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痴皇后全文txt阅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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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雾里看花:第十九章 猎君之狂蜂浪蝶(4)]
天呀!这声音好熟悉,好像那日我从永秀宫出来撞上的女子,又好像……意识到这一样,我猛地一震,赶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快走吧!以后别再来了,皇兄若是知道你来永秀宫,肯定大发雷霆。你已经是皇兄的妃嫔了,我们已经不可能再回头。走吧!以后离我越远越好,否则只会为你带来灾难。”烈焰宏的声音绝决而无情,又像已到了快崩溃的边缘,染着道不尽的沧桑。
“让我再呆一会儿好吗?就一会儿!你病了,需要人照顾,我怎么能够坐视不理?宏,我做不到呀!”那女子嘤嘤哭了起来,好不令人心痛。
“你到底走是不走?”他的声音夹杂着怒气。接着,是瓷器落地的声音,怪味四溢。应该是在撵她走!
“我不走!”虽然他怒,但她却声柔如水,坚持着初衷。
“你给我滚,我不要见到你!你已经是他的女人,凭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你快滚——”粗暴地吼叫声突兀之极,在宁静美好的夜里显得那么刺耳。
我猜测着他和她曾经一定是恋人!正准备退身殿外,装作什么也不知,恰好这时帘幕飞起,一女子掩面飞奔而出,与我撞成一团,相互看清,彼此都吃了一惊。她不是别人,正是我眼中林妹妹一样的宜妃呀!
“皇后娘娘——”双眼红肿的宜妃吓得魂不附体,小脸刷白,落地就跪,身体不停颤抖,应该是当我当作了来抓她小辫子的人。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道:“你们是旧识?”
听了我这话,宜妃静得没有半点声音,想是怕得过份了。我掀起了内殿帘帐,见烈焰宏眼窝深陷,双颊无光,唇如白纸,明显病重的样子,正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床边的矮桌上摆着一些食物,破碎的瓷片飞得到处都是,汤药撒了一地,在幽暗的光线下显得触目惊心。
“皇嫂……”叫了一声,他呆楞楞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病得太重了,别起身!我这就出去找御医过来!”当务之急,是应当把他的病治好。至于他和宜妃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并不是我所关心的。
“不,皇嫂,您别责怪宜妃娘娘,她只是同情我才送汤药来……”他的担心我都看在眼里,病入膏肓,还想着心爱的女子,真是个典型的痴情种子呀!
“好了,你别急着解释,这事留待以后再说,今天的事我就装作不知道。躺好,你这样子,病得只剩下半条命了,得先治病才行。”我赶紧将烈焰宏撑起的半个身体压倒在床榻上,取过被褥为他盖上,又才对宜妃道:“宜妃,你先起来,赶紧回宫去,千万别引起不必要的风波才好。放心,这里有我呢!我一定把他照顾得好好的。”
傻了的宜妃听了我的话,恢复了清明,揪着一颗心,站在原处,痴痴地望着烈焰宏,就是不走。
哎呀,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宜妃,你还楞着干嘛?快走呀!难道你想让皇上知道后,再给他罪上加罪?”我只好站起身,好说歹说地劝慰一番,将她推了出去。转头进殿问烈焰宏:“永秀宫没有宫女太监吗?怎么病得这么重,连个熬药的人都没有?”
他深深地感激着,苦笑了一阵。也是了,待罪之身,就是有宫女太监服侍,想必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这宫里的,竟然都反了!主子病重,居然连个照看的人都没有,真是吃了豹子胆!看我今天不好好治治这帮狗眼看人低的奴才!你且先躺着,我这就让侍卫去请御医过来。另外,再调两个宫女过来侍侯着。罪名未定,凭什么让人这么受气?”烈焰明,你这个可恶的家伙,好歹他也是你血浓于水的亲皇弟呀,竟然这么狠心,连人病了也不来看上一眼。
“皇嫂,谢谢你的好意,只求您别怪罪宜妃娘娘,我就心满竟足了。”他边说话边咳嗽,像要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似的,一脸菜色。
“快别激动。我答应你就是!来,乖乖躺好,我去去就来。”用随身的丝巾为他擦净嘴角的吐泄物,我旋身出殿,飞跑至宫门,将侍卫们训斥了一顿,命其火速去请御医前来。然后,带着两个侍卫,将永秀宫的两个宫女、两个太监从熟睡中拖了起来,就地惩治,各打了十大板,再贬至辛者库进行劳动改造。看着哀叫不止的四人被送走,我心中快慰了些,对新安排来的两名宫女如是吩咐后,才放下心来。
这时御医已到,在我的监视下仔细把了脉,开出了药方。侍卫飞奔着去御医署取药,宫女们打扫了狼藉的寝殿,事后又搬了两盆鲜活的常绿植物进殿,开窗透气,为他梳洗了一番。原先无人问津的永秀宫,在我的安排下,通通进入了正轨。
不久,宫女们熬好了汤药,我亲自用勺子喂他服下后,才稍稍轻松了一点。他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眶里就要溢出泪来,轻轻地说:“皇嫂,你真好!”
看着美得像精灵的他,我的心霎时充满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慈爱,将他瘦弱的手藏进被褥里,拍抚着他的胸口:“快睡吧!有皇嫂在,没有人欺侮你!”
如此,他才安心地闭上眼睛,那样子无辜之极。而我,使终无法想象,他为何会卷入皇权之争的?心中的怜爱渐浓,我唱着摇篮曲,安抚着他那颗受着严重伤害的心灵。睡吧,睡吧!
这样过了没多久,他就沉沉地睡去。而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烈焰明玩乐之中的身影。他真是个好君王呀,自己只顾着享乐,将亲生皇弟丢在这座冷冰冰的宫殿里,即不治罪,又不关心,连个完整的说法都没有,就这样一直不闻不问下去,任其自生自灭,简直可气可恨。而另一方面,烈焰宏与宜妃似乎是真心相爱,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宜妃为什么成了烈焰明的妃子?
怀着疑虑重重,我交待了宫女侍卫尽心照看他后,怀着沉重的心情走出了永秀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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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雾里看花:第二十章 透着古怪的一切(1)]
走在回永安宫的路上,我越想越气,皇宫怎么能这么不把人当一回事儿?不行,我明天非得找烈焰明或者冬辰问个清楚不可。皇陵之围已经去了两个来月,施相一党早就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怎么能拖着烈焰宏总不下决断?难不成就这样将其终生监禁了?封建王朝的悲哀啊!
“皇,皇后娘娘?您,您怎么在这儿?”高成像受了惊一样说话结结巴巴,恍似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神情慌里慌张的。
“怎么?难道我不应该是这儿?还是我应该问‘高公公,你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这儿’?”老实说,尽顾着想自己的东西,我对突然不知道打哪里冒出来的太监总管高成还真感到有几分诧异。
“娘娘,奴才是为清妃娘娘送莲蓉点心,刚才出来,正巧碰到了您。”他握着食篮的手似乎有些轻微的抖动,神色也有些不太正常,细看又看不出什么异样的举动来。
“怎么?送个点心还劳你亲自动手?”我抬头看了看,这里是永林宫侧的紫林楼,知他所说不假,没再继续讲下去。
“娘娘,您笑话奴才。奴才虽然是奴才的头,也终究还是奴才呀!”
他倒是说话幽默,逗得当场我笑了起来,心想他这么多年的奴才还真是没有白当,讲起笑话来真是一把好手。“行了。夜深了,你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我得回永安宫了!”
“娘娘慢走!”
听他这句话,就知道当奴才的头也是不易!
走进永安宫宫门,发现宫廷内与走时一样灯如白昼,烈焰明与众美人的身影还在墙纸上晃来晃去,娇声浪气还在持续上演!一比十二,他还真是不嫌累呀!
瞪目结舌地看着自己一手导演的戏正隆重而华丽地上演在君王与美人中间,我却突然变得反感透顶,较之先前面情绪全然不同。自己这是怎么了?
“娘娘,您可算是回来了!”晓芙迎步上来,朝殿堂内看看,又看看我,无从表情。
“一直是这样?”指了指殿内的情况,我讪讪然道,心里说不出个滋味来。烈焰明果真不是什么好主儿,不过是个好色帝王罢了。
“嗯,是呀!一直这样!”她愁着脸道。
“在侧殿为我准备一间房吧,我很累了,想睡了。”同样一个母亲所生,一个在这里醉生梦死,享尽艳福;一个却病恹恹,起不来榻,天差地别呀。
“是!”
这晚,我怎么睡也睡不着,一是被内殿夸张得不能再夸张的声音吵的,一是想起烈焰宏以及宜妃的事儿给烦的。
次日清晨起床的时候,已日照中天,推开侧殿的窗户,豁然发现靖王带着一干臣子跪在大殿门口,好长一串,冬辰在一边来回踱步,走来走去,不停地极力劝说。好家伙!睡眼迷朦的时候突然看到这么多大人物出现,吓了一大跳,真是可怕!
“晓芙,晓芙,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招手将正在房间里找玉梳准备为我梳头的晓芙叫过来,指着殿前景观,心急地问。
“娘娘……不会是皇上今天没有早朝吧?”晓芙的话像一颗威力无比的炸弹爆炸在我脑袋里。
啊?没早朝?这下子可是把我欠下的磕睡都给彻底吓跑了!完蛋,看样子好像是真的没有早朝。这怎么办?“快,过去看看。”
“娘娘,您还没人梳妆好呢!”
“哎呀,来不及了!”也不管那么多了,用手拢了拢一头青丝,将其理顺些后,我赶紧飞也似地跑去了殿门。
“皇后娘娘顺安!”所有人见我未梳妆的样子,眼神一下子提亮了数分,迷惑不已地又看看殿门。
“靖王,太傅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儿?”这情形恐怕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劝得住吧!我这么想的同时,已然开口问话。
冬辰警醒地看我,未说半个字。靖王则是一副不明白地看着我,到最后才叹了口气:“早朝已过了一个时辰,所有臣工还没见到皇上本人。”
看这意思,他们都无能为力了?还是冬辰身为太傅本就不允许自己一手教导的国君有一丁点的过失?我的眼光在两人脸面上来回留连,不好继续问下去,只得劝说着所有人:“众位大人,你们这都是怎么回事儿呀?怎么一大早就跪在殿门口,像什么话?快起来!快起来!”
“皇上不上朝,微臣就这么长跪不起!”不知人群里哪个叫了一声,其他所有人都附合起来。冬辰摆出很无奈、拿他们没有办法的样子!靖王则是时不时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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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雾里看花:第二十章 透着古怪的一切(2)]
我郁闷!看来,硬赶是赶不走了,只能叫烈焰明来解这个局了。“那好,众位大人,本宫这就去叫!”自己干的事情,还得自己去收尾呀!好个烈焰明,泡妞儿也能给我泡出个难以收拾的烂摊子出来,真够有本事的呀!
刚走及殿门,正要伸手拍门而入,殿门突然开了,走出着不断狂笑的人来!
我的老天啊!见鬼了!当场一屁股坐了地上,被他的扮相给惊吓的。与此同时,在场的所有人异口同声,一致大声尖叫‘啊——’,然后‘呯呯呯’数人被惊吓得跌倒在地,尖叫声久久不能平息。
面前的这个,还是烈焰明吗?那张英俊的脸上布满了艳红色唇印,看起来像只猴子屁股,身上穿着被撕裂的红装,简直可以去讨饭了!这扮相也……太……太前卫了吧?还是真被蹂躏到如此惨不忍睹的地步?
许久,我与众人都没缓过神来,嘴巴保持着张大的势态,无语问青天!这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帝王吗?我那十二美人的诱惑功力难道都练到炉火纯青了吗?怎么一夜之间变成了这样?
“怎么?都到齐了?”他以那样不屑的声音,凌驾在所有人之上,似乎所有人的表现他都很满意一般。这人是不是脑子坏了呀?还笑得那样夸张恐怖?像个没事儿人一样。
“众卿家知道吗,朕的皇后别提多体贴人了,刚进宫不久,就为朕选了十二个绝色美人,朕昨晚就在这儿一一收下了!一高兴,所以忘记早朝了!”
什么叫一高兴就忘记早朝了?瞎扯!一大早讲的全是些火上浇油,将责任推到我头上的屁话!话声一落,所有人就顺理成章地将目光投向我,好像是我害了他,应该负全责一样。呜呜……真是一顶天大的帽子呀!这么大的罪名,我哪里担待得起?我恨得牙痒痒的,瞪视着他,灵光一现,摆了个化干戈为玉帛微笑,假情假意地道:“皇上,您怎么么这样说臣妾?臣妾昨晚可是去了永秀宫探望病重的皇弟去了,哪儿能一一都给办妥了只等皇上来享受了呀?”要推脱谁不会呀?正好借此时间,当着众臣的面,将烈焰宏的事情提出来。
哪知众位跌得狼狈的大臣一听,安静得鸦雀无声。
“谁准你去看他的?有朕的旨意吗?”一张本就古怪到极点的脸,由小人得志的形象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成凶恶之状,咄咄逼人。
我晕,一大早的,就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唬谁呀?爬起身,立定在他面前:“皇陵之围已经过了两月,皇上这么不明不白地软禁了如月王,总得要有个说法,否则何以服众?况且如月王也身为皇族,在永秀宫里病得起不了榻,你却在此享受美色,乐不思蜀,是何道理?”
“你竟然为他辩护?还敢说我享受美色?朕的皇后胆子很大嘛!”眯成一条缝的邪灵似地眼睛威胁性地俯视于我。
有时人长得高真的很占优势,比如现在!原本抬头挺胸的我在他的压迫性注视下一下子变得底气不足,说起话也明显力不从心:“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声音巨大,如雷贯耳!紧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擒住我的下颌,侧面凑进我耳朵,几乎是脸面贴着脸面的距离,浅浅呵了几口气,小声道:“花儿,你大概以为我从不识花的吧?催情的广藿香不正是你的绝技么?”
倏地放开我,他脸上的色彩变幻莫测,向前阔步几许,与众臣面面相对,与我背对而立,宏声道:“众臣请起!既然都来到齐了,今日早朝就在这永安宫举行!”
他怎么会知道我用了广藿香?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思维打了结,转不过弯来。没错,我是故意放了广藿香,可他为什么不当众揭穿我?尤其在我先声夺人的情况下。昨晚,会不会他真的和十二名美人都发生了关系?该死的,我在想什么?他与不与别人发生关系干我什么事?可是,刚控制住思考的方向,我又忍不住往那方面想了。等等,十二名美人呢?还在寝殿之中吗?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呢?噢,花点点,你是不是中邪了?怎么老想着自己亲手导演的戏到底是什么结局?
这边我还站在殿门傻傻在想,身后的烈焰明已当众商议起朝政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