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26-成为乔丹-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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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当地警察局花了四个小时。我们跟沃伦说,我们正告他偷窃,可他毫不在意,我们也好像毫无办法。于是我们又回到我家,制造昨晚晚宴谋杀疑案现场。我得告诉舒马赫事情的真相,但这样的事又太俗了,所以我只说有突发事情,保证第二天赶到。我内心祈祷着我能如意。如果沃伦坏了我的事,我真受不了。
第二天,沃伦又出现在我家门口。这次,他还带了两个朋友和一辆手推车,准备把他的床搬走。要不是我急着去看舒马赫,我会哑然失笑的:这不是成了整个的一个闹剧吗!我打开窗户,向他喊道:“你还我护照,我让你搬床。”
沃伦在我面前晃动着护照,我试图一把抢过来,但没成。“你让我进屋,我给你护照。”他嘲弄道。我开了门,他一下子冲了进来,没等我说话,他把我推倒,摁在地上,使我喘不过气来。我的确感觉透不过气来,但这次我只感到愤怒,却毫不害怕。他开始向我吼道:你准备去哪里,跟谁去?我尖声叫道:“滚!”沃伦的朋友劝他冷静,此时我只有眼泪、狂怒和失望。正当我以为一筹莫展时,我突然瞅见我的护照在他的兜里揣着,我一把从他兜里抽出护照,他居然没注意到。此刻,他的一个朋友过来,把他从我身边拉开。我声嘶力竭地嚷着:“快滚!”要误机了,我真是愤怒之极。我把这三个男人赶出屋,砰地关上门、把门锁住。沃伦在门窗上猛翘,我再也不会让他进来了。我有了护照了,现在要去赶飞机了。
沃伦像一头气急败坏的熊,在外头发怒,我忙乱地在家里来来去去,将衣物扔进手提箱。我已经耽误不起了,航班再过两、三个钟头就要起飞。我没有时间换衣服、化妆,只能是现在这一身行头:灰色的田径裤,黑色带兜帽的上衣和运动鞋。这哪里是艳模的形象啊,哪里是舒马赫期望我的形象啊!通常我看上去优雅、性感,现在却好像是穿着拉里邋遢地在看电视,不是要去见我的梦中情人。但这还不打紧,我就怕沃伦还在外边。不过这时他算是“善罢甘休”了。我妈和保罗到了,准备开车送我到机场。我坚持自己开,我怎么能坐在后边享受呢。交通真够戗,为了抢时间,我只得在坚硬的路肩上行车。到了机场,我压根没有时间从提款机里取钱,而且只能坐上机场的小型机动车赶登机。
我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取出镜子,审视着自己的脸,真可怕:肿胀的眼睛跟刚哭过似的,好像有人打过我。我从袋里掏出化妆盒,不管怎么样,要把自己打扮成舒马赫认识的那个女孩。但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那时我不太会化妆。我涂了睫毛膏,抹了点口红。这些是最基本的。
我小口小口地喝着饮料,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但还是感到压力很大。身边没有钱,办事不方便,这是我最恨的。要是身边带着钱,我会随便抓一套,能出客用就行:看上去比较帅气的休闲裤,卡伦·米伦背心装,高跟鞋。这好像还不够,但我最不想叫舒马赫替我买衣服。你是不是在想,我这个人很贪心,想让舒马赫买衣服给我,其实我压根不是这种女孩。我想,见舒马赫,一切都应该是完美的。但是事情并非如此,我非常伤心、失望。
当我看到舒马赫在机场等我,非常开心、快活。他是那样地迷人、气质非凡。我感到内心轻松得像一只蝴蝶,也不可否认我对他也具有很强的吸引力。我想去他的家,但舒马赫说去见他的朋友,一起吃晚饭,我立马感到紧张、不自然。我这身休闲装在豪华的餐厅,多丢人哪!那顿餐,我吃得很少,话也不多。舒马赫一定在嘀咕:他认识的这位活力四射、喜欢调情的女孩,今儿怎么了?
回到他的豪华公寓,我开始松弛下来,但不可能不想舒马赫呆会儿怎么安排。我睡在哪儿?舒马赫一定也在揣摩我的心思,因为他带我参观他公寓时,让我睡他的卧室。我一半激动,一半紧张。我很喜欢他,但无意跟他这么快就上床。我希望他是懂我的意思的。
实际情况是,我多虑了,他并没有“来势汹汹”。我轻轻上了床,睡在他身边,穿着平角短裤和T 恤,他只是在脸颊上亲了我一口,便转过身睡去了。跟沃伦可怕的那几天后,我急切需要舒马赫帮助我恢复信心。我渴望他搂着我,使我感到安全和慰藉。我得承认,我感到有点惊讶,他甚至不想拥抱我。我期待着他给我更多的激情。跟一个压根不想亲我、抱我的男人上床,我是不习惯的。这并没有使我想到舒马赫尊重我,反而使我感到我这个人偏执:舒马赫可能不喜欢我 —— 我老用这样的想法来折磨自己。
《成为乔丹》 第三部分《成为乔丹》 F1情爱(4)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床上只有我一人。舒马赫早就起来,穿好了衣服。我又开始焦虑不安了:他为什么如此急于离开我?我起身,发现他在雅致的起居室。我问他是否能够为他煮茶,他说让管家员做吧。这样我更感到不自在了。
后来,舒马赫带我去看他自己造的船。我对他印象更加深刻了:这个男人真棒,想要什么,就能干什么。我俩所到之处,总伴随着豪华和财富。这跟我和沃伦的生活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我并非因为仅仅他的成功而喜欢他,我为他本人所倾倒。我想知道更多的有关他的事儿:是什么激励着他,他为什么这样做。更重要的是,我想知道他是怎么看我的。
我一直在期待舒马赫会对我袒露心声。赛车决赛时我俩互相调情,我想他一定对我有意,我等待着他对我采取进一步的行动。可是他没有。一天晚上,我俩跟另一对出去玩。我们都喝了几杯,后来又在舒马赫家喝了几杯。我从来没有看到他这么放松过。他拿出卡拉OK机,给我们演唱了由四合一乐队演唱的《我发誓》 。他唱得不错。我想这酒会使他在床上放松放松,他会开始给予我我一直渴望得到的关注。我俩又睡在一起,但是依然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在舒马赫家住了晚,他没有碰我一个手指头。我们甚至没有像模像样地亲吻过。我甚至开始想他是同性恋吗。可是,当我告诉他我得回英国工作了,他不让我走,真正希望我能再呆得长一些。我完全糊涂了。当我俩互道再见时,他说我一定得很快回到德国他家来,我答应了他。我渴望打破他这种矜持,跟他贴得更进些。拉尔夫·舒马赫的确使我灰心,我对他那种感情压根不习惯!
回到家,没有看到沃伦,感觉有点不习惯。总的来说,我跟他的关系不错,但分手时搞得那么僵,给这份关系蒙上了阴影。我发现他请工匠把给我的戒指熔化后重新打造了一只,自己戴。干这种事,档次太低了。他痛苦不堪,已经不像是我曾经深深爱着的那个男人。他甚至还保留着一大堆我的照片和信件。这些不是那些随手可以拷贝的模特照,而是我少女时的个人照。迄今,我还无法要回这些照片,也无法获得这些照片的拷贝。
跟沃伦分手后,他的事业发展不太理想。《斗士》的电视拍摄工作已经完成,他一时还没有别的活接得上,可能会缺钱。无论如何,那也不应该成为他背信弃义出卖两段有关我俩性生活、亲昵行为细节故事的借口。起先我猜测可能是加里这号人干的,但我万万没有想到,沃伦竟然会如此堕落。我简直难以承受。小报的惊人大字标题是:“乔丹 —— 放荡执迷”;“充满色情、裸绑、变态性生活、谋杀我们真正爱情的悲惨世界”。当然,所有这些报道的主要内容是垃圾。惟一真实的是,他们通过耸人听闻的大肆渲染,获得了夸张的轰动效应。很明显,是我“对古怪、变异的性生活有无休止的需求”毁了我和沃伦的关系。我“不懂正常的做爱是怎么会事儿”。我是“穿上PVC的裸绑服,手持牛鞭,进行我俩第一夜的性生活”。裸绑对我没什么用,我有点喜欢绑在床柱上。但谁做爱时没有这样干过呢?沃伦声称我天天看色情片。我是有工作的,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我压根没有时间看那种东西,即使我想看都没有时间!沃伦甚至说我曾经跟他在洗手间的台面上做爱。这可能吗?这个男人重两三百斤,我都怀疑我们是否适合在那儿做爱,更不用说做别的什么花样了。
现在回过头来看那段往事,对此我几乎只能一笑置之。他们压根不在报上卖我性生活的真实故事:我一个月只过一次性生活,关着灯过,采取男上女下那种传统式的做爱姿势。那是为什么?然而,同时我也遭受到了深深的打击。沃伦背叛了我对他的信任,毫无顾忌,出卖我们的私生活,利用我赚钱。我知道这些故事是编造的,别人可不这样看哪。他们会以为我乔丹是心理不正常、性发狂、性变态。可是事实是:我是一个正常的女孩,有健康的性欲望,但也喜欢来点儿性试验,我厌倦每次都在床上做爱。但这样的新闻故事就不那么精彩、刺激了。我并不是惟一对做爱感兴趣的人。看,Ann Summers她们多么成功,《性与城市》的电视节目收视率多么高。我对性从不大惊小怪,性并不难为情,难道你不认为是这样吗?
我跟沃伦分开已有多年,但是直到今天,我有时还会看到在电视上谈我俩的性生活 —— 确切地说,是他本人意想的我俩的性生活。真不幸啊!我俩本来还有可能继续处朋友,但是他自己把一切希望都给毁了。
1999年,我俩决裂时,我甚至想到去见我的律师,搞清楚:今后交男朋友能否跟他们签一个法律合同,这样防止他们出卖第一手隐私资料。我压根不能忍受别人出卖我。我对男人的信任感,已经相当低了,现在正变得更为脆弱
《成为乔丹》 第三部分《成为乔丹》 德国恶梦
第十二章
德国恶梦
但是有一个男人我肯定是能够信任的,他跟我原先交的男友们不在同一个球队俱乐部,他能使我兴奋、使我着迷。摩纳哥之行令我灰心,我跟舒马赫之间的事并没有进展,但后来舒马赫来电话,邀请我去他德国的家做客,我欣然接受了。我在那儿起码要呆一个星期。我原来想,我们之间最终会互相了解的。我肯定能够找到我对他的感情如何,和他对我的感情是怎么回事儿。从他请我去的事实看,这种可能性很大。
这次德国之行开局很好。我的准备很充分,我为各种各能的场合都备好了行头,虽然我还得不断给我妈去电话,征求她的意见。我想使舒马赫印象深刻,这样的心情很急切。很显然,舒马赫见到我也很高兴。当他把我当作女朋友介绍给他母亲和亲密朋友时,我别提有对激动了。我真的开始感到他让我融入他的生活。我们和他一家及朋友一起吃烧烤;他带我购物,我们一块打羽毛球、去健身房;我甚至成了他家的座上宾 —— 上午他与朋友出去,我跟他妈呆在家里,准备午饭。事情如此发展,我非常高兴。
惟一的问题就是,我俩无房事。舒马赫对我一个指头也不碰。难道他没有意识到我是多么的沮丧吗?他难道就不沮丧吗?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贸然行事,因为现在是进一步发展我俩关系的最佳时机。我需要他。我睡在他身边,燃烧着欲望之火,但我觉得不能由我首先行事,我需要知道他也同样需要我。有一晚,我俩从夜总会回来,事情有了小的突破。我在客厅,他拉我坐在他的膝盖上,并吻了我。我很清楚,这是他引诱我的开始,但我们回到床上,还是什么都没发生。
别急,我努力使自己明白,还有的是时间。第二天上午,当我俩做好准备去骑马,我的希望被击得粉碎。电话铃声响了,舒马赫接了电话。我听不懂他的话,但从他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出事了。他勃然大怒。接完电话,他以指责的态度,眼睛直瞪着我:“你告诉报纸我俩在一起?”
我全身都凉了,答道:“当然不可能。我永远不会这样做。发生了什么事?”
舒马赫拒绝谈清此事,只是冷冰冰地说:“我请你整理行李,我的司机会送你去机场的。你现在可以走了。你的航班已经订妥,你此刻就得走。”
这真是一场恶梦。我试图把事情讲清楚,一遍又一遍告诉他我永远不会跟报社谈论他,可他不听,拒绝跟我多说一个字。最后,我只得作罢。我不能说通他。我感到全身在颤抖,跑上楼去,开始整理行包,心里乱糟糟的。当着他全家面这样离开,我感到震惊和羞辱,看上去好像我犯了罪似的。我压根没对报纸说什么,他为什么就不相信我?
我不顾一切地给我的朋友、设计师萨姆·霍华德去了电话,他是少数知道我跟舒马赫在一起的朋友。当她告诉我,我的照片刊登在《世界新闻报》的整个头版,还以横贯两个整版的篇幅刊载我与舒马赫摩纳哥之旅的报道的时候,我惊得目瞪口呆。报上的大字标题说:“乔丹拍拖持竿位舒马赫,但舒马赫却使激情空转”。我要萨姆把整篇报道读给我听,可是我的手机没电了。我真想吐。很明显,又有人在算计我,可那是谁呢?知道我去摩纳哥的所有细节的 —— 包括我跟舒马赫之间什么发生了,什么没有发生 —— 只有萨姆和我的美发师乔迪。她俩应该是我的朋友,朋友就不应该这样背叛我。萨姆听起来对这个故事很激动,可能就是她出卖了我。我为什么告诉她们这些?很显然,没人能够值得信任。
我够惨的,整理完了行包,下了楼。舒马赫居然不跟我说再见。我跨进车夫开的轿车,极力将眼泪隐藏在黑色的太阳镜后。我想做的一切就是说服舒马赫,告诉他事实的真相,我是被出卖了,我从未把我俩关系的故事卖给报社。但这整个地又是一桩特迪·谢林汉姆事件:我被指责干了什么,其实我什么也没干。
在机场,我准备办理登记手续,但发现我没有预订任何航班。下一班飞英国的飞机要到那天晚上六点。那时才是上午十点,我还有好多小时要等。我去买份报纸自己看,可他们不收英镑,又没有地方换钱。由于身边没有德国马克和信用卡,我被困在机场,连给我妈打电话都办不到,因为接线员不接受对方付款电话。于是,我只想搞到份报纸,看看里边到底说的些什么。在报刊经售人现金出纳机后的架子上有一份《世界新闻报》,我不买就不能读。多具有讽刺意味啊:我刊登在报上的头版,但却不能读到报纸里面关于我的报道。这绝对是一场恶梦。
到了家,我感到是一种解脱。我最后还是读到了报纸,但我读后感觉比原来知道的更糟。我的照片登于整个版面,读者很容易认为故事是由我提供的。而且,里边的报道基本不属实。说舒马赫性冷淡、缺乏激情,对倒头便睡更感兴趣,而不愿接近我。难怪他上午这么生气。
于是,我立马在电话上指责萨姆卖新闻,可她承诺没对报社透露半个字。那就只有是乔迪了。我满腔愤怒,在她的工作的地方大发雷霆,当面跟她对质。当然,她发誓她什么也没有说。现在看来,到底是谁泄露了天机呢?报道中提到我带到摩纳哥的一套服装。只有她一人知道这套衣服是我从卡伦·米伦买的 —— 她给我做头发时,我给她看过。
我真是身心交瘁。我试着给舒马赫打电话,还留了言,但他从未回过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