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淑女(典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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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出言讽刺时,阎过涛那双黑眸蓦地一眯,锐利的目光变得冰冷,不同于对待那些盘扣的慢条斯理,他瞬间变得野蛮,咬住她垂落的衣料,随意一扯,她身上的礼服已经残破了大半。
“我会让你亲身体验,看看是否会无聊。”他冷笑着,双手终于落在她半裸的娇躯上,肆意地游走。
“你不懂台湾的法律啊!这是强暴,你要坐牢的。”她慌忙说道。眼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剥得差不多了,她紧张地扭动雪白的娇躯,却不知道这只是让他欣赏到更诱人的美景罢了。
“有不少人可以作证,你是自愿跟我走的;有更多人可以作证,你其实是洗劫男人财物的迷魂女盗。要是上了警察局,究竟是谁比较有利?”他的手绕到她的身后,轻巧地解开了蕾丝胸衣的暗扣,两三下就卸除了那块精巧的布料。
“混蛋,给我住手!”她喊道,眼睁睁看着最贴身的那层衣物,被他轻易地解下。
“再说,你也不会有机会去报警的。”他不理会她惊慌的抗议,在她窘困的申吟时,他的冷笑更加吓人。
她全身上下只剩一条最贴身的底裤,白皙的娇躯完全裸裎在他眼前,而双手被绑在床柱上,看来根本像是特地准备给男人享用的佳肴。
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她不会有机会去报警?难道就算是强暴了她,他也不打算放她走?
这个男人是打算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她忍无可忍地大叫,又想用脚去踢他。
但是他的动作更迅速,这一次不只是握住她的足踝,甚至欺身压制住她的身子,庞大沉重的男性身躯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被压入大床内,紧张地喘息着。
“我想做什么,不是很明显吗?”
她忍不住颤抖,尖叫凝在口中,疯狂地想要避开他的碰触,奈何双手被绑得牢牢的,她完全避不开他的侵犯,丝带扯紧,勒疼了她的手腕,她发出困扰的申吟,澄澈的双眼看入他眼里的残忍,心中的恐惧到极点。
她完全无路可逃——
第三章
华丽的房间里,在柔软的大床间,只听得见冷萼儿断断续续的喘息,还有她如擂的心跳声。
“变态!”她尖叫着,无法自像竟会有男人对她做出这种事情。
他的身体好重,压着她,让她也感到无比的燥热,每一次挣扎着呼吸,都让两人更加靠近。
萼儿忐忑着,看见他伸手去拿那杯酒时,一股小小的希望之火跃上心头。
阎过涛将水晶杯拿到唇边,缓慢地经沾,视线没有离开过她,好笑地发现她瞪大的双眼充满期待。他是不是太高估了冷家的女人?她虽然诡计多端,但是有时根本让他一眼就看透了。
她乐观得以为他防得了一次,防不了第二次,期待着他喝下那杯酒,自己以为还有逃离虎口的希望。
“你先前说过,喜欢男人在吻你时,尝到对方嘴里的香槟气味?那么,我不应该让你失望才对。”他慢条斯理地说完后,将香槟酒全倒入嘴里。
萼儿兴奋得全身发抖,拉紧着丝带,眼睁睁看见他喝下所有的酒,在心里发誓着,在他昏迷后,她要给这个家伙好看,以牙还牙地剥光他的衣服,在他那张完美的脸庞上用力踩踏……当她还在幻想着甜蜜的复仇滋味时,阎过涛冷不防低下头来,因为香槟而潮湿的唇转眼封住了她花瓣似的唇。
萼儿瞪大了眼睛,感觉到他热烈的吻,灵活的舌顶开她的牙关,窜入她天鹅绒似甜蜜柔软的口中,恣意放肆舔弄着,缠弄着她的香舌。她瞎掰的理由,竟成为他肆虐的藉口。
如果她先前曾好奇,他的吻会是什么滋味,她现在完全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吻得激烈而彻底,霸道地需索着,他的吻就像是他的人,蛮横而诡异,总窃取她最没有防备的一瞬间,轻易闯入禁地,舔遍了她柔嫩口腔的每一处。
而让她惊骇地猛然睁开眼睛的是——她感觉到他将先前那些酒,涓滴不差地灌进她嘴里。
萼儿发出模糊的申吟,想要抵抗,在喘息的时候,他的舌探得更深,而那些香槟也完全被她吞下肚去。
他竟然逼着,让她吞下那些下了药的酒。
“你……你……”她的唇重新得到自由,已经被吻得红润。
他的吻太激烈,她无法承受,在他轻咬唇瓣时,甚至感到有些疼。
萼儿从来没有想到,她也会有说不出话来的一天,她习惯了将那些男人作弄得万分狼狈,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也有惨遭滑铁卢的一天。
他将所有过分的事情都做尽了,她深刻地感受到恐惧,总算知道男人的力量有多可怕,而他眼里的残酷许诺着,将会狠狠地伤害她。
他舔着她唇上的湿润,享用着她的恐惧与颤抖,确定她已经吞下那些香槟,才满意地抬起头来,冷笑地看着她。
“怎么样,下了药的香槟滋味不错吧?你老是拿这种东西招待男人,偶尔也该自己尝尝。”他轻咬着她的唇。
“你是在替那些男人报仇吗?他们出了多少钱给你,我可以出双倍。”她惊慌失措地喊道,突然又绝望地想到,身为阎氏总裁的他,所拥有的财富根本是她想象不到的,她的小小利诱,怎么能够阻止得了他?
她个性激烈,脾气火辣,说起话来嘴不饶人,倒也惹恼过不少人。但是,在落入阎过涛手中的时候,一时片刻却想不出,到底是谁跟她结下那么深的恩怨,惊动了这个国际企业的神秘总裁,前来整治她这个小小的迷魂女盗?
“我是在报仇没错,但不是为了那些男人,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他慢慢地说道。
“该死的!我是哪里惹到你了?”萼儿大声喊着,她紧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发抖着。
“你是冷家的女人。”他的声音冷硬,宣布了她的罪状。
“你有神经病吗?我姓冷,难道这也惹到你……蔼—”她尖叫一声。
光是提到她的姓氏,他眼里的恨意就燃烧得格外剧烈,就像是跟姓冷的女子都有着深仇大限。
萼儿没有办法再思考,如果人类可能因为羞窘而死去,那现在她大概已经离死不远了。
她咬住唇,不愿意服输,双眼紧紧闭上,雪白的娇躯也在颤抖着。
那些迷药下得不够多,她暂时还不会昏过去,但是神智却已经变得混乱。也不知是因为那些迷药,或是因为他残忍的抚弄,她逐渐克制不住,细细的喘息飘荡在四周,会禁不住颤抖着。
萼儿睁开眼睛,盈盈的变眸里有着些许泪水,看来更加无助可怜。她喘息着,红唇半张,却说不出任何话。
“装出柔弱的模样,这样就可以得到男人的同情心吗?你用这种把戏骗过多少人?”他冷笑地说道。
“求求你,别……”她以残余的理智,头一次对男人恳求,希望得到他一些仁慈。她努力地眨着眼睛,不愿意哭出来。
心里一闪而逝的不舍,反而让阎过涛更为愤怒。他无法原谅自己,明明该恨她入骨,但是在看见她娇弱的低声恳求时,他竟然还有怜爱的情绪?!
“不用求我,这是你应得的。”他冷笑着,不顾她的惊慌与恐惧,在她瞪大双眼的同时,毫不留情地突破那层处子的薄膜。
他的几下迫不及待的冲刺,弄得她的伤口更疼,处子的血沾上了雪白的床单。
“蔼—”她咬着牙,却无法克制地尖叫出声。
撕裂的疼痛从他侵犯的那一处传来,就像是被火热的铁棒烙印般,她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眼前发黑,眼泪终于克制不住的流下脸颊。
萼儿挣扎扭动着,因为他的侵犯而痛楚地喘息着,脸色苍白似雪。她痛恨这个恣意强占她的男人,也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昏过去,还要继续承受着他的蹂躏?
“好痛!求求你,不要了……”她软弱她哭泣着,虽然生性倔强,但是在这个时候根本也坚强不起来。
“这怎么可能?”阎过涛诧异地皱起眉头,摸索到她双腿间不可能错认的血迹。
这怎么可能呢?他观察了她许久,调查了她的一切,知道她从高中时就善于利用迷药,周旋在男人之间,色诱他们之后洗劫财物。她应该是狐稣魅浪荡女子,怎么会仍旧保持着处子之身?
阎过涛咬紧牙关,高大的身躯压着她挣扎扭动的小小身子,把脸埋在她皓颈间,暂时停住残忍的攻击。她身上有甜美的香气,因为挣扎而全身香汗淋漓,光滑的肌肤上有着美丽的光泽,湿润的双眼恐惧地紧盯着他,深怕他会再有什么动作。
“拜托你,你都已经做完了,你放开我。”她原先因为疼痛的颤抖慢慢平息,却仍然喘息不休。
萼儿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可以这么接近另一个人,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阎过涛慢慢抬起头来,双眼里的恨意头一次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先前深埋在黑眸深处的炙热火焰。他没有办法想起什么仇恨,甚至已经忘记,这个正在他身下哭泣的小女人就是他恨之入骨的冷家女子;当她的泪水滑过美丽的小脸,他直觉地只想安慰她。
“还会疼吗?”他稍微退出些许,轻动一下。她紧紧环绕着他,那湿软柔嫩的销魂感受,让他必须要连连咬牙吸气,才能稍微克制住血液里奔腾的冲动。
“拜托你!不要了。”她喘息着,慌乱地看着他。“你可不可以不要动?”她的脸色嫣红着,嗫嚅地哀求。
对她来说,他其实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他眼里不时流露的恨意,以及嘴角的冷笑也让她恐惧。
但是此刻的一切那么亲密,当他紧咬着牙关,双眼发亮地低头看着她时,她像是在他眼里,看到一些激烈的温柔以及深深的关怀。他额上的汗水滴落在她因喘息而起伏的酥胸上,那些恐惧一点一滴的消失了,她的双手像是自有意志,颤抖地攀上他宽阔的肩膀。
“萼儿,还没有结束。”他第一次叫唤她的名字,低下头来靠在她的耳朵旁,伸出舌轻舔着她敏感的耳,唇舌游走到她颤抖的红唇上,对着她微张的唇轻轻吹了一口气。
还没结束吗?他还会让她那么疼吗?
“萼儿,萼儿……”他靠在她的耳畔,不停地低唤着她的名字。
如果她不是冷家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他恨了多年的姓氏,他是不是会就此对她深深迷恋?他应该是无情冷血的,但是仅仅是她的眼泪,就已经让他方寸大乱。
他只期待着复仇,用残忍的方法羞辱一个周旋在男人之间的迷魂女盗,却完全没有料到,在这之前,她仍是完璧之身。那些诧异松懈了他的仇恨,他的心变得柔软,此刻只容得下她。
“放开我。”她小声地说道,手腕已经被丝带勒出浅浅的红痕。
阎过涛的唇落在她微红的手腕上,轻柔地舔着,吻去了她的疼痛。她愣愣地看着他完美的脸庞,神智已经有些朦胧。他庞大健硕的身子虽然仍压着她,但是不再那么沉重了,她反而只感觉到他的体温,而他的存在,也不让她感觉那么难受。
她稍微移动身体,想要寻求更舒服的位子,但是这样的动作却让他倒吸一口气。
“我不是故意的。”萼儿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刚刚那一动,好象也弄得他很难受。“我想,要是你愿意起来,我们都可以……”
“阎过涛……”她喘息着,本能地呼唤他的名字。
萼儿在朦胧中睁开眼睛,感觉到他的手落在她汗湿的小脸上轻抚,那张完美的男性脸庞离她好近好近,她觉得全身又软弱又紧张。
一阵最灿烂的烟火在她体内爆发,她颤抖地紧抱着他,深怕会在狂野的情潮中溺毙。
她们在喘息,瘫软在柔软的床与他布满汗水的胸膛之间,双眼紧紧地闭上,那些迷药竟然在此刻才完全发挥作用。因为缠绵的疲倦以及那些迷药的关系,她的神智变得昏乱,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萼儿最后的意识里,只感觉到他取来温热的毛巾,擦拭过她软弱的身体。她稍稍挣扎地睁开眼睛,看见他紧绷的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
接着药力发挥了,她落入最深沉的黑暗中,不省人事。
※※※
睡梦中他的身影轮廓不断地在眼前出现,她连睡眠也不得安稳了,不断地梦见,他又将自己以丝带绑在床上,冷笑着对她为所欲为。
但是,在她哭泣之后,他的态度转变得那么奇怪,克制的动作里有着温柔,那双黑眸里的恨意也变得不那么明显……冷萼儿在混乱的梦境里悠悠醒来,本能地摸索着,发现身上已经被穿上合身的淡绿色睡衣。她撑起身子,迷惑地甩甩头,不太确定关于阎过涛的记忆,是不是一场梦境。
但是,如果关于他的种种都是梦境,为什么她会醒在一个陌生的豪华卧房中,而且四肢酸软无力,就连双腿间最私密的一处,也有着些许说不出口的酸疼?拉开衣襟一看,雪白的肌肤上到处是他留下的吻痕,以及啃咬的痕迹……她挣扎着爬下床,困惑地在豪华的卧房中走动,试着去扭转门把,却发现已经上了锁。她撇撇嘴,无奈地苦笑。看来这里虽然豪华,但是无疑只是牢笼,她似乎是被囚禁了。
走到华丽的落地窗前,她扯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之后目瞪口呆地看着窗外宽广的庭院。
整齐划一的树木,以及点缀其间的精致大理石雕像,证明这片辽阔的树林都是属于私家庭院。囚禁她的那个人,无疑有着惊人的财富,竟然把这座华丽的屋子建筑在树林深处。是因为主人不喜欢与人接触,还是性情古怪?
想到性情古怪的传闻,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阎过涛。她曾经听说过,阎家的财富与家族里的古怪性情成正比,而夺去她清白身子的男人,正是合家企业的总裁。
门忽地被推开,她敏感地回头,双手紧拉住窗帘,美丽的小脸上力持镇定,只有过度用力的双手,泄漏了她紧张的情绪。
高大的身躯有着威严的气势,每一个步伐都让人屏息。他黑如乌羽的发略显凌乱,却没有影响他的气质,冰冷的黑色眼眸迅速地找寻到她娇小的身影,之后浮现一抹奇异的神采。
那抹神采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他吓人的冰冷笑意。
“这是哪里?”萼儿提出问题,很气愤地发现自己一看见他就双腿发软。
“阎家。”他简单地说道,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没有放过任何一处。他在回忆着,在那件飘逸的淡绿色睡衣之下,是多么令人销魂的美丽身子。
“阎家?你这个疯子,竟然还敢绑架我?”她瞠目结舌,不敢置信地喊道。
她到底昏迷了多久,而他又是把她带到了什么鬼地方?阎家的人不是长年都待在国外吗?怎么还会在台湾有这么一间隐密的豪宅?或者,她更应该恐惧的,是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不是还身处台湾?说不定早被他捉到某个不知名的国家了。
“绑架?”他耸耸肩,不以为意。“随便你要怎么说,不过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他淡淡地说道,在一张沙发上舒适地坐下。
一个仆人恭敬地走进来,推着一台活动餐车,沉默地摆上许多好菜,好让刚刚醒来的萼儿进食。
虽然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但是她怎么可能吃得下?
“你绑架了我,‘太伟集团’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姊夫是其中的高级干部,不是旁人惹得起的,就算你富可敌国,他还是不会放过你。”萼儿出声威胁,希望阎过涛能够识相一点,尽快还她自由。他那双锐利的目光,实在看得她有些发抖。
他却勾起嘴角冷笑几声,端起一杯酒。“你是冷家的女人,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他缓慢地说道。
萼儿勃然大怒,完全忘记了冷静,冲到他面前大吼大叫。“混蛋!你该死的说够了没?不断说着我是冷家的女人,彷佛这样我就罪该万死。你倒是说说,姓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