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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倾国ⅳ--缘浮 by sm^-^~~ (虐心+不断的被利用被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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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面前的这个人……究竟是谁……一个又一个影子的淡去,却终是没有人能像他一样留在朕心底。
  
  一种怪异的念头,宴子桀甚至开始庆幸胡璇於自己的背叛,如若在这宫中,他终有一日也为怀著各种念头的人害死在自己面前,那种背痛……又何止於今日自己所怀有的恨意……
  
  背叛!你们是朕最贴心的人、还有最亲的人……
  
  为什麽……
  
  要背叛朕!

  雷延武带兵奇袭莫查合,莫查合主军溃败,十五万兵马便如胡璇所说,像没头苍蝇一般自乱阵脚,最终十五万人马被雷延武十万军队或杀或俘半成,余人散得不知所踪。
  
  莫查合并未战死,雷延武仍在派人四处搜寻。而胡璇就随同雷延武占胜归来的军队在白天设伏炸药的山丘之後已然秃兀的丘林间扎驻,试图以逸待劳。
  
  莫查合没有死。胡璇心有不甘,一个人坐在营帐内,听著军阵中偶尔传出的说笑声,心中不断的翻涌著各种念头。
  
  如今天莫查合已然溃败,只要雷延武一股作气,一定能将他伏折至永不翻身甚至擒杀,自己大仇得报,可雷延武……又如何对付?如今已是不自由之身,玩弄技俩亦难掩行踪……何时才能将他手刃,还了楚康帝与他的孩儿一个公道、将荆云欠下的恩义偿清……而这条命,是荆大哥所与,那之後——自己就可以在山林间了此余生,偿尽别人所给与自己的恩情,用苟延残喘的生命报还……
  
  不由得悲从心中来,却也在茫茫然中想起宴宁白白胖胖的小脸,呶著流著半点口水的小嘴儿,挥著一双小手咿咿呀呀向著自己的可爱模样。酸楚的心头,犹然腾起一摸甘甜之意,不由得,愁苦的面容上扯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想什麽如此开心?”雷延武揭来帘帐进了来,大摇大摆的来到胡璇身边,并排坐了下来。
  
  之後他就理所当然的伸出手拥上胡璇的肩头,凑近了一张微带酒色之气的脸孔,色迷迷的望著胡璇:“才几月不见,你又出落得精致些了!”
  
  厌恶的,胡璇扳开他的手,站起身来:“你我现在可算是共坐一条船。如今亦可算作与你合谋,你休要再轻贱於我,也自掉了身份!”
  
  雷延武双後向後撑著,盘膝坐在毡毯上,笑吟吟的等著胡璇讲完话,才一声嗤笑,优哉游哉的站起了身,走到胡璇面前,抬手去掐他的下颌。
  
  胡璇仍是向後退,面上难掩厌色。雷延武却更上前,将他逼在营帐的砥柱上:“你再退就出去,我军中也不在意美色共赏!”
  
  屈辱之意盘旋於心头,皱著眉,胡璇把拳纂得紧紧的,还是忍了下来:“你今日羞辱於我……来日我定当报还!”
  
  “我又不是第一次羞辱你!”雷延武伸手在胡璇无处可避的面颊上摩挲:“你当我会毫无介心的留你在军中?让你如你所想的得成大事?”说著将胡璇扯向身後往毯上一甩,自行宽衣解甲的走上前去:“你有什麽本事,便在我脱离西砥入军中原站稳脚跟之前使出来,若是那时还不成事,你没了价值,我自也不会留你!”
  
  被男人压上身,肆意玩抚,胡璇将头侧向一边,唯一能做的,只是死死扯紧身下的毛毡。
  
  “……”雷延武三下两下的剥光了胡璇的衣衫,上下其手也见他毫无反应,自己亦是有些挫败感,丝毫不得趣,不由得怒由心生,掐著胡璇的脸颊让他正对自己,恶意嘲笑道:“你今天还留著的价值也无非就是还可为我所用,再加上……”毫不掩示的上下将胡璇精裸的身体看了个遍:“行军泄欲的好用处,还做什麽清高?”
  
  胡璇皱著眉,闭起眼,努力把这些嘲笑当作耳边风——这时只剩一下个意念:活下来,杀了他!一定要活下来杀了他!就算最後自己已经笑不出……可他绝对要输!这样才不枉这一场隐忍。
  
  “……”见胡璇不答话,闭著眼不理会自己,雷延武忽然将胡璇扯起来,拉著他就要往营外走。
  
  “做什麽!”胡璇一惊,眼里不由得泛了红,溢出点点湿意,这时在脑海中斑驳交错的影像,是在牢中,无数次在一双双眼睛中自己被宴子桀所凌暴……“你放手、放开我!不要!别……”声音在发抖,那幅冷淡或是宁静的神情已然不在,这美丽淡雅的人儿露出脆弱的一面让雷延武不由得心头一热。
  
  “……”一瞬的怔忡後,雷延武恶意的笑容又浮於面上:“你乖乖的侍候我,我也不会让你太难堪!”走近了兀自在惊恐中挣扎呆立的胡璇,雷延武得意的揉捏他根本没有反应的下体讥讽的笑道:“如今你胡璇侫幸之名传扬天下,随意你落在谁手里,偷腥的猫都会想沾沾烂鱼!你跟我做什麽清高?你在宴子桀身子底下什麽贱样子以为我不知道?”
  
  胡璇的脸色惨白,却不再反抗,随著他重新倒回毯子上,茫然若失的望著头顶塔形的营帐,仿佛那是一个混浊不清的旋窝,将满身污腻的自己盘旋著吸进去一样在窒息中试图抽著气。
  
  “别以为你自己是什麽好货色!乖乖让本将军开心些,或许你合用在床上,我让你活久些也说不定!”雷延武不依不饶的扳过胡璇的脸,直到胡璇的表情上,淡淡流溢出一抹无奈的干笑。 



倾国Ⅳ缘浮
  
  宴宫中锦灯溢彩,中宫正殿侍从内宦忙着准备盛大的酒宴而人流穿棱。
  
  内宫中亦是不同于往日,大大小小的太监宫女们各司其事,即便井然有序的皇宫中,也因不断穿行的人流而显出几分活泼的生气。
  
  宴子桀一身华丽的明黄紫龙盘云的礼服,静静坐在殿宫的龙塌上。他的神情有些呆滞,甚至是纠结,良久一动不动的陷入深思中。
  
  脑海中不断浮现的,尽是胡璇的音容笑貌。那种不断的失去,无法压抑的孤独感侵袭着他。斑驳的影像不断的翻转,恍惚间呈现着胡璇悲切的神情、瘀伤遍布的脸颊,就随着这种思忆,纠结着痛苦,宴子桀的表情开始扭曲,呼吸变得沉重。
  
  “……最、后……求求你……”胡璇忍受着自己的暴力,那虚弱的声音在自己的身下传来:“相信我……一次……”
  那天……朕做了什么?因为他无端的指摘自己的舅舅——安公公与自己的发妻而暴怒……而胡璇他不断的求饶、几近绝望又再无它路向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求救……
  那时候在想什么?在想他又玩什么技俩来害朕。在想他要朕众叛亲离至死不休不知悔改……
  “……我……死亦不能瞑目!”他绝望的用几乎残废的手臂扶上自己的双臂:“……子桀……你若对、对我有过半分情意……就念在……我……啊……”他想说念在我们的一场情份上……让朕相信他一次吧?可朕……用暴力阻止了他再说出任何话。
  
  眼泪从眼眶中流溢,宴子桀扭典着苦笑的脸孔发出一声哑笑,然后双手捂上面孔,粗重的喘息呜咽。
  
  胡璇——朕尽力了!朕好累!没有任何理由再继续自欺欺人的相信和庇护你。
  
  那一定与朕当初如出一辙的恨意,才会让你不惜渡妻儿与朕、宁可屈身求全,也要谋算朕的江山,方可平息的怒意吧?即然你对朕如此之痛恨……
  
  “但害我之人,襄助西砥……”
  “但只肖瓦解西砥……咳咳……便可解患。”
  “内宫之中,还有两人……值得怀疑……一位……便是能写西砥文字的叶纳公主……此人我不必多言,还有一位……安公公”
  季伏死去之后,那天宴子桀在门外听到胡璇字字泣血的话语便不断在脑海中翻腾。
  
  即然你对朕如此之痛恨,那你残余生命中所留下的这些——你倒底想要与朕赌什么,朕到今天仍是想不透!
  
  你们都让朕想不透!朕的舅舅,曾在朕危机四伏的时候、冒死将朕救出这王宫,却在朕得享天下他余有荣焉可安享天年的时候,要将朕至诛死地!
  
  宴子桀站起身来,缓缓踱到书柜前,伸出手,在一个檀木盒子里取出一块碎小的劣玉。
  
  捏在指尖,递在唇边,印下轻轻一吻。宴子桀带着泪的面上呈现温柔的笑意,眸子却在泪光的掩映下闪出凛冽的光彩:“……你如此不甘,朕便与你赌到底!”
  
  如此你在九泉之下,是否便可以安息——
  
  殿门大开,鼓乐声起。华丽的仪仗随着意气风发的宴子桀,浩浩荡荡的向中宫而去。
  
  酒宴是为西砥雷延武兵变、莫查合流亡、西砥不战自败而设的庆宴。原本再有三日便是宴子桀初定御架亲征之日,如今西砥溃不成军,众朝臣心中便猜想御架亲征或是延迟,或是不了了之。
  
  哪知宴子桀一到了宴堂之上,便昭告群臣不可贪饮,次日辰时集兵午门前御架亲征。原本喜气洋洋的宴会刹时变得安静,只能听倒衣衫与发丝的摩擦声,众人皆是瞠目结舌、讶异相顾。
  
  宴子桀占驻宴都也仅仅一年有余,国基未稳不易再向西砥扩张,只要西砥没有了危协,此时休养生息稳固中原方为上策,这是满朝文武官员深植入心的想法,却没有人料到宴子桀如此野心,竟然急于出兵一举剿灭西砥,那这个年青的天子的欲望,是要将西砥大漠也一并归为已有!
  
  就连原拓也不免一时怔忡,满堂文武皆是心怀犹疑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安公公垂着头,微微抬起眼角瞄了瞄宴子桀不可一世的神情,随即又恢复他依旧充耳不闻的神情。

  
  原拓意欲劝谏,宴子桀却一意孤行。一场宴饮便在朝臣们忧心惶惶中早早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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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延武心事重重的由帅帐走出来,皱着眉头沉思着便来到了胡璇住着的营帐前。
  
  本来是为两天都查不到莫查合的行踪而烦燥,心里那种不安的火焰就像要把整个人烤焦一般燥动,听完各方派出的探兵回来的呈报,依旧未果。身心疲累,原本是想回自己的寝帐休息,可思绪杂乱间,便来到了胡璇的营帐前。
  
  即来之则安之。雷延武长长的出了口气,掀开帘帐,果不其然看到正要入睡的胡璇有些气厌的望向自己的表情。
  
  雷延武依旧走了过去,大大方方往胡璇睡觉的毡毯上一躺:“靠过来些。”伸出手,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
  
  胡璇侧过头,看看雷延武没动身,用平淡的声音说道:“如若你是莫查合,现在该做些什么?”
  
  雷延武被他问得一怔神,随即明白他想与自己继续什么样的话题,坐起了身子,仰头向天想了想:“藏好自己,又想暗中集结失散的兵马东山再起吧!”
  
  “而你四处搜寻他,为的是怕你挥军中原之日,腹背受敌不是么?”胡璇根本不去看雷延武,双目茫然的望向军帐边,没什么表情继续说道:“若是定宁郡主有机会选择,你猜她是会选儿子还是兄弟?”
  
  雷延武忽然暴怒似的一把扯过胡璇的领子,将他拉近自己面前,狠狠地瞪住胡璇:“你倒底怀的什么心思!”
  
  胡璇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平缓下来,直视着雷延武:“我哪里说错了?你要成大业,就不能逃避这个问题。”
  
  雷延武越发凶狠的盯着胡璇淡然的表情,怒火中烧,却渐渐松了力道,最后人也茫然的瞪着眼,转过身坐正,不发一言。
  
  “即然不能为你所用,那你就必然要铲除。由你妄想得到天下那一天起,这种事情你就应该有心理准备!”胡璇和雷延武并排坐着。谁也不去看谁,胡璇就自言自语,雷延武就一动不动的听着,就仿佛两个天涯沦落人萍水相逢的闲聊。
  
  “驻守桐西关阵营的兵马,有多少是真正能为你所用而不受定宁郡主指控的?”胡璇望着前方,向雷延武提问。
  
  西砥原本拥兵六十余万,强过中原任何一个国家。当年宴子桀兴兵也不过不到二十万。可迟迟不能攻进中原,正是因为中原四分五裂,可西砥算是外敌入侵,竟然不谋而和的以抵外为先。
  
   自宴子桀攻入宴都,天下大统,所拥军队也有六十余万。与雷延武桐西关一战,各有损失。雷延武在桐城聚众,迁回西砥之时自己便拥兵将近二十万,桐西关损伤 十余万人中有半成是他自己的亲兵,如今算下来,西砥军队四十万众,真正能随从自己的最多也不过十几万人,便更是忧心莫查合有机会翻身,那自己别说挥军中 原,就算在西砥者难以逃出生天。
  
  “五六万,多不过十万。”雷延武缓缓的道。
  
  “就是驻守在那里的一半兵士?”胡璇补问道。
  
  “嗯。”雷延武点头,又看向胡璇:“不过我有吩咐心腹的副将……”说到这里微做犹豫,可还是对胡璇如实相告:“……监视太后,不能让她有任何发表言行的机会。”
  
  胡璇会心一笑:“就是监禁质押。看来你自己也早下了决心嘛,还一幅道貌岸然责怪我破坏你们亲缘关系的样子……”
  
  雷延武皱了皱眉头:“你有话就直说。消遣我你有好果子吃?”
  
  “如若她此刻兴兵诛杀你,是不是你下手的时候也会好过些?”胡璇回视雷延武。
  
  雷延武定定的看着这个相貌清秀诱人的男子,即便是他口中说出的是血亲相残尸积骨散的人间惨事,那幅容貌仍是带着淡淡的柔和,看不到一点他心中所计量的残酷的端头。
  
  莫非这种人才是真正的修罗?仿佛悲悯却温柔的注视着战火中挣扎的生命,唇角间泛着淡淡的微笑……
  
  心底不由得一寒,却无论如何与面前这美丽的面容配调不到一起的想法让雷延武回过神来:“或许是这样吧!可我不能犯这个险。定宁郡主一旦兴兵,莫查合有机可剩,宴子桀再兵进桐西关,那是掘土自坟!”
  
  “你可以请君入瓮。”胡璇仍是淡淡一笑,仿佛别有用意的盯住雷延武诧异的神情:“那批火药还没有用场,可以一举将你的后患清除。”
  
  “你的意思是……”
  
  “给定宁郡主机会,让她救子心切而兴兵,声势越大越好。可你却不能给她留下太多人,一定要出奇不异的让你的亲兵暂杀一批,再留一批给她,然后你命亲兵向桐西关靠近,佯做进军中原之势,沿小路向这边靠拢与你汇师。”
  
  雷延武仿佛神游,却喃喃的顺着胡璇的思路说道:“莫查合听到这声势,势必带人拼死与定宁郡主汇合,会召集兵马向桐西关进发……”
  
   “对,他别无它路!”胡璇暂钉截铁的接着说道:“定宁郡主若也向这边靠扰便好,就算她不来在原处等待莫查合,也没机会见她的宝贝儿子第二眼了!废丘就是 莫查合绝命之地!你的守军与桐西关绕进的亲兵汇师于此处埋伏,待爆破之后左右夹击,他便必死无疑。可这些都要有一个前题,定宁郡主兴兵的声势一定要响要 大,才能引得他拼死一搏……”
  
  胡璇话没说完,雷延武已然暴红着双眼,忽然伸手卡住了胡璇的脖子。可雷延武的手的在抖,兴奋沸腾的血液让他的脸都有些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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