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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天命皇帝-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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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怨无仇?哈哈,你不肯承认就算了,反正我就是喜欢你这副假清高的样子。春霄良短,我们不要浪费时间在一个死人身上了。来啊,宝贝,别害羞啊。” 

  粗糙的大手游走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炙热的唇狂乱的咬啮着自己的唇,强压下呕吐的感觉,轩辕泓云的手指滑到了自己的衣扣。一个,又一个,象是定格的动作缓缓的解开了上衣,如雪的肌肤上早已布满颜色深浅不一的吻痕,一个压着一个,象是诉说着这之前无数个糜乱的夜晚。 

  “好美,这身体无论我看了多少次,要了多少次,还是那么的美。”不耐烦的一把扯下最后蔽体的裤子,轩辕泓云的身体已经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舌头,伸进了那常常冷漠的紧闭的双唇,疯狂的挤压着,撕咬着,寻找着,霸道而又强悍。 

  “要怎样才能让你爱上我呢?”粗大的手掌覆住轩辕泓云的分身,轻柔的抚弄着,“你就象是冬天的雪精,无论和我亲热多少回,也不曾见你像个正常男人那样炙热的燃烧,然后勃起,喷射。告诉我,是你的冷漠我无法融化,还是我为你作的还不够多?” 

  “……”沉默。 

  而布杰却在恶意的挑逗中执拗的等待着答案。终于,轩辕泓云淡淡的说道:“我很正常,而这,是不正常的。” 

  布杰放声大笑起来,将手伸向轩辕泓云后面的|穴口,一根手指粗暴的捅了进去:“不正常?为什么?因为我冒犯了你无聊的自尊和矜持,还是因为那些汉人的三纲五常,狗屁伦理?别忘了,我不是汉人,你也不是。你叶赫人的一代帝是为了一个男人才打下了这片江山!不正常?身为他的子孙享受着荣华富贵的你们有资格这么说吗?” 

  又一根手指挤了进去,没有经过润滑的洞口想是被撕裂般的痛让轩辕泓云咬紧了牙关。而对方却毫不怜惜的增加着手指的数量,恶意的刮弄着柔软的内壁,翻搅抽动着。 

  “不要在这里!”轩辕泓云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躯体。 

  一把抓住他的双手,布杰笑道:“想到床上去?求我啊,或者用行动来讨好我。” 

  轩辕泓云紧紧的咬紧下唇。恶劣的男人,自己却无法反抗他。看着这样倔强神情的他,布杰猛地把他按倒在身后的桌子上,让他的身体向上面对着自己,肿大的分身摩擦在他的股间。 

  “我喜欢看你屈辱的表情。”随后,他分开轩辕泓云的双腿,把它们压向两边,早已青紫的分身的顶端对准了紧绷的|穴口,“放松一点,不然你痛的是你噢。” 

  看着轩辕泓云默默的将头侧转,知道他终于屈服的布杰将坚韧的肉刃一寸寸的推入了紧窒的甬道内。 

  “把头转过来,我要你看着我!” 

  轩辕泓云缓缓的转过头来,望向对方的眼中没有仇恨,没有眼泪,只有空洞的灵魂躲藏在心的深处…… 

  明明心痛的无法呼吸,轩辕泓风却始终无法转开目光。曾经有一个满月的夜晚,我为你超凡的容颜所折服;曾经有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我在你的怀抱中找到了安全的地方;曾经有一个下雨的夜晚,我沉迷在你善良的心地。然后,我任爱的火焰蔓延在你温尔的笑容中。今天,我的眼却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你,我的耳却听到了最真实的故事。我爱的人死了,我心中的火焰却不会就此熄灭,我要看着它燃尽吞噬你所有的一切! 

  有一种种子,播种在秋季,萌芽在冬天,却在万物复苏的春天失去了它的生气。 

  第二天,轩辕泓风搬回了自己的府第。 

  不知不觉中,轩辕泓风搬走已经一个月了,热闹的三皇子府第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从皇宫出来,轩辕泓云眉头紧锁。母后突然病倒了,而且病的很重,看着她一天天的消瘦憔悴,太医们却束手无策,完全找不出病因来。虽然自己每天以内力为母后治病,可是输入她体内的内力却像是石沉大海般毫无作用。究竟该怎么办呢? 

  刚刚,当母后握住他的手时,眼泪几乎夺眶而出。一个月前,还是那么年轻丰盈的母后现在却只能伸出一双瘦骨嶙峋的双手颤抖的抓住自己。如果上天注定要降临这样的病痛在一个人身上,他宁愿承受的那个人是自己,也不想承担这样无能为力的心痛。 

  那时,母后对他说:“云儿,你不要想作皇帝,永远也不要,那个皇位命中注定不属于你。”撕心裂腹的咳嗽打断了母后的话,她颤抖的双肩显得那么单薄。他匆忙将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母后体内,过了好一会,母后终于平静了下来,继续那虚弱的声音,“如果我去了,你也不要伤心,母后早已经厌倦了这里的生活,死亡,或许是最好的解脱了。等到了那一天,你也不要再顾及那锝氏的事情,不要再辅佐太子,离开这里吧。母后知道,你是个外冷内热的好孩子,这里的生活根本不适合你,母后若是不在了,怎么放心留下你一个人在大染缸里受苦?就算是母后最后的心愿,你也走吧,去你想去的地方,作你想做的事情,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突然间感觉腮边一片冰冷,抬手去擦,不知何时泪水已爬满两颊。 

  回到府里,下人送来了一封请柬。打开看时,却是六弟请他过府喝酒的。此时轩辕泓云哪里有喝酒作乐的心情,本待拒绝,不由想起自那日不欢而散后,六弟便搬走了,之后自己又忙于母后的病情,整整一个月都不曾与他交谈过了。虽然每日在书院能见上一面,自己也是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兄弟之间日渐疏远。想了想,还是差人去回话自己将准时赴约。 

  **********

  大红的灯笼在大门外点了起来,明亮的灯光在昏暗的夜中投射下朦胧的影,照射在六皇子府第门外那对面目狰狞的石狮子身上。 

  夜静悄悄的。府第内四处灯火已经熄灭,只有正厅内还是灯火通明,杯影交错。 

  “六弟,为兄不能再喝了。干了这杯,我就要回去了。”轩辕泓云抬头看看六弟甜笑依然的面孔,一时间觉得有些困惑。本以为今晚六弟忽然相邀,不是有正式相商,就是有旧事要叙。本来他是相借今晚与六弟言归于好,顺便好言相劝他早日离京的,可是没想到来了之后六弟却只是劝酒夹菜,并无只字片言提到正事,更不要说是那场因为自己突然要成婚而惹来的不快。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婚事为何竟惹的六弟不悦,可是从今晚六弟的神情中他不难看出,虽然满面挂着微笑,可是强抑的怒气却依然翻腾在六弟的心中。 

  对于灯光下怀着这样的心情却依然堆满笑容的六弟,轩辕泓云不由得感到阵阵陌生。记忆中的小六弟是个藏不住心情的天真孩子,为何竟也学会了宫中人的那套虚情假意? 

  虽然这么想着,轩辕泓云还是喝下了对方敬来的那杯酒,准备就此辞去。母后的病情越发不好了,明天一早要再去太医院仔细看看脉案,无论如何一定要查出病因来才行。 

  “三哥留步,小弟还有话要问你。”轩辕泓风开口的同时,轩辕泓云几乎惊愕的停下了脚步。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阴狠毒辣的声音真的是出自六弟之口?!他错愕的转过身去,却在对方的脸上找到了更加阴鸷狠决的冷笑,还有眼底深处熊熊燃烧的怒火…… 

  明明是相同的容貌,这一瞬间轩辕泓云却几乎脱口问道:“六弟哪里去了?你把他藏去哪里了?” 

  看到轩辕泓云不可置信的睁大了一双眼睛,报仇的快感在轩辕泓风心底慢慢荡开了。被背叛的痛苦,你也终于如我一般品尝到了吗? 

  可是这还不够,仅仅如此是远远不够的! 

  缓缓的,阴冷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了他紧紧抿起的双唇:“三哥,布杰亲王的床技很好吗?你被他上的很爽嘛。” 

  “喀嚓”一声,心底的某根紧绷的弦断掉了,刹那间,轩辕泓云面色一片苍白。他看到了,他竟看到了自己那淫乱的样子,那最为不堪的场面。不该留他住在府中的,不该啊!从六弟硬闯晟月院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迟早有一天他会知道的。 

  轩辕泓云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头晕目眩中他右手摸索着扶住了桌子,勉强稳住了身形。虽然近在咫尺,触手可及,轩辕泓风却始终坐在椅子上冷笑旁观,丝毫没有相扶的意思。 

  深吸了一口气,轩辕泓云紧紧闭上了双眼,将外面的世界锁在了思绪之外。渐渐的,他的脸色又逐渐恢复了平和,刚刚那被无形的压力几乎压弯的背脊此时又高高的挺直了起来。他知道了也好,那样躲躲藏藏,小心翼翼的欺骗早已令自己厌倦了。真相被揭露了出来,在六弟心中那个值得依恋的三哥也就荡然无存了。若能就此促对方离去,岂不是也好? 

  当轩辕泓云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所有的悲伤都已经锁在了坚强之后。他略一颔首,轻声道:“六弟,告辞了。” 

  “告辞?只怕今晚你出不了我的府第了。”迫人的寒意随着轩辕泓风的话语流荡在初春寒冷的空气中。刚刚那一场把酒交欢的兄弟对饮酒如同梦中一般。轩辕泓云奇怪的回过头,刚想开口询问,突然只觉头重脚轻,眼前的种种物事不住旋转。“不好,难道是蒙汗|药?”轩辕泓云心底暗叫一声,还来不及多想,四周的景致便沉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他身子一歪,就此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闪现在轩辕泓风脸上的,却是更加冷漠的神情。 

  “啊!”一只坚硬的铁棒被插进了轩辕泓云的后庭,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在昏迷中叫了出来,随之便悠悠的醒转过来。 

  刑讯的地下室中弥漫着刺鼻的恶臭和血腥味,昏暗的烛光下,轩辕泓云的双手被铁链高高吊起,上身的衣物已经被皮鞭打得七零八落,勉强的挂在身上,健硕的胸膛上布满血淋林的鞭伤,赤裸着下半身,大大叉开的双腿间已是血迹斑斑。 

  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自己会是这幅狼狈的样子?自己不是应邀前往六弟的府第赴宴吗?对了,今天自己的酒量似乎很浅,刚喝了一杯就开始头晕目眩,然后呢……? 

  轩辕泓云勉强集中起被疼痛折磨的昏昏沉沉的意识,调整好模糊的焦距,出现在眼前的竟是轩辕泓风的脸孔,仍旧是那张肖似他的生母的美丽面容,只是已不见了往日的天真可爱,冰冷的像是一座万年的冰山,不断散发着危险的寒意。过去,鸿云似乎也曾在弟弟纯美的笑容候不经意的捕捉道过同样的寒冷,他以为那只是片刻的错觉,现在,无法相信的错觉却变成了更难以置信的现实清清楚楚的出现在了眼前。 

  “终于醒过来了。” 

  轩辕泓风狞笑着走了过来,抓住插在轩辕弘云股间的铁棒猛地一插,粗大的铁棒更深的顶入他的直肠,随着一声惨呼,鲜血顺着双腿再次流下。 

  “三哥你还真是幼稚啊,居然这么简单的就相信了我,亏你还从小生长在深宫,对人如此没有防备之心。” 

  虽然内心疑虑重重,天生平淡的性格还是让轩辕泓云毫不动声色,他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弟弟,喘息着道:“你最好立刻放了我,念在你年幼无知我不会与你计较。否则,你无故私讯皇子,侮辱兄长可是重罪。” 

  “无故?你知道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吗?你知道为什么我从小被送到了武当山吗?你知道回宫后的这一年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吗?你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当我不得不挣扎着活下去时,你正一脸幸福地在云端享受着三皇子的生活呢。还有你那一脸的顾作清高,自作善良,什么事情都打动不了你的样子,我全部讨厌死了!”说到最后几个字,轩辕泓风面目变得狰狞起来,右手运气内力,一个巴掌重重的落在了轩辕泓云的脸上,看着原本洁白如玉的脸颊上高高肿起,留下五道鲜明的手指印,他仍是不解气的恶狠狠的吩咐道,“打,给我接着狠狠的打。” 

  皮鞭疯狂的飞舞着,撕咬着已是伤痕累累的肌肤,每一次重重落下后都是鲜血四溅,可轩辕泓云硬是咬紧下唇,没有发出一声呻吟。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站在眼前的难道不是自己最疼爱的六弟吗?不是那个最喜欢缠着自己的风弟吗?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皮鞭落下的地方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但更让他无法承受的是轩辕泓风那犀利的恨意,在那属于孩童稚气未脱的脸庞上为什么竟会闪现着比成年人更深刻的仇恨?昨天,不,就在今早,同一张脸孔上还为他绽放着甜美的笑容。不,这不应是现实,这不是现实! 

  啪的一声,又是一鞭重重的甩下,白晰的肌肤向两边分开,露出粉红色的肌肉,接着鲜血很快从伤出涌出,眼前的一片血红色再次淹没了他的意识。 

  一桶冰冷的水劈头盖脸的浇了过来,终于唤回了轩辕泓云的意识。汗水,血水,还有冷水混合在一起,从布满伤痕的胸膛蜿蜒流下,一头乌黑的秀发此时湿答答的贴在脸上,红润的双唇已经在忍痛中被咬的鲜血淋淋,白皙的面孔更因为寒冷而彻底转为了青色,高高吊起的双手早就没有了知觉。看着一身的狼狈的囚徒,一旁的轩辕泓风却悠闲的捧起一杯热茶,好整以暇的送到嘴边,浅浅的尝了一口,然后得意的抬起脸来,望向自己的阶下囚。 

  沉默不语。轩辕泓云的视线甚至根本没有望向轩辕泓风,遭受了种种无可置信的惨痛待遇他居然又恢复了往日的镇静平和,一双乌黑的瞳仁中映着清澈依然。身上的痛感与思维渐渐分离了,比起伤口的疼痛,更加深刻的伤口却是刻在他的心头。 

  这是轩辕泓风最爱的神情,却也是他最恨的神情。高洁缥缈,飘然世外,似乎任何尘世间污秽都无法污染眼前的人儿分毫。 

  这样的他,让他又爱又恨,欲爱不能,欲恨亦不能的他,为什么却偏偏不属于自己? 

  如电光火石般的,那亲眼目睹的欢爱场面再次浮现在眼前。一个月来,这场景如同一个甩不开的魔咒一般,无时无刻不闪现在他的眼前,妒火中烧,欲火中烧,他的心象是燃烧在不知名的业火当中无法脱身。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曾经以为你是这世上最洁白的存在?为什么要让我以为你是这世上最在乎我的人?为什么要在我愚蠢的爱上你之后又无情的撕裂我的心?为什么你明明就近在眼前却依然不能在双眼中映出我的身影?你的心,为什么在如此狼狈的时候还是平淡无波? 

  不够,这样的惩罚还远远不够。 

  猛然间,轩辕泓风面色狰狞的站了起来,冷鸷锐利的眼神紧紧盯住了眼前的猎物。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去他的人伦天理,去他的三纲五常,今天他要完完全全的占有属于自己的东西! 

  轩辕泓风紧闭着双唇,冷漠犀利的眼神扫过几个行刑的下人,后者立刻站站唧唧的退了出去。铁门吱呀一声被关上了,四下一片安静,轩辕泓云却本能的感受到了更为危险的气息。 

  果不其然,下一秒的时候轩辕泓风已经欺进了轩辕泓云的身侧,一张一翕的鼻孔吞吐着火热的气息,血红的双目中布满了欲望的颜色,性感的唇角挑起的却是贵公子般迷人的微笑:“三哥,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打痛你了吧?” 

  明明出现在眼前的是往日翩翩少年的六弟,迫近的危险却让轩辕泓云本能的想逃。缚住双手的铁链随着身体的动作发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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