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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良禽择木而妻(师生) 作者:韩脉脉(晋江vip2013.02.28完结,婚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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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秦看着林暮有些意*乱*情*迷的模样,他低头沿着她的下巴一路啃到她形状优美的锁骨,林暮微微扬起下巴脖子后仰形成了一道美丽的弧度,长发散落在肩头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妖冶,梁秦低头含住林暮的红嫩狠狠地吮吸了一口,目光不经意地扫到蹲在一旁眨着一双纯洁无辜大圆眼睛的蓝胖,梁秦凑在林暮耳边浅浅呵气,“蓝胖成年了吗?”

    “它……只是长得比较着急,它其实只有……一岁……”林暮口中的句子有些断断续续,梁秦微凉的手指像是弹钢琴一样有节凑地扣在她腰线上,沿着那一道沟来回摩擦,听到梁秦不疾不徐地说,“哦,那我们不要带坏未成年了,嗯?”

    靠,得了便宜还卖乖,林暮愤恨地给了梁秦一个大白眼,你丫不就是想爷主动说想要吗,爷满足你,林暮哼哼了一声整个人就缠上了梁秦,手指灵活地去解他的皮带,抬头挑战性地看了梁秦一眼,看到他脸上挂着的促狭的笑意林暮哼唧了一下,一手伸进梁秦的西装裤,握住了那个早已抬头的炙热。

    柔柔的手指带着空气中的凉意摩擦着梁秦最敏感的地方,林暮甚至玩火地捏了捏,爷就不信了,谁先忍不住,当爷3个g的片儿都白看了,恶补也是有效的好吧?

    还没等得意地劲儿过了,林暮就感觉一阵天翻地覆,她居然被他扛了起来,在梁秦身上颠簸了一阵林暮头朝下有些晕,整个人就又是一阵天翻地覆地被扔在软软的床垫上,还没起身就被跟过来刚脱好衣服的梁秦死死地压住,他的舌尖顺着她脖子一路舔下去,像是有魔力一样,林暮只觉得被他舔过的地方有种灼热感,还没等适应这种温柔的折磨手被人一拉她就被梁秦扯进了怀里,两条腿被人强势地抬起来按在腰间,失去了支撑的林暮下意识地缠紧了面前的梁秦,手脚并用地挂在他身上……却忽视了梁秦脸上一丝狡黠的笑意,这样的姿势她只能紧紧地搂着他,在梁秦进入的时候林暮疼得哼唧了一声就被淹没在极致的欢愉里……

    第二天林暮到没再起晚,坐在餐桌旁看着眼前心型的煎蛋,林暮咽了咽口水有些惊讶地抬头却看梁秦一脸云淡风轻地扬了扬手里心型的煎蛋器,“这就感动了,还有星星的,玫瑰型的,明天换个形状?”

    “那你第一次给我煎的蛋那么圆,也是因为有模具?”林暮有些淡淡的失望,她还以为那是很用心的结果。

    “不是,我用手术刀一点一点把它修圆的。”梁秦一脸正经的神情,语句却愈发促狭,“哪里不圆切哪里。”

    “滚”林暮“娇羞”地一手肘撞过去,拽起书包就跑了,丝毫没看见被自己一手肘撞掉的不锈钢煎蛋器刚好砸在梁秦穿着薄薄拖鞋的脚上,看着那货欢快的身影梁秦耸耸肩,这老婆太危险了。

    上午有节梁秦的课,林暮一节课坐得端端正正只是回头找了几眼都没找到顾泽,龟毛孩子难道是伤心了?下了课林暮就看到讲台上的梁秦朝着自己勾了勾手指,她那一声惊天动地的“到”的后果就是他们在西大根本不用遮遮掩掩,直接光明正大在一起,而且还杜绝了春心萌动的少女们。

    林暮一边欢快地想着屁颠屁颠地跟在梁秦伸手进了他办公室,梁秦坐在办公桌前面写论文的时候林暮就自己趴在沙发上看书,一上午的时间过得挺充实,从书里抬起头就看到眼前桌子上一杯咖啡还袅袅地冒着热气,林暮不客气地拿起来走到落地窗前靠着站着,梁秦打印完那一沓东西接了个电话就微微皱了下眉,待会儿还有个会要开,自己助教这几天么请假,姜铭要的东西就没办法送,毕竟经商两院的距离已经横跨整个西大了,梁秦正头疼林暮就自告奋勇地要去给姜铭送,梁秦看着她一脸兴奋的样子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你知道姜铭办公室在哪里吗?”

    “知道知道”林暮大大咧咧地摆摆手,“我们百项的导师生病了,我正想找他做我们项目的导师,我们百项的研究范围偏经济,而且他是国经所的名下也有类似的跨国项目,我已经打探了好几次敌情了。”就差一次东风了,毕竟突然去找老师有些奇怪,现在有了借口林暮一溜烟就跑了。

    小心翼翼地敲了门之后,林暮听到里面一声细细的请进虎躯一震,她以前见过姜铭,那么完美的一个男人声音怎么这么娘,正想着就直接伸手推了门,偌大的办公室里,办公桌前并没有坐人,林暮往沙发上一扫才看到一个女孩子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浓密的长发散落在脸颊遮住了一半脸,看起来带着一种慵懒,像是感觉到她的目光女孩子慵懒地掀了下长睫毛才站起来,“你好,我是姜铭的助教,请问你有什么事……我见过你吗?”

    对于大美女的自来熟,林暮有些不明所以,她见过她吗?还是伸手把自己的百项策划书递过去,“那你能帮我看下这个吗?我们想找姜铭做百项的导师。”

    大美女伸手接过林暮手里的文件放在办公桌上,一手翻阅着林暮的百项策划书,不时抬头用那双漂亮的鹿眼打量林暮几眼,突然一拍脑门,浅浅一笑,“策划写得真好,不过我知道我在哪里见过你了。”

    林暮不明所以地挠挠头,姜铭的助教啊,她今年还想考姜铭的研究生呢,不会什么时候又得罪了人吧,“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没有,那天我从自行车上栽下来笑得最大声的就是你!”大美女肯定地点点头。

    一句话说完林暮才恍然大悟,那天她骑着单车欢快地穿梭在梧桐树下面的时候,猛然抬头就看到不远处一个女孩子一手搭在前面骑车的人身上另一只脚就稳稳地站在了自行车座上,两只脚都放好后那个女生在一阵惊呼中伸手耍杂技一样张开了胳膊保持平衡整个人用一种高难度动作——金鸡**一样的芭蕾舞姿势站在了正在向前跑的单车后座上。

    过程之利落,姿势之优美让她整个人都看傻了,还没来得及伸手鼓掌那个女孩子回头往一个方向看了一眼整个人“咚”地一声就一头栽了下来,林暮一个没忍住噗地一声就笑了出来。

    结果……冤孽啊,作孽啊。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章很甜很甜啊,还有肉,好久木有写肉爷好期待,囧~明天一定要早起,不然被服务贸易老师逮住也不能再说睡过头了,嗷嗷~

    ps:谢谢小泪的长评和地雷,嗷嗷,爷爱你~

 33良禽择木而妻

    林暮呵呵地笑了一声;在对面美人的注视下有些局促地挠挠头发,虽然她泡得一手好妞;只是可惜的是她自己也是个妞;而现在来自对面美人灼灼的目光让林暮无所遁形。   :    /她散漫地靠在办公桌上两条修长的腿交叠,这样的姿态像极了一个人,林暮还没来得及告别就听对面的美人打了一个响指,“我很喜欢你们的百项,交给我了。”

    听到那句答复林暮简直就欣喜若狂了,听到南安安这个名字;林暮狂得更有层次感了。作为回报林暮大度地骑着山地车载着南安安在校园里疯了好几圈,甚至怕南安安因为那个高难度姿势而摔下来而一手绕到身后虚虚地扶住南安安;当然;如果林暮知道不久之后她在最无助最悲伤最桑心流泪的时候被南安安这小没良心的背叛得永世不得翻身,她一定此刻咬牙切齿地亲手把南安安从她后座一把推下去还要踩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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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着头认真地分尸着盘子里的牛排林暮兴奋得眉飞色舞,“梁秦,是南安安啊南安安啊,我女神啊,传说中的学霸加技术宅居然是个大美人啊,而且她说接我们的百项啊……”梁秦放下手里的刀叉有些无奈地扶额,“就算是南安安,你也没必要把盘子都戳个洞吧。”什么时候南安安这么男女通吃了,不过想想南安安的光辉岁月已经还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梁秦不禁感慨自家老婆的眼光除了在找老公的时候发挥了作用之外,其余都是摆设。

    林暮毫不在意梁秦的奚落依旧兴致勃勃,“她说可以帮我们去南非……而且最近我家果果也出国了,我家奈奈美人也去跟男人鬼混了,花姑娘们都走了,爷独守空闺很是寂寞。”

    “很寂寞……”梁秦挑挑眉,声音低沉声线平稳,“我昨晚没喂饱你?”

    “噗”林暮猛地一阵狂咳,她昨晚差点就被折腾得散架了,丫的,梁秦这货能不能不要一副斯文优雅的样子这么自然而然地败类,你丫不辛苦吗?

    收到林暮控诉的目光梁秦摊摊手,“我是说昨晚的冰糖雪梨,你想歪了?”

    “滚!”林暮满脸通红一叉子戳进梁秦眼前的盘子里,牛排被戳得七零八落以儆效尤,林暮尴尬得咳嗽了几声掩饰就听到梁秦促狭的声音,“还是你真的觉得我昨晚没喂饱你,看来我今晚要更努力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林暮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诫自己,她不能跟快憋坏的男人一般见识,她从来是不屑于逞一时口舌之快,而是直接动手的,当动手也动不过人的时候,林暮已经想好了对付梁秦的必胜之策——她今晚一定让他继续尝到“先撕外衣,再撕内衣,百撕不得骑姐”的味道。

    那首《survivor》就在口袋里炸开,把手机取出来滑开屏幕就看到闪烁的“操蛋一枚”,看了一眼好整以暇地切牛排的梁秦,林暮起身走到窗边。

    那天愤怒的发泄在冷静之后看起来有些刺眼,毕竟那些时光镌刻在记忆的最深处,即使物是人非也无法抹去,林暮暗暗下定决心如果他这次不和她吵,她就把他的名字改回去,那些旧账也一笔勾销,毕竟恨着一个人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林暮一向是一个很懒的人,懒到有时候觉得连所谓回忆都是沉重。

    按下接听键的那一秒沐朝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过来,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一向迟钝的林暮竟然从那声“暮暮”里听出了裹在声音里的浓浓的哀伤,皱了皱眉林暮声音没什么起伏地应了一声,就等着沐朝的下文,听筒那边却是久久的沉默。在林暮有些烦躁地要关机的时候才听到沐朝开口,“小暮,周日是沐西城的忌日。”

    这下沉默的人变成了林暮,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她忍了多久才没把那句“和我有什么关系”说出口,几不可闻地应了声恩,那边沐朝的声音有些压抑,“如果你去的话,我接你,这几天不太安全。”对于沐朝的提议,林暮没有回应直接挂了电话,自己回到餐桌旁边坐下却有些恍惚。

    “暮暮?”梁秦淡淡的声音拉回了林暮飘远的思绪,林暮下意识地抬头却对上梁秦深黑色的眸子,梁秦问得漫不经心,“你有心事?”

    “嗯,有啊。”林暮点点头回答得很诚实,“你想知道吗,你想知道我也不告诉你。”

    “为什么?”梁秦一点都没有被气到的样子,依然是漫不经心的疑问句。

    林暮有些挫败,一剂猛药,从长桌的一边绕过去侧过头看着梁秦的眸子一脸认真,“我要藏很多很多心事在心里,因为这样才可以……丰胸。”

    梁秦气定神闲的眸子扫过林暮的胸肯定地点点头,“那你得更努力一些了。”说着微凉的手指就就从林暮v领的黑色薄毛衣里伸进去,轻而易举毫无阻碍地触碰到那粒柔软之后梁秦手指一顿,“你丫不穿内衣?!”

    “呵呵”林暮万年不红的脸上有些羞涩,“太冷了,早上忘了穿就不想脱了,所以……”林暮大方地把羽绒服剥下来扔到沙发上,“你看,我还是穿了,只是穿在了毛衣外面,呵呵,超人都可以反穿内裤,爷当然这样也……”

    “你赢了”梁秦手一用力把林暮扯到自己腿上还没动手动脚手机铃声就催命一样响了起来,伸手拿过手机梁秦目光落在屏幕上有些深沉……

    ###

    这个冬天的雪似乎特别大,林暮站在路边冻得手脚冰凉,这样的天气就算是林暮这种自行车技逆天的人也没胆骑自行车,在连续被三辆的士拒载时候林暮一边亲切问候着司机的亲戚,一边拿出手机准备给梁秦打电话,电话还没拨通一辆出租车就在自己眼前停了下来,坐上出租车后林暮犹豫再三还是报了那个地名,出租车停在半山腰,林暮走下车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沐园的方向走,也许是荒废已久,沐园处处都是一种衰败的景象,红瓦从白色的积雪种露出一丁点痕迹,大门也有些斑驳。

    林暮站在沐园门口抬头仰视那座高大的建筑,它的繁华她不曾经历,而她终于有机会走近的时候,它已经满目疮痍。

    院落里的野草在无人的地方肆意疯长,而未被清扫过的院落里积雪厚重得让林暮连迈步都有些不稳,听到门口的刹车声林暮莫名的慌张,一个迈步不稳不小心就摔得趴在了地上,身后皮鞋踩在积雪里的声音越来越近,那双黑色皮鞋深深地踩进积雪里在自己面前站定,面对伸到自己面前的那只修长的手,林暮狠狠地拍掉自己伸手按进雪里支撑着想爬起来,奈何穿得太厚行动就有些不便刚艰难地从雪地里爬起来,吧唧一下就又摔了回去,林暮尴尬地爬起来伸手揪了一把面前沐朝的大衣才在雪地里站定。

    “小暮,我第一次带你来这里的时候,你也摔倒了,也是这样打掉我的手,像一只骄傲的小兽。”沐朝的语气颇有些怀念的味道,转过身狭长的眼睛带着点点笑意,“最后,也是自己拽着我爬起来的。”

    林暮“呵呵”了一声没有接话,只是娴熟地跟在沐朝身后,每一脚都踩进沐朝踩过的脚印里,总算走得稳稳地。

    第一次来沐园,在她摔了一跤之后沐朝弯下腰扶住她肩膀对她说,小暮,你可以踩着我的脚印走,这样就不会摔倒了。那个时候,十六岁的少年声音清浅,镜片后的眸子温润而清澈,弯起来的时候盛满了笑意,也许就是这样,在经历了林虞的死亡之后,林暮开始记不住任何一个人的脸,却惟独沐朝,是那个特例,对于年幼时被给予的温暖总是最刻骨铭心的。

    林暮回头远远地看过去,入目是一片白色,而雪地上的两对脚印在一个地方融成一个不断往前延伸,而她知道,终将分离。

    不远处沉稳而倨傲的男人终不是那个搂着她教她念“朝如青丝暮成雪”的少年,而她也不再是那个因为一丁点温暖就不顾一切的小女孩。

    眼前的那个男人,时隔多年她依然看不懂,就像梁秦,她也看不懂,她的情商从来不足以与人周旋,但是梁秦会说婚姻是因爱而生的责任,她看不懂的他会说出来,他的温暖他的宠溺总是恰到好处地让她感受到。

    正想着已经走到了主宅后面的墓园,眼前的墓碑上刻着那三个苍劲有力的字林暮却只觉得陌生。

    关于沐西城,她的记忆里只有苍白一片,她和沐西城甚至连一次见面都没有过,唯一的一次最靠近的距离,是她站在报刊亭门口伸手去触摸报纸头条的那三个字,只是那三个本应最温暖的字前面却加了那样一个定语,那个几乎颠覆了六岁的林暮全部世界观的三个字。

    在她的幻想里鲜活而高大的父亲在现实里也整整占据了报纸的主板,只是林暮手指移过的地方是——大毒枭,第三个字她不认识,还是踮着脚尖问报刊亭的阿姨才会念的,孩子的世界即使稚嫩却黑白分明,她第一次浅显地理解了她从未谋面的父亲,是一个大家定义里的坏人。

    那个寒冷的冬天她站在漫天的风雪里,看手里的报纸被风鼓起,在一片苍凉的白色里舞出各种纠结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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