蛇穿草而过,然後四周又恢复到万籁俱静的世界。
当循声而来的杀手首领赶到时,现场剩下的只有两名手下的尸体,和死鱼般灰白睁大的眼珠。
他不禁疑惑起来。
这次的目标非同小可,这是打从接到任务一开始就知道的事,杀手生涯二十多年,什麽大风大浪没见过?再难缠的标的,甚至是如关西“铁枪会”会主“枪神”龙震天、“一剑光寒十九洲”李风云、“创榜”十大奇功榜上有名的“气若游丝”段中玉,甚至还没动用到他手中的“墨寒剑”,光只是他手下的“三十六路烽烟、七十二道星霜”,已让这些跺脚动江湖的名人,成了西山日垂的一处无主孤坟。
“杀手之坟”在杀手界里也是响当当的名号,虽然仍不及独孤碎羽一手扶植起来的“修罗堂”;以及号称“一人敌一堂”,九大奇人中杀手第一的“刺客”易水寒,不过“杀手之坟”的坟主“幽魂”斐钜,在杀手界的声望地位,其实也就只在这两人之下而已。
杀手的功绩一向只建立在血腥之上,不论是敌人的血或自己的血,这一次目标委实难缠,他也早已做好折损人手的心理准备,但眼前的情景,倒似是猎物反过来变成了猎人。
他俯下身观察部下的伤势,两人都是正面一刀封喉毙命,又快又准,被杀者连呼叫一个字的时间都没有,堪称是刺杀的完美典范--只是被杀的人换成了杀人的杀手!
“君阎王挑徒弟的条件,还包括出色的杀手本能吗┅┅”
口气里不知有多少认真的苦笑,但毕竟是多年铁血生涯锻链过来的精明果断,当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的表情已经恢复成杀手的严寒森冷,对著空无一人的四周下令道∶
“他绝逃不了多远,追!”
草丛里忽然窜起几道黑影,几个起伏便消失在高可及肩、摇曳不息的芒草堆中。
目标仍未丧命,杀手仍须努力。
“天下第三,我看你能撑到几时┅┅”
说完这句话,他的身影也随之隐没在草堆之中,像是黑暗之中的鬼魅,一种虚幻而不真实的存在。
最接近绝对黑暗的地层土壤中,天下第三双目紧闭,印堂一片乌紫,额上冷汗涔涔流下,脸色苍白至极,若不是还有一点缓慢悠长的呼吸,简直与死人无异。
“杀手之坟”的杀手剑上全涂了见血封喉的剧毒“三点半”,中毒者任你是武林高手,也不能支持三刻半以上的时间,顾名“三点半”。
本来以天下第三的功力,“三点半”的毒力倒还毒不死他,只是需要运功半刻以上便可逼出,但如今重伤之後只馀四成不到的功力,如不及时辟地静修逼毒,只怕连一刻半钟都撑不过,就要毒发身亡。
“地狱行”的入门首功,就是要全身被缚的埋在土中三天三夜,能熬得过这一关者,才有资格修练“阎皇”君逆天的不世神功。想到这里,天下第三不由感激起修练“地狱行”时,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
这些年来身为“冥岳门”的第一战将,他早已过惯了与死亡比邻的生活,对於死亡,非但毫不恐惧,反而有一种视为解脱的看淡。但是,像敌人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暗算他、想要他的命,那是万万不可以,自己绝对不会给他们称心如意!
楼雪衣、独孤寒心,还有上面这群“杀手之坟”的走狗们,一旦等自己伤势痊愈,一定要把他们杀至一个不留!
天下第三咬牙运起“地狱行”的独门心法,魔门中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