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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汉城故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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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在底下等一下。”
    斧子说了声“知道了”,便如释重负地走了出去。尽管吴益洙预料到亨民会来,但是来得这么快是他事先没有想到的。至于亨民是怎样获得这一消息的,对吴益洙来讲已经是次要的了,当前最重要的是亨民果然出现了。
    亨民正走进卧室,突然发现了斧子,禁不住胸中怒火直往外冒,“狗杂种!”。不由分说冲上前去就给了一拳,斧子猝不及防,被打倒在地。亨民扑上去,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揪了起来,又举起了拳头。
    “大哥!”斧子面如死灰,没有一点儿想反抗的意思,只是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亨民。看着他那摇尾乞怜的样子,亨民抡起的拳头在半空中停住了,接着就颤抖着放了下来。“茶英在哪里?”亨民的眼中仍充满了怒火。
    “对不起,大哥。我做了对不住你的事。但这是社长的命令,我也不敢违抗呀!”斧子连嘴角流出来的血也来不及擦,耷拉着脑袋。
    “住口!你这杂种!快告诉我茶英现在在哪里!”亨民抓着衣领的手不由得用了用力,斧子咽了口唾沫,好不容易才张开了口。“在楼上,社长马上就会下来了。”
    亨民的目光简直要把人吃下去,他狠狠地盯了一眼斧子,抓住衣领的手用力地一松,斧子无力地趴在地上。重新又抬起头的斧子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亨民说:“饶了我吧,大哥,我也是……”
    “我知道了,闭嘴吧!”亨民也不想再责问斧子,如果说他有什么过错的话,只是忠实地执行社长的命令。这时,亨民看见了从二楼走下来的吴益洙。见他向自己走过来,亨民心中怒火中烧,样子十分怕人。“茶英在哪里?”吴益洙脸上强作笑颜,但是也许是因为太做作,脸上表情显得极不自然。“几天不见,见面后就说这些吗?”
    “我没别的可说的,你不要再考验我的耐性!”
    听到这里,吴益洙脸色一变,“你是在威胁我吗?姜亨民,你的翅膀硬了?”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现在对社长已经是最客气的了。”
    “呵,所谓的客气就是这个样子吗?”
    “别转移话题,茶英现在在什么地方?”
    两人双目对视了一下,吴益洙的表情先缓和了下来,“好了,就这样吧,无论怎么说你现在还是我的人。你那位小姐正在楼上,你不要担心。话又说回来,我会对你的女人怎么样呢?”
    “所以你就把她绑架到这里来了对吗?”
    吴益洙冲斧子使了个眼色,斧子知趣地走了出去。吴益洙看了亨民一眼,说:“不管怎么说我对这一点表示遗憾。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为了早一天找到你,我也是不得已才用了这样一个办法。”
    “我不想听这些,马上把茶英带到我面前来!”亨民的语气和表情透着刚毅,明显丝毫不为之所动。吴益洙只好暂时应付亨民,故作轻松地:“她就在楼上。但是在见她之前,我有话要说,完后就随你的便。”
    还没等吴益洙把话说完,亨民就健步如飞,一口气冲上楼去。只见守在入口处的两名手下冲亨民弯了弯腰。亨民连瞧也没瞧他们一眼,便走了进去。正蜷缩在沙发上的茶英闻声抬起了头,一见到亨民,便如弹簧似的跃了起来。亨民紧紧地搂住茶英,说道:“对不起,茶英,真是对不起!”
    亨民就这样搂着茶英只是一味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再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觉得泪水夺眶欲出,但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一直悄无声息地依在亨民怀中的茶英这时抬起头,仰起脸看着亨民说,“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才到的。”
    “没什么事吧?”
    “我会有什么事。你哪儿不舒服吗?”
    “我挺好的。我只是担心你。”
    从茶英的表情来看,没有什么异常,亨民这才放下心来。而此时他才多少回过神来。“你担心我什么?”
    “那些人真的没有对你做什么吗?”
    “不用担心,什么事也没有。”
    茶英再次趴在亨民的怀里。“其实我真的有些担心,现在好了,我们现在马上就可以出去了吗?”
    “当然了。不过你还要在这里再等一会儿,我和社长还有话要说,一会儿就完了。”
    茶英又仰起了头,“不会很久吧?”
    “马上就回来,你就安心地在这儿等一会儿吧!”亨民拥着茶英坐到沙发上,低声说道。“亨民!”茶英叫住了正往外走的亨民。“真的没有什么事吗?”
    “我不是说了不用担心吗,我谈完就回来。”亨民冲她轻轻一笑,来到了客厅。吴益洙正透过落地窗向外张望,嘴里叼着一根烟。亨民一走进来,吴益洙便转过身说道:“现在你放心了吧!”
    “难道你非得用这种方式吗?”
    “我其实也不想这样做。”只见吴益洙把脸转向亨民,“我倒要问一问,你难道非得以这种方式离我而去吗?”“我事先不是早已把我的意思清楚地告诉你了吗?”
    “可是,你和我约定的事情还没有履行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
    “看来你还没有听说,崔太植参加投标了。”
    “什么?”亨民再也无话可说,双眼紧闭。自从那天以后一直担心的事情,结果竟然以这种方式让人抓住了把柄。无论怎么说,这是自己自找的事情。他恨崔太植,但是他更深深地陷入自责之中。
    吴益洙再次把目光投向窗外,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你那位小姐还在等着你呢,你和她说一声吧!”亨民没有说什么。
    “尽管事先有所准备,但第一次投标毕竟是失败了。你说过在宾馆登记到我名下之前还要留在这里。当然了,我说的这些都是你答应过我的。如果要参加第三次投标,无论如何是需要一些时间的。我知道你也会心甘情愿这样做的,对吧?”见亨民没有作声,吴益洙接着说道,“我听说你那位小姐论文考试的时间没几天了,这一切都取决于你了。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复杂了,也不想毁了一位年轻小姐的前程。”亨民听到这里,眼睛像刀子一样,“我不是说过茶英与我们之间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吗?”
    “你如果不按我们说好的那样为我做事,就只能使事情变得复杂了。你也知道,我吴益洙绝对不靠任何人活着。如果你耍我,我就会不惜任何手段和方式,让你付出代价的。”吴益洙终于挑明了是拿茶英来做交易,这是他一贯的卑鄙伎俩。并且这不仅仅是胁迫,根据情况的发展还会对茶英造成致命的威胁。不论怎么说,吴益洙都是这方面的高手,亨民太了解他了。
    亨民轻轻地长叹了一口气,意识到在吴益洙这样的诡计多端的人面前,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初生牛犊。最终让吴益洙抓住了不守诺言的把柄,自己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了。吴益洙接着对他说:“你如果非要离开这里,我也不会硬拦你。你也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拼老命地想接手这家宾馆。希望你能理解,这不仅仅是为了满足我个人的欲望。像你们这些小子一旦不听我的话了,怎么办?我总得找一条不用冒险也能活命的生路,我这也是不得不这样做。在事情马上就要得手的节骨眼上,你却突然离开了,这不能不让我着急。煮熟的鸭子可不能就这样让它飞了。”
    “感谢社长的好意,但是我的决心已定。”“好吧,既然这样,我也就二话不说了。只是在这次宾馆到手之前你要留下来。如果这回事情结果让人满意,去哪里都随你的便,而且我还要为你准备一笔钱。”
    “那就没必要了。”“我已经这样决定了,你知道就行,就说这些吧。你那位小姐还等着呢,快去看看吧。”
    亨民再也无话可说,只意识到不知不觉间,不得不推迟履行对茶英的承诺了。
    亨民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手握着方向盘。茶英轻轻地把头探过来,问道:“怎么样了,社长说什么了?”从她的神态来看,不见一点儿遭绑架后所带来的恐惧,亨民心中暗暗感到庆幸。
    “没说什么? ”
    “通过绑架我来找到你,这样做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从常理上讲,他们也不会无条件地把你和我放掉,对不对?”
    “条件,什么……”亨民无言以对,他不知道该对茶英说什么。但是茶英是不肯善罢干休的。“快点儿告诉我,因为担心那些人伤害你,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着急。你难道不能和我说说心里话吗?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如果像现在这样,什么学习还有其他的事,都做不成了。”
    亨民心事重重地看了茶英一眼,然后把车慢慢地停靠到路边。只见亨民紧紧地握住茶英的手,“茶英,其他的事你不要多想,你只要一心想着学习就行。我不想因为我的事给你一直精心准备的考试带来影响。如果那样,我就再也不会见你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自己的事情我知道怎么处理,我不会因为这事而受到影响的。现在不是我要你说,而是你应该讲出来。我不知道你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我心里怎么能放得下呢?”
    “谁说我面临危险了?好,我就跟你直说了吧。其实也没什么,公司里由我负责的一件事情中断了,为了遵守与你的承诺,事情没干完我就逃离公司了。社长就是为了这件事,而使用这种不好的手段来找到我。”
    “那件事对社长就那么重要吗?”
    亨民点了点头,神情有些阴郁。“当然是比较重要了,而且因为是由我负责的事情。无论怎么着急,我也应该把事情干净利索地处理完毕再出来,其实是我做的不对。”
    “是很困难的事吗?”
    “只是平平常常的事,不困难也不费劲儿。”
    “那么,何必需要你……”
    “社长的意思是,事情既然是由我负责就应该由我来负责处理到底。现在只要事情结束了,我就可以遵守与你的承诺了。就算我求你了,你不要分心,一心就想着学习,好吗?”茶英默默地点了点头。亨民转过上半身,让茶英把脸贴在自己的胸前,虽然姿势有点儿不舒服,但是他情愿就这样搂着茶英。茶英在亨民的怀中低声说:“你不要为了履行在别墅里许下的诺言而太勉强自己了,我相信你。你不是已经下决心要遵守诺言了吗,就凭这一点我就要谢谢你。”
    “你这样想,是我应该感谢你才对。”
    “但是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看来你对社长的印象不是特别好,真的没有什么事吗?”“当然了,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你不必为我担心。”
    “我也希望那样。”“好了,你就相信我吧,真的没有什么事。”茶英抬起头,那双晶莹的眼睛像会说话似的,深情地望着亨民,渐渐地,靠近了亨民的脸庞。就在双唇接触在一起的一瞬间,亨民紧紧地搂住茶英。茶英张开那温润的双唇,把火热的舌头探进亨民的口中。亨民贪婪地吮吸着,一双有力的手抚摸着茶英那温柔的长发,心中的焦虑也一扫而空了。
    3
    吴益洙一支接一支不停地吸着香烟,屋子里烟雾弥漫。他心中一刻也不安稳,昨天晚上熬了一夜。崔太植得意洋洋地提出了第二次竞买申请,当然像预料的那样又遭到失败。像世元宾馆那样的大项目,按惯例是要到最后才能出手的。
    所有的一切都如计划那样按部就班地进行着,问题就在于崔太植,他也是不会善罢干休的人。吴益洙心中盘算着,虽然可以横下心来再拼一次,但是这样会又耽搁不少时间。崔太植像上次一样草草收兵了,但是只要给他时间,在最后投标时,他也会抓住机会的。况且要经过最终投标,在最后关头出击才是上策。对像崔太植这样的落水狗绝对不能给他以任何喘息的机会,吴益洙暗下决心。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亨民,看来在这次事情结束后,他是注定要离开了。一直以来对亨民的倚仗太多了,吴益洙不能不意识到这一点。此次竞买可是非同小可,光投进去的钱就无法计算。虽然不能像从前那样信任亨民,但问题是眼前没有其他的人可以取代他。只要能力达到亨民的一半也可以作为倚靠,但是即使擦亮了眼睛寻找,自己的麾下也不见有这样的人。能对付老练的崔太植的,也只有亨民一人。
    “崔太植那边的情况盯得紧吗?”吴益洙突然问了斧子一句。斧子揣摸着吴益洙的表情,小心地应道,“听说最近他们补充了实力,夜总会又添了不少手下。自从上次他们被姜室长吓退以后,好像有点儿胆战心惊。”
    “这还不是我安排得好,他们当然要遭此下场!”
    “好像我们也一刻不能放松警惕。俗话说的好,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如果他们察觉到我们的弱点,也有可能乘机进攻的。”
    “怎么,对崔太植这样的人也感到心虚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斧子不知所措地挠着后脑勺。吴益洙失望地扫了斧子一眼,说:“崔太植这个家伙是防守型的而不是进攻型的。但是他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狡猾无比。”
    “对,他的绰号不就是叫赤链蛇吗?”
    “好了,你买通的那个崔太植的手下怎么还没有来呀?”语气中仍透着一些不满。
    “说好三点钟来的,估计马上就到了。”
    “没留什么破绽吧?这种事如果干得不仔细,反而会使我们全盘皆输的。”
    “这一点我能不知道吗?您不必担心。那小子因为不受重视,打心眼里就对崔太植不满。只要我们稍稍这么一哄,就会对我们言听计从、指哪儿打哪儿的。我在东大门混的时候就和他认识了,前不久在朴万九的酒吧里偶然遇见了#42476;Aacute;#8249;#1033;勰iquest;#4096;#1024; 蠛相关文章搜索方式: 按标橢橢#53245;#53245;#2052;#7225;#42399;#42399;#49665;? #416;#61044;#61044;〃#61078;#61078;#61078;#61078;#61078;#61078;#61022;#61024;#61024;#61024;#61024;#61024;#61024;code:#62059;#544;#62603;D#61060;#513;#272;#61078;#61078;#61078;#61078;#61078;#61060;。”Euml;? ? l#272;#272;#272;#272;#272;#272;#272;#292;⿰⿰⿰8 o#1588;#292;   “啊,你就是张大哲?我听斧子经常提起你,坐下吧!”
    顺着吴益洙手指的方向,张大哲小心翼翼地低下身子,坐在吴益洙对面的沙发上。吴益洙跷起二郎腿,说道:“听说你在崔社长手下干得很辛苦?”
    “是的,本来我们社长他……”,张大哲依然紧张得不知所措地说,“我说的您可能不爱听,现在崔太植该做的都做了,过不了多久,宾馆夜总会就会到我们手里了。这一点不知道您晓不晓得?”
    “我听斧子说了,大概的都知道了。斧子也说过,你既然到了我的手下,其他的就不用担心了。只要宾馆能到我手里,你会比现在更受到重用的。”
    “谢谢您,我会尽最大努力为您效劳。”
    “今天叫你来,是有一个特别的事情交给你来办,没什么问题吧?”
    “当然没有了,只要小的我能办得到,您尽管吩咐,您说让我干什么吧!”直到这时,张大哲的声音中才有了点底气。
    * * *
    崔太植眉头紧皱,眼睛一直看着地面。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偷偷地打量了张大哲一眼。“你这些是从哪里听来的?”张大哲看了崔太植一眼,又赶紧把视线移到别处,心里定了定神儿,望着崔太植说,“在方背洞有一家叫大流士的酒吧,我是碰巧听到他们那里的老板说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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