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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十年 +作者 新小说+-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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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历练,慢慢也学会了不动声色,更懂得男人的面子问题,说到底周子键也在困难的时候帮过她,她不能让他太难堪,也就忍着任由他们哄闹。玩了一会,大家就去喝酒,肖齐齐是说什么都不敢再喝酒了的,周子键也不勉强,自己倒喝了不少。肖齐齐坐了一会实在觉得无聊,便不肯玩了,周子键无法只得送她出来。
  
  刚到门口周子键便吵嚷着晕了,趴在肖齐齐肩上不肯起来,嘟囔着又说不清住在哪里,非得跟肖齐齐回家。肖齐齐一琢磨,便顺手拿了他钱包的卡,刷了旁边酒店的房间费,将他丢进酒店。进酒店也不错,这是周子键被肖齐齐扶着扔到床上那一刻想的。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周子键接酒装疯,搂着肖齐齐便不肯放,臭哄哄的嘴手更是不老实起来。
  
  肖齐齐刚开始还是有尺度的挣扎,后来见他的手已经要探进她低领毛衣的领口,便顾不得了,拿起当年踢球的狠劲一脚就踹了过去。那一脚不重但也不轻,男人某个部位并没有皮球那么结实,然后周子键就光荣地匍匐到了地上哀嚎起来,那三分的酒意也消失无踪了。肖齐齐冷冷地看捂住裆部痛苦拧成麻花的周子键,叹了口气,狼心狗肺,恩将仇报,其实都是有缘由的。
  
  陈远兴就是在这个平安夜接到周子键电话的。周子键说:“陈远兴你个混蛋,带回的那女人简直不能用有刺的玫瑰来形容,简直就是棵荆棘树!”陈远兴听周子键哼唧半天说了今晚的事,乐得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正一起玩的余姚和匡杉等莫名其妙看了他很久。
  
  陈远兴顿时心情就好起来,马路上看依偎的情侣,都觉得分外可爱,终于在离开后第一次拨通了肖齐齐的电话。
  
  肖齐齐怀着雄赳赳的心情刚打开家门,便接到陈远兴的电话,刚“喂”了一声,便听陈远兴怪声怪气地说:“师姐,是不是该还我钱了?”一句话让肖齐齐满脑子的肥皂便起了漫天的泡泡,实在浪漫高兴不起来,于是说了一句很不该说的话:“不还你了,你能怎么样?”
  
  “那我便住你家里去。”陈远兴心情很好,摸礼品店门口硕大的圣诞老人红彤彤的帽子,想象中这就是肖齐齐当日嫣红的脸蛋,便使劲捏了一把,当初趁她昏迷没有多捏几把,实在有点亏,这个女人一旦复活起来,就完全变了样子,一点便宜都占不了。
  
  “随便,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肖齐齐今晚心情实在不好,好好的平安夜,既要摆脱周子键那色狼的纠缠,还要应付陈大少莫名其妙的逼债,更要面对一个人孤寂的寂寞,说完这句话肖齐齐便挂了电话。陈远兴再打过来,就不肯接了,最后干脆直接关机。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喜庆的烟花朵朵燃起,美丽的不成样子。坐到阳台上抽烟,看窗外朦胧的灯光,清冷的夜带着寒风,扑打在透明的玻璃上,不见痕迹却留下冰凉。泪水便轻易地滴下来。
  
  毕业后第一次上校友录,敲到密码那一刻有瞬间的心痛,或许该改个密码的。校友录上有很多洋洋洒洒的留言,更有几条黄鱼和林雯找她的,记录了黄鱼和林雯新的手机号码。继续一条条的看,频繁出现的许纯在美国的留言,让她渐渐不堪重负,飞速地关了网页,原来沉淀半年也是一样,心痛依旧,思念依旧。上QQ翻遍都没找到那个熟悉的名字,原来自己早已删掉。进邮箱,熟悉的邮箱地址,颤抖了很久不敢打开,终于鼓起勇气打开,只有一首泰戈尔的《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再无其他,翻遍所有的未读信息,是的,只有那一封,日期却在7。2日。
  
  下班,肖齐齐继续与方雪莲为伴。方雪莲小眼睛厚嘴唇,却极善言辞,每次都顶的徐庆干瞪眼。方雪莲将肖齐齐的手揣进自己厚厚的羽绒服兜里,“肖齐齐这天这么冷,你该去买件羽绒服。”肖齐齐苦笑,自己在攒钱还债,将就着吧,除了这小段路不能享受暖气,其他都处在温室中,并不难过,“等发年终奖了就买。”方雪莲厚实的羽绒服兜很是温暖,曾经她也曾这样将手塞进那人的兜里,然后他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握,那样的温暖和幸福,只是幸福总是很快,烟花般绚烂一时,寂寞一瞬,却无永远。
  
  方雪莲摇肖齐齐的手臂,“傻了?怕徐庆不给你发年终奖?放心好了,他敢我就找大伯告状去。”肖齐齐低头看比她矮了近一个头的方雪莲,真挚诚恳的目光让她很感激,“谢谢你,雪莲。”方雪莲乐呵呵地摇头,“不用啦,不过你到底答不答应雪飞哥啊?”肖齐齐的心刚放下又被方雪莲拉进雪窖,方董事的公子方雪飞一次无意到公司看见肖齐齐,便引为梦中情人。
  
  “啊,下雪了。”肖齐齐抬头只觉得脸色冰丝丝的沁凉,伸手出却是片片雪白的雪花从天空飘落,如同披着白纱的仙子,不经意间跳着舞蹈落在人间。肖齐齐无比喜悦,跳着笑着,伸出手接住那洁白的雪花,感受着它沁凉的触感。方雪莲跟在肖齐齐身后,不解地嘟囔:“下雪嘛,这有什么高兴的?”
  
  笑出的泪融在雪花下,很快化为寒冷的风,肖齐齐心中有个角落,他说,“冬天有漫天的雪,飘洒的白色的海洋,如画一般美丽。如果见到雪,记得告诉我,是不是像别人描述的那样,让人沉醉。”只是他再也不需要她的描述了,不是吗?
  
  陈远兴自那日后每天都给肖齐齐打个电话,说的话无外乎“还钱”之类的废话,肖齐齐刚开始还认真地跟他探讨还钱的方法和日子,到后来干脆又恼怒地发狠“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然后甩电话。陈远兴在那边却没心没肺的笑,甚至偶尔会吹几声口哨,他却觉得这个债主当的很是惬意,特别是在他认真想清楚一些事之后,这好心情就不可抑制地变成了归心似箭,盼望着假期的到来。不惬意的当然是肖齐齐。
  
  徐庆磨叽了几个月都没到手,对肖齐齐已经是欲罢不能,这日终于逮到机会。故意在肖齐齐面前签年终奖的名单,然后若有所指地指着肖齐齐的名字,“小肖啊,你来公司还不到半年吧?”肖齐齐一贯站在门外能看见的地方,躬身谄媚地答“是”,毕竟年终奖是笔不少的银子,如果能拿到一点,也省得陈远兴那个逼债鬼天天的电话骚扰。
  
  徐庆为难地晃笔,“啊呀,小肖,那就不好办了,按公司规定,得入职一年才能有年终奖呢。”说完狐狸般眯眼对肖齐齐笑,肖齐齐自然知道这点,这年终奖本就是总经理决定的事,给谁给多少全不过徐庆一句话。咬牙豁出去,“徐总,您看我工作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能不能再关照关照?”
  
  “哦,对了,小肖,这个周六晚上我要参加一个酒会,正愁没有舞伴呢,你有时间没有?”徐庆得意地看着肖齐齐笑笑,“这奖金嘛,本就是公司给职工的鼓励,对表现好的员工当然得特殊对待。”
  
  肖齐齐哪里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她记得,这个酒会是公司成立20周年庆典,那么方雪莲或许也会参加,即使不参加她也会说服她参加,那样陪徐庆去一趟也未为不可,于是点头:“徐总,这个周六我正没什么安排,那就多谢您给我这个见见世面的机会了。”
  
  徐庆满意地点头,大笔一挥,在肖齐齐名字后写了个数字,肖齐齐松了口气,但看着他却把名单往抽屉一放,笑眯眯地说:“离过年还有三个多星期呢,这年终奖还是下周再发吧。”肖齐齐只得干瞪眼,这是徐庆的阴谋,但她是为斗米折腰的女人,没办法,只能说服方雪莲参加周年庆典酒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得瑟的…… 
                  十六、寒假
  说服方雪莲参加公司周年庆典本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但方雪莲却在周三就跟部门经理去了香港出差,到周日才回来,方雪莲从没去过香港,一听说可以去逛街购物,眼都花了,连周六的周年晚会都不顾了。肖齐齐眼看着方雪莲高高兴兴收了行李,美滋滋飞走,更坚信了这是个阴谋。自己不能喝酒,徐庆会怎么办?灌她喝酒然后……不去?那奖金没了,也就意味着没办法还陈远兴的钱;去,眼看着就是一个坑,她跳?
  
  周六,肖齐齐在家彷徨,坐立不安,犹豫着,现在找个借口躲开的话,定会惹毛徐庆,去的话实在太危险。
  
  就在这个时候陈远兴兴致勃勃地按响了肖齐齐的房门。肖齐齐想都没想就打开门,对上陈远兴斜飞的桃花眼,那心头的火苗就燃燃地成了草原野火,“你来干什么?要债?不跟你说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整一个无赖像,不过这都是被陈远兴逼的,还有他那个可恶狗屁朋友周子键,都什么东西!
  
  陈远兴笑嘻嘻地挤开肖齐齐架在门框上的手,自来熟地脱羽绒服,找鞋子。
  
  “喂,那是人家的拖鞋!”肖齐齐看他套上邻居张小怡的兔毛拖鞋,抱肩皱眉,这人不是被自己的“势利、贪慕虚荣、爱钱”气走了嘛?怎么又回来了?肖齐齐暗自叹气,周子键算有钱小开吧?自己踢走了他,陈远兴作为他的狐朋狗友自然知道,他看样子又不笨,想想就知道自己那时是故意气他走的了,看来这招的确用错了。
  
  肖齐齐想的不错,陈远兴一开学,投入到学校狐朋狗友的拼杀、扯淡、无忌的生活中,的确把肖齐齐的问题遗忘了很久,当他偶尔想起来的时候,总回避去想。直到周子键的“防狼踢”事件后,才仔细前后将肖齐齐那个女人想了一遍,他的确不笨,自小跟他妈他爸一起也看过不少人,所以很快就明白,肖齐齐故意表现的势利、虚荣,不过是变相赶自己走而已。至于她为什么赶自己走,他不想去想,于是也就不想,于是就开始每天给肖齐齐打电话,于是他发现给这女人恶声恶气的堵几句也不是什么难过的事,居然有点上瘾。当然,这个时候的他是发现不了这些蛛丝马迹的。他只顺着自己的心意,放了假,就奔了过来,然后自来熟地挤进肖齐齐的生活。
  
  鞋太小,陈远兴大半只脚都露在外面,翘二郎腿,“这拖鞋还真舒服,明天我也买一双。”
  
  肖齐齐有点晕,靠墙上,“你今年几岁?”
  
  “干嘛?调查户口,帮我相亲?”陈远兴跟肖齐齐最近斗嘴习惯了,顺口的很。
  
  “你还要相亲吗?不自称红颜知己遍天下?”肖齐齐不理他,进房间关门。一只手挤进来,“干嘛关门啊?”
  
  “我换衣服!”还是去参加酒会吧,两个瘟神总得躲开一个,跟陈远兴一起,她总有卑微感,总觉得自己欠债累累有点喘不过气,而且他的出现会牵动她太多不好的回忆。翻遍柜子,酒会该穿什么衣服?难不成跟电视里那些明星似的大冬天穿裙子?肖齐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一笑,毛衣牛仔裤,啊哈,徐庆不是要她做舞伴么,如果自己就这样出现他的脸会不会耷拉到脖子上?想到徐庆难看的表情,肖齐齐心情一下子就好了。
  
  出屋,陈远兴上上下下打量她,“换的衣服呢?”肖齐齐打算穿鞋子,“我要出门了。”
  
  “干嘛赶我走,也不用这样吧?”陈远兴站在电视柜前,翻堆满了的光碟,“哈哈……肖齐齐,你这么幼稚啊,韩剧?太恶心了吧!”
  
  “要你管!”肖齐齐走过去抢过他手里的光盘,“谁让你乱动我的东西!”
  
  陈远兴见她生气皱眉,依旧笑嘻嘻地,“对了,肖齐齐,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红颜知己遍天下的?”
  
  肖齐齐一愣,风神之巅说的,其实也就是陈远兴说的,她知道,他不知道,“反正你说过。”陈远兴凤目波光粼粼地转,“肖齐齐,你妈妈有没有教过你为人不能做亏心事?”
  
  肖齐齐躲开他凑近的脸,“……你什么意思?”
  
  陈远兴闲闲地坐回沙发上,“唉,你知道我这回学校,听到了什么消息?”
  
  肖齐齐心一跳,脸色一下子黯淡,“什么?”
  
  陈远兴见她脸色又现那种无望的凄凉,有点心疼,为什么她总会这样?看她脸色的确比半年前好多了,红润了些,也圆了一点,不过偶尔那苍白的眼神总会飘忽而过,努力平静地扯嘴角笑,“唉,我曾经在A大见过一个美女,大冬天白衣飘飘,哇,好漂亮啊!对了,就个你现在一样,整一个白狐狸精,不知道师姐你见过没有?”
  
  肖齐齐听他胡扯,眼睛闪啊闪,艰难地扯笑,不会吧?他会打听出来她曾经捉弄他?“你说什么,我怎么不懂!”
  
  “啊!”陈远兴跳起来,一把抓住肖齐齐脖子,夸张地叫:“肖齐齐,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说是不是你害得我在A大门口被你们宿舍白痴许纯骂‘神经病’?”
  
  果然东窗事发,肖齐齐掐他的手,其实他的手不过微微掐在她的脖子上,还带着点冷气,没有那人那样温暖,“你说谁呢!我什么时候认识你了?”
  
  “就说你,你说谁是泥鳅?”陈远兴的手却不肯松开,就捂在她脖颈间,渐渐手指上的力道慢慢松开,已经是轻轻地抚在温润滑腻的肌肤上,陈远兴带笑的眼慢慢凝固般看着肖齐齐。
  
  肖齐齐有瞬间失神,猛地推开他的手,“以后别动手动脚!”转身进屋。
  
  陈远兴心漏掉一拍,好奇怪,他在干嘛?摸那女人?陈远兴悄悄把手放到身后掐了一下,自己神经病了吧?跟着肖齐齐进屋,继续追问:“说,是不是你?”
  
  “不是我!”肖齐齐几乎是同时反抗地大叫,看陈远兴比夏天白皙了几分的脸孔,五官很分明俊朗那种,想起去年冬天他被许纯骂“白痴”后那五官几乎揉在一起的怪异表情,不由失笑。笑着笑着,再也忍不住,跌进沙发里,咯咯笑个不停。
  
  陈远兴见她笑,便扑过去挠她痒痒,肖齐齐怕痒,那笑就更无法停止了,几乎抽痛了心窝,绞痛了肚皮,陈远兴看她实在喘不过气来才肯罢手。肖齐齐趴在沙发上喘气,似乎好久好久都没有这样笑过了。其实,很痛快。
  
  陈远兴坐在沙发沿上,抓肖齐齐的头发,“肖齐齐,你早就认识我对不对?”
  
  肖齐齐慢慢止住笑,揉肚皮,“别扯我头发。”
  
  “头发这么好为什么不留长发,你留长发肯定好看。”陈远兴不自觉地顺着肖齐齐的话说,警觉,“咦,转什么话题,你还没说,是不是早就认识我?为什么要故意害我?你不知道吧,那次我约了好几个同学在旁边等我呢,害得我被他们笑了好久。”
  
  肖齐齐笑得有点脱力,趴在沙发上不肯起来,“被美女骂那是享受,你还挑剔!”
  
  “咳,那我现在天天被你欺负,也是享受了?”陈远兴继续玩肖齐齐的头发,肖齐齐便拍他的手,“说了,不许动手动脚。”
  
  “我脚没动。”理直气壮。
  
  “啊,对了,我还要参加酒会呢,被你一闹,别来不及了。”肖齐齐猛地坐起来,陈远兴正缠绕着她一缕发,这样一扯便疼的叫了一声,捂脑袋回头恶狠狠盯陈远兴。陈远兴被她的眼神吓到,早跳开了,嘴里却问:“什么酒会?你又不能喝酒!”
  
  “公司周年纪念。”肖齐齐站起来,“我要走了,你走不走?”
  
  陈远兴跟着出屋,“走就走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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