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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帝姬无敌(正文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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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去,修长的腿,窄窄的胯,宽阔的肩膀,冷峻的脸孔。不是楚逸容又是谁?珞熙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尴尬。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会找得到她,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比自己强得太多。   
    他看着珞熙,冷冷道:“笑够了?”珞熙点了点头。他接着道:“可以把你的手拿开吗?”珞熙这才想起自己还抓着人家的靴子,像被烫了一下,立刻松了手。他最后说道:“你是不是可以自己站起来?”珞熙再次点了点头,迅速翻起身子,跃到了地上,居然很乖巧地低着头,一声也不吭地向听雨轩走去,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在小径上,俩人离得不远不近,始终保持着七尺的距离,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泛着红光,影子拖得很长很长,这情景真的是很奇妙。    
 11  初次过招   
    子时,听雨轩。珞熙刚躺下来休息,陆云谦就回来了。他大摇大摆地闯进了她的卧室,走到她的床边,对她毫不客气的“喂”了一声。   
    珞熙已经卸了妆容,只好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一动也不动,躲在里面装睡。心中却有些淡淡疑惑,这些男人怎么可以随便进出别人的房间,如入无人之地。大概他一直都把她看作空气,完全不把她当回事情,那么他究竟有何贵干?珞熙连忙竖起耳朵,隐隐约约听见“刷拉,刷拉”的声音,似乎陆云谦正在翻动她的书本。为什么要翻她的书本?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轻易放过她才是。偏偏,他并没有做出逾越的举动,打开了窗子,在桌子上翻了翻书本,叹息了几声,似乎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直到听见关门的声音。珞熙睁着眼睛,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一个人能及时醒过来,实在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发觉天已大亮。珞熙急忙爬起来一照镜子,看到眼睛里布满了红色血丝,像一只被折磨得疯狂了的野兽,她向来喜欢晚睡晚起,怎能习惯闻鸡起舞的生活,玲珑竟然没有叫她起床,不对,不对,这也不能怪玲珑,是她叮嘱过玲珑尽量不要来找她,还有那个楚逸容,昨晚把她送回屋子,就再也看不见踪迹了。保镖做得太不称职!难道他,不应该督促她去上课吗?关键时刻,真是一个人也指望不了。她慌慌忙忙地套上外衣,戴上面具,束起头发,连早饭也没顾上吃就跑了出去。珞熙心想,若是跑步,一定会迟到,虽然书院的规矩很多,不能够肆无忌惮地奔跑,而珞熙却不是循规蹈矩的文人,她一路施展着上乘轻功,直直向山上的书斋奔去。等她刚进入课堂,山上的钟声就响了起来,看来时间卡的刚刚好。珞熙冲进了屋内,忽然眼前一黑,险些把夫子撞倒在地,引起一片哄堂大笑。她连忙扶好夫子,低头向夫子鞠了一躬,接着寻找自己的位子,却看到楚逸容冷冷地盯着她,大概在斥责她来得太晚。   
    她忽然感觉有几道不友好的视线,正紧紧盯着她,连忙抬起眼皮四下望了望。   
    只见陆云谦坐在第三张桌子上,他翘着双腿,似笑非笑,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而那些闹事的公子哥居然都在这里,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她身子颤了颤,立刻目光一转,又看到万事通坐在最后的桌子上,忙对他点点头,万事通却用手挡住半边脸,慢慢低下脑袋,眼睛也不眨一下,仿佛从来不认识她一样,这令珞熙非常诧异。珞熙耸耸肩,毫不在意地找到自己的桌子,坐定。书院的第一堂课终于开始了。李夫子是个八十岁高龄的长者,被称为北松学派的泰山北斗。据说院长当年也是他的门生,他教了几十年的学,两只眼圈发青,大腹便便,看上去像一只上了年纪的熊猫。两颗门牙也脱落了,说起话来口中漏风。举着课本的双手不停地颤动着,脑袋都在左右打着摆,讲起课来文绉绉的。听得珞熙上下眼皮直打架,额头好几次都要和书桌来个亲密接触。耳边隐隐传来讥笑之声,珞熙连忙直起了身子。她觉得奇怪,其他公子怎么就能保持精神抖擞?一阵清风袭来,珞熙把目光挪到窗外,外面的树叶绿绿葱葱。这里的环境还真是不错,如果不来念书,而是过来踏青的话,一定会心旷神怡,宠辱皆忘。还有那片绵绵的山脉,在京都是绝对看不到这种景色的。李夫子忽然放下了书本,口齿不清道:“那个……新来的,你,念下,这一段。”   
    珞熙依然看着外面,心想这里新来的应该很多,就她知道的也有两三个。   
    外面真是阳光灿烂,下次应该带些好吃的水果,一边用餐,一边观赏风景,这种机会实在难得。想着想着,她眸子里洋溢出幸福的光芒。忽然发觉周围很安静,静得可以听见外面的鸟鸣。珞熙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缓缓回头,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她后知后觉,明白夫子叫的正是自己。珞熙有些慌乱地看着周围。楚逸容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众公子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只见身旁的紫衫公子嘴巴一张一合,依据口形,似乎告诉她念第三段。珞熙顿时感激涕零,心想:“原来他竟是个古道热肠的好人,看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那日不过看到了他的生气的一面,再说谁没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她翻开桌上的书本,大声念道:“烛光渐渐黯淡,翠娘半年不见夫君回家,心中非常思念,忽然听见院门声响,只见俊美的表兄翩然而至,翠娘忙起身招待,双目隐隐含情,夜里多饮了几杯小酒,两人如同干柴遇到烈火,一发而不可收拾,终于在这个漆黑无人的夜晚……”读着读着,珞熙心想:“这是什么课本?夫子为何让她读这种东西?”她并未多想,接着道:“翠娘吃吃一笑,眸子里忽然露出一种撩人的媚态,解开衣襟,胸前一片雪白,表兄迫不及待地扑了过去,含住翠娘私藏的……樱桃。”咦?这女人真是奇怪,樱桃为什么要藏在胸前?还有,那里的樱桃很宝贵吗?都要迫不及待地扑过去吃。莫非,这就是贫困百姓的疾苦?珞熙心中疑虑着,读得渐渐慢了起来。“喂!喂!”耳边忽然传来紫衫少年的声音,她转头一看,那少年趴在桌上,侧头看着她,一双眼睛骨碌碌地转动着,目光闪出一抹灵动笑意。他笑着道:“念得好,不要停。”珞熙迟疑了一下,目光再次转回书上。她接着道:“翠娘忍不住呻吟着,叹息着,眼睛水盈盈地望向表兄,脸颊浮起了淡淡红晕。面对着这张兴奋的、娇媚的、艳丽的脸庞,表兄呼吸急促,褪下裤子,取出又粗又直的……黄瓜。”   
    哦?黄瓜怎么藏进了裤子里?樱桃,黄瓜,这是在做什么?拌凉菜?珞熙从小生长在无尘的环境里,对淫词艳曲毫无研究,殊不知此物非彼物。   
    珞熙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道:“吃个黄瓜拌樱桃还要这么激动?”却听到周围发出忍俊不禁的笑声。她抬头看向周围,见众公子全都趴在桌上,捶胸顿足,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紫衫公子捂着肚子,神情夸张地趴在桌上,浑身抽搐着。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笑道:“这厮真是个奇才!”珞熙不由怔住。楚逸容忽然起身走了过来,默默地从珞熙手中拿过书去,一把撕掉外皮,立刻蹙起了眉头。书本居然被人调了包,空有一个书皮而已,而这本书竟然是《红杏出墙记》,正是夏玑国四大淫书之一,看来有人存心要整她,珞熙顿时恍然大悟,书很有可能被陆云谦昨夜换了去。看来陆云谦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把她从北松书院铲除出去。珞熙握紧了拳头,嘴唇和脸色一样苍白。她此刻的心情是多么气愤,多么委屈,多么沮丧。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要如此对待她?   
    她要认输吗?不行,她绝不认输,否则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打定主意后,她立刻抬起了胸膛,昂起了头。忽然听到有人惊呼起来:“不得了啦!夫子犯病了。”这句话就像一道惊雷,更像一块磁石,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只见夫子像被惊雷劈中了一样,眼睛珠子都要突了出去,像骆驼一样歪着嘴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时有人上前唤了一声夫子,却见他身子突然抽了一抽,脑袋一阵哆嗦,白沫子顺着唇角流了出来。忽然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众人连忙过去掐人中,扇凉风。懂得武功的几位,盘腿一坐,从背后给夫子输入真气。折腾半天,夫子头顶白烟渺渺,半晌,终于气息平顺。他依然歪着脑袋,泫然欲泣,伸出右手指着珞熙,嘴唇一直嚅动着。众人拍着他的肩膀,劝道:“别着急,慢慢说。”终于他老泪纵横,从喉咙里发出了嘶哑的,夹杂着动物般的呻吟哭嚎:“不知羞耻!伤风败俗!世风日下!成何体统……”珞熙对老年人的认知很深,他们的生命脆弱得如同秋后的蚂蚱,生怕他会激动得背过气去,慌忙跑到夫子身前去安抚,却忘记把手中的书放下。“夫子,夫子,我错了,您不要想不开啊!”“啊!啊!你……”夫子目光一侧,忽然看到珞熙手中的淫书,红色的封皮上面画着两个纠缠的裸人,露着白晃晃的屁股,十分香艳,万分刺激,这是,这是……立刻白眼一翻,晕死过去。“夫子!夫子!”有人惊呼,有人大喊,有人哭嚎,课堂里顿时乱作一团。……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珞熙立刻成了北松书院的焦点人物,“淫书事件”也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谈。   
    又有消息紧接着传来,李夫子身心俱受打击,决定告老还乡了。最后又有消息传来,北松书院准备清理门户,要铲除极个别的败类,却迟迟不见执行。珞熙知道是凤瑾君替她压了下来,后来,听说凤瑾君要替李夫子代课,这条消息立刻传遍整个北松书院,少女们雀跃不已。当少女们在谈论过“淫书事件”之后,都吃吃地笑着,因为这件事情,便可以和凤瑾君有更多的机会处在一起,她们并没有因此感激珞熙,一提到珞熙,都不忘加上两个字:“无耻!”   
    每当其他夫子下课后,出了门亦不忘用鄙视的眼光看着珞熙,那目光代表着两个字:“下流”。   
    自“淫书事件”之后,珞熙与陆云谦的关系并没有缓和。珞熙明白,陆云谦甚至不是想要铲除她,而是要彻头彻尾地羞辱她,让她知难而退。   
    于是两人之间的战争开始了,第一回合,珞熙惨败。   
 12  北松四霸   
    翌日下午,素心堂上挂着个大牌子,写着“民以食为天”。珞熙为了避嫌,很晚才到素心堂去用餐,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勉强吃了一些残羹冷炙,出门又遇到招摇过市的北松四霸——陆云谦一行人。紫衫公子一看到珞熙就咧嘴笑了起来。他的笑容灿烂眩目,全身充满了活力,谁能想到这样一个俊朗少年,竟然常常在大街上公然调戏民女。珞熙非常镇定地从他身边绕了过去,脸上连一点表情都没有,一双漆黑发亮的眸子,带着桀骜不驯的神采,目不斜视,就像没有看到他们一样。紫衫公子见珞熙没有搭理他,敛起笑容,撇嘴道:“无趣!”他从衣襟中摸出一个花炮,准备点燃扔到珞熙脚下。陆云谦扫了他一眼,笑着呵叱:“乐水,能不能收敛一下你的性子?别再唯恐天下不乱,这里的夫子年岁太大,万一再吓出什么毛病来,我们也脱不了干系。”原来,紫衫公子就是“色公子”善乐水,是当今“九世善人”的孙子,当年给他取名字的时候,为了让他能继承祖业,便根据“智者乐山,仁者乐水,”给他起名为善乐水,谁知他竟被娇惯得不像样子,非但祖业没有继承,善也不要了,整日游手好闲,人称乐水。乐水挠了挠头,不悦道:“你竟然说我,那日换了书本的人明明是你,我不过是推波助澜而以,要怪只能怪夫子自己命不好,又不是我把夫子气成那样。”陆云谦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剩下尧康生不满地看着乐水。尧康生是尧大将军之子,他的皮肤黝黑,浓眉大眼,五官刚毅,全身上下充满粗犷的男性魅力,在北松四霸中武功最高,年纪也最长。家中已有妾室四名,都是京都的名妓,唯独缺个正妻,如今,他被父亲逼进了北松书院,并扬言:“什么时候娶回一个名门闺秀,什么时候才能够回家。”   
    而尧康生是一位孝子,对于父亲的话,简直比圣旨还难违抗。若不是银鞭公子用淫书换课本,乐水怂恿珞熙读诵淫书,李夫子就不会告老还乡。李夫子一走,凤瑾君一来,北松四霸身边的女孩子竟然踪迹全无。四名公子中论容貌,气质,家世,他都逊人一筹。那么他尧康生何时才能捕获佳人芳心?乐水忽然觉察出尧康生的不满,咧嘴道:“瞧瞧你那张臭脸,家里都有四个女人了,可怜我连个奶妈都没有,你还有什么不满意?”这个乐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正因为他们都是孤家寡人,而尧康生的妾室却太多,所以这方面更是难上加难。尧康生立刻双目一瞪,面露凶相,像个穷凶极恶的煞神。乐水连忙低头,噤若寒蝉。……北松书院,习武场。书院虽然注重学生的文学修养,却不忘每月安排一些武修课程。教武的徐师傅据说是军人出身,徐家代代戎马生涯,徐师傅今年四十出头,面色红润,非常善于保养肌肤,并不像女人一样,在脸上敷着桃花蜜浆。对他而言,习武就是最好的保养,只见他全身都是强健的肌肉,从背后看犹如十八岁的阳刚少年。偏偏徐师傅有个癖好,要求所有的学生都上身赤露。这和水军校场的规矩是一样的。他上课还有个口号:“是男人就要强健身体,是男人就要赤膊上阵。”于是乎,许多细皮嫩肉的公子顶着毒辣的日头,蹲着马步,叫苦不迭。珞熙刚走进习武场,就看到一片白花花的身子,场面壮观,还以为自己闯入了浴池。她从小到大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抽了一口冷气,忽然有种打道回府的冲动。刚转过身子,就看到几位衣冠楚楚的男人——楚逸容,及北松四霸。她这才气息平顺。徐师傅见他们着装与习武场格格不入,神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尤其看到珞熙的时候,面色骤然阴沉。他对珞熙伸出了食指,点着她的额头,粗声粗气道:“你就是那个上课看淫书的家伙?”   
    珞熙脑门被戳得生疼,心中叫苦不迭,心想竟然连习武的徐师傅都知道了。   
    心想永远也不要小瞧人的一张嘴,传播起谣言来,简直比瘟疫还要容易蔓延。   
    徐师傅忽然揪住珞熙的耳朵,运起丹田之气,大声吼道:“我想你应该喜欢光着身子,为什么要穿衣服?是不是连裤子也一起脱了?你这个好色之徒!”珞熙脸色一变,眉头紧紧锁了起来。徐师傅的话语虽然粗俗,直白,但习武人的性格多数如此。珞熙的师傅也是这种人,当她听到此番话时,竟然隐隐有些想念她的师傅。两年前,她在甘露寺遇到了师傅,知道他是世外高人,缠着他教了一些招数,足以令她独挡一面,谁知过了半年,师徒二人的缘分就尽了。   
    她的师傅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离开时只留了一张字条,上面只写着“有缘再见”四个字。珞熙一想起往事,不由黯然失神。徐师傅见她沉默不语,接着训斥道:“你怎么不说话?”珞熙慌忙回过神来,擦了擦汗道:“我从小就体弱多病,大夫叮嘱万万不可赤身露体,否则就会一病不起。”徐师傅迎着她的目光,眯起了双眼,大声道:“你在撒谎!”珞熙怔怔地看着他,立刻觉得身上的衣服已被冷汗湿透,只听他接着道:“年轻人要爱护身体,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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