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邪传-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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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遥向龙步飞打了个眼色,示意暂时由他发话,乾咳了一声,对奈落道:“奈落兄,萧某有一事不明,想请奈落兄指教。”
奈落笑道:“萧兄请说,坦承布公是彼此互信合作的第一步。”
“睁眼说瞎话。”萧遥暗骂一声,对著这个像是把“阴谋”和“神秘”两个名词穿在身上的美男子道:“奈落兄说狱王藏著第二艘﹃一途冥﹄可以离开此岛,请问你是怎麽知道的?”
奈落自嘲似的一笑,“如果你和一个人朝夕相处超过十年,哪怕他还会有什麽秘密是你不知道的了。”
两人闻一一吉俱是一愕,虽然萧遥隐约猜到狱王和奈落之间的关系,却没想到会从对方的口中亲自证实,这样的“主动出击”,反而让他们无言以对。
奈落又笑了一下,继续道:“其实现在的旦界判官﹄严刑,就是狱王的师弟,
当年他们一人打造了一艘﹃一途冥﹄,用来作为﹃黑狱﹄岛上的联络出入之用。只不过师兄弟两人後来反目成仇,狱王本人更因为遭﹃玄宗﹄笑问天所败,心丧若死,立誓不能练成更一局深武功一刖,绝不踏出此岛一步!所以另一艘黑船也就一直被封印在岛上,真正收藏的地方,也只有他老人家才知道。”
萧遥心道原来如此,无怪乎那老头在提到“玄宗”这名字时,表情就像是被人踩著尾巴的狮子。
“那你要怎麽让那脾气不好的老人家答应借船给我们?直接到他面一刖跟他开口吗?”
奈落微笑道:“如果有那麽简单,我何必白白浪费十年光阴?”
萧遥露出一个意有所指的笑容道:“奈落兄终於肯说出真心话了,你之所以肯服侍狱王那麽多年,其实是另有图谋吧?”
奈落笑道:“本就没打算要瞒两位呢,狱王的武功委实太强,只我一个人根本没必胜的把握,至於岛上其他人不是无法信赖便是实力不足,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等待像龙大侠和萧兄这样的人出现,如今总算是守得云开见青天啦。”
萧遥苦笑道:“你要等的应该是龙大侠这样的人吧,以我现在的状况,只会成为你们的累赘。”
奈落向萧遥眨眨眼笑道:“萧兄所中的﹃修罗天锁﹄并非无法可解,只要有至阳至阴两极之气同时灌入,再配合萧儿身上的﹃不限於法”,分经离脉後﹃再造桃源”,应该就可以解去萧儿所中的束缚。”
萧遥用一种像是看怪物的眼神盯著奈落道:“你到底是谁?为什麽对﹃无相混元气﹄有这麽深的了解?!”
奈落耸肩道:“萧儿河必大惊小怪,这此一当然都是狱王他告诉我的啊。”
龙步飞道:“原来萧兄中了独孤冰心的﹃修罗天锁”,至阳之气想来我可以帮得上忙,但是至阴之气要去哪里找呢?”
萧遥望著奈落沈声道:“不必找,眼前就有一个。”
奈落笑得异常灿烂的道:“和两位聪明人合作,真是一件愉快的事啊。”
黑夜是培育罪恶的温床,自古皆然。
窗外的一场秋未夜雨,却无法浇熄体内的熊熊欲火,澎湃的欲潮一阵一阵的袭来,煎熬得她几乎泣不成声。
不论是灵魂或身体,此时都有著相同的空虚,只有男人那火热的恶根,才能够填补充实!
身为“修罗堂”之主“暗修罗”独孤碎羽的妻子,尽管是在元配染重病去世後,自己才“扶正”坐上这第一夫人的位子,但在生下独孤寒心後,相对地位已愈形稳固。无论人一刖人後,都是为人称羡不已的“独孤夫人”!又有谁能想像得到,如今她这发鬓俱乱、一副饱受欲望煎熬的淫荡模样呢?
独孤碎羽也许是天下第一杀手,是白道中地位崇一局的“光明修罗”,但他绝对不是一个好丈夫:从来都不是。
“喔喔……好热……好热啊……嗯……”
白素艳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最後一只手停在肥胀饱满的乳房上,不停的搓揉,另一手来到神秘的三角禁区,两根手指隐没在不断流出汁液的密处,一次又一次刺激体内邵最敏感的部位。
雪白的两条玉腿微曲张开,杏眼半眯娇喘不已,平日端一壮精练的脸孔,此时却留露出一种勾魂摄魄的风骚淫浪神情,似乎在渴求著异性的侵犯。
也许是手指始终不能替代火热的真物,下体的酥痒空虚无法得到充实与解放,不住扭动治艳的胴体,发出燠热难耐的呼唤,此时的她,只是纯粹追求肉欲快感的性兽。
“哦……受不了了……有谁……谁都好……能把他的东西……放进来……”
无法控制的情欲支配了脑部的行动,白素艳弓起身子,改成两手在敏感的肉芽上摩擦,湿淋淋的蜜壶内不住抽插,所带来的快感一让她更加剧烈的颤抖。
“淫妇。”
不屑的冷哼声传入耳中,让正在热烈追求高潮的白素艳身子一震,彷佛是受到惊吓般的兔子,从床上翻落地下,望著黑暗中那双阴冷的眼睛。
“贱人。你这样对得起阿爹?”
胸一刖的银线蜘蛛亮得刺眼,黑色的夜行服紧里著他一身健美的胴体,如墨星般深邃发亮的瞳孔内,闪烁著即将爆发的杀气。
来者竟是白素艳的“儿子”。三英之一,“冷修罗”独孤冰心。
第三章冷血修罗
“冰……冰心……是你……?”
如潮水般一波波涌上恶寒冰冷的杀气,让白素艳的身子忍不住轻颤,说起话来也有抖音。
独孤冰心像是从黑暗中走出的修罗,不见他有何移步,已来到白素艳面前。
“贱人!阿爹一走,你便在自己的居室内做那淫荡荒唐的行为,你心中到底还有没有一点廉耻贞节了?”
激烈的指控根本不像是母子之间的对话,但白素艳也非是省油的灯,从一开始的震惊回复过来,脸上泛起一阵绯红,恼怒的道:“冰心!你怎麽可以擅自闯入娘的闺房?”
独孤冰心右手一扬,竟然“啪。”的一声赏了白素艳一个巴掌,虽然未用上真气,但毫不留情的力道已在後者娇美的脸上印下一个清晰可见的掌印,红唇边缘亦流出一道怵目惊心的血丝。
白素艳像是呆住的道:“你……你敢打我。…:你敢打娘……?!”
独孤冰心冷冷的道:“我从来就没有承认过你这贱人的地位,这一巴掌是警告你,再敢自称是我娘亲的话,我就连牙齿也把你甩下来!”
“你……你敢这样对我……我一定要告诉你爹……”
白素艳显然是察觉到独孤冰心的气氛与平时不同,刚才兴奋的表情已经换成了惊恐与慌张,近乎全裸的身子在地上蜷缩哆嗦著,丰腴白嫩的胸部剧烈地起伏。
独孤冰心俊脸上闪过一丝冰冷的笑意道:“贱人!你、水远也没那个机会了!”
听到这句话,白素艳像是被一箭穿心一样身子剧震,脸色苍白。
“你……你要杀我……你竟然要杀你娘……。”
独孤冰心冷笑道:“那有什麽奇怪,你不也是想杀我吗?”
白素艳慌忙摇头道:“不!你误会了,我从来……也没有这样想过啊!”
独孤冰心摇头道:“你这麽敢做不敢当,实在让我失望。你派来的那地”杀手也实在没用,我只是稍微用点手段,便什麽都招了!你不会忘记了吧?我可是﹃暗修罗”独孤碎羽的儿子,﹃修罗堂﹄未来的继承人啊!”
“你…:你到底在说什麽……?我什麽时候派人去暗杀你了……?”白素艳吓得像筛糠一样地发抖,脑中却忽然灵光一现。
“我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你的布局,要乘你爹不在时,除去我的布局:”
独孤冰心冷笑道:“没想到你的脑袋除了勾引男人外,竟然还装著管用的东西。”
“你……你敢这样对付我……你爹知道了,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我敢下手对付你,便是有十足十的把握。”
独孤冰心用一种像是看待牲品的眼神,在白素艳娇美丰满的胴体上巡视,但是那眼神内却没有一丝色欲。
“爹去参加白道联盟的合议大会,当他回来时,唯一能见到的,便是你和﹃老情人﹄楚天涯两人赤裸并陈的尸体,相信那场面一定精彩得很。”
白素艳这”次真的是一化容失色,几乎吓得立刻昏了过去。
“你……你怎会知道……?!”
独孤冰心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语气却森冷得如六月飞霜。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为﹃修罗堂”干了这麽多好事,我杀了你这贱人也不冤了。”
白素艳拼命地摇头,眼神露出走投无路的哀求。
“不…木要杀我!我知道错了。”
“贱人!现在忏悔已经太晚了。”
也许是知道独孤冰心始终都会辣手摧一化,被逼到死角无路可逃的白素艳,开始最後的反扑。
“说这麽多冠冕堂皇的藉口!其实你要杀我,只是因为我知道了你那见不得人的秘密!不是吗?”
独孤冰心眼中疠芒一闪,斥道:“贱妇!事到如今你还想说什麽?”
白素艳忽然不自然的笑了起来,扭曲的脸孔有一种凄厉的美态。
“开始心虚了吗?打从我知道你对我完全没兴趣开始,我就觉得怀疑了!如今看了你的反应,更让我确定,你有著不正常的性癖!你喜欢的是男人。是吧?”
独孤冰心的脸主月了又白,双目杀机大盛,往白素艳走去。
“贱人!你这是自掘坟墓!”
白素艳歇斯底里的仰天大笑,直到眼泪都笑出来的道:“就算你能杀人灭口,也无法改变你是龙阳之癖的事实:你和你爹都一样,你们父子俩根本不能算是真正的男人。”
“住口!。”
只有死人才能真正的永远住口,而独孤冰心这一次的出手便是要让这讨厌的贱人永远闭上她那聒噪的大嘴巴,所以即使是面对武艺和自己有天壤之别的白素艳,他还是动用了不应轻启的杀器——“修罗梭”!
轻柔的梭影感觉不到任何破空的轨迹,却在绵密中布下一张拥抱死亡的情网,当炫一丽的光幕穿透躯体时,也是白素艳的生命从这世上终结的一刻,不过因为另一道外力的介入,却让她迎接终末的时间被硬生生地延後。
集中於一点的剑气从白素艳身後射出,由点化面成扇形扩散,叮叮几声脆响,竟能把独孤冰心的三枚“修罗梭”全部击落!
“谁?!”
独孤冰心”张冷俊的脸洋溢无限杀意,“修罗不死身”已暗运至体内经脉,对方竟能在无声无息间潜入房内,还是在自己一无所觉的情形下出手救人,这份功夫自己所知只有父亲“暗修罗”独孤碎羽可能做得到,但来者绝非是他,那是谁有此能耐?
“连你娘的老情人都认不出来吗?”
带著浓浓醉意的声音传入耳中,但最让独孤冰心惊讶的这声音竟是从自己的背後传出,可是刚才救了白素艳的剑气明明是在他一刖面!独孤冰心想起一门传说中的绝技,“人在眼一刖,剑在天涯”!天涯离剑!“离剑”楚天涯!,…
独孤冰心用几乎是从齿缝里并出来的语调道:“楚、天、涯!你、还、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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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声音懒懒、慢慢的道:“想我死的人一向不少,不过我始终也都是活得好好的,毕竟曾经死过一次的人,会特别珍惜生命的可贵。”
白素艳像是快要溺毙的泳者,想要拼命抓住邵根投下水的绳子,忘情地放声大叫。
“天涯!!是你吗?!我就知道你绝对不会丢下我的:快来救我!快带我离开这里!”
不合时宜的求救打破了原本完美的气势均衡,独孤冰心没有放过这稍纵即逝的良机,一个大喝身子转,手刀挥劈、旋腿横扫,头顶、下阴两处要害以雷霆重手攻击毫不留情,是“修罗体杀术”的造诣远在其弟独孤寒心之上的证明。
楚天涯冷哼一声,右手小指点出,指劲有如一股秋风卷起满地落叶,带著说不出的哀凄与离愁,“天涯离剑”之“风卷残楼”!
一股说不出的绝愁笼罩著独孤冰心,以杀心推动的“天残地裂”再使不下去,不过独孤冰心毕竟是年轻辈中有数的一局手,虽惊不乱,右掌“修罗刀”无情斩断缠身的哀愁,左掌三根手指带著黝黑的气劲,无声无息地刺向楚天涯的丹田,锐利尖锐如锥,是体杀术中的另一杀技——三更判!是取“阎王要人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之意。
楚天涯脸色一变,语*微带怒意道:“我已手下留情,莫要逼人太甚!”
手臂一转,圈出一泓秋水般的循环剑气,彷佛风在泣诉,“离脉剑气”解放於空间的同时,彷佛也同时在切割著虚空,独孤冰心骇然发现到自己再也不能掌握他和楚天涯之间的距离:再也不能!
空间被切割後,视像就像是破碎的镜子,连“存在感”也变得虚幻扭曲,当然更别提是一局手过招间最重要的“距离感”:视觉失真,气流亦无法掌握,独孤冰心的“色空无相”便英雄无用武之地,面对一刖所未见的情景,即使冷静如独孤冰心也难免陷人疑惑和惊惧之中,但是凭著对“修罗不死身”的自信,决定与离剑之锋正面硬拼,化杀吉一为生机。
自信无人可以突破有九重真气护体的“修罗不死身”,直到眼睁睁的看见楚天涯的小指插入自己胸口,骨折的声立带来久违的痛苦感觉,不死身竟然不敌离脉剑气。
“这一指﹃一蓑烟雨任平生﹄是我创来专破﹃地狱行”护体罡气的”招,相较之下你那不成熟的不死身,只是纸扎的盔甲。”楚天涯眼中醉意全消,冷冷说道。
独孤冰心败。败局已成定局,但仍有任务要完成。
强忍痛楚运起不死身的“浑沌一点曦未明”心法,本已濒临瓦解的真气再度重组,虽然只够勉强逼退入体的剑气,但已足够在杀意的黑暗中保留一点光明的生机,而且传意断劲,将一部份的离脉剑气保留在自己丹田。
望著吐血後退的独孤冰心,楚天涯却无意乘胜追击,本来他就不是为杀对方而来,只是纯粹被逼出手自保而已。
白素艳却不是和楚天涯同一想法,指著狼狈不堪的独孤冰心对楚天涯尖声叫道:“天涯你在干什麽?你不见他将我欺负成这样子吗!快杀了他为我出”口气!”
楚天涯略显尴尬的道:“你先把衣服穿起来吧。”
春光毕露的当事者似乎全无被人注视的羞郝,跺脚嗔道:“我的身体全被那该死的小鬼看光了。你如果真的重视我的清白,便把这冒犯我的贼子给”指杀了!”
独孤冰心冷笑道:“看过你身子的人何止上百,只怕楚天涯一根指头还真的杀不了这许多呢。”
白素艳气的俏脸刹白道:“天涯。你看这小鬼在胡说什麽。你忍心看他这样欺负我吗?”
独孤冰心深吸一口气,昂然傲立道:“要杀便杀,身为修罗之子,便绝不可能向敌人求饶,不过即使你杀了我,也休想叫我收回说出口的事实。”
楚天涯看看独孤冰心,又望向白素艳,终是一叹道:“我不会杀你,但我也不能留下素艳於这虎狼之地,我会把她带走,独孤碎羽如果要人,就叫他来找我吧。”
白素艳脸色一变道:“什……什麽?。天涯你要带我走?”
“当然,难不成你还想留下来当大夫人吗?”
话里的讥讽已是显而易见,白素艳当然知道已东窗事发的自己,在“修罗堂”
已无一止足之地,怛一日一真要她放弃优渥一昌贵的生活,跟著楚天涯亡命天涯,却还是难免有几分不舍和犹豫。
但她也是见机极快之人,知道楚天涯是现今自己唯一的依一罪,一止时破啼为笑、转嗔为喜的道:“我怎会这样想呢。我早就厌倦这笼中鸟的生活了,从今天起我就真正是你的人了,你到哪里,我也跟著去哪里。”
楚天涯闻一一一一口脸露欢愉,他虽聪明绝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