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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贵不可言传+番外 作者:楚溪邪(晋江2012-12-30完结)-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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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冕没有回答他,而是说:“微茫该醒了。”
  我的心脏陡然停跳一拍。他发现了?什么时候发现的?怎么发现的?不会因为我被动偷听了那么多秘密而杀人灭口吧?
  “微茫?她怎么了?”我听到微凉隐带焦急的声音。
  “她中了一枪。”赵冕回答。我心里发了个白眼,能
  不能换成“中了一颗子弹”?
  “是谁?”微凉的声音陡然提高,显然怒气满满。听他这么生气,我有点高兴,又有点忧伤。
  “这颗子弹的主人。”赵冕大概是朝微凉指出了从我肩部取出的子弹了。
  房中又陷入了沉默。悲剧啊!每次沉默我都好想睁眼看看,但就是无能为力!赵冕到底给我下了什么劳什子的麻醉药啊!
  “这次参加族宴的族人243人,侍从354人,目前死伤的人大约总共178人,至少这178人没有疑点。”赵冕说。
  我想问你是从何“大约”出死伤人数的?
  “能进入檀庄的族人是槐叔亲自核实身份的。”季远说。
  怪不得我问个跨服意见都不给,原来是为这事儿忙的焦头烂额了。243人耶!每一个都要核实,那得多忙啊!不过要是这样,高寒假扮高欣的事儿怎么没被发现?一定是周槐收了陈珠长老的红包!看看还挺正直的一大叔,原来还是有□的……
  “354个侍从中有157个是临时从别的庄子调过来的。”季远接着说,看来他对人事调动了如指掌啊。
  “高寒离开不过5分钟就有枪声响起,看来这157个临时工很有问题。”微凉分析说。看来心思已经从前面的话中收回来了。不过情绪波动那么大,不会得心脏病的吗?
  “这157个调过来的侍从,有38个是对族宴有丰富经验的老人,不会有错。”季远再次缩小范围。
  “那还有119个呢?”微茫问。
  想想高寒也没这么大本事吧,一百多个间谍耶!怎么混进来了啊!周家这侍从是团购的吗!?
  “族宴的食物没有问题,也就是说,所调之人中那20个负责烹饪的侍从没问题。”季远回忆道。
  “最先听到枪声的地方是露天茶话会的方向。”赵冕说。
  “那里有55个侍从,”季远想到了什么,语调微提,“全部都是从别的庄子调过来的。”
  我猜他们三人默契地对视了。空气中一定流淌着基情四射的味道……
  我也想加入,但不是想搀和这份美好的“基情”。我也想到了啊!那55人就是高寒混进来的手下啊!真是绕了一大圈总算是锁定目标了!话说赵冕你早提到第一个枪声不就省事儿了嘛!
  三个男人都是行动派,确定的事立马就采取行动了。
  我注意听着那些脚步声,直到轻微的脚步声消失。我确定房里还有一个断后的,不知道是谁留了下来。我心中也说不上是有什么期待,赵冕、季远、微凉三人的脸在我脑海中轮回播放,我用力闭了闭眼,眼前的影像才消失,然后我发现,我能用力闭眼了!那是不是我能动了?我试着移动了我的手指,有点僵硬,但好歹能动了!我大喜,随即我听到留守的人说话了。
  “醒了吗?”
  竟然是赵冕!
  为什么留下来的人是他?我心中又说不清是否失望了,只是有些惊讶,转而一想:他是学医的,会被留下来照顾我这个伤患也是理所当然。没什么值得惊讶的。于是收回了瞪大的眼睛,装模作样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嗓子干哑难听,这倒使我这句貌似才发现他的话有点说服力了。
  赵冕没回答我,端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俯身扶我起来,避开受伤的左肩,让我轻靠在枕垫上,才把水递给我,我本想抬手去接,但手臂一动就麻痒不已,看来是血液循环不过来导致的,我皱眉没叫出声,赵冕的动作毫不停顿,似乎完全没发现我的小动作,把水杯递到我嘴边,杯身微倾,我配合着喝了。
  “谢谢。”我说。
  “不必。”他说,将水杯放好后,又开始整理医疗器械。我瞥了一眼,尖尖的镊子上还带着鲜红的血,一想到那是从我身上带出来的,我就毛骨悚然。盘子上没有子弹的身影,我的眼睛在所有的器械上溜了一圈,还是没找到,就听赵冕说:“子弹被微凉带走了。”
  我抖了抖,怎么我想什么脸上表现得那么明显吗?还是你有读心术啊!
  赵冕察觉到我抖了抖,默默取了一床毛毯加盖在我身上。
  气氛有点尴尬,我本想说“我还有点累,我再睡会儿”什么的,但出口却是别的话,我说:“我爸爸呢?”
  赵冕已经将器械收拾得差不多了,闻言,停下了回答我说:“令尊在高寒身边。以防令堂出现。”
  这话怪怪的。怎么能是我爸呆在高寒身边是为了防止我妈出现呢?难道是我爸做了什么错事让我妈恨他了,所以他出现的地方她就不会出现?话说当初我妈到底是为什么消失的?是因为爸爸吗?
  于是我问:“我妈为什么会因为我爸在场就不出现?”
  赵冕看了我一眼,“我不知情。”
  我一噎,也是哦,赵冕怎么会知道?那时他才几岁啊。我连忙点点头,“那高寒不会对我爸怎么样吧?”
  “他不能怎么样。”赵冕说,语气是十分自然的认同了我爸的实力。我顿时感到有点骄傲。
  “我爸爸是不是很厉害啊?”我笑着问。
  “是。令尊很厉害。”赵冕应和道,“他创造了常人无法想象的,东西。”
  “什么东西?”我问。
  “人。”他看着我答。
  人?人怎么能是“东西”?我爸创造了人?我皱眉,他创造的人不就是……我嘛?!我瞪向赵冕:你在骂我是个东西吗?
  赵冕见我瞪他,薄唇微微一扯,像是想要苦笑,他别开脸,“你以后就会明白了。”
  这话怎么那么有内情的样子?难不成我爸还会是女娲啊!造人……为什么我想到的是女娲而不是上帝呢?奇怪。果然还是我体内中华名族的血液造成的吧!
  我脑袋里乱想着,不知怎么就说:“你见过微凉,你觉得你们会不会有什么不能为外人道也的关系?”
  说完我的心脏就跳个不停。刚才已经听到赵冕说了,他和微凉不是双胞胎,那他们如此相像的原因还能是什么?天底下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没有血缘关系却近在咫尺吗?
  “我们的关系,的确不能为外人道。”赵冕说,该死的听他这么说我居然想歪了!“你以后……”
  “我现在就想知道!”我打断他,别我以后会知道的了,最烦说话搞神秘考智商了!
  赵冕有些无奈地看着我,“不会太久的。”他就在我以为他会和盘托出的时候,他这么说,“不会太久你就会知道了。”
  我堵在嗓子眼儿的一口气简直是要噎死我!
  “那你为什么在我们初见时给我戴上那只耳扣总能说吧?”
  “那是微夫人送给父亲的,后来父亲给了我。”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嘛。
  “你为什么叫姑姑‘微夫人’?”话说出口我才惊觉这句话已经暴露我知道他和姑姑的关系了,于是我捂住了嘴。
  他没有丝毫惊讶我的问题,“因为我没有资格叫她‘母亲’。”
  “为什……”看着他黯然的眼神,
  我觉得我再问下去他都快哭(?)了。我突然觉得自己这种求知真相的心,是否已经伤害了身在这真相中的人,这样的我,是不是太自私了?真相其实对我并没有用。因为我无意中知道了一些蛛丝马迹,我就什么都不顾地想要知道全部的真相,我只是想知道,而随着这些真相的浮出,真相中的人的伤疤也被无情地揭起了。
  何其残忍。
  我突然什么也不想知道了。
  我愧疚地望着赵冕,他失神了一阵,伸手将整理好的器械放回原位后,将一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我,说:“每天两次,涂抹伤口。”
  我接过,他就转身向别的房间走去了。
  我看着掌心的盒子,盒盖上一只玄鸟振翅欲飞,正是赵家的图腾。我见过这个图腾无数次,但我此刻也不知是不是被赵冕忧伤的侧脸和那诡异的麻醉药刺激到了,一见这个图案,我脑海中闪过一个片段,让我如遭雷击。
  


☆、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小学毕业典礼那天阳光明媚,即使有微凉的捣乱也无法影响我的好心情。
  因为是毕业典礼,学校里有点乱,到处都是人,大人小孩儿,有的笑得阳光灿烂,有的哭哭啼啼满是不舍,我上完厕所准备跑到规定的集合点,在转弯处我却撞到了人。
  “哎呦我的妈呀!”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雪白的校服裙顿时就脏了,我倒不在意这个,就是尾椎骨疼得要命,记得妈妈说小孩子就是从那儿出来的,所以我以后的小孩也要从那里出来,因此,这是个重要的部位,也因此,我有点恼火撞到我的人。
  我站起来,萝卜手指一伸,就像先骂他个理亏再说,结果我这一眼就愣住了,被我撞到的是个男孩子,没有穿校服,白衬衫黑裤子,配干净的皮肤十分好看,他有一头干净柔软的黑发,我一看就像揉它个乱七八糟那种,低垂的脸庞白净得透明,粉唇炭眉,漂亮的像个天使!眼神是那样无辜清澈……但他这一抬头我就抽了!
  “微凉!?你干嘛?”装柔弱吗?好吧,你成功了。
  他没回答,眼神瞬间从无辜变得淡漠,我幼小的心顿时又是一抽,“你怎么了?”
  他缓慢的撑着地面站起来,什么也没说就从我身边走了,我顿时摸不着头脑了,冲上前几步追上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脸色,琢磨着他是不是真生气了,会不会去妈妈那里告我的状。
  “喂,我向你道歉?”
  他不理我。
  “我当你默认了哦。”
  他还是不回答,我停下脚步想了想,然后冲着他的背影喊:“喂!你不是微凉对吧。”
  他的脚步一顿,我得意一笑,又冲上去,站到他面前,“微凉没有你这样的衣服,他又是爱干净得要死的人,不会穿别人的衣服。嘿嘿,我聪明吧。”
  他抬眼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正要说话,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耳朵上,惊叫着打断了他,“小鸟!”
  他皱眉,顺着我的视线向后看去,我拉住他的耳朵,他恼了,甩开我的手,沉着声说:“你干什么?!”
  声音跟微凉也好像。我吐吐舌,知道自己的举动不大礼貌,悻悻放下了手,后又小心地指了指他的耳朵说:“你的耳朵上有只小鸟。”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随后皱着眉头说:“这是玄鸟图腾。”
  我点点头,不都是鸟嘛!“你这么小就打耳洞哦,很痛吧?”看见过有些大人男孩耳朵上也有这种东西,我并不是很惊讶。爱美之心嘛。
  “痛?”他迷茫了一会儿。
  “就是用于表达疾病、创伤等引起的难受的感觉,也用于描述内心悲伤的感觉。”我顺溜地背诵了妈妈曾经说过的“痛”的定义。因为我觉得这种解释很帅。
  他想了想,“这就是痛?”
  我点头,我可是亲眼见过打耳洞的全过程了,一根针扎进磨得红红的耳垂,血啊……咦~我抖了抖,想起来还是很痛。
  “不痛。”他说。“我不会痛。”
  我嗤之以鼻。“哪有人不会痛的啊。不会做题倒是有……”比如我。我摇了摇头,又指了指他的耳扣,“这只……呃……”
  “玄鸟。”
  “哦哦,对。这只玄鸟,蛮好看的,在哪里买的?”回头我也买一只。等我做好心理准备打了耳洞,就戴上。
  “这是我家族的标志。”他说。
  “哦哦,”我点头,“哪儿买的?”
  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哪里都买不到。这是我家族的标志。”
  我有点失望,没得卖啊。
  他掏出一只手机,白玉似的手指在屏幕上画了几画,让后拿给我看,他指着其中一个跟他耳扣上的玄鸟一样的图形对我说:“这就是我家族的标志。”
  我凑上去看,发现屏幕上还有不少别的图形,玄鸟旁边就是一把扇子形状的图形,“这上面的图都好奇怪。这还有把扇子呢。”
  “扇子?”他收回手机找了一会儿,“哪有扇子?”
  我走到他身边,指着那个图行说:“喏,这个啊。”
  “这是李……你喜欢这个?”他突然问。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没多大感觉,脑袋中突然灵光一闪,我眼睛发亮地对他说:“相逢即是有缘,以后我就叫你小孔雀,你就叫我小扇子吧,怎么样?”
  他的眉头皱成一个可爱的疙瘩,说:“不怎么样。”
  我沮丧,“啊?”
  他的眼中闪过不忍,脑袋别向他处,说:“随你吧。如果我们还有机会再见的话。”
  我兴奋的大力点头,然后伸出小手指说
  :“来,拉钩上吊。”
  “拉钩什么?”他回头看我,满眼不可思议。
  我咧嘴一笑,拉起他的右手,掰出他的小拇指,与自己的勾住,口中念念有词:“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骗人是小狗。”然后拇指对齐敲章。“誓言成立!”
  他愣愣的看着我们勾起来的小拇指和对齐的大拇指,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他放开我,说:“我要走了。”
  “嗯嗯,我也要走了。”还要拍毕业照呢。他没穿我们学校的校服估计不是我们学校的。我冲他摆摆手,“再见!”他在原地出神,闻言转过身去,慢慢往反方向走了。
  我撇嘴,真是个别扭的小孩儿。比微凉那小子还别扭。
  回忆像是从未改变,出错的也不是记忆。只是我忘记了当初的见面,他也已经认不出我。但当他认出我时,我却违背了自己的誓言。
  我忘了他。
  什么时候忘记的?可能是毕业典礼结束以后吧,那以后我就不再记得这个别扭的不会痛的,跟微凉如此相像的男孩儿。
  原来我真的是小扇子。
  原来我这么早就认识了他。
  回想起来,他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就把那只耳扣送给了我,那是否他那时已经怀疑我就是当年的小扇子?
  我的心被揪着似的生疼,眼前赵冕的脸不断的出现:男子极缓地弯曲上身,鞠了一个大约30度角的躬……他看着我,耐心地等我回礼完毕,然后冲我微微一笑……我回过头,他走到我身边,为我将垂下的头发拂到耳后……闻言,赵冕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来,“没想到,我们如此有缘。”……他叫我小扇子,问我还记不记得小孔雀……
  回想起来,我对赵冕还真是冷淡之极啊。我抹了抹眼角的泪,翻身用被子埋住自己,心里默数了100下,然后我爬起来,走到赵冕的那个房间,趴在门口往里面探了探。
  托天杀的礼赞的福,此时还正值午后,初夏的阳光还不是很炙热,从窗口扫进来,干净的琉璃窗滤出了五彩的光。他站在窗口,望着窗外,身上满是阳光,却显得那样寒冷。
  似有所觉般,他转首看我,“怎么了?”
  我站直了身子,几次张口还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心里暗骂自己那100下的心理建设算是白做了,然后我深吸一口,直视着他的眼睛
  说:“小孔雀,我是小扇子。”
  他颀长的身躯僵住了,眼中似乎闪过了沧海桑田的变化。但随即,他温和的笑了,“你想起来了?”
  我用力的点头,“嗯,我想起来了。”看着他温和的脸,我那点愧疚迅速扩大,我几乎就不敢直视他了,低头嚅嗫道:“对不起,我忘了你……”
  “不如换成,‘对不起,我才想起你’如何?”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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