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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仙窟丐神-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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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一度的除夕过了。
  “爆竹一声除旧,桃符万户更新。”
  守岁,爆竹撤夜的鸣声中,摇曳的红烛影里。
  祭祖,贺年,庄严而欢笑声里,送过新年一切节目,上灯节,元宵节,都在百忙中凑着热闹。
  柳家,成了流浪者的归宿所,房大头、小猴子、九尾仙子、玉面神姑等,在柳夫人及李老夫人慈晖普照之下,初度享受了天伦的乐趣。
  按照九尾仙子与玉面神姑的本意,坚持要柳夫人收留为婢女,柳夫人坚不肯,后来干脆就将二人收为义女。
  至于小猴子与房大头二人,与柳春帆相交十年,患难与共,情逾手足。故亦乘此机会,向柳春帆之父母禀明,改了称呼,结为兄弟。
  亲春加上连串的好事,洋溢的喜气,充满了柳府。
  转瞬,春风吹绿了江南岸。严冬,就在这静悄悄中溜走了。
  离开各大门派与“天南帮”及“长山尸魔”三方面三年前约定的“仙窟”会期,仅只三个多月了。
  一度曾冷落的“屯溪”天南帮”的分舵,近日来,魔影幢幢,盖“南天一怪”自倾全力对付“海外七绝”之后,好不容易缓了口气,三天以后又闻知二个爱徒,“九尾仙子”、“玉面神姑”不知去向,甚至连二人房里的使女等人,亦皆下落不明。
  最初几天,闻及二人过海而去,只道是追蹑敌踪,尚不在意,但十天以后,仍未见二人返归,这才感到有些不妙。
  春节以后,二人仍然夫踪,然万没想到柳春帆已来过此地,及至最后,方获悉二人业已安居“玉面神龙”的家里。这下可把老怪气惨了,大江以北,非“天南帮”势力范围所及,且柳春帆家里,高手去集,老怪纵然倾全巢之力偷袭,亦无必胜的把握。
  况且三年之约即将来到,“仙窟”的藏宝,自己志在必得,故暂忍住一腔怒火,派人四出邀请助手,甚至连多年绝迹的老魔头,亦在被其煽动之下而蠢然欲起。
  “南天一怪”虽不惧六大门派,但对武林新起的“玉面,神龙”柳春帆,确畏如蛇,恨如刺骨,但又无可奈何于他。
  为了慎重之计,除遍邀高手外,特稍变原定计划,暗地重新布置“屯溪分舵”,俾资一鼓而歼灭强敌。故开春以来,即仆仆于南海至屯溪之途,并遣其二徒,“追魂使者”裴宗仁,“夺魄郎君”梁盛泰,暨大瘐岭“活阎罗”苏桌丰等人,四出邀人。
  “长山尸魔”向自视甚高,甚至连“南天一怪”都要让他几分。但自其徒“鬼影子”刘楷,丧于柳春帆掌下后,所请的天外三魔,“北海神鸠”霍鸟勒、“崆峒毒魔”温植。“冰山一鹤”顾与保,东下寻找柳春帆,谁知被柳春帆小猴子房大头三人用反间之计,使三魔相互火拼而二败俱伤。
  消息传到滇西,这才把一向目无余子的“长山尸魔”骇得几乎不信。
  未几,追魂使者由阴阳判官邓云彪陪同,携来“南天一怪”的亲笔函,邀请参加四月间“仙窟”之会,当下毫不考虑,一口答应。
  柳春帆这边,自返家团聚,享尽天伦乐趣,时间,就在和睦欢笑志中渡过。
  为了“仙窟”的会期将近,此次会战关系整个武林命运,尤其上次六大门派受挫于二魔之记意犹新,万一这次失败,其后果之严重,当可逆料。
  柳春帆出道未及一年,业已名满武林,因其高深莫测的神奇武功,连番使“天南帮”及“长山尸魔”二派的高手受挫,足使绿林黑道人物,闻名丧胆。六大门派为保卫“仙窟”,重振武林,并洗雪上次受挫之辱,故依柳春帆为长城。
  柳春帆因出道以来,甚少受挫,原本极轻视魔派之势,然自独上落魂崖遇险后,始知仅一“天南帮”的势力,即已不可轻侮,何况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群邪联手,其势岂可度量?
  六大门派参与会战的人,均四散于各地,为使力量集中起见,由昆仑派“沧浪叟”与终南派“望溪老人”二人联名召集,于四月十五日前,会齐于九华山、紫青峰、隐贤谷。
  邀请的对象,除昆仑三子的“孤云剑”与“清风客”外,陕境终南山终南派的“逍遥医隐”、“云山樵子”乃“望溪老人”的同门师弟。少林派的“悟玄”和尚、“七指神陀”,山西五台派的“伏龙大师”、“慈云老尼”,四川暇蟆岭青城派的“苍虚上人”、“紫碧道人”,武当山朝阳宫的“天乙真人”与青云真人”。
  另外尚有“干面隐怪”、与丐帮的怪丐管大白等人,亦在邀请之中。
  帖子写好后,沧浪叟本待召其二徒弟“穿云燕子”吴斌去分送,这时的小猴子适巧在旁,遂带着笑意上前说道:“跑腿是我的专长,小叫化闲得怪难受的,这件事让我来做吧!”
  沧浪叟见过小猴子的轻身工夫,况且自告奋勇讨令,遂笑答道:“小帮主如愿捧场,那还有不可之理。不知房小侠,是否也去?”
  房大头小眼圆睁,闻言早就忍不住上前说道:“老前辈明鉴,咱与小猴子向来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当然我也要……”
  话未说完,小猴子早就抢着说:“大头你正是我命中的克星,咱二人不是冤家不聚头,好吧!就让我带他去吧!”
  沧浪叟代表六大门派,先向二人谢了。当天,小猴子与房大头二人遂辞别众人出门去了。
  二人出门以后,先到准阴城,找了间破庙,房大头不知小猴子弄什么玄虚,很着急的问道:“疯子,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怎事还没办,跑到这里来干么?”
  小猴子故意神秘地一笑道:“呆鸟,别多问,山人自有妙计。”
  说着,走进庙内,把绿玉杖交到左手,在怀里掏出一物后,靠着墙壁假寐起来。
  房大头依然不明白他究竟想捣什么鬼,开口想问,又恐再遭他取笑,所以只是憋着闷气,也选了处干净地,半靠半躺地卧着。
  半晌,山门口进来一个蓬头赤足的中年乞丐,大概刚灌饱了黄汤,酒意阑珊,脚步微晃,边走边哼着莲花落,洋洋自得的向庙里走进来,乜斜着醉眼,向二人打量了一回,开口说道:
  “咦!二位兴致不错,这好的天气,不在家里纳福,是否昨儿碰到了好运气?”
  说着,哈哈大笑起来,房大头心里正纳闷着所以连张开眼睛看一下的兴趣都没有。小猴子猛听有人来,早就半坐起来了,对来人看了一眼,待他说完,就接着向他问道:“兄弟,闲得慌吧!这儿有个东西你可认识?”
  随即将右手之物,向这人眼前一晃。这人酒醉心不醉,但因为小猴子掏得太快,并未看清楚,这时可引起了他的好奇心,脚步微拐,靠近小猴子伸出手来说道:“是什么宝贝,别那门小家子气,让我老卓见识见识看。”
  小猴子见说,遂把右手一伸,慢慢凑近老卓的眼前说道:“并不是我小家气,只是目下人心难测,给你看是可以,但千万别眼红哪!”
  老卓兴趣盎然地伸长了脖子睁大了眼睛对这块小竹牌仔细一瞧,又揉眼睛一看,猛然酒意吓醒了一半,二腿不自由地一软,一面对竹牌恭恭敬敬的叩了四个头,行了大礼,唱名道:
  “穷家帮总帮坛下,江口分帮座前,穷家帮二十一代弟子,卓时和参见开帮祖师公牌,未知圣驾有何谕言,弟子敬候指示。”
  跟着,又叩首伏地不动,小猴子面现严肃之色,略一点头说道:“老卓请起来,这里既是江口分帮,不知贵分帮主是何人?现住何地?”
  老卓这时酒意全消,站起来垂手躬身答道:“禀长老,分帮主仍是‘九头鸟’方屈通,现住城南城隍庙内,不知长老有何见谕?”
  小猴子面色稍缓,点头微笑说:“就劳你的驾,即去请方分帮主来此一走,本长老有要事面商。”
  老卓闻命,连声应诺,如飞似的奔出去了。
  房大头见人已走,依然不明就里,睁眼骂道:“小猴子这时还有心思耍威风哪?你请出令牌干什么?”
  小猴子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大头啊,不是我说你,除了平时能对付我小猴子以外,还能做些什么?”
  房大头被小猴子莫名其妙的训了一顿,不觉怒道:“真是不折不扣的神经病,人家要我们送信,你躲到这里来偷懒,还一本正经的穷开心?你究竟按着什么心眼?”
  小猴子看见房大头气急败坏出样子,不觉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傻瓜,你说我们的真那么贱吗?”
  房大头气冲冲的跳起来,也不待小猴子说完,就指着骂道:“小猴子的腿不贱,刚才为什么要自告奋勇呢?”
  二人正辩得起劲之际,老卓满头大汗的带着一个五短身材,面皮微黄,背轿—个蛇皮竹筒,年约四十余岁的乞丐进来,这正是江口分帮帮主,“九头鸟”方屈通,此人昔日在总坛曾与小猴子房大头二人见过一面,故二人遂拱手与方屈通见过礼,方屈通躬身向二人说道:
  “不知二位小帮主来此,多有简慢,请海涵。来知见召有何差遣?”
  小猴子微一欠身,含笑答道:“方帮主何须客套,小猴子无事不敢有劳大驾,只因本帮业已参与四月间六大门派与‘天南帮’等恶魔的会战,请贵帮主选派干员,分送六大门派的请帖,愈快愈好。”
  九头鸟闻言,那敢怠慢,遂接过小猴子手里的柬帖,回身低声向老卓交代了几句,并慎重韵将柬帖交与他,老卓接过,向三人躬身一礼,匆匆走了。
  九头鸟见老卓走后,又向二人说道:“二位小帮主如无他事,请到分帮一走,聊尽地主之谊如何?”
  小猴子与房大头听觅有酒喝,早伸长了脖子,咽了咽口沫。小猴子忙说道:“只是叨拢贵帮主了!”
  九头鸟见二人同意,早兴奋非常,领二人走出孤庙直奔城隍庙而去。
  小猴子与房大头既然贪杯,何以如此谗相?难道柳春帆家就舍不得让二人喝酒吗?
  原来小猴子二人平素放浪惯了,受不得拘束,柳春帆家固不乏成坛美酒,而且也绝不会吝啬,但因每餐皆有沧浪叟及柳维琳等上了年纪的人同棹,故二人不敢放肆,每天喝的酒,不足应付酒虫需要,今天找到了机会,那有不高兴之理呢?
  路上,房大头汕讪地向小猴子说道:“疯子,真有你一手,亏你想出了这好主意,可便宜了我这双腿了。”
  小猴子闻言,不禁喜形于色,扬扬自得,自傲地说道:“哼!不是我小猴子自夸;像你这块废料跟着我,真使我够麻烦了,这会可叫你心服口服了吧!”
  房大头折马屁拍在马腿上,反被踢了一脚,不觉气道:“别不害臊啦,刚赞了你一句,就得意得忘形的自己吹开了,我房大头那点比你差,凭身上的肉也比你多一倍,哼!真是轻骨头。”
  二人在嘴皮上,谁也不肯相让,一对面就得斗嘴,九头鸟是穷家帮中资格颇老的人,嘴皮子上的功夫自是不弱,听二人边走边吵,牙痒痒的早就想插嘴,因为已到城隍庙了,遂也就忍了忍,打断了二人的话头,把二人请进庙内一间侧厢。
  里面虽然四壁空空,但收拾得颇为干净,最难得的是,房子中央正架了三根树枝,地下的烟炭早熄,架上挂了二只业已烤得香喷喷的化子鸡,屋角里有坛尚未开封的酒,看得二人口水直流。
  他们不讲究俗礼,就地草铺上围着坐下,稍停,走进来一个少年乞丐,替三人摆上酒菜后退出去了,大家也就不再客气,迫不及待的撕开鸡子,自斟自饮,边喝边谈起来。
  这一顿酒直喝到时近黄昏,坛底朝天始休。
  三天以后,始返回柳家集,临走时,小猴子告诉九头鸟,丐帮与柳家的关系,并请他多予照顾。
  小猴子完成了杰作,并畅饮了几天,轻松的回到柳家集来,见过沧浪叟,沧浪叟很奇怪的问道:“小帮主怎回来这么快?请帖都送出了吗?”
  小猴子胸膛一拍满脸笑容答道:“当然送出了,穷家帮遍地皆是,这一点工作算什么?”
  沧浪叟见说,始想起小猴子二人是穷家帮未来帮主,穷家帮组织严密,子弟遍地,那能慢得了。遂着实夸赞二人的能干。
  小猴子见夸,骨头更轻了,当下猛然四顾看了一遍,不觉问道:“老前辈,阿帆怎不见呢?”
  沧浪叟抹了抹雪白如银的长须,笑着回答道:“帆儿与霞儿、青儿、逸儿一行六人,于昨天赴黄山了。”
  小猴子与房大头听柳春帆业已先走,不禁怔了怔,小猴子问道:“离开‘仙窟’约期不还早吗?为何那么早就走?”
  沧浪叟笑了笑说:“还不是逸儿等几个小鬼吵着,想要沿途游玩。”
  小猴子与房大头万没有想到偷懒了三天,误了大事,带着懊恼的心情,辞别了群老,踏上旅途,准备追赶柳春帆,一齐去黄山。
  三天前,柳春帆送走小猴子二人后,静极思动,很想乘此机会,畅游一番,李霞青与袁青娥、袁素月三人,亦有此意加以小春与正逸二个小鬼,从未出过远门,耳听众人谈及各地风光,神往已久,牛皮糖似的缠着春帆,要求带出去玩。
  本来,二老及诸人因他俩太小,很不放心,因有春帆等带着,另方面离开会期尚久,沧浪叟与望溪老人等一行人,二个月后始能返隐贤谷,遂嘱咐了一些话后,让二人跟去了。
  春到人间,大地是一片新绿。
  美丽的山村、江流、田塍……
  和风,阳光里的驿道上,走着一行俊美秀丽的人物;有身长玉立,丰神挺秀的美少年,有娇艳欲滴,解语如花的美少女,更有跳蹦蹦,活泼泼,天真娇憨,粉妆玉琢的小调皮。
  沿途游山玩景,探奇寻幽,三位姑娘的轻颦浅笑,薄怒微嗔。二个小调皮纠缠取闹,柳春帆真有些接应不下。
  三天以后,到了烟花十里的扬。
  此地为南习匕通衢,行商集散之枢纽,航运辐辏,南船北马,江南漕粮,均以此为出入门户转运中心,故市尘繁盛,民颇殷富,且为江北文化之中心。
  柳春帆等进得城来,时值黄昏,人潮正渐涌之际,柳春帆因其弟小春一路嚷着肚子饿了,遂找了家叫“淮扬轩”的大酒楼,选定了靠窗的雅座坐下。
  店伙看到这群风度翩翩,天仙化人般的俊秀人物,知道一定是贵官华裔,忙堆着满脸春风,脚底抹油似的跑了过来招呼着道:“请问公子小姐,要吃些什么?”
  柳春帆回答道:“有什么上好时鲜的酒菜开一席吧!”
  店伙忙应着去了!
  柳小春大刺刺的坐在柳春帆对面,神情装得活像个大人模样,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骨碌碌向街道上看了会突然问道:“哥哥,古人说‘腰缠十万贯,跨鹤上扬州’是什么出典?”
  柳春帆尚未及回答,李霞青早就接口笑着道:“小酸丁连你哥哥都要考哪?这句话是以前有四个人,各自申述生平愿望,第一个说要有十万贯钱,第二个人说想骑一次鹤,第三个人羡慕扬州的繁荣。第四个人则要兼顾三人的愿望。这就是二句话的出典了。”
  小春听着,嘟着小嘴做了个鬼脸说道:“谁问你来?霞姊姊不羞……”
  李霞青顿时霞飞双颊,娇啐道:“小鬼,好心没好报,明天我们去玩时,罚你看家,看你还使坏不?”
  袁正逸听到霞青明天不带小春去玩,只道是真的,忙慌着问道:“大姊真凶,最爱欺侮我跟小春,有机会我一定要告诉公公他们。”
  他一本正经的态度,引得袁青娥不禁“噗嗤”笑了起来说道:“小弟,你想抱不平哪?
  要再凶,明天连你也不准去;看你还狠吧!”
  小春眉头一皱装个怪相说道:“正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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