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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曼婚 作者:秋李子(晋江金推vip2013.09.30完结)-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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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睐姐儿和阿颜瞧了绿菊回来,二公主已悄悄走了,并不像来时那样大张旗鼓。回去路上,睐姐儿忍不住对曼娘说了这事,最后又道:“二公主这是何苦?她是天之骄女,想要什么唾手而得,即便是驸马,不也是她一张口,陛下就下诏了?她还觉得有什么不如我?”
  顶多就是相貌不如,可堂堂公主,又不是以色侍人的姬妾,别说二公主本就生的娇美,就算相貌平平,也能配一个气宇轩昂的驸马。要说怨,旁的女子才该怨恨二公主呢。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很多文都喜欢说,公主们过的如何惨,遇到什么事,还要去和亲什么的。但事实上,封建皇朝里面,公主们还是过的最爽的那一拨了。即便真轮到她们去和亲,可也有大批侍女陪着。很多人就只记得公主的眼泪,忘了那些侍女们才是最可怜的。
  二公主这就是,纯粹自己和自己过不去了。



☆、调任

  曼娘淡淡一笑:“可是二公主不会这么想;她只会想;她身为公主;深得宠爱;为何相貌不如你;所到之处也没有你受欢迎。睐儿,这个世上,多的是这样的人;看不见自己有什么,只看得见别人有什么。我不愿你如此。”睐姐儿趴到曼娘怀里:“娘,您的意思,我晓得。”
  晓得就好;曼娘轻轻摸着女儿的发:“魏姑爷那边的房子;大概明年过完年就收拾出来了;到时这家具也该量了尺寸打,你要挑什么式样的家具?”一提起魏钰,睐姐儿就有些脸红,微微嘟囔着道:“到明年,还早呢,再说这家具不就那么几个式样,挑什么?”曼娘瞧着女儿没有说话只是笑,睐姐儿的脸越发有些红,曼娘拍着女儿的肩,秋霜已在外头说已到家了,曼娘携着睐姐儿下车,刚走进门就见绯姐儿走过来:“娘,您和姐姐总算回来了,今儿你们一日不在,我闷的慌。”
  曼娘伸手拉住小女儿的手,捏捏她的鼻子:“那我今早叫你一起去,你还说菊花没什么好看的,要在家陪你祖母,怎么这会儿又嫌闷的慌?”绯姐儿的小鼻子皱一下:“本来是要陪祖母的,可吃了午饭大姑母就来了,不光大姑母来了,连五婶子的娘家嫂子也来了,她们在那说话,三妹妹又小,吃完午饭就要去午睡,我一个人不就闷的慌?”
  陈铭眉来了是平常事,赵氏的娘家嫂子来了也是平常事,但两人一起来,来了之后还在和陈大太太说话,就是件奇怪的事了。睐姐儿的眉微微一扬:“娘,前些日子,不是听说五婶子有意做媒,把雅言表妹说给她娘家侄儿。是不是这件事?”要从两家来往来看,这门亲也能做,曼娘嗯了一声:“我都没听说,怎么你反倒听说了?”
  睐姐儿的脸微微一红:“娘前些日子在那操心爹爹出门路上要用的东西,服侍的人手,不在意这事也有的。”绯姐儿抬头瞧着曼娘:“爹爹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他了。”曼娘算着日子摸摸女儿的发:“这会儿才九月初,你爹爹只怕才到泉州,到了泉州,总还要办事,回来时候只怕要到冬月了。”
  要到冬月那么久?绯姐儿胖胖的手指头在那掰两下,跟着叹气。睐姐儿捏捏妹妹的鼻子:“叹什么气呢,你不吵着说要给爹爹做双靴,等爹爹回来了,正好给他做好。”绯姐儿的脸一下苦了:“姐姐,那靴子好难做,我的手都被皮子割破了,还是不做了。”母女三人说着话,已到了陈大太太上房,丫鬟们挑起帘子,陈大太太已经笑着说:“绯儿,祖母不是和你说,那靴子不好做,你还不信,非要做,这会儿就吃到苦头了吧?”
  赵氏的娘家嫂子赵大奶奶已经笑着说:“小孩子没经过事,又有孝心,肯做双靴也是平常事,我这倒有个主意,把这皮送到外面靴子铺去,让他们倒了楔,做了样子出来,只不许把最长的那根线给缝了,到时拿回来二小姐缝好了,不就是自己做的靴了?”还可以这样?绯姐儿的眼眨了眨,曼娘已经笑着道:“这也是作弊,你自己想想,做不做?”
  这个?绯姐儿的脸越发红了,埋在曼娘腿上不说话。赵大奶奶已经笑的合不拢嘴:“府上的家教,真是好的没话说,这么小的孩子就这样聪明懂事。”一直没说话的陈铭眉也笑着说:“说的是,我八岁的时候,别说做这些,就算是绣条帕子都还是个难事。”陈大太太接口:“你随我,针线活不好。不过雅言还不错,针线活不你强。”
  说着陈大太太瞧向赵大奶奶:“等我外孙女过了门,舅奶奶可千万别嫌弃我外孙女的针线活。”赵大奶奶急忙站起:“亲家太太说什么话呢,也是瞧过曾表小姐的,那相貌人品,我还担心我家孩子委屈了她呢,哪会嫌弃。”这话一说出来,曼娘就晓得陈铭眉把女儿许给赵家了,忙笑着说恭喜。
  陈大太太已经道:“都是亲戚,这恭喜转来转去都到自己人身上,我今儿高兴,已让她们备了酒席,还烫了桂花酒,又蒸了螃蟹,要吃蟹赏花饮酒,你可别拦着我。”曼娘笑着道:“难得婆婆高兴,怎么会拦呢?婆婆今儿既然这么高兴,索性把二嫂子和大侄媳妇也请过来,一起热闹热闹。”
  陈大太太自然赞好,曼娘让丫鬟去请,等陈二奶奶婆媳到了,听的赵家和陈铭眉做了一门亲,也是满口恭喜,正在热闹时候,丫鬟们来报酒席已经得了,于是众人到花园菊花圃里,吃酒赏花,热闹了一下午。赵大奶奶欢欢喜喜走了,陈二奶奶和曼娘送她回去,等回去路上,陈二奶奶才道:“说起来,这门婚事也没什么不好,只是五婶子娘家看钱看的有些真了。”
  曼娘当然晓得这个事,只笑一笑:“大姐姐手里银子不少,虽说要留给世杰,也不会亏待雅言,这份嫁妆定会让赵家满意。到时只要雅言拿得住定盘星,这日子不会过差了。”赵家虽把钱看的真了些,可也不是那样小门小户,总归是要脸面的。陈二奶奶嗯了声就道:“可到底不如把钱看的不那么真的,旁的不说,就说那回我外甥女出嫁。原本我备了份添妆,可那日我姐姐在我面前叹气,说那家日子过的不够好,还是现银子好些,我就把原来的那添妆换成两百两银子过去。”初小姐出嫁时候,陈家还在江南,这些事曼娘也没听陈二奶奶提起,此时听到不由问陈二奶奶:“那你原先备的添妆是什么?”陈二奶奶故意顿了顿才道:“说起来,也只有这个外甥女近一些,原本我备的是一套赤金头面。”一套头面总也要二三十两金子。曼娘不由一叹:“也不是我在背后说什么,你那位姐姐,终究有些……”
  陈二奶奶怎听不出曼娘的话外之音,笑着摇头:“她也是有福气的人,外甥媳妇是个能干的。只要收了那些念头,这日子不会不好过。好在现在外甥得了官,在家里说话越发有用了,也不会听她的话,那些小事也由她去。”夫妻夫妻,只要丈夫站在自己这边,那日子就要过的好许多,曼娘怎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微一摇头。
  陈二奶奶也在心里叹息,听人说初小姐出阁那日,办的还算顺利,嫁妆虽不那么丰厚,但有了陈二奶奶那两百两银子做为压箱钱,李氏又把自己一套头面拿出来,还有些别的首饰衣料再加初大少爷从自己娘手里逼出来的一百亩田,这份嫁妆也算看得过去,没有寒酸到让人说笑话的地步。但知道实情的在背后也不免说初娘子几句,说她偏疼儿子虽是常情,可也没有克扣女儿嫁妆的,若非初大少爷从她手里逼出一百亩田,她也真好意思就让女儿带上那么点东西出阁。想到此陈二奶奶和曼娘对视一笑,再没说别的话。
  曼娘算的果然不错,刚进入冬月,京城里下了两场雪的时候,陈铭远从泉州回来。陈铭远回来当日,天子也就降下旨意,陈铭远任户部侍郎。户部虽非六部之首,却是掌管天下钱财的地方,陈铭远听到这个消息,来不及洗掉身上的尘埃就进宫去给天子谢恩。
  因还在九阿公的孝期,陈家也没摆酒庆贺,只是在陈铭远住的院子门口和书房门口各放了一串鞭炮贺了,又给全府上下人等多发了一月月钱。陈大太太笑着对曼娘道:“我真是又欢喜又伤心,要是老太爷活着,知道老三做了侍郎,还不晓得怎么欢喜。”六部侍郎,做个三四年,稳稳就是一个尚书,入阁拜相指日可待,那是天下读书人最想达到的目标之一,对陈家这等人家,这样才算是光耀祖宗的官职。
  曼娘见陈大太太说着就要泪落,忙劝她道:“说不定是祖父在天上保佑呢,不然哪有那么快?”陈大太太点头:“这说的是,等会儿你陪我再去给你祖父上枝香,告诉他这喜讯。”陈家的宗祠在家乡,要在这里上香,那是要摆香案了,曼娘忙让下人去准备。
  不一时下人来报鲜花香案都已经准备妥当,陈大太太携了曼娘,来到院中,先各自净手这才带着曼娘点燃了香,在蒲团上跪下。曼娘在心里默默祝祷,很快就完了,准备起身把香插到香炉里时见陈大太太依旧跪在那里,嘴里念个不停,曼娘也只得继续跪着,等候婆婆起身。
  陈大太太足足念了有半顿饭的功夫这才起身把香插到香炉上,曼娘也跟着起身,下人们把蒲团收起,曼娘扶陈大太太进屋,问道:“婆婆和祖父说了些什么?”陈大太太坐下方道:“也没说什么,就告诉你祖父,这一年多来我们家都遇到些什么事,都还太平,老三已经做了侍郎,小九现在越发沉稳了,让你祖父放心。”
  九阿公过世,九少爷当然要回到赵氏身边,此时的九少爷已不再是昔日那个娇气的饭都吃不下去多少的孩子,而是聪明伶俐,每顿起码要吃三碗饭。这让赵氏十分欢喜,再不敢像原来一样,丫鬟们服侍的稍微不精心一点,她就要说丫鬟一通,陈大太太见孩子们都好,心里也很欢喜,做老人的,不就是这样?
  “娘,不年不节的,您摆个香案在院子里做什么?”帘子挑起,陈铭远走了进来,见他眉毛上挂了点白雪,陈大太太往窗外瞧瞧:“外头下雪了?既然下雪,你也不用往我这边跑。”陈铭远把身上的斗篷解了,笑着上前给陈大太太行礼:“儿子出外三个多月,都没和娘好好说话呢,就又进宫去了,此时别说下雪,就算是下刀子,儿子也该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中秋,大家中秋快乐啊,下章准备让睐姐儿出嫁了,我努力写到吧。


☆、备嫁

  陈大太太扶起儿子;憋不住笑:“都这么大人了;你二哥都抱孙子了,我瞧着;只怕你也快了;还在我面前和我说这样的话。”陈铭远坐到陈大太太身边:“儿子今年还没四十呢;再说了;在娘面前;儿子不都是孩子吗?”陈大太太这回是真的笑了:“你啊,只会哄我开心。好了,这会儿安也问过了;回去和你媳妇说说话,你们也三个多月没见了。”
  陈铭远应是;起身行礼后和曼娘走出去,曼娘给他把斗篷系好,悄声道:“陛下是不是又派你难差了,你才在婆婆面前说笑话哄她开心?”陈铭远的眉扬起,接着把曼娘的手握在自己手心:“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我夫人。”曼娘觉得丈夫的手很暖,轻声道:“你的脾气我还不明白吗?阿远,虽说为人臣者该为陛下分忧,可是有时候,还是要……”
  陈铭远停下脚步瞧着妻子,眼神依旧很温柔:“我明白,你是怕陛下给我的难差越多,越会得罪人?曼娘,我已不是小孩子,也不是那样鲁莽的人,自然会明白的。”曼娘瞧着丈夫,眼神里写满的全是信任,风吹过来,刮落一阵小雪珠,陈铭远把妻子的手握的更紧一些:“我们回去吧,再过一会儿就变成两个雪人了。”
  曼娘瞧向丈夫,眼里温情脉脉:“到那时,就是真的白发公公婆婆。”陈铭远露出笑容:“我答应你,会和你一起变成真的白发公公婆婆的。”曼娘的笑越发温柔,任由丈夫握住自己的手和他一起走。
  调任户部侍郎后的陈铭远越发忙碌,而时光如流水一样,很快九阿公的孝满了,全家上下做了法事除了服,称呼也改了,陈大太太为陈老太太,曼娘成为三太太,其余的照旧升格。而睐姐儿的吉日就在同年三月,魏家的宅子早已收拾好,除了做新房的那三间屋子还空着,等着睐姐儿的嫁妆进去填满之外,别的家具摆设都已到位,曼娘给睐姐儿挑的下人也已经齐备,陆家的下人不够多,现买的话没有那么方便。曼娘索性把睐姐儿的陪房下人增到四房,先派了两房下人和四个小丫鬟到魏家宅子那边打理这些,免得到时慌乱,横竖还有两个月睐姐儿就要嫁过去了。
  过完年陈府上下人等就没一个闲着的,除完服就忙睐姐儿的婚事,平日里再说睐姐儿的针线活不好,此时也要做几样出来充场面。好在睐姐儿的贴身丫鬟里面,有针线活出色的,再加上绯姐儿也过来帮忙,还是很做出了好几样。
  这日睐姐儿姐妹正在那做针线活,丫鬟已经笑着进来:“小姐,俞表小姐来了。”徐琴这回来京并没有像原先说的暂住,而是一直住着,俞怀慈陪侍祖母,自然也在京里。她性子温和,除了作画之外,并不似徐琴一般不通庶务,和睐姐儿早已成了好友。
  听到她来了,睐姐儿忙道:“快些请进来。把新茶拿出来待客。还有……”绯姐儿绣完一个蝴蝶,听到姐姐那还有两个字就道:“你这是又想去花园玩了?”
  睐姐儿瞪妹妹一眼:“我是姐姐还是你是姐姐?做了这么几日针线,手都是酸的,眼也是疼的,去花园坐坐怕什么?再说这时候的花园,正是好看时候。”绯姐儿把针线放下用手揉下脖子:“不说也罢了,你这一说,我也觉得手酸眼疼,那我也不做针线了。”睐姐儿对妹妹皱下鼻子:“就你逮到机会就说我。你姐夫可托人说了,说针线,只做几样就使得了。”
  绯姐儿对姐姐吐下舌头,俞怀慈已经走进来,对绯姐儿笑着道:“老远就听见绯妹妹也在这里。这么大的孩子,最爱装大人了。”绯姐儿最怕别人说她年纪小,听了这话就对俞怀慈道:“我不是装大人,我本来也就不小。”绯姐儿的身量在同龄女孩中间已算高的,但也只到俞怀慈的肩下,俞怀慈故意用手一比,对绯姐儿笑笑。
  绯姐儿的嘴撅起,伸手去拉睐姐儿:“姐姐。”睐姐儿正瞧的好笑,听到妹妹这话就握住她的手:“可是你自己说的,我这会儿可不帮忙。”俞怀慈已经笑出声,坐下时候就把手里的东西递给睐姐儿:“这是祖母亲自做的一副牡丹图,说送你。”说着俞怀慈有拿出一沓子纸来交给绯姐儿:“这是上回你说,市面上的花样子都不大新鲜了,恰好这些日子我陪祖母去瞧了不少花,特地给你画的新鲜花样子。”
  绯姐儿的眼顿时闪亮起来,接过那一沓子纸就笑着道:“俞表姐,你最好了。”俞怀慈捏捏绯姐儿的鼻子:“这会又说我最好了?”这是故意的,绯姐儿的脸红起来,睐姐儿正和丫鬟展开卷轴,听到绯姐儿这样说就对俞怀慈道:“表妹,你别纵着她,她啊,生生被纵坏了。”
  绯姐儿用手托着腮看向俞怀慈:“表姐,我被纵坏了吗?”俞怀慈抿唇一笑把绯姐儿搂到怀里:“没有呢,来,我们来瞧瞧祖母的画,说起来,祖母近些年不爱画牡丹了。我听说她给表姐作了幅牡丹图,还有些诧异呢。”徐琴虽以擅画牡丹闻名,但回到家乡那些年,更喜画竹画梅,说牡丹虽富贵热闹,但梅竹却更有劲节。
  绯姐儿靠在俞怀慈怀里往那牡丹图上看去,徐琴成名已久又从不肯放下画笔,这幅画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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