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女儿同人)亲爱的侍卫长大人 作者:亚速海(晋江vip2014-11-20完结)-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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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埋头混入人堆快步走开。
救她?别开玩笑了……四目相对之时,曼菲士王瞪向他的双眼目露凶光,霸气全开,比大草原上巧遇猎物的饥饿雄狮还恐怖……
“米可,这边。”挤出一条通道,佩比带着米可来到停泊船只的港口,“乌纳斯队长肯定还在船上部署戒备方案,跟我来。”
上了船,前往巴比伦的卫队里有不少佩比熟识的人,很快,他问出了乌纳斯的房间。
“队长一定没想到你居然离开孟菲斯来到塞得港,真期待看见他惊讶的表情,一会儿记得给他一个激动人心的重逢拥抱。”
大步跑到船舱前,放肆地用力地一把推开反锁的房门,激动的笑容在看见屋子里香艳的一幕后瞬间僵在了嘴边,伏在队长身上的那个人不是塔卡耶特小姐吗?她的裙子丢在一边,裸着身子坐在队长身上,而队长不但不反抗,还半撑着身,眼眸半睁,意乱情迷地与她互视,这是……什么情况?
听见开门声,塔卡耶特直起身子,惊惶地望向佩比,佩比紧张地斜了一眼跟过来的米可,“呯”地一声重重关上门,无论如何,先瞒住她再说!
“怎么了?”米可一边疑惑地打量骤然瞪大了双瞳的佩比,一边伸手去推门。
“等一下!不能开!”佩比急忙握住她的手阻止她开门的动作,用正经到不能更加正经的口吻认真说道,“我就说队长一定想不到你会来塞得港!他竟然大胆地在里面裸睡!”
如他所料,米可的双颊立刻烧得绯红,将她挡在身后,佩比咳了咳,装腔作势地敲起了门,一语双关地大声提醒:“队长,快穿好衣服起来,米可在我旁边,别让她看见你不雅的模样!”
门内没有回应,转念一想,那么狭隘的房间想要藏住塔卡耶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为今之计,只能先由他来引开米可。
主意一定,佩比转向米可,叉起腰,满脸无奈地长长叹了一口气:“队长睡得太熟,也难怪,他身受重伤又长途跋涉……”
“佩比,有没有人告诉你,你撒谎的时候说话比平时更顺溜。”再也看不下去他拙劣的表演,米可果断阻止了他继续编造谎言。
“撒谎?谁撒谎了?”移动脚步往旁边挪了挪,露出房门,佩比机智地来了一招“以退为进”,“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自己亲眼证实,队长真的是在裸睡!”
上前一步,米可干脆利落地推开舱门,快得佩比来不及阻止,房间里,□的塔卡耶特坐在乌纳斯身上,正焦急地试图解开他的缠腰布,而乌纳斯则已经熟睡了过去。
“看,队长确实在睡觉吧?我没有骗你,哈……哈哈……”佩比抓挠着后脑勺,尴尬地企图用笑声混过去,此刻,他恨不得冲上去扶起队长一阵猛摇,再累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睡着啊!
看了看沉睡的乌纳斯,米可走进房间,扫了一眼屋内的陈设,注意到桌上还留有少许药汁残液的陶碗,拿起碗在鼻子下嗅了嗅,这味道和曾经在芭斯特神庙里塞贝特强迫她吞服的混合药水味道一样。
放下陶碗,米可 “哈哈”大笑,最后甚至还捶起了桌子,看得佩比目瞪口呆,塔卡耶特慌慌张张拿过脱在一旁的衣服,挡出□,恼羞地怒视着她:“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你没看见吗?乌纳斯现在拥抱的人是我!”
“塔卡耶特小姐,你舞技出众,歌喉动人,却没有做药剂师的才能,”捂着笑疼的肚子,米可拭去眼角的泪花,好不容易缓回了一口气,好心提示,“你把麻醉药的剂量下得太重,乌纳斯是真的睡着了。别解了,解开也没用的,这种情况即使让你解开也什么都发生不了。”
☆、独家发表
乌纳斯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躲着米可绕道走的一天……
从昏迷中清醒;他第一眼看到的是佩比悲伤的表情,当他以为事情无可挽回的时候;米可端着一盘清水进来;见他苏醒“噗”地一声捶地大笑;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正值莫名其妙之际,米可双手搭上他的肩膀,一脸同情地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全告诉了他,包括佩比率先发现他与塔卡耶特纠缠在一起;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关上门打算隐瞒下来的经过。
佩比偷偷溜走了,他当然要逃;否则他一定会掐死他!与他共事多年,这家伙竟然没有察觉到情况不对!如果他能及时地将塔卡耶特从自己身上拉下来,那么他就不会被心爱的女人看见出丑的模样!他究竟是做了什么,令佩比这混蛋认定他会趁着米可不在身边对塔卡耶特出手!
一连好几天,乌纳斯都铁青着脸,他懊恼得要死,怎么会一时大意喝下那碗药汁,让米可看到塔卡耶特对他为所欲为,自此之后,只要一见他的脸米可就会唇角抽筋,好几次她憋笑憋得脸部五官都扭曲变形了,不管是身为战士还是男人,这简直是人生中最耻辱的事情!
最终,乌纳斯还是派出了卫士护送塔卡耶特回家,并致信她的父亲--赫尔孟城执政官告知其所作所为,软硬兼施地暗示这一生再也不想见到他这个宝贝女儿!离开了塔尼斯时,塔卡耶特最后深深看了他一眼,似乎还有什么话想对他说,但终究没有说出口,神色黯然地坐上轿子。
趁着曼菲士与众臣议事,凯罗尔总算逮到空闲去见米可,她带上新出炉的蜂蜜面包,在庭院找到米可,与她分享美食。
一口咬下去,金黄的外皮被烤得酥脆焦嫩,幸福地在嘴里咀嚼着香甜的面包,等凯罗尔察觉又在臣民前面失了仪态时为时已晚,她望向平时都会提醒自己的乌纳斯,却意外地不见了他的踪影,身旁只剩下扭头窃笑的路卡。
“乌纳斯呢?”站起身张望,乌纳斯站在很远的地方部属卫士们在宫内的守卫岗位,“奇怪了,干嘛离得那么远?”
挠了挠额头没有回答,米可撕扯手中的面包,开始慢慢品尝。
“说起来,曼菲士明明批准了他几天假期,他却拒绝了,还不分日夜地守在宫里,”灵光一闪,凯罗尔忽然联想到什么,看向一言不发默默吃面包的米可,“米可,他不会是在躲着你吧?你们吵架了?”
“还好……”不咸不淡地扔出两个字,撕下一片面包递进嘴里,回想最近每次一见乌纳斯就忍不住笑出来的场景,那一定让他觉得格外丢脸,对此米可很无奈,她也不是故意的,但真的很好笑……
“我知道了,你是在生气他把塔卡耶特留在船上对不对?我听曼菲士说过,她很迷恋乌纳斯。”
一提及塔卡耶特的名字,一块面包滑入咽喉卡在气管,被噎住的米可弯腰猛咳起来,吓得凯罗尔急忙把面前的葡萄汁递给她。一直远远窥望的乌纳斯也看见了这一幕,顾不上什么男人的自尊,他急忙赶过来轻抚她的后背,顺畅她的呼吸。
“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如果是为了塔卡耶特的事,米可,我可以作证乌纳斯绝对没有做出越轨的事情来,他可是很紧张你的。”凯罗尔的微笑好似尼罗河畔盛放的洁白睡莲,然而忆起在巴比伦的可怕经历,那美丽的笑颜顷刻间凋零枯萎,“乌纳斯重伤的时候我真的吓死了,他烧得非常厉害,忽然就没了意识,怎么叫也不回答。在我害怕地以为他撑不下去的时候,他突然唤起你的名字,我想,当时你的身影是他浑浊的眼睛唯一能看见的东西吧?”
“没有那么严重,只是伤口感染稍微发烧了一天。”乌纳斯轻描淡写地带过了王妃的叙述,已经过去的事情他并不想再被提起,米可抓着他胳膊的手抖得厉害,脸色也越发苍白,这令他很担心。
“对,不严重,只不过在沙漠里拿烧红的匕首把伤口都烙了一遍,为了保住性命回来见她一面。”
路卡说着,目光落在了米可身上,似乎在观察她听到这件事情的反应,米可眸色很平静,她把剩余的面包放置在一边,看向凯罗尔:“讲讲你在巴比伦的经历好了,凯罗尔小姐,爱西丝女王发现拉格修王没有遵守约定取走你的性命应该相当愤怒吧?”
“是的,爱西丝失去了理智,用刀子刺伤了拉格修王。”凯罗尔拍着胸口,至今想起仍然心有余悸,“所有的人都嚷着要杀掉她,我迫不得已编造了处死爱西丝巴比伦会遭到灾厄的谎言,这才平息了巴比伦人的愤怒。”
“等等,”米可做手势让她暂停,“你是说爱西丝女王本来会被处死或者囚禁在监牢里,结果你救下她,并给了拉格修王说服臣民让她继续坐在巴比伦王妃这个位置上的理由?”
凯罗尔双颊泛红,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深吸一口气,米可不停地提醒自己面前这个女孩是埃及帝国的王妃,不能对她说话太大声,并且,她也是因为心底善良才下意识地作出救人的举动。
“凯罗尔小姐,你知道自己是爱西丝女王除之而后快的人吧?”
凯罗尔再次点了点头。
“你也知道她现在嫁给了拉格修王成为了巴比伦的王妃吧?”
凯罗尔的头垂得更低了,她还是轻微地点了点。
“那你更应该知道现在巴比伦是敌国,而身为敌国王妃的爱西丝女王手里掌握着多少埃及的情报吧?”
咬着唇,凯罗尔终于怯怯地小声地开了口:“我……我无法看着爱西丝……被杀掉……所以……所以不经思索就脱口而出了……而且……而且爱西丝曾经是埃及女王……埃及是她的故乡,她只是恨我……应该……应该不会对埃及不利……”
张着嘴怔了老半天,米可岔开了话题:“凯罗尔小姐,你会中文吗?”
提出这个问题时米可使用了汉语,凯罗尔茫然地看着她,很明显没有听懂她的语言。
唇边扬起甜美的微笑,米可使用母语继续说道:“你这个白莲教圣母,迟早被你的大姑子玩弄致死!”
☆、独家发表
凯罗尔眨了眨眼睛;由于她专攻的是埃及考古学,为了钻研学业;现代埃及所使用的阿拉伯语和古代埃及所使用的象形文字倒是完全难不倒她;可是对于中文……她一窍不通。
“米可;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是中文吗?”
“我在用母语称赞你的纯真善良,那个形容你的名词是我们中国独有的词语,用英文或者古埃及文字都无法很好地表达出来。”
面对凯罗尔疑惑的目光,米可的回答格外坦然;“白莲教”的的确确是祖国特有的产物;她可没撒谎。
结合她之前的问话,路卡和乌纳斯几乎可以肯定米可的感叹绝对不是单纯地在赞美凯罗尔的纯真善良;咳了一下,乌纳斯出声为凯罗尔辩护:“慈悲的心肠是王妃的优点,她在躲避比泰多人追捕时,不顾个人安危救了沙漠强盗头领的儿子。”
提起凯罗尔逃离哈图沙什之事,路卡显得有些不愉快,但他还是笑着赞同:“是的,正因为她的善良,那个杀人如麻的休华姆首领才最后放过了尼罗河女儿,并待她如上宾。”
“沙漠强盗?只不过是强盗罢了,一群乌合之众直接把凯罗尔的埃及王妃身份一亮便足够吓趴他们,”米可说着,学曼菲士抱臂站立,仰起脸一副拽上天的模样,以他惯用的傲慢语调玩起了模仿秀,“可恶的强盗,竟敢欺负我的凯罗尔,不可原谅,西奴耶,带人灭了他们!”
无论神态还是语气,米可都学得一模一样,凯罗尔一扫先前的阴霾“哈哈”大笑,路卡也忍不住悄悄低下脸。
虽然确实惟妙惟肖,但是……这家伙完全都不考虑会被有心之人利用,告她藐视法老王吗?乌纳斯环视四周,确定没有可疑人物窥视后才长松了口气。
把米可揽进怀里,阻止她继续模仿曼菲士王,同时解说“沙漠强盗”这个词语真正的含义给她听:“沙漠强盗大多是贝都因人,这个民族生性桀骜不驯,一些部落族群甚至以抢劫为生,经常到铜山或者其他边境城市大肆劫掠,毫不畏惧军队。他们行动迅速,过的又是游牧生活,我们拿他们没办法,特别是像休华姆那样的强盗头子,已拥有一支颇具规模的正规部队,不会理会凯罗尔殿下的王妃身份,只会考虑怎样囤积更多的财富。”
“对啊对啊,就是这样没错,”凯罗尔收敛笑容,急忙附和,“在知道我救过他的孩子前,他一度想把我卖给伊兹密王子领取奖赏,幸好乌纳斯和路卡及时赶到。”
“幸好乌纳斯和……路卡及时赶到吗?”看着路卡,用唯有他才能解读的饱含遗憾的目光送上自己的安慰,“那还真是幸好而及时啊。”
“别只说我了,米可你在孟菲斯的学习如何?库马瑞医师和佩比有认真教你念书和习剑吗?”凯罗尔将话题从自己身上移开,不再让气氛继续沉浸在沉重里。
一刹那,银发少女的身影于脑海里一掠而过,她的存在如梦似幻,有时,米可甚至会怀疑那个自称“塞克梅特女神”的女子是否不过是梦境里的一个幻影。她在她的梦里,就像一只翩翩起舞的绚丽蝴蝶,她无法抗拒自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魅力,于是,在她的引导下,她走向了世界的另一端,初次触摸到那些令人望而生畏的真实画面时她几乎丧命,她感到恐惧,可同时,她也听到了来自内心深处的兴奋的声音。
带着一丝淡淡的满足感,米可抿唇浅笑:“学到了不少。”
“凯罗尔,你在哪里!”
宫殿里又传出曼菲斯扯开嗓子的吼叫,凯罗尔吓得掉了手里的面包,嘟起嘴望向身后:“曼菲士真是的,非得这样大吼大叫吗?”
乌纳斯放开米可,遣一名侍卫前去向曼菲士禀报王妃的行踪。
“曼菲士王只是不安,凯罗尔殿下,大概只有将你放在视线范围内才能使他放心。”
为了报复乌纳斯将自己的位置透露给曼菲士,凯罗尔嘴角上扬,开口调侃:“乌纳斯你好像很能理解曼菲士的心情呢,是因为你也同样担心着米可吗?这趟巴比伦之行,你常常都看着天空发呆,是不是在漆黑的天幕上看见了米可的脸?”
米可望向乌纳斯,他窘迫地转开脸,不让她发现他双颊泛起的微红。
远远地已经可以看见急匆匆赶来的曼菲士,凯罗尔站起来,转身去迎接法老王的驾临,临走时,扔给乌纳斯一个暧昧的眼神:“乌纳斯你留下,这是命令!我会和曼菲士说你今晚不能巡夜,有问题和米可两个人去好好解决,别再躲着她,你分明想她想得心都疼了,还说什么一回德贝就和她结婚,你打算逃避到什么时候?”
王妃还不知道乌纳斯险些遭到塔卡耶特玷污的事……
好不容易止住笑的路卡又捂住了肚子,笑得好疼……作为被米可的笑声吸引过去的知情人之一,他完全能够明白乌纳斯和米可这两方的心情,那情景他大概一辈子也忘不了……
被女人灌了迷药强行压在身子底下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耻辱,曼菲士王很体贴地威胁知情人不让其传播,算是保住了乌纳斯的颜面,不过……其他人的议论估计都比不上米可每次见到他的一声“扑哧”笑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