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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史上第一混搭 作者:张小花-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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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摆手道:“赏赐这种东西又不嫌多,以后你们好好当你们的官儿吧。”

    张世磊一本正经道:“我们跟着五少爷可不是为了升官发财。”众人纷纷附和。

    我马鞭一扬,笑骂道:“屁,那以后你们的薪俸少爷都替你们领了。”大伙嘿嘿干笑,重新上马。

    ……

    就这样,我开始了别开生面的军旅生涯,每天随着军号起床,跟着士兵们一起吃饭,又随着军号入梦,白天行军的时候,普奇雄一般会硬缠着我跟他一起分析修炼调息这些其实我不太懂的事情,也会跟我讨论战事发展这些我更不懂的事情,有时候大军短暂地休息,老头还会跟我过过招,当然,我们两个交手完全可以用驴头不对马嘴来形容,因为单就招式而言,我有剑神技和佛光普照傍身,普奇雄是毫无优势的,可是如果我不动用剑气,在力量方面又和他差了太远,我们俩的情形就和我跟水墨一样,只不过是身份易地而处,我一直没忘了水墨的话,一有闲工夫和普奇雄切磋的时候也认真观察过他的招式变化,试图从中总结出一点临敌经验,所以虽然是普奇雄缠着我,其实反倒是我跟人家学了不少东西。

    这天,大军行经郊外,忽然从旁边的庄稼地里钻出一队村民鸣锣喊冤,张世磊和普奇雄的亲兵队长唯恐是刺客,带着人一起冲出,把这二三十个村民围了起来。

    普奇雄正和我聊得兴头上,这时不禁皱眉道:“前面怎么回事?”

    张世磊问明了情况道:“回将军,这些人乃是此处附近村民,他们说冤情要与将军说。”

    普奇雄失笑道:“我又不是州官也不是县吏,怎么能管的着地方上的事?”

    张世磊面有为难之色道:“将军,他们说他们的冤情和咱们的人有关……”

    “哦,怎么回事?”

    “这……”张世磊略微放低声音道:“村里有个民女被强。暴了,他们说是咱们的人干的。”

    “什么?”普奇雄顿时面沉似水,大手一挥道:“把告状的人叫上来。”

    张世磊把这几十个村民带到跟前,他们之中有男有女,拿着铜锣,打着条幅,在一个四十多岁矮胖乡绅模样人的带领下噗通噗通跪了一地,又哭又叫,普奇雄沉声道:“别喊了,派个人与我说话。”

    那乡绅紧爬两步叩头道:“小人李四,是附近李家村里正,聘得有未过门的妻子王氏,不想昨夜被人强。暴,请大人为小民做主!”

    普奇雄道:“你说糟蹋你未婚妻的人就在我们军中,这话可不能乱说,否则我可要治你的罪!败坏军名,别说你一个小小的里正,就是你们知府知州也吃罪不起!”

    李四把脖子一梗道:“小人是有证据的。”说着往旁边一让,lù出他身后一个年轻的女子来,李四道:“你把昨天晚上的情形跟大人说一遍。”

    那女子年纪约在20岁左右,眼角还有泪痕,但是神色木然,任凭李四怎么拍打喊喝都默然无语,但是众人心里都明白,她一个年轻女人怎么好开口自曝丑事,看来这事十有是真的。

    普奇雄越看越怒,忽然在马上拍手道:“来人,传我命令全军止步,此事不查个水落石出,谁也不许离开各自营地半步!”他大声问李四,“她不说你说,你怎么知道那人就在我军中?”

    李四道:“小人昨夜从朋友家饮酒回来路上在柴草垛小解,正巧碰上两人完事,看服色那人就是个当兵的!”

    普奇雄道:“我军中有几十万人,你说那人有什么特征没有?”

    众人都看着李四的口型,行军中sāo扰百姓分敏感的事,更别说强。暴民女了,军队毕竟是军队,就算是以残暴著称,也得有严格的纪律,况且还是在本国境内,我虽然不知道律法里怎么说,那肯定是重罪,而且这事一经披lù会带来什么样的民间影响人们心里都很清楚,大家这时候心情复杂,既希望李四说的是子虚乌有,又痛恨这个害群之马,所以谁也说不清到底是盼望李四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还是就此门ghún过去,赔几个钱了事。

    想不到李四清清楚楚地道:“不用说特征,我知道这个人是谁,叫什么。”

    普奇雄道:“快说!”

    李四得意洋洋道:“此人叫秦栓子,就在步兵营里当差。”

    普奇雄的亲兵不约而同地上前一步,静等示下,普奇雄双拳紧握,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拿人!”

    分割

    开始推了……RO

第五卷 战争与和平 第五章 军婚

    普奇雄一声令下,亲兵们立刻杀气腾腾而去,这时大军已经停止前进,士兵们基本都知道了这事,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大伙都清楚普奇雄的脾气,不禁颇为惴惴起来。 {吞噬 不多时,那十几个亲兵就像阵风一般押着一个士兵回来,看此人服色是步兵营中最普通的列兵,武器已经被解除,被五花大绑着押到了我们面前。众亲兵喝道:“跪下!”这人便二话不说跪在了那年轻女子身旁。

    普奇雄低头看着他:“姓名。”

    “秦栓子。”

    普奇雄一指那女子问他道:“昨天夜里,你是不是……”,”说到这似乎破费措辞,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形容了。

    秦栓子却头一扬道:“普将军,您不用再问了,我全认了!”

    普奇雄脸上顿时罩了一层寒气,森然道:“那你可知道奸yín民女该当如何吗?”

    秦栓子道:“依律当斩!”

    普奇雄道:“你还有什么说的吗?”

    秦栓子扭头看着那女子,脸上表情古怪,柔声道:“没有。”

    普奇雄大怒如狂,喝道:“给我推出去斩了!”两个亲兵不由分说上来就拉秦栓子,秦栓子也不抗拒,只是柔情款款地看着那女子,任凭亲兵提起他往空地上走。

    我在一边看得蹊跷,忍不住道:“等等。”那两个亲兵便站在当地,纳闷地看着我。

    我转头看着李四,问道:“你说你昨天是偶然碰见秦栓子欺辱你未婚妻的,那你又怎么知道他的姓名和营属的,难道他干了坏事还故意跟你说这些?”

    李四赔笑道:“回大人,这秦栓子在入伍以前原本就是本村一个泼皮,小人是以知道。”

    我又问秦栓子:“这么说,你和王氏早就认识?”我是越来越觉得这里面有古怪”首先,李四这人就看着贼眉鼠眼的”一般人家遇到这样的事情早就乱了方寸,可是他稳稳当当地备了铜锣横幅,对普奇雄的问话应对如流,显然平时就是个奸猾人物,再看他身后那些人”目光躲闪,多半不是善类。再说那女子,见到欺负自己的凶手本该惊慌失措才是,可王氏除了神色凄苦以外并没有害怕的表现,她和秦栓子也绝非像李四说的那么简单,至于秦栓子看王氏的眼神,更让我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想不到秦栓子听我有替他开脱之意,却出人意料道:“史将军您别问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愿受军法处置。”

    普奇雄连声道:“斩斩斩!”这老头取下极严,形如烈火,是军中出了名的铁面无sī,遇到这样的事情早已按捺不住愤怒,一心要严明军纪。

    见那两个亲兵又要去拉秦栓子,我摆手示意他们稍等,看着那女子道:“王氏”你来说,秦栓子昨天真的………真的对你那样了?”

    王氏看着秦栓子,脸色瞬间惨白,随即木然地点了点头。我顿感愕然,普奇雄不耐烦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推出去新了!”

    秦栓子在两个亲兵的挟持下转身而去,然而就在这时王氏却猛地起身一扑,抱住秦栓子的脚哭道:“大人开恩,我们虽然做了那事,但我是自愿的!”

    “啊?”众人全疑huò地张大了嘴,普奇雄也皱了眉头,李四勃然道:“你这个贱人好不要脸!”说着就去追打王氏”秦栓子一见顿时急了眼,挣脱两个亲兵飞脚去踹李四,李四的下人们则一拥而上帮着李四扭打起来”场面一度陷入hún乱。

    我朝张世磊一挥手:“管管。”

    张世磊等人一起扑上,将李四及一干村民隔开”他们见秦栓子和王氏明明另有隐情,大家同为军中战友,不禁起了敌忾之心,李四几个开始还撤泼耍赖,被几十个当兵的铁胳膊铁tuǐ地一挡,顿时全都被揍得鼻青脸肿。

    我示意张世磊把李四带在一边,俯身对王氏道:“,到底怎么回事?”

    王氏抱着秦栓子嚎啕大哭,良久才抽抽噎噎道:“奴家自幼就和栓子哥相识,他家住村东我家住村西,从小情投意合“……”

    我点头道:“嗯嗯,这就对了,这就是说你们俩是青梅竹马的发小,那怎么你又嫁给那矮胖子了?”

    王氏哀婉道:“只因去年栓子哥被点了兵役前去从军,奴家家中尚有一个老母需要瞻养,除此之外没有劳力,栓子哥这一去遥遥无期,奴家一家老小生计无着,乡绅李四故妻新亡,有意娶奴家为续弦,答应瞻养老母,奴家无奈只能从权。”

    秦栓子黯然道:“你跟将军说这些干什么,都是我对不起你。”

    我小声问张世磊:“兵役是怎么回事?”

    张世磊道:“按国家法制,男子年满旧都有义务参军,按照一户一丁的灿巨,每家都要出人,当然,富户可以出钱找人代替,看来这秦栓子家里就他一个男子,而且没什么钱。”

    在场的士兵听王氏说完,不少人都lù出了伤感的神色,看来有不少人对秦栓子的遭遇感同身受。

    现在事情渐渐清晰,秦栓子早在当兵以前就和王氏是一对小情人,恰好大军行经此地,忍不住趁夜去幽会情人,王氏见情郎这一去前途未卜,于是两人顺其自然地产生了一此旖旎的举动,但她现在名义上已经是李四的未婚妻,所以李四打着这个旗号来找麻烦,倒是叫人大费脑筋。

    我见那李四又老又胖,满脸奸谗,分明就是个仗势欺人的地头蛇,心里更有意帮秦栓子开脱,于是冷冷对他道:“人家两人是老相好,你从中横chā了一杠,这强暴之说就不能成立了。”

    李四三角眼一横道:“话不是这么说,王氏是我未过门的老婆,你们的人和她有了芶且之事,至少得算坏人名节吧?”,他见普奇雄似乎更好说话,便叫道”“大人,你可不能护短啊!”

    普奇雄沉yín不语”喃喃对我道:“秦栓子这个人还是得杀!”,我意外道:“为什么呀?”

    “大军新动,此人无视军队法纪,若不严惩,动摇了军心怎么办?”普奇雄说完不再搭理我,面向秦栓子道”“我还是要杀你,你服不服?”,秦栓子道:“小的原本无话可说。【】【】”,“好,推出去,斩!”

    王氏一听顿时大哭起来,抱着秦栓子的大tuǐ不松手,哭喊道:“你们要杀他就连我一起杀了吧。”,秦栓子低头道:“妹子,你放手吧。”王氏凄然道:“你要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眼看二人又要被亲兵拉开,我忍不住气往上冒,喝道:“你们给我放手!怎么杀自己人的时候你们这么积极?”,那几个亲兵被我骂得面红耳赤退在一边,我对普奇雄道:“普将军,你要严明军纪我不反对,可那也得说出个所以然来吧,你要杀他是根据哪条法规发令?”,普奇雄万料不到我竟会把矛头指向了他,咳嗽一声道:“不说别的,就算按逃兵论处也能杀他个二罪归一。”,我问秦栓子:“昨天晚上你归营了吗?”,秦栓子道:“归了。”

    我说:“既然归营了就不能算逃兵。”,李四在一边煽风点火道:“那他坏人名节的事怎么算?”,我怒道:“放屁!人家两个人你情我愿干着你什么事了?”,李四道:“我可是正经下了聘礼的”王氏现在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不追究了还能算她是失节,我要追究起来她这就是狼狈为奸,这样的狗男女是要被浸猪笼的!”

    我心里猛然一亮,明白了秦栓子为什么一句也不肯解释,他原本是想一死百了,为的就是保全王氏”让她免遭这种劫难。可是眼见李四只是贪图王氏年轻漂亮,这件事以后他就算不马上对王氏下毒手,无非是玩一段时间以后也会横加迫害,我指着秦栓子道:“你这个蠢货,你也不想想你死了她活得了吗?”

    秦栓子似有所动”忽然跪倒在地道:“小的不求别的,只求史将军救我妹子性命!”

    我恨铁不成钢道:“说你是个蠢货还真是个蠢货,光救她一个人她也活不了”你还不明白吗?”,我笑眯眯地问,“你跟她相好了这么长时间,就从没去她家提过亲什么的?”,我以为我话就说得够lù骨的了,没想到秦栓还是转不过弯儿来,茫然道:“没……”幸亏王氏这时总算是灵犀一点,抢先道:,“我和栓子哥已经sī定过终身了。”说着羞得满脸通红。

    我顿时嚷嚷起来:“哎呀呀,看见没矮胖半,要说坏人名节也是你坏了人名节,人家已经sī定过终身了!”,李四目瞪口呆道:“sī定终身……这算什么?”,他又转头向普奇雄道,“大人,你得为小人做主啊!”,普奇雄也被我闹了个大愣怔,他小声问:“迪载,这个秦栓子莫非和你是旧识?”,我不答他的话,指着秦栓子问李四:“你非把这个人搞死对你有什么好处?”

    王氏道:“里正和栓子哥素有嫌隙,两人一直不对头。”

    我哼哼了一声道:“心真够歹毒的,今天我明告诉你,有我在,这个兵你动不了!”

    李四忍不住道:“你是什么人?”张世磊立马呵斥道:“乱问什么,这是我们左前将军,堂堂的朝廷二品!”

    李四马上一缩脖子,朝廷二品对他来说是不可想象的大官,本地知府大不了也就是个六品,他还未必见过。

    这时众人看我的表情各异,有莫名其妙也有哭笑不得,他们见就是我这个堂堂的朝廷二品,为了护一个小兵甚至不惜耍起了胡赖,都想不通我这是要闹哪样,甚至连秦栓子也疑huò不已。普奇雄在我耳边道:“迪载,死罪饶过活罪难逃,还要注意影响啊。”

    我不易察觉地点点头,指着秦栓子大声问张世磊:“按照军法,我能治这个兔崽子什么罪?”,然后拿眼神直刷刷他,张世磊眼珠乱转,迟迟疑疑道:“这个嘛…………奸yín民女是算不上的”也不是逃兵,他可不该擅自离营……”,我一拍大tuǐ:“就这条,说,该当什么责罚?”,张世磊道:“杖责五下。”,“给我打!”,一时有专门行刑的宪兵上来,噼里啪啦在秦栓子背上打了五下,随即将他扶起,李四见这件事就要这样收场,急得趴在地上磕头道!”大人,就这样算了小人心里不服。”

    我一摆手道:“放心,本将一定会给你个满意的交代。”,李四半信半疑道:“多谢大人。”

    我恶狠狠道:“秦栓子!”

    秦栓子急忙跪倒在地道:“将军,我自知带坏了军纪,将军不管有什么责罚我都愿意领受。”,“真的吗?”

    “真的!”

    “那你听好了,你这次违反纪律情节特别严垂,影响十分恶劣,我们的军队容不下你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鸟兵”所以本将决定草去你的军籍,遣你还乡务农,你有意见吗?”,“啊?”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瞠目结舌,他们自然明白对秦栓子而言,草去军籍回乡务农是莫大的好事。

    秦栓子感动得热泪盈眶道:“将军……我……”,我挥挥手道:“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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