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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逆天邪传-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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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道理不信,”君天邪一挺胸膛道∶“虽然萧遥那家伙不守『义气』,可是他出了事我还是全力奔走营救他,只是这点就应该知道我与贵组织是友非敌。”

在所有“底”的对象中,君天邪一直在努力回想谁可能对他的来历感到怀疑,而且还有办法查证肯定,不需要太多思考,一张鲜明的浪子式笑脸便浮现在他脑海,不禁让他大为感叹当初的识人不明。

萧遥根本就是“破狱”的一份子!而且在组织中的地位一定不低,说不定还和楚天涯同级,而他竟然在这样的人面前班门弄斧,难怪对方会上门来找晦气。

不过亡羊补牢,犹未为晚。

对症下药的说话果然一举奏效,楚天涯露出动容的表情道∶

“你说萧遥他怎麽了?!”

君天邪露出“感同身受”的忧戚表情叹道∶“他被同伴出卖,身陷『黑狱』岛,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危。”

楚天涯色变道∶“楼雪衣和独孤冰心!这两个伪君子果然不能信任!”

“和聪明人讲话真是轻松愉快,一点就透了。”

君天邪很快的道∶“天下第三负伤而逃,当务之急是要让他永远没有机会回到『冥岳门』,这点贵组织应该比我更清楚要怎麽做,萧遥的安危有我和龙步飞龙大侠全力奔走营救中,相信很快便会有结果。”

适度强调事态的迫切性,又抬出“天敌”的招牌来洛u灾v做轿,君天邪多管齐下,目的就是要让对方无法集中精神来思考眼前的情况。

可惜楚天涯的“单纯”似乎超出他的预计之外,只见他微笑道∶

“这些事都和我今天来的目的无关,我想知道的只是有胆量冒充『破狱』一份子的小鬼,手底下到底有多少能耐?”

君天邪闻言立刻苦著一张脸道∶“那也不必现在试吧,你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等著去做不是吗?”

楚天涯轻笑摇头道∶“你舌绽莲花的工夫实在让我印象深刻,希望你手下的本事也像你嘴巴一样厉害才好。”

“真没有商量馀地?”君天邪仍不放弃最後希望。

“也不是没有。”楚天涯露出狡诈的笑容,忽然一指点向君天邪道∶“接过我五招不死,咱们再来慢慢商量。”

“说打就打!现在的大人都是这麽卑鄙吗?”

没有太多耍嘴皮的时间,毫无先兆的一指虽然不带半分劲风呼啸,然而君天邪却感到周围的空气似乎在那一瞬间被抽乾驱离,窒息感伴随著难以形容的哀伤迎面袭来,因无规则可循所以更难闪避。

“竟然一出手就是『离剑诀』!萧遥那家伙,到底在别人面前说了我多少坏话啊!”

外表的惊骇与内心的冷静恰成反比,君天邪脑中飞快地思索破解之道,这一指的笼罩范围虽大,确实让他不能後退也不能闪避,然而力分则散是不变的定律,如果集中一点往出招者的正中心突破,应该可以接得下这一指,但这样一来就会演变成内力高低的互拼,这可不是君天邪所愿意见到的後果。

“真的打起来就算能胜过这酒鬼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可是不全力以赴的话只怕很难在这不讲理的家伙指下全身而退,就来试试『那法子』吧!也顺便看看经过这些日子的思索,我的功力又突破了多少?”

不动声色地将“寂灭真劲”集中在右手,由一开始的无定型逐渐凝结成为一造化完美的圆,这是他对真气掌控更上一层楼的证明,意劲合一时,对准遥点而来的指尖甩出,不偏不倚命中目标,涅盘真气发挥它“归无”的特性,楚天涯身子一震,原本的“伤情款款”指劲被化解得无影无踪。

当然君天邪也不可能安然无事,劲化意仍在,“消化不良”的指劲让他直退到背部撞上墙壁才停止,还要深吸一口气,真气运行了好几周天,才完全卸去对手的离脉剑气。

楚天涯微咦一声,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没有立刻追击,困惑的道∶

“这是什麽功夫?”

“邪道涅盘”是君天邪的独家自创,他认不出也是理所当然。

君天邪揉著手露出和善的笑脸道∶“总之是与魔门无关、不值一晒的小技俩,这样你该明白我俩是友非敌,不必再打下去了吧。”

虽然只接过一招,但隐隐发痛的手腕经脉却告诉自己眼前的酒鬼比想像中还要难缠,能够不打当然是最好不过。

不过楚天涯身体中似乎也流著武人天生那种无可救药的好战之血,嘻嘻笑道∶

“你这小子的功夫确是有点鬼门道,不过光是这样还难不倒我,再来吧。”

把酒葫芦交到左手,右手仅馀的小指疾点而出,终於使出真正的“离剑之锋”!

君天邪立刻叫苦连天道∶“真是弄巧成拙!为什麽我身边竟是这种好战份子啊?”

抱怨也比不上保住自己的小命重要,楚天涯为练成师门失传已久的绝艺,自断对一个剑客而言最重要的巧指,直到断到最後一根时,终於给他领悟到了“天涯离剑”的奥义,而现在那威力就让君天邪亲身体验。

一指点出,剑华大盛,剑意如水,无穷无尽的剑气像水波一样笼罩在他四周,到後来连身影都变得模糊不清,朦胧的剑气似远还近,攻击范围却是无远弗至。

君天邪终於露出“认真”的表情,双掌缓缓推出,在由静转动的过程中,涅盘真气不断凝聚,逐之形成一堵透明的防护墙,更加上寂灭气劲,打算故技重施接下这一指。

楚天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本是点出的小指忽地一缩一挺,离脉剑气顿生变化,只是接触的前端在气墙上蜻蜓点水,便像长鲸吸水般收了回去,让寂灭真劲根本来不及起作用,错用劲道让君天邪的真气有了不稳定的起伏,压制所费的时间便是前者期待已久的破绽。

“襄王无情”让似水流意的剑气化为灭绝生机的杀气,凝聚为可穿透任何护体真气的气箭,射向君天邪的眉心。

这已经不是试招了,楚天涯这一指是真的想收买人命。

失去先机的君天邪,手忙脚乱地想要亡羊补牢,然而高手过招便是只争一瞬,败局已成便无力回天,仓促聚成的一点护体真气也被穿破,应声中指的自作聪明者这次更惨,脑杓撞破墙壁後仰天倒下。

楚天涯露出微带失望的表情道∶“才三招就不行啦?本来还以为可以多玩一下子的。”

正想举步察看墙後君天邪的状况,忽然从背後传来如泣如诉的娇柔嗓音道∶

“楚郎。”

有泰山崩前也不动於色的楚天涯,竟然在听到背後人的说话後露出夹杂心痛和愧疚的复杂表情,身子一闪穿入君天邪撞破的墙洞中,竟就那样扬长而去。

一位彷佛是从仙境降临的宫装丽妇,两眼的凄迷像在述说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想,朱红的润唇惹人遐想,微颤的眼睫上抹著淡淡的粉紫色胭脂,让原本就美丽动人的她更是增添了魔女般妖艳鲜丽的气质。

虽然典雅的宫装让人无法一睹丽妇的内在美,但只是玉臂粉颈那白晰透人的肌肤,亭亭玉立的丰姿已能让人心摇神迷,对未能尽览的部份更是垂涎不已。

此刻她的眼神落在瓦砺堆中的君天邪身上,幽幽一叹道∶

“我还是来晚一步,唉!”

“不晚!不晚!姐姐来得刚刚好,要是再晚一点那才真的麻烦了。”

看著君天邪若无其事的重新站起,一边拍去身上的灰尘,丽妇脸上露出收藏不住的讶异,掩嘴带点兴奋的声调道∶

“被离脉剑气正面击中还可安然无事,看来这一次我的确没找错人了!”

君天邪侧著头用几乎是侵略性的眼光打量丽妇的身材,特别是对方那丰腴的胸部和纤细的蛇腰,用不解的口气道∶

“这位美人姐姐似乎在哪里见过,不知道奶找小生有何贵干呢?”

丽妇露出甜甜的微笑道∶“我们是否见过并不重要,你只要知道刚刚是我救你一命就好了。”

“想用这点流水人情来绑我?又是一个不知所谓的笨蛋!”

口头上轻松的道∶“喔,是吗?奶怎麽知道我不是假意中招,引诱那酒鬼不知死活的上前察看,再伺机给他致命的一击呢?”

丽妇娇笑道∶“若说『离剑』楚天涯会被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偷袭得手,恐怕他早在三年前就从魔门的『必杀榜』上除名了!虽然不知道你的护体真气是走哪一门的特异路径,竟能够中和伤心更伤身的离脉剑气,但也绝不可能如外表装出来那样的从容自在。刚刚一直躺著不动,恐怕就是在拼命调息、争取回气的时间吧?”

君天邪心中一跳道∶“这姣婆娘的眼光倒是非同小可。”语调中提高几分戒心的道∶“这只是姐姐奶片面的猜测,事实的真相未必就是如此,不过我好奇的是那酒鬼为什麽一听到奶的声音,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夹著尾巴逃跑了?”

丽妇笑道∶“终於问到重点上了,男人只有在心中有愧时,才会不敢面对女人,因为他所爱上的对像是个有夫之妇,世理所不容的禁忌之恋,所以他只有选择逃避一途。”

君天邪讶道∶“原来姐姐已经结婚了!真是看不出来,我还以为奶跟我亲姐姐一样大呢!附带一题,我亲姐姐今年十八岁,嘻。”

丽妇笑得花枝乱颤般道∶“你这小鬼的一张嘴真是又甜又滑,将来长大了不知要骗的多少女儿家为你流泪。”

“不必等到长大,现在就已经数不清了。”君天邪心道。

“言归正传吧,我好像还未请教姐姐的姓名呢?”

“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问呢。”丽妇浅浅一笑道∶“我就是『暗修罗』独孤碎羽的妻子,白素艳。”

君天邪这一惊非同小可,掩嘴惨叫道∶“奶是独孤寒心的娘亲?!”

难怪他总觉得那张脸似曾相识。

白素艳别具深意一笑道∶“放心,我不是来找你报复的,否则刚刚我也不会现身了,杀我爱儿的人是你的另一个同伴,冤有头债有主,我并无意迁怒於他人。”

杀死“小修罗”独孤寒心的凶器确实是丁神照的剑没错,但握住那只剑的手却是君天邪他自己,不过当事者绝对不可能蠢到向白素艳自首。

虽然按照一般小说的常理,主角此时应该一挺胸脯,表达出两肋插刀的兄弟之情,把所有恩怨一肩扛下,但我们的君天邪完全没有那种“传统美德”的观念。“损己利人,虽一毛不为矣”才是他的信条,而且君天邪隐隐感觉到,白素艳正希望自己是那样的人。

君天邪语带难过的道∶“白姐姐真是通情达礼之人,虽然神照他是我的好朋友,但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我也没有阻止姐姐报仇的权利,只是有件事不得不提醒白姐姐,神照他的刀剑造诣非同一般,姐姐请务必小心,不要报仇不成,反受伤害。”

白素艳眼中亮起异采,暗自高兴道∶

“这人果然是个见色忘友、天性凉薄之人,我只不过略施小慧,便连患难与共的兄弟也可出卖!待会再让这色迷心窍的小鬼尝尝甜头,还怕他不肯俯首称臣吗。”

白素艳秀眉轻蹙、无限惹人怜爱的一叹道∶

“看到你就像看到我那苦命的儿子,唉!世事难料,人世间最悲哀之事,莫过於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君天邪心道我才不像奶那不成材儿子的短命相,不过这话当然是不能说出口。

“白姐姐请节哀,人死不能复生。”

白素艳以衣袖拭去眼角的泪水(?)道∶“请原谅一个思念孩子母亲的失态,此处终非方便之地,君公子是否愿意移驾舍下?除了为公子治伤外,我还另外有事想与公子商谈。”

面对这样一个成熟娇艳美妇的邀请,君天邪似乎是毫无拒绝的理由,再说他也想看看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如果能乘机捞点甜头那就更好不过了,假意思索了一下,便爽快应允道∶“请姐姐带路。”

第七章虎毒食子

粉红色的丝单营造出温馨旖旎的气氛,清雅高贵的摆设象徵主人的不凡,可惜不懂欣赏的君天邪一屁股坐下後,便只是顾著扫清桌上的精致茶点,无暇他顾,令有心卖弄的白素艳哭笑不得。

“我去换件衣服,你随便坐吧。”

丢下这句惹人遐想的话,玲珑有致的娇躯便摇曳生姿地消失在门房的另一端,君天邪两眼直瞪瞪的望著两片左摇右晃的丰臀,差点连口水流下来都不自知。

“哇靠!这摆明了是要诱惑我这『涉世未深』的少年吗!该怎麽办?送上门来的肥肉岂有推拒之理,但是这蛇蝎美妇摆明是有求於我,而且是不能告人的私事,否则她的杀手老公就可以摆平一切,何需来找我这个名不见经传、还是跟杀子仇人混在一起的小鬼?”

君天邪并未如外表一样被色欲冲昏了头,相反他的理智始终维持在相当清楚的状态下运作,自白素艳进入别房後就一直不停思考,为了该不该“失身”於对方陷入了天人交战。

忽然一阵香风迎面送来,君天邪抬头一望之下眼珠差点掉了下来,只见白素艳换了一件几乎是半透明的水蓝色丝袍,短到只能遮住膝盖上方,白晰修长的大腿近乎全裸,根本遮不住的饱满胸部高高地撑在丝袍上引人遐思,媚眼迷蒙、春情流转,真正是应了那句“色不迷人人自迷”的老生论调。

白素艳显然深懂色诱之术,若隐若现的春光看得君天邪血脉喷张、浑身发热,更要命的是接下来白素艳还坐到自己旁边,毫不避嫌的距离让一阵麝兰般的体香直扑鼻内,丝袍更因姿势的变换而上升到大腿根部,萋萋芳草隐约可见,一阵热血直冲君天邪脑部,裤缝间高高撑起的帐棚象徵已压不下的炽热欲望。

勾魂摄魄的一双媚眼上上下下地在君天邪身上巡视,尤其是在那渐露雄风的男性象徵上逗留最久,白素艳似笑非笑的道∶

“看不出来君公子年纪轻轻,身上该大的地方却是一点也不小呢。”

“哇操!这女人真是浪到了极点!娶回这麽一个骚姣婆回家,独孤碎羽的绿帽子也不知戴了几顶,难怪楚天涯会一见到她就想跑,八成是害怕身子骨被榨乾乾!”

脑中转著不怎麽正经的思想,为的是从身旁丽妇的强大诱惑力中分心,君天邪开始体会到这女人的可怕之处,明明没有练过任何魔门媚术,但天生的风情仍是让异性难以抵挡。

白素艳似乎抱著打铁乘热的用心,娇滴滴的对著此刻“面红耳赤”的君天邪道∶

“君公子觉得我老了吗?”

君天邪想也不想的道∶“怎麽可能!白姐姐是我看过最美丽年轻的女人了!就算我亲姐姐都没有奶漂亮,到现在我都还在怀疑白姐姐真的是独孤寒心的亲娘吗?”

白素艳笑得整个身子都贴到君天邪身上来,伸出一根春葱般的手指刮著後者脸庞道∶

“你这小鬼真是太会讨人开心了!嗯┅┅可惜姐姐老了,不能跟你们这些十几岁的後辈谈情说爱,否则真是要被你这骗死人不偿命的油嘴滑舌给迷倒呢。”

白素艳这麽一倒一靠,两团极富弹性、温香肥软的乳房便毫无距离地压在君天邪身上,阵阵幽香直迫鼻而来,真是叫神佛也动心!君天邪把牙一咬,事已至此,再忍得下去的便不是男人!

“先上了再说!大不了事後不认帐就是了!”

完全忘记吉祥天的前车之鉴,欲火焚身的他现在只想抱著眼前成熟艳透的丽妇大干一场,哪管後果会如何。

“呀!君公子!你干什麽?!”

君天邪忽然一把将白素艳抱入怀中,起先她还假意推拒,不住挣扎闪避著,但没过多久便放弃了抵抗,让君天邪顺利地吻上了她的红唇。

“嗯┅┅嗯嗯┅┅不要这样┅┅”

与说出来的话相反的是白素艳那热烈的回应,香舌毫不害羞的在君天邪嘴里翻搅吸允著,两人互搂的姿势由坐变卧,位置更由椅子滚到了地上,君天邪两手毫不客气的摸著一对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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