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养成计 作者:大风全月(小说阅读网2012-10-07vip完结)-第4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能知道什么?”北北怒吼,将顾城西将给医护医院抬走,她指着小落骂:“你什么都不知道,上一次为了护你,他被打得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你知道我们家花了多少精力和时间,找了多少名家才治好他吗,啊?”
北北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怒吼之后变得虚弱,她靠着矮旧的墙,低声说:“你知道我们多宝贝三哥吗,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他到底哪里欠了你,你才这样狠心,你说。”她上前抓住小落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提起来,大声吼:“你说啊……”
分割线
小落守在顾城西病床前两天了,她知道那些混混都被抓住了,可是她没有去理,因为她要看着他醒来。她抓住他的手,放在她泪眼婆娑的脸上,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她泣不成声。
终于,他的手动了动,她疑惑的将他的手放在眼前看了看,没有动,她眨了眨眼睛,再看,还是没有动,她抬手擦去眼泪再看,没有动。
“呵……”一声轻笑,他说:“有那么好看?”
她抬头去看他,他正轻笑着,他翻转自己的手,紧握着她的手。她哭泣,说不出话,将脸埋进他的手里。太好了,他醒过来了,她的眼泪在流,嘴角却在笑。
他抬手帮她擦拭眼泪,宠溺的看着她笑:“傻瓜,不许哭。”
她点头,眼泪流得更多,她说:“嗯,不哭,不哭,城西。”
“你,有没有话要和我说?”他问,见她愣愣的,他用手勾住她的头,带到自己胸前,他叹息,“兔兔,你怎么这么会折磨我。”
她内疚,趴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轻声说:“对不起……”
“嗯?”他扬眉,悄悄勾起嘴角,低声说:“还有呢?”
“还,还有……”她有些结巴,我爱你么,好像已经不足以表达她的心情,她抬起头,红着脸说:“谢谢你。”
“谢我什么?”他拉她起来,自己坐起来,凤眸微眯。
她倒坦诚,拿了个枕头给他垫背,低声在他耳边说:“谢谢你,那么早就来到我身边;谢谢你,让我懂得爱;谢谢你,任何时间都对我不弃不离;还有,谢谢你,爱我……”
他一怔,低笑一声,用手把她压在自己身上,十分无辜的说:“唔,兔兔,我知道你很爱我,可是,这么急着投怀送抱,我身体吃不消。”说完,扶起她,含住了她的丰唇,辗转缠绵,舌尖轻挑,她微微张开嘴,放他进去,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咳……”北北在门口轻咳一声,翻了个白眼,见两人尴尬的分开,她淡淡的说:“叶子,去给三哥打点热水吧。”
“哦,哦,对,我忘了。”小落不自然的抬手理了理长发,然后拿起水壶出去了。她似乎忘记了,顾城西住的是VIP病房,那里是二十四小时供应热水的。
北北看见小落出去了,她顺便把门关上,在床边坐下,怒瞪顾城西,愤愤的说:“三哥,那些混混都抓住了,但是好像都还挺斯文的嘛。”
“咳,那可能抓错了人,放了吧。”顾城西以拳掩嘴,轻咳着,眉尖一挑。
袁城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她咳嗽了几声之后,看了看门口,然后压低声音问:“你当初说的有办法,就是这个办法,你不用对自己这么狠吧。”
顾城西不在意的笑了笑,说:“男人可以对自己狠一点,但对自己的女人,必须好。”
“噗……”北北不淡定了,她嘴角抽了抽,十分不满的说:“难怪没人来看你,我说这么大家这次这么淡定,诶,拜托你提前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我这个孕妇不能情绪波动太大的,还有啊,我那天把叶子骂得狗血淋头,你这样,万一破坏我们纯洁的友谊怎么办,还有啊,万一我的宝宝因为……”
话还没说完,小落已经进来了,她笑着对北北点头,然后提着水壶去洗手间用盆子倒了水兑好端出去。“北北走了?”小落用毛巾帮顾城西擦脸,看见北北已经不在病房里便问。
顾城西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我答应过你,再不算计你,这一次算计了你,也算计了我自己,最后一次,因为这是,一辈子……
后来小落问他:“你知道是我,对不对,你知道小时候保护的是我?”
他点头,笑着说:“嗯,在B市的时候,看见你在看那只纸鹤,我就知道了。”
“为什么不说,你傻么,害我那么纠结。”小落嗔了他一眼,把削好的苹果划了一块递到他嘴里,她抿嘴笑着。
“我说了你就信么?”他问,咬住苹果,顺便咬住她的手指,吮吸,坏笑着看她。
她脸红着把手指拿出来,再嗔他一眼,她说:“这么说,在B市,你是来找我讨债的?”
“当然不是,傻瓜。”他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着说:“我发育没那么早,十三岁的时候还什么都不懂。”
“真的?”她疑惑的问。
他点头,上下打量着她说:“而且,你确定你十岁的时候能让人看上?”
“唔……”小落沉吟,好吧,这倒也是。
见她低沉着头,认真思考的样子,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柔声在她头顶说:“兔兔,我沉沦得太早,也明白得太深刻,所以会不择手段,但是,我爱你,你懂吗?”
“嗯,我知道的。”她安静的将头靠在他胸口,沉声说:“可是,城西……”
孤傲的曾经
“嗯?”他的声音有些飘渺,她委屈的说:“可不可以先把手从我衣服里拿出来。”
他低笑,手在她衣服里更加肆无忌惮,她无辜得很,他生病了,她总不能凶他。她的眸子已经仿若沾了水,脸颊上也迷上了一层红晕。抬起头,主动的轻轻碰到了他的薄唇,探索的摩挲着。
“咳……”伊依雪推开门,轻咳一声,笑着说:“还没死呢?”抬手将自己的军帽拿下,在床边坐下,十分慵懒的看着床上自己的儿子和儿媳。
小落赶紧伸手去推顾城西,又不敢用力,所以看上去就像是她迫不及待想要推倒他。顾城西并不放手,已经第二次被打断好事了,心里很是不爽。他挑动眉毛,看着自己的母亲,轻哼一声,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
小落窘迫死了,一动也不敢动。伊依雪瞪了自己儿子一眼,淡淡的说:“没死就好,我回去报告老爷子,小落,要过去坐坐吗?”
“唔,好,坐……”
“不许去。”顾城西沉声说,不放开她,他说:“你走了谁照顾我?”
小落想了想,觉得也是,只好十分无辜的看着伊依雪。伊依雪恨铁不成钢,眼珠微微转动了一下,冷笑:“哎,狐狸尾巴小心被踩到。”
顾城西凝眉,放开小落,轻声对她说:“那你和妈妈去吧,晚点过来,我等着你吃晚饭。”
“好。”
小落和伊依雪一起上了她的军用车,小落低着头,很愧疚的说:“对不起,阿姨,都是我不好,才造成城西……”
“你比那个臭小子好多了,小落啊,以后咱们娘俩要站在一条战线上。”伊依雪笑着对小落说:“回去给你看点东西。”
回到顾家老宅,伊依雪其实是把小落带到顾城西的房间。顾城西的房间她是来过的,而且还住过,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伊依雪在小落坐定后就开始四处翻箱倒柜找端木东西,小落很茫然的看着她。
不一会儿顾城西的房间就被她彻底弄乱,然后她从顾城西的第一本书里拿出一把小钥匙,笑得十分狷狂的说:“哈哈,找到了,死小子,老娘搞侦破的时候,他还在他爸身体里呢,跟我斗。”
小落十分无语,嘴角抽搐,看着凌乱的房间,她想问一句:阿姨,你确定你是侦破出来那把钥匙的藏身之处的?
可是,小落还有更迷惑的要问,她歪着头蹙眉问:“阿姨,城西是他爸爸生的。”
“不是啊,我生的。”伊依雪笑着解释:“可如果他不从他爸身体里出来,怎么能进入我身体里?”
……
小落承认,她果然不是隐形杀手,真的隐形杀手另有其人。
伊依雪并不在意小落的面色的尴尬,她拉着小落说:“走,去地下室,有个箱子,是以前从臭小子房间搬出来的。”
伊依雪和小落在地下室那个箱子里找到一个盒子,盒子里装着慢慢一盒子的纸鹤和几本日记本。刚从地下室出来,伊依雪就接到了部队的公务电话回部队了,小落独自回到顾城西房间。
纸鹤,一盒子的纸鹤,和她那只一模一样。她小心的拿起一只,那些纸鹤堆在一起,可分明每只看上去都那么孤单。那纯白的一只一只的,飞不起来,只能无奈的躺在盒子里。
她从自己裤兜里掏出自己的那只,染着鲜血,看起来是那样惨烈。彷佛它试图想要飞翔,却被摔得浑身是血,可它的翅膀依旧做出要飞翔的姿势。
小落将纸鹤放下,拿起日记本,很秀美的文字。她认得那是谁的笔记,他的笔法带着行楷的风韵,既是是铅笔字,钢笔字看起来都很美。就像他那个人,美得那样脱尘,与众不同。
小落开始看起那些日记,越看心里越悲凉,越心疼。从最开始七岁的铅笔日记,到十岁开始的钢笔日记,每一篇都只有数十个字,却透着一种哀怨。十三岁之后,他的这种哀怨更盛了,有的甚至还表达了他的悲愤。有些纸张上满是凌乱的线条,她彷佛能看到那个骄傲的男孩子,坐在病床上发泄。
他才十三岁,整日在病床上接受各种治疗,他的身体不能胡乱动,一动便痛。他想写字,可是字写得歪歪扭扭,他不喜欢,很不喜欢,于是拿着笔乱画,发泄。
泪水滴落在日记本上,那悲愤的少年整整一年都过得那样暗无天日。终于,他回到了家,学会了隐忍和接受,学会了利用他不喜欢那些优越的条件。他在某一天写到:既然摆脱不了这个身份,那么就学会享受吧,顾三少……
以后便是一些他处心积虑干的坏事,笔法越来越沉稳,心思越来越缜密。这样一直写到十七岁,那日记本的最后一页写着:我似乎看到了天边有束光,是我从未见过的纯净,那样闪亮,让我的暗沉变得无处遁形,我知道,我要学会活在光明里,她的清亮的眸子里,我听说,她叫叶小落……
在后面一页,一整页都那三个字:叶小落。
小落合上日记本,脸上早已湿润,抬手去摸,惊讶不已。她似乎经历他所有的经历,她心疼他的心疼。城西,从此以后,便是两只鹤,我们一起飞。她从盒子里拿出那只红色的纸鹤,再拿起一只白色的纸鹤,放在手心。
北北进来的时候,小落正收拾好情绪,在整理那个盒子。北北凑过来一看,笑了笑,带着心疼,说:“我都看过,怎么样,难受吧。”
“嗯,我不知道他原来这样孤单,如果我真的抛下他,他大概会更孤单,北北,你说得对,一直以来我都把他对我的宠爱当做理所当然,他真心付出,我坦然接受,却忘了去顾及他的感受,北北,谢谢你。”小落握住北北的手,真诚道谢。
北北讪笑着挠挠头,她说:“嘿嘿,其实,我是来跟你道歉的,那天我吼了你。”她严肃的说:“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的脾气。”
生生世世不相离
小落刚走,顾城西的主治医生杜医生就来了,他笑着敲了敲门,然后进去。坐在顾城西的床边,他说:“三少,我是来给你说说你的情况的,首先,你告诉我,你自己有什么感受?”
“其他没什么,右腿有些麻。”顾城西如实回答,隐约能够感觉都,之前有一棒子打了旧伤。
杜医生点头,他说:“就是这样的,我也没带片子过来,我想对于自己的身体你比我更清楚,你右腿上的旧伤,也就是原来的断裂处被打到了。”
顾城西笑得无所谓,他问:“能走路么?”
“嗨,你跟我开玩笑么。”杜医生笑了笑,但是笑得并不那么轻松,他敛去笑容,沉声说:“走路没问题,因为在关节处,所以以后遇到阴冷天气,可能会很疼。”
“呵,不会残废便好。”他轻松的笑了笑。
杜医生摇摇头,叹息说:“你何必这样不要命呢?”
“没事,有人内疚就好。”
…分割线
顾城西住了半个月的院,小落一直照顾他,直到出院回到小别墅。因为他的腿想要休养,所以他被放了一个月的假,连同婚假一起放的。这一个月,小落忙着照顾顾城西,婚礼的事就都交给了双方的长辈安排。
小落的考试也基本确定了无误了,虽然小落不喜欢搞特权,不过对于父亲帮她打听程序是否无误她还是熟视无睹的。按理说,婚前两个人都要分开的,各自回家住,可因为发生了一件事,让双方父母放任他们一直住在一起。
那是九月初的一个夜晚,顾城西刚从医院回到小别墅几天,那天半夜下起了雨。小落被顾城西的低吟声,和他紧紧搂着她腰的手箍的生疼,于是就醒来。醒来打开灯后,她看见他苍白的脸色,吓得要死。
他面色苍白,满脸都是汗珠,整张脸因为疼痛而扭曲。她叫他的名字:“城西,城西,怎么了?”她吓坏了,伸手抚上他的额头,滚烫,她呼喊他:“城西,城西,不要吓我,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
她自己都出了一身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意识涣散,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她,彷佛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他抓紧她的手:“不要走,不要走。”
“不走,我不走。”小落知道他安全感差,抱紧他,她说:“别怕,我不走,但是你在发烧,我得送你去医院,不,这个时候这里不好打车,城西,有杜医生的电话吗?”她终于冷静下来,想对策。
他搂着她的腰,浑身都在颤抖,嘴唇发白:“冷,兔兔,我冷。”他低声说,像个被遗弃的小兽,紧紧依偎着她。
小落心疼的摸着他的额头,那里烫得吓人,她知道必须马上退烧。她是个理科生,自然知道酒精能退烧,她把被子给他拢好,安抚着他。终于,顾城西平静了一些,她赶紧下床去找来了白酒,用毛巾沾湿了为他擦拭脸,脖子,身子。
她找到他的电话,翻出杜医生的电话号码,然后告诉杜医生现在的情况。杜医生让她不要慌张,她做得很好,让她继续用白酒为他降温,杜医生马上就过来。
半个小时后,一瓶白酒几乎都用光了,顾城西的身体没那样烫了,一点点回到正常温度。她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去洗手间打了一盆热水,用新毛巾帮他把身上擦拭一遍。他是个有洁癖的人,这么重的酒气,大概很不舒服,他的眉头一直紧皱,薄唇不满的嘟着。
帮他换好衣服,她就默默的坐在床边守着他,等杜医生到来。杜医生在这之后十几分就到了,他拿着药箱去了房间,看顾城西安静的睡着,也松了一口气。他把被子卷起来,看了看顾城西的伤,然后用温度计给他量了温度。
最后,他开了一些药,然后扶着眼镜对小落说:“三少的腿以后遇见这种天气可能都不好过,以后就早一点做准备,比如准备个热水袋帮他暖一下,平时也要多注意,不要老是冻着冷着那条腿,特别是冬天。”
“嗯。”小落点头,心里的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