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邪传-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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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伙老是喜欢给我找麻烦,安分一点不行吗?”
“我们只是共用一个身体,谁都没有指挥谁的资格,也别以为邪心的境界有点小小进步,就自以为可以跟我争取出现的主导权,自从上次被你『偷袭』过一次後,这些日子我一直潜修没有动静,你以为是为了什麽啊?”
“你┅┅?!”
君天邪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死白,虽然早有防备,但是谁说过那句话“最大的敌人便是自己”?自己心灵修为上的进展,自是不可能瞒过同出一脉的分裂人格,而他蓄意潜沈不发,一旦展开攻势,便不是现下精神力量已弱的自己所能抵抗得了的。
“嘿嘿!好好睡一觉吧!你刚才的耻辱,我会十倍帮你跟那婊子讨回来的。”
“不要!住手啊┅┅!”
抱头痛苦大叫,却只是象徵性的最後挣扎,当他重新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原来的目光已经转为既冰冷且邪恶,一身的魔气更是浓厚无比。
冷笑的视线转到房门,再移至自己的双手道∶
“不自量力的家伙,也想和你老子我的力量抗衡,你就乖乖待在我体内好好看著,老子怎麽把那冷冰冰的贱人大卸八块吧!”
无垢离开君天邪的房间後,便朝著既定的路径前进,经过最後一个通道之後,赫然回到傍晚她带领著後者参见白发男子的地方,而对方也一如先前约定的早就在等待著她的到来。
“你来了?”
“我来了。”
和稍早之前一样的问题,而无垢也依然是一样冷淡的回答,白发男子目光停留在她身上那诱人起伏的胴体上,但眼神却没有一丝的色欲,片刻後道∶
“时间比预计的早,难道他没有碰奶?”
“他没有。”
淡淡平实的回答,让人无法察觉到被隐瞒起来的部分事实。
白发男子浓眉一扬道∶“怎麽可能!根据社里的资料,那家伙该是好色如命,而且特别不可能抵挡像你这种女人的魅力才是啊?”
“说不定他是转性了。”
白发男子睨了无垢一眼,若非他素知对方从不说笑的个性,只是这一句话就够让他把对答者的舌头割下来下酒。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此子狡猾多诈、心机极深,身处陌生之地,或许一时还未敢纵情欢色,奶再去诱惑他一次,这次我就不相信他还忍得下来。”
无垢柳眉一扬,似是想说些什麽,但还没来得及说些什麽,大气中异样的波动传来,白发男子武功较高,首先有所感应,只是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一股极度危险的压力,已经自门外传来,跟著一道有如疾风迅雷也似的人影,自通道外一闪而入,尖锐霸道的枭笑声也在同一时间响起。
“哈哈哈!美人儿,我来接奶去继续我们刚才没干完的事情了!”
无垢一向淡漠的脸上也首次出现了动容的表情,但变得最难看的还是白发男子的脸色,还不到他把足以杀人的责难目光投注在前者身上,闯进的不速之客已经发现了无垢的存在,在不绝於耳的笑声中,伸臂向她抓来。
“原来奶在这里!跟我走吧!”
本来这该是白发男子所乐於见到的结果,但是对方的举动,就给他一种不被尊重的感受,也使得他决定出手,给这无礼小子一个应有的教训。
“要带她走,你得先问过我啊!”
能够身为“猎人会社”的头领,白发男子当然有其足以相称的实力,决定出手的同时,便从其左手掌心中爆出如日冕般的冠状轨迹流气,在华丽中带著足以致人於死的刚强。
“竟敢阻著本少爷快活,你活得不耐烦了!”
玉天邪不屑的一声轻嗤,双手结印连换,激荡出的真气互震止住外力的侵袭,诡异莫测的内劲如针织交错夹住白发男子的左掌,更连消带打展开反攻。
“竟然能接下我这一掌!根据资料,他明明没有那麽高强的武功啊!”
白发男子虽然心中惊讶,但本能反应并不因此稍减,左臂後拉化掌为拳挥出数十击,凌厉无匹的真劲带动四方空气往玉天邪为中心挤压过去,论其势道之刚猛竟不在“天敌”龙步飞之下,足证江湖中果然是卧虎藏龙,能人辈出!
“这一招算是不错,但要沾上少爷的衣角,却是还嫌慢了一些!”
玉天邪冷笑一声,使出经参阅过“无所不在”秘籍後改良过更加完美的“梦幻空花”身法,人如化成一阵轻烟飘荡於虚空之间,似有似无避过锋锐,杀招“天子剑道”毫不留情,剑气水银泻地又似浪潮般涌来,砭肤刺骨的指劲彷佛要在白发男子身上开出无数风口,既直接又残酷。
“想要取本座性命,凭你还不够格!”
白发男子脸上终於露出真正的怒意,右手大袖一挥,一柄黑色短剑如无中生有般现於掌中,更有一股强猛劲风应运而生,吹得玉天邪和一旁的无垢身形不稳,後者更是脸色微变,暗忖会主竟然被一个後生小辈逼动真火,要出杀招了。
不禁为玉天邪担忧起来。
白发男子丝毫不理会击向他身上大穴的要命剑气,双手缓缓举剑直至额前,冰冷的表情带著一股莫名的杀气,看似沈静,却有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与威严。
“能够见识并死在这一招之下,是你的福气啦┅┅”
话一说完,白发男子手中的钝刃短剑,在主人灌注真劲之下,不但不像一般的宝剑一样光华大盛,反而更像是要吞噬一切光线般的由墨转黑,跟著一道黑色剑影斩开虚空,不往玉天邪身上落下,却像是能紧锁住对方心神一样,生出惨烈凛骇的惊异感觉,就像是这一剑攻击的不是他的肉体,而是直接伤害到精神一样。
“计都罗候·暗剑杀!”
早在短钝墨剑乍现於白发男子手上之时,天生的敏锐直觉已让玉天邪嗅到危险的气息,判断出这一剑不宜硬拼,他已当机立断弃招,身形如飞翔的鹰鹞般後旋开去,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判断算是完美无瑕,时机上的把握也是完全正确,可惜白发男子这一剑却是失传已有三百年的武林禁招,即使是“阎皇”君逆天亲至,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对上,恐怕也不能全身而退。
并未感觉到任何剑劲斩在自己身上,还惊讶於对手这气势十足的一剑难道只是虚有其表,就在他这麽想的时候,一股毫无先兆的锐利剑气,便以完全无法防备的方式呈现出来,护体真气像利剪破帛般完全派不上用场,连疼痛都来不及感觉得到,胸前裂开一道该是微不足道的伤口,鲜血却像喷泉一般骤喷出来,让玉天邪为之惊怒交集。
“该死!怎麽会连什麽时候著了道也浑然不觉的,这到底是什麽剑法?”
白发男子与手中墨剑一起散发出如成一体的浓烈杀意,望著此刻因失血过多而显得脸色略为苍白的对手,冷沈地道∶
“本来还以为你是个有用之才┅┅但是惹到不应该惹的对象,只有让你到地狱去洛u灾v的愚蠢後悔吧┅┅!”
“本少爷只是一时轻敌,你莫以为这样就稳操胜算了。”
玉天邪一手捂著胸口,一边呼吸沈重的往後倒退,他并不以洛u灾v会输,对手能斩伤他只是因为施展了他从未看过的剑法,只要能让他再看一次,凭著自己的“不动邪心”,他就有把握破解那一剑的奥秘。
“死到临头还在逞口舌之利!下一剑我就要让你永远也笑不出来。”
白发男子眸中冷冷杀机一闪,提剑往前踏了半步,玉天邪正欲提聚功力迎击,忽然目光瞥到角落旁无垢脸上的表情,心中一动,顿时战意全消,他的对手亦同时生出感应,大喝一声道∶“休想逃!”
挥剑斩出,仍是与刚才斩伤玉天邪一样的“计都罗候·暗剑杀”!
“如果本少爷全心要走,这世上还没有人能拦得住我。”
虽是过份自信的发言,但以过去的诸多记录来看,他的“梦幻空花”确实是无往不利的逃走工具,只在电光火石的刹那间,玉天邪的身子已像被虚空融化般消失在原地,仅馀下回荡在密室内,一点也不像是失败者所能发出的嚣狂邪笑道∶
“本少爷一定会回来的,洗乾你的脖子等我来取吧!”
第八章委曲求全
“很痛吧,需不需要帮忙呢?”
“不关你的事,你这猫哭耗子的家伙给本少爷滚远一点!”
一个人挥舞著拳头对著毫无一物的虚空大动肝火,看在旁人眼里,应该会是被视为神经失常的举动,不过若是让当事者发现自己的丑态落入别人眼里的那一瞬间,应该是立刻会做出杀人灭口的举动吧,毕竟“魔星”和“邪星”虽然是共用一个身体,但在作风上仍有南辕北辙的不同。
“怎麽会不关我的事呢?毕竟你我是共用一个身体,你受的伤也就等於是我受伤啊。”
“既然这麽想要的话,那这副受了伤的臭皮囊让给你好了,我要下去休息了。”
“啊,太过份了吧!自己捅了马蜂巢後却想一走了之,把烂摊子全留给我收拾吗?”
“废话少说!论逃走经验,你这家伙比我丰富得多,这种情况不由你出面还由谁出面?我去也!自己好自为之吧。”
“等等┅┅!你这卑鄙的家伙,给我回来!”
“最後再给你一个忠告,那个叫无垢的女人对我俩而言都是一个危险的存在,一定要尽快把她除去!”
“谁要听你的啊!你这个只会惹麻烦的家伙!”
“┅┅”
表情由紧绷的邪异转为洒脱不羁,拨了拨额前凌乱的浏海,耸肩轻松的道∶“竟然真的说走就走,那家伙还真是个急性子。”
轻松的说笑也只是一闪即逝,跟著少年的容颜便添上重重忧意,叹了一口气道∶“花了一年的时间才搭起这条线,竟然只用了一夜就让我的苦心付诸东流,还弄到以後要反目成仇,玉天邪你这家伙还真是搞破坏的高手啊!”
隐藏在身体内的另一个人格并无回答,君天邪知道“他”已沈潜到意识大海的最深处,等待下一次浮出的机会。
“好一个老不死,你可真是为我制造了一个了不起的麻烦┅┅”
除了摇头苦笑还是摇头苦笑,面对一个打不倒、杀不得的“敌人”,即使智慧高超如君天邪之辈,也有无以下手的困扰。
“先把那家伙的事情放在一旁,如今这麽一搞,想要利用『猎人会社』埙uㄨB送丁神照的计画便成泡影,小白脸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唯一可以指认他犯下一连串血案的证人,一定会倾全力追捕我们,到时便要应付包括『剑楼』、『修罗堂』和九大奇人的三方势力,只是想想也叫人头痛啊。”
低头思索可能的帮手,“天敌”龙步飞、“风流刀”萧遥、“凤凰”君天娇┅┅虽然都是极强的臂助,却有鞭长莫及之叹,一时之间更难以通知;而属於黑暗面的另一势力动用起来的後遗症又太大,考虑再三还是放弃,一番竭肠苦思之後,君天邪不得不兴起“相交满天下,能用没几人”之叹。
“伤脑筋,就没有其他人可以派上用场了吗┅┅”
苦恼到几乎拉下自己一大把头皮来,也就在这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先前被忽略的人物。
“对了!那个色鬼老头!我怎地把他忘了,只要让他见到神照,再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保证那色老头会乖乖的把我给护送到『不入树海』去!龟大师啊,少爷履约来了。”
皎洁的月光下,映照出室内一具雪白动人的女性胴体,烛光摇曳中,名列白道“四秀”之一的“紫衣”楚灵月,清纯典雅的脸上带著融合羞耻与悲愤的表情,全身上下仅馀一条紫色的亵衣,娇美的躯体轻轻颤抖,在惊艳中又带著惹怜的风情。
楚灵月的对面,坐著一个枯瘦乾扁的白发老翁,正自目光灼灼的审视前者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彷佛在欣赏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
白发老者嘿嘿笑道∶“没想到我归忘年梦寐以求的美人,竟然真在今天给我得尝宿愿,上天也算待老夫不薄了。”
归忘年就是龟大师的本名,因为某种顾忌,武林道上知晓他原来本名的人绝不超过五指之数,但今夜美人当前,便是什麽也顾不得了。
只见楚灵月在龟大师火热的视线侵犯下,白晰的俏脸上布满了红晕,修长的眼睫上下轻颤,显示其内心的激动。
为求得这性格孤僻的铸剑大师出手救助“飞刀”李无忧,她不得不献出少女最宝贵的贞操,牺牲自己,成全大局!
龟大师从坐著的椅子上站起来,直走到楚灵月面前,双目一瞬不眨的盯在後者那锺天地灵秀之气的侧颜,叹道∶“好灵月!奶可知道老夫第一次见到奶的时候,已下定决心要让奶今生成为我的女人?”
楚灵月强忍住闭上眼睛转过脸去的冲动,但泪水已忍不住在目眶中打转,她自小便被“智儒”孔悲回收养,在“中书府”耳濡目染的环境全是谦敬知礼的正人君子,纵有被她的美貌吸引而有好逑之心,也是发乎於情止乎於礼,几曾有过像龟大师般那麽露骨直接的语言?
楚灵月的反应全被龟大师看在眼里,他虽是色胆包天、恣意妄为之辈,也不愿在心上人面前被太过嫌恶,乾咳了几下解释道∶“灵月定是怪我乘人之危,乘医治李会主之惠狮子大开口,要求灵月以最宝贵的处子之身回报,但是我敢向上天立誓我对灵月本来绝无半点亵渎之心,主动提出条件交换的反是令师,若有半点谎言,便叫老夫不得好死!”
楚灵月闻言娇躯巨震,不敢相信被自己认为世上最尊敬的师尊竟会如此出卖她,又心知龟大师该不会为了讨好她而编出这番谎言,刹时间只觉得脑中空白一片,过去所认知的种种一切竟是那麽虚幻可笑,无数辛酸悲凄涌上心头,终於忍不住落下珠泪。
师父!你为什麽要这样对灵儿?
龟大师并未放过楚灵月的每一个反应,见状嘴角露出一丝狡狯的微笑,柔声道∶“灵月莫要难过,现下奶已是我的人啦,但叫老夫有在世上的一日,定不会让奶再受到半点伤害,还会让奶享受到世上最舒适的生活。”
楚灵月忽然睁目往龟大师望来,美眸中蕴藏的异样光芒便让後者也为之一悸,跟著便听到她平淡像不带半点感情的声调道∶“不用再说啦,就算你可以得到我的身体,但永远也不可能得到我的心。”
龟大师心中震怒,差点就要说出“老夫只要能得到奶的身体,还管心来做什麽!”的话,但却又硬生生的吞回,否则待会干起一个木头美人来,闺房乐趣定要大打折扣不说,还会累她恨足自己一世。
龟大师假意叹道∶“灵月对老夫误解太深,一时之间恐也难以解释,但是眼前不争的事实是令师确实把奶亲口许配给我作为医治李会主的交换条件,为逼出他身上的寒毒,老夫不惜耗损了三成真元,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便是要求在灵月身上得到一点回报也不为过吧。”
楚灵月从未听过比这番话更无耻丑恶的说词,无奈此刻箭在弦上,她的个性又是外柔内刚,即使被最尊敬的恩师出卖,也不愿半点示弱人前,把牙一咬,下定决心的道∶“不必多说!想要得到我就来吧,迟了怕你再没机会。”
龟大师被楚灵月说这番话时的语气和表情弄得差点改变主意,但又知道机会确是一去不再,看著後者那白玉无暇的动人胴体,忍不住欲火中烧,此刻谷精上脑的他只想在对方身上发自己野兽般的欲望,就算事後被恨也顾不得那麽多了。
龟大师舔了舔自己乾裂的嘴唇,用微带歉疚的语气道∶“灵月考虑过了,真的不後悔吗?”
楚灵月用一种比哭泣更让人感受到哀伤的笑容道∶“得到我不一直是大师您的愿望吗?洛u颡⑧p今反而退缩了。”
龟大师被这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暗道老夫岂能让奶这丫头给小看了我?把色心一横,沈声道∶“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