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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谁动了我的老公-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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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自以为是的聪明人,被人圈(此字读juan,一声)在圈儿里耍了,耍我这人还正是成天裸着身体睡在一起的枕边之人,这个玩笑开的实在有点恶心。   
我不知道我在马桶上坐了多久,也不知道我都想了些什么,似乎是没完没了的回忆了些什么,那些东西看起来太久远了,远的要加上“很久以前”之类的修饰才能顺理成章地形成追溯与怀念。我知道此刻并不合适感慨,可我除了感慨居然还是感慨,然后自嘲的笑了笑,什么他妈玩意儿!   
这时候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杨树回来了,他一进门就喊我:“瑶瑶?”   
“厕所呢我在--”我听到门声,脑子顿时从回忆里挣脱出来,随即换了一副面孔,不管如何,这出戏咱是必须要唱下去了。   
他走过来,厕所门没关,他一歪身子靠在门框上,低头看我说:“满屋都臭的。”   
“滚,我还没拉呢。”我也不抬头,用手肘支在腿上托着腮帮子看都不看他。   
“那怎么我一进屋就闻见臭了?”   
“谁知道你把什么塞鼻孔里去了。”   
“反正不是葱。”   
“你插了葱也是装成个四不像。”   
“也许装装就像了呢。”    
“那我还要你干嘛,直接上动物园找去了。”   
“现在去也不晚呐。”   
“我说,您是不是看别人蹲坑有瘾啊?”   
“哈哈,我这不是来问问你今天晚上吃什么吗?”   
“我这不正给你拉呢么?”   
“……”   
“去去去,出去,我要大快乐了!!”   
他急忙转身出去把门掩上。   
我甚至开始觉得无比滑稽,奇怪的是我见到杨树还真没有想抽他的冲动,看到他那张永远无辜的脸,我善意的认为他是只配用42的鞋底子正反来回抽的,我可不动手。   
又在厕所耗了半天,很不情愿的走出来,杨树正在客厅看电视,我走过去,把他刚才的换下来的衣服收拾到一起,瞄了一眼他今天穿的裤子,正好是那条带水洗帆布裤脚图案的仔裤,我嘟嘟囔囔的说:“您这条裤子穿了几天了,怎么还穿呢?脱了,我要洗衣服一起洗了。”   
“我刚换上的啊,大前天洗了。”   
“我怎么不记得啊,你不是回来才穿上的么?”   
“哪啊,我出差那天换上的,回来洗了一次,今天早上拿出来穿的。”   
行了,不用我确定了。   
现在我百分之百确定那个空间里照片中的男人就是杨树无疑,只是那照片上的戒指我怎么就从来没见过呢,难不成他每天出去的时候戴上,然后晚上到家的时候再摘了,丫累不累呀,我怎么就从来没注意到呢。   
我很自责,我实在是对杨树太过信任了,这件事最直接的原因其实在我。   
杨树从来出门我都不过问行踪的,只要他大概告诉我几点回来,如果到点没回来我也会打电话过去问,但是绝对不会因为他晚回家跟他生气。   
他喜欢斗地主,而且他们几个哥们都是玩钱的,有时候一玩大半夜,甚至一夜不回家,我也没去我知道的那几个哥们家找过他。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他出入自由,时间随意,可能去了那女孩家过夜,次日回来还告诉我输了钱了。   
终于也理解了,为什么几次夜里未归,白天回来准是说输钱了,也是啊,跟姑娘出去过夜怎么不得花个几百块钱的房费啊!这还仅仅是房费,照那空间的文字看来,他们的感情应该到一定程度了。   
现在想起来,似乎很多曾经没注意过的画面都能觉得有些不对味道,比如有那么几次,我们在家看电视,或者在外面的时候,他电话响起,但是他不接。问他为什么不接,他总会回答:要账的,不能接。我当时还琢磨呢,要账的就是执着啊,孜孜不倦没完没了的打,而杨树就是一副毫不关己的作风,把电话调成静音。   
还有几次,明明说了晚上没牌局,结果忽然间就冒出来一句:“我去玩牌去,他们喊我呢!”   
甚至于,我都能联想到他刚回来的那天,我们在沙发上谈判,我用玩笑的口气说他早就和那女的暗度陈仓的时候他明显脸色有了变化。   
只是啊,这些,我从来没仔细想过,是我太粗心还是他太用心?既然早就这样怎么不早早分手,这不耽误我时间呢么,想到这,我真是无比恨丫杨树。   
杨树一边看电视一边问我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本来没什么食欲,但是怎么也认为不能轻易放了这孙子,吃,干嘛不吃!   
“老公,”我走到他面前,小鸟依人的坐他旁边。   
杨树有些不安的回头看我,问我:“……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别这样,我害怕。”   
我很不高兴的样子撅嘴问他:“我有那么可怕吗?”   
另外,有个小体会和女同胞分享下,男人,尤其是一个对你有感情的男人,撒娇耍赖是个不错的办法,从各种实战经验中总结了这点,软刀子远远比直接来更有效,更阴险,男人挺受不了女人这样的……    
他赶忙搂住我,说:“不可怕不可怕,窑姐儿有事儿您说话,想吃啥?”   
“我想吃海鲜。”   
“海鲜?咱家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地方吗?”   
“我们去金钱豹呗。”   
金钱豹是海鲜自助,200左右一个人。   
他到没犹豫,点头说:“走。”   
我出门的时候总会收拾下自己,从头到脚,平时在家衣衫不整的没啥问题,但是出门咱就应该像个样子,有时候总听男人抱怨自己的女人一结了婚人都变得邋遢了,所以说这男人带个女人出去,当然是很希望自己有面的,无论什么时候,这面子咱做女人的要给足了他们丫男人。   
而且吧,别看我岁数不小了,但是我偏爱鲜艳的颜色,娜娜有时候看我买衣服和饰物啥的总说我都老黄瓜了,我就说青春易逝,没几年奔三了,那时候再想这么捯饬(这词百度词条有解释,读音是捯(dáo) 饬(chi),与装扮,打扮同意)就真没机会了。再说了,现在北京大街上走过的姑娘太太们,从18的到28的,你一眼轻易分辨不出来年龄,嫩点怎么了,说明我内心还枝繁叶茂欣欣向荣呢!   
鞋柜换鞋的时候,我指着杨树那双新买的白色耐克问他:“这双鞋样子还真挺好看的,多少钱买的啊?”   
他面无表情,随意的说:“哟,还真忘了,好像不到500吧?应该是……”   
“一会我们去转转专卖店啊,我也挺喜欢的,有女款吗?”   
“也没注意,待会吃了饭去看看,有就买。”   
“行。”呵呵,杨树啊杨树,我发现我真小看你了,你可真会装,丝毫看不出来一点紧张和不安,行吧那就,咱俩看谁能装!     
作为一个在北京胡同里长大的孩子,坦白的说我对这个城市的概念就是根,你问我有多爱北京,这个实在难以回答。北京的建设越发的好了,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可是真正有什么是属于自己的呢?除了记忆,还是记忆。   
我们这些曾经被称之为孩子的男男女女,如今已然快要步入而立之年,有时候不免回头看看自己一路走来的痕迹,历史的混沌,未来的迷茫,无不透露在我们无奈的叹息中……当初的梦想呢?当年的誓言呢?全部都随着越来越快的脚步渐渐被我们存封在幽暗的脑海深处,只有在偶然被什么撞击到回忆的时候,苦涩的发现,那些,真的已经离我们远去了。   
作为城市的见证人,目睹了北京的一点一滴的变化,尽管我们无比无比的怀念老旧的红墙绿瓦,但是谁能说现在不好呢?然而爱,那根深蒂固的爱也只不过是不得不爱罢了。   
不过呢,在北京有一点好,就是你只要说的出来想吃什么,基本上就能吃到,当然了,正宗不正宗单说。不过至少当哪里来的朋友一说自己哪哪有个吃什么的地方的时候,我们也能貌似炫耀的说一句“就那个呀,我也吃过,好吃,真好吃。”   
这就是北京人一点可爱的浅薄的小乐趣,在北京,吃海鲜自然比不上大连天津,但是,说到金钱豹,也算是一家不错的海鲜馆子,相对肥美新鲜,食量大的人去了还真挺超值。   
我和杨树出门打车,找金钱豹,说实在的,我一点不饿,古人说秀色可餐,我看着面前这张无比能装的脸,能忍住不抽他的冲动就算是有才华了。   
杨树问我怎么吃了这么少,我只能说,忽然不饿了……   
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拉着杨树出来逛街,我的目标很明确,耐克店,同款鞋。可惜转悠半天没发现和他同款的,暗中瞄了眼他,他的表情淡定的让你都觉得怀疑自己,实在是有点惭愧当初为什么不主张他去当演员。    
女人的心思有时候很不能理解,其实你说我买这双鞋有个啥用?我也没觉得真就那么好看,可我一门心思想弄双这鞋来穿,这不是病态是什么?   
买不到鞋自然心里不痛快,杨树问我要是真特别喜欢的话我就去别的地方找找,我说:“算了吧,我走累了,有机会看到再说吧。”   
时间总是在你不经意的时候飞快的流逝,杨树有时候白天出去,说是去公司,现在我可不那么信了,想过跟踪,我又犯懒,万一偷偷摸摸追了半天结果他真去公司或者办事了,我多划不来啊,大热天的,而且这几率好像也不怎么高,我最近的命够好了,经历这么多意外的事儿,没理由相信幸运之神站我旁边不走了。所以,我宁愿从这女孩身上下手。   
反观呢,我的生活仍然很简单,收拾屋子玩游戏,唯独多了个业务,就是暗中侦查,我很想知道他们的具体过程,如果此刻我现在问杨树他也未必死扛着,但是多点证据还是好办事。况且敌明我暗,总会有新发现--人要有信念。   
5位号的空间到是经常更新,写点小女人的心思,忽然之间,从此以后的,总觉得很无病呻吟,严格说起来自己也干过这种事,不过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怎么办?   
我从哪下手?   
我很少这样焦头烂额毫无头绪的,我是那种有点小聪明还特爱张扬的人,脑子快全体现在嘴上了,而不是人家那种心思缜密处事冷静的睿智的头脑,这点,我实在懊恼。这几天我想了一百种方法,然后又一一推翻自己,总觉得实施起来困难很多,比如侦查他们的聊天记录,就我这点水平别说玩玩软件了,键盘上有多少个键我都记不住,别自己给自己添堵了吧。   
大家可别觉得瑶瑶是聪明人,我一开始就说了,我就一特普通特平凡的小人物,遇到这种棘手的事情,我只能选择找我的好朋友来出出主意想想办法。   
和杨树打好招呼来到娜娜家已经是晚上了,我们在外面吃了点东西之后回到家,坐在沙发上聊天。我把从开始目击做爱,到后来的5位号,耐克鞋,统统和娜娜说了。娜娜听的眼睛都瞪大了,我用了1个多小时来把事情说完整,讲述完了之后我忽然觉得松口气,这几天以来自己确实压抑的太久了,哪怕娜娜帮不上我任何忙,至少她能作为听众,于我也是件好事。   
我拼命的喝水,大口的喘气。   
娜娜呆坐了半响,问我:“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直接找个QQ号加那5位号。”   
“不太好吧?”   
“那我现在还能怎么办?”   
“至少,你要先了解一下对方的大概情况吧?你冒然加了,能说什么呢?”   
“……”   
“为什么不直接问杨树?”   
“他肯定不会说的,就算现在有双耐克鞋,就算是证据了么?那个女孩,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北京人,杨树到底是在外地搞上的还是在北京?最起码我掌握的多一点啊!这几天我到处找那戒指,死活找不到,也是,一个人藏东西一百人找不到,更何况是小小的戒指了……娜娜啊,我愁!”   
“别着急呢,我就怕你加了她起不到任何作用,或者她不加你呢?”   
我忽然灵机一动,转头问她:“对了,你和小白脸有联系吗?”   
娜娜一脸为难,问我:“姑奶奶,您想干嘛?”   
“有没有啊?”   
“你先说你想干嘛阿?”   
“让他帮忙把5位号弄过来……”   
“人家早就洗手不干这事了。”   
“色诱啊。”    
“我去?”   
“废话,还能我去啊?我去有用我就不找你了,那种机器人就喜欢你这样的清纯类型的。”   
“……当你朋友有什么好?”   
“发挥你最大的作用!”   
“我事先跟你说,我问问他,可以,但是他管不管我可不保证。”   
“那不行,这事你就应该负责到底。”   
娜娜怒视了我半天,最后无奈的说:“我告诉你瑶瑶,也就是你出了这事我管,你丫欠我个大人情。”   
“好了好了,快去吧,好娜娜了。”   
娜娜到房间里去打电话了。   
小白脸是何许人物?   
黑客一只,有段时间在网络上的名气相当大,干过一些出名的事情,后来销声匿迹,当然,小白脸是假名。   
这男的属于傻学学傻的那种人,其实脑子很好使,但是太喜欢钻研网络了,弄的自己快30了还是处男。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朋友的生日会上见到娜娜对她一见钟情,一眼就相中了娜娜温婉清纯的劲儿--其实我觉得都是装的--小白脸激动的脸都红了,但是他还是处男啊,没经验啊,讷讷的不知道要怎么办,结果这傻小子不知道怎么想的,那段时间送了娜娜一堆极品QQ号,从5位数到8位数都有。   
玩号的行家朋友可能对此知道些。在QQ号里分号段,分级别,5位数当然是现在最牛逼的号了,然后是6位数,7位数,以此类推。而号码分为普通号和会员号,普通号就是这辈子你不用给这号花一分钱这号不丢他就是你的,会员号的意思就是你每个月必须给这个号支付会员费10元才能正常使用,否则腾讯收回,所以相同数位的QQ号,普通号比会员号更有价值。然后是数字的排列,比如AAA,就是3个一样数字连续排列,例如12333**还有什么AABB,讲究也不少,在此就不多说了。   
那时候呢,小白脸专门找到这些精品QQ号,花点时间和精力弄到手,以至于当时他手里的QQ号非常非常多,而且都算的上是不错的号码,当然,也有一部分被人家事主找回去的,在此不谈。可不会妥善保存的人还是很多的,结果就是给小白脸这样的人创造了一个市场。   
娜娜一直没同意小白脸,那些他送自己的号娜娜一个没留,全数还给了他。小白脸这人到也有骨气,不同意那就拉到,我继续当我的处男,之后俩人有没有交集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刚才这么一问娜娜,看那意思像是还有联系。   
不到10分钟,娜娜出来了,手里摇晃着手机,一脸“你怎么谢我”的表情扭扭的就过来了,看到这劲头我顿感踏实。   
娜娜说:“你打算怎么谢我?”   
“你是要钱还是要命?”   
“我要你命干嘛用?”   
“那我欠你的钱有具体的数字么?”   
“我算算。”   
“算吧,我决定钱债肉还了!”     
几分钟以后,娜娜在电脑上和小白脸说话,把我记住的那个5位号发给了他。他的意思是,只要5位号的主人经常上线的话3天之内就应该能有结果,他把QQ号的密码搞到手以后会发到娜娜邮箱里,其他的他不负责,最后还嘱咐娜娜,现在的号偷到了也未必能用,保护措施太多了。   
娜娜除了感激他就是感激他,甚至没说是帮我这个狐朋狗友在办事……好在小白脸也不问,完全是给娜娜义务服务呢。   
千恩万谢的恭送小白脸下线,娜娜转头问我:“你是打算用这个QQ号和杨树聊天吗?”   
我摇头“没想好,先登陆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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