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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的天下·倚天之锋-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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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流连烟台综合的影响力,星罗、从云、天香联手竟未能确定最终点.四个方向,四处地方,是不是真能赶上?
  唐朝的疯狂,傅穷晚的崩溃,都是趋向毁灭,一定要在悲剧发生之前找到他们――凤四往雪山,雍允去的地方是东海之畔的快翠居.不是,当我们快马加鞭地赶到时,有痕迹显示,目标人物出海前往东海孤生岛.为什么会这样?
  我无语问苍天.明明,我一路是躺在雍怀中,睡得安安稳稳,毫无颠簸之苦,吃得香,睡到足,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伤风感冒?连娇弱纤细的小雨都容光焕发半点瞧不出倦意,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这个很少生病的健康宝宝会恰恰在这个紧要关头不合作?长叹三声啊,顿足也无力,我只能,乖乖地,委委屈屈地,躺在床上.“雍要很快回来哦,不然我会闷得发霉.”我抓着他的手,头昏脑涨地,平时不轻易生病,一旦病了却便是病去如抽丝,恹恹地,低落心情,郁卒体格,什么事也不起劲,如同骨头散架的准忧郁症患者.如果不是这次特别严重,找不到那两只私奔逃犯的话会有骨牌效应,我一定会缠着雍不让他离开我,要走也得带上我同行.偏偏生病,雍无论如何也不肯让我带病出海,只说会尽快搞掂.不知是不是人一生病,便特别脆弱,我迟迟舍不得放开他,扁着嘴,无限渴望地望着他.湿润的眼瞳,水光亮灿,依依又依依,恋恋且恋恋,有太多太多的叫人心猿意马的潋滟波光,这样渴望地注视着自己,如此专注,如此幽怨――如掬住了一泓美梦.雍屏息.心头一动,又是一荡,天下,知不知道她这样的眼光已脱离了稚气无邪初显情愫?这样的眼光,会让人愿意付出所有来换取,眼中只得他一个,全心全意地信赖,将自己交给他,不必开口,他读懂了她的眼睛.即使她本人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天下的小女儿态,如花初绽,怯生生地,探出了一瓣蕾.于病中,更见玲珑.骤然紧紧拥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细致如最上等丝绸的银白头发上,深深吸口气.怀中这个人儿,是他梦寐以求的珍宝啊!
  沙哑地低喃出声:“小米,小米――”温柔的唤着那个名字,仿佛是这个世上,唯一在乎的最爱的名.明明是温柔无比的呢喃,为什么,脸上更烧的同时,胸口竟是隐隐的纠痛?
  “雍,你要快点回来喔.”迟疑了一下,将脸孔埋在他怀里,轻若无声地嘟囔一句,“我等你回来,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是司天下对龙雍允说的话.但,人不是先知,谁也料不到明天会发生的事.就算预知,也改变不了必然发生的事实.雍允出海的那一天,风和日丽,万里晴空,是难得的好天气.我躺在后院,做日光浴(半身日光浴,另一半,被遮蔽着),闭上眼,神思昏昏,除了昏昏欲睡之外,想得最多的,是临行前,雍那因我的一句话而亮得不可思议的面容.雍,会不会,当我那句话是承诺?
  嘴角弯起,无声地微笑.雍,雍啊,是我的主角呢,从来都是如此确定,早在我来此之前,他已然在梦中与我相见,原来,在我不知不觉中,入梦伴君.抬起手,轻点额上那犹有温度的一处.雍说,这是印记,代表了他的身份,换言之,我有权对星罗调兵遣将,也能得到流连烟台应属于雍的那份,说什么是为了以防万一我闯下什么祸不致无人善后,我才不是天天无事生非呢,都已经好乖好乖了,明明,自认是没什么本事够不上精明能干千伶百俐,明明,便是麻烦自己找上我,我有什么办法避之不及?
  反正,有他们,天塌下来也有高人能人顶着撑住,我这等小人物,只管顾好自己不再生病好了.“司――”小心的声音轻柔地响起,小雨的手,抚上我的发.是了,小雨什么都好,就是有一个小毛病,老是喜欢动不动便摸我的头发,当然,在龙家男人面前,她顶多只用眼睛为我的头发做无形按摩.我的头发,有什么值得她膜拜痴迷的?不懂.不过,她的动作总是恰到好处地让人舒服呢.脑袋自动调整位置磨蹭.慵懒可爱如一只小猫.少女看着这样的天下,嘴角有不明意味的宠溺.“天下志异已有了开篇,司.”温软的语音柔柔却清澈地诉说着某人懒得看只要当故事听的江湖事.当今江湖,各派势力均衡,尚无一枝独秀傲视群雄之辈,各国的四方俱有势均力敌的帮派,相互牵制,但,除去豪门世家与根深蒂固的门派,最最叫如雷贯耳的也不乏存在.先说名扬四海却又无人得窥底细的五处.天、罗、无、清、流.天香教,飘渺神秘的组织,据说祖训不得插手江湖事务,但,十年一度的入世却总是流星一现惊天动地.星罗,号称全天下消息最为灵通无可不贩不买的组织,同样,也是最擅于隐蔽自身,人从皆知,却又无人能识庐山真面目.无思堂,同乎无人知晓,但,触角遍及四地,透出诡异气味,一切不明朗,只有某些位居高端的人才会对它的存在作暧昧一叹.清河,大名鼎鼎的顶尖一流杀手总坛.流连烟台,是一个江湖传奇,有太多太多一夜成名点石成金的传说,但,确切来说,却无人能举证它的存在,所在何方,何人主事,全然不晓,更像是随时起意搅乱春水却置身事外的顽童.你可以不承认它的存在,却必定会暗地里为它颠倒梦想成为它看中的人一飞冲天.除去这五处莫测其深难以接近,各国风云跌宕,争霸不绝,时有新势力介入,冲击着站稳根脚却也备受威胁的世家名门――停住了,在软软的嗓音中,阳光拂照下,司,睡着了.合着眼全然放松的司,睡容娇憨无邪得一如春深不觉晓的晨光.上官雨静静地注视着她,缓慢地,伸出手,从那柔软如丝的发,轻轻触及那眉宇眼角,抚摩上那因为发热也因为日晒而温度快要将手心融化的面颊――司,该不该告诉你呢?
  我在阳光中,看到了阴霾.龙雍允此去,未必能回到你身边啊!
  可是,也来不及了.我是直到他离开才感觉到,就算现在告诉你,也没有办法的,没有人,能追上他能将他带回来,有时候,人力不能胜天.风暴,已蠢蠢欲动,在酝酿着致命一击!
  事情的发生,全无先兆,我连丝毫的思想准备也没有,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雍,是无所不能的,是我费尽心机创造出来的完美主角,怎么可能会有脱离掌控的时候?
  远远地眺望,海天一色,平时是我乐于观赏的壮阔景象,几天来,我便是透过窗口远望那海之角,什么时候雍会乘风破浪而来.然,整个海岸线都感受到了那种冲击波.海浪滔天,风雷滚滚,整个天地,焦躁不安.剧烈的爆炸,轰天巨响,震耳欲聋,即使是远在安全地带的快翠居,也是为之晃荡.我睁大眼睛,被小雨护在怀中,头昏脑涨,更多的是,发寒.出了什么事?爆炸――发生在哪里?是火山爆炸还是人为的爆炸?是因为大爆炸而引起了海啸么?这样恶劣的天气风狂雷厉,雍――身在何方是处于海中央还是孤生岛?
  一瞬间,想起了一句老话: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不,不可能是雍,这个世界,我才是主宰,没有我的允许,主角怎么可能出事?
  可以出轨,可以失控,但,超不出我的底线.雍,是我的,主角.总能逢凶化吉化险为夷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神勇无敌主角.两天后,尘埃落定.孤生岛,在那一场不明爆炸中,烟消云散碎片永沉海底.唐朝与傅穷晚,是不是真的在那个孤生岛上,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弄得玉石俱毁只有天知道了,最最忐忑的是,那个时候,雍是不是也在现场?
  “他不会有事的――”我喃喃自语,接过小雨煲好的药,雍是什么样人,怎么可能会无声无息便自我眼下消失?他,会不会受伤?他知道我一定会担忧的,一定会尽可能快快回到我身边来,要做的是,有信心地等待――“司――”小雨无言地看着端着碗的手,抖得厉害,一碗药,倾泻了大半,溅污了素色衣服.还说不担忧不害怕?
  我低眉,垂眸,定定地注视着那迅速蔓延开去的污渍.清楚,明白,无法视而不见假装不曾发生过.发生了,那又怎样?
  摊开手掌,再收紧,牢牢地,握住了.昂首一饮而尽.“真的没事,小雨,雍是不会不经过我同意便离开我的.”在别的时空,在自己身不由己的时候,对于要发生的,无能为力,但,这里,不一样.雍是主角,身为创世者都没吭声,老天又能如何作弄?“给我准备一些食物,我要快点好起来,有了力气与精力才能应付接下来的考验.”哪有时间来怨天尤人哭哭啼啼啊?坚信雍是安全无遽地,如同地球绕着太阳转人类需要阳光空气一样,无比笃定,既然他没有性命之危,迟早会回到我身边来,纵有惊涛骇浪,也不足为惧.只为了那句话,他也一定不甘心没听到答案,我的应允,无论如何他是不会放弃的.那么,他会出什么意外呢?
  昏迷不醒流落异邦,无妨,我会找到他.因为某种原因而失去记忆记不得关于我的一切,那没关系,记忆没有了,情感依然存在,心之所往,是理智所不能控制的,我对这一点反而满有兴趣,忘记了我的雍,在恢复记忆之后,会不会懊恼不已?
  如果是内力大损,甚至于失去武功,那也没关系,雍不是会因为没有武功而自暴自弃自伤自怜的人,他的智慧并不逊色于他的功力,而且,可以收个徒弟出口气,我是很乐意保护他充当他的守护天使的啦.至于毁容残身之类的,丑一点便不会有招蜂引蝶惹得无数佳人竞芳华,我是不会介意他变成什么样子的,雍便是雍,怎样改变都还是雍,有什么可抗拒的?就算他成为第二个杨过断臂,或是铁拐李,或是无情名捕,也是我的雍允,敢嫌弃我避而不见的话便不是我的雍允了.就算是失忆,就算在失忆期间被冠上另一人所有物,那又怎样?雍,始终只属于我一人.我莫名地相信这一点.在遇上我之后,只得我一个,只放得下我一人.无论是失忆还是昏迷,仍只得这个事实.我,相信他!
  九月二十三日.况名,罗,火原赶到.二十五日,经过倾力搜查,核实了孤生岛真的是唐朝与傅穷晚的歇身地,整个岛的爆炸迸裂沉没除了本身的火山喷发之外,也因为猛烈火药火上加油,而当时,不单单是那一对宿命冤家,雍允,也在现场.同样成为失踪者.生死不明.无论事态发展如何趋向严重绝望,司却是信心满满,要看她脆弱不堪一击的失态是不可能的了,只看那双盈满希望豁达甚至是淡定的眼睛,任何人也看得出,司天下没有迷惘,没有失落,没有被惊疑惶恐折磨得不成人样.因我是司,我是司天下,我相信自己,相信雍.他会回来听我的答案的.二十八日.星罗接获了一个不在意料之中的消息.――有人见到凤陷空在海上救起一个昏迷的伤者,不许任何人探看.不放过一丝希望的星罗,马上启程往从云帮,却在第二天,收到不妙的讯息:二十九日,风四失踪,与那个神秘伤者,双双不翼而飞.天下抿紧嘴,眼中,有不易察觉的淡淡安心.如果雍在凤四手上,纵是负伤未醒,自也能得到最周全的照顾.明明知道大家都是心急如焚寻证雍的安危却还是不声不响独占龙,那么,凤四,这是你对我的最后考验吗?想要确认,我是不是有资格拥有雍,你是不是,能够完全放开对雍的执着,所以,在承认之前,不会放手,是么?
  雍,真的在你的手上吗?
  宁愿如此.------------------------明天要外出访友,无从更新,所以,各位,明天不见^_^

  偷龙

  翠竹婆娑,越发映得那墙蓝瓦白,清溪流澈.紫色的衣角掠过,青年男子如巡视领地的雪豹优雅无声地迈入清静小筑.冷峻的神情在看到那个人时,明显地柔和下来.竹榻上,丝织薄绸下,安然躺着他念兹在兹的人.整张脸大半让白纱布包围着,五官隐约可见.那眉,那眼,那唇,全是如此陌生却又若有若无地熟悉.揭开了纱布之后的面容,是不是与记忆中一样音容如初呢?如果没有看到五官,能不能凭感觉便认出是哪一位呢?对这个人的熟稔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了?
  “允――”轻呢喃,一双飞扬地带着傲慢跋扈的剑眉,向上挑起,带出一丝的不安.已经完全独占了你,没有人能将你从我身边带走,为什么,还是不确定还是患得患失?
  是不是因为,我十分之清楚,如果让你见到了那个人,你一定会毫不犹豫便选择她放开我的手?就算是二年前那个人不在的时候,我也接近不了你心中最最特殊的位置!
  其实,从那个人出现开始,一切已不同了.我不再是你最重要最在乎的那个独一无二的存在.他们说,不应该如此依赖你将你束缚,不应太过执着迷失了自己.可是,如果能轻易放手的话,早就不会折磨自己了.为什么,当年要遇上你,为什么,你要让我抱有希望可以一直一直是彼此最最亲近的存在?为什么,当年你要为我而大开杀戮许我一个承诺,将我看得很重很重,以致让我贪心起来想得到更多,想一直一直地保持在你心中的位置?
  凡是你所在意的,凡是有可能威胁到我的位置的,不论是男人女人老人婴儿,我都不会容许他们继续留下在你身边,从来,都是这样子.你明白,也放任容许了我的行为.龙音觞,你的独子出现,因为你不当他是掌上明珠呵护,我可以容忍,他的体内也有你的一半血液啊,就算再怎样不悦,也算了,懒得计较.但,为什么你会对一个从天而降的小女子付出了所有将整颗心都掏给她一往无悔?凭什么,她能得到你完整的赤热的爱情?明明我比她先遇上了你,明明,她没有全心全意地回应你,明明,就是那样一个叫人不服气的女子,为什么,我要拱手相让承认她是你今生唯一至爱?
  “我不能就这样将你交给她.”比任何人都要快找到他,全赖于他天生对海的熟知,才能及时在千钧一发险象环生抓住他.他知道,唐朝与傅穷晚的生死已成为一个无解的谜了,但,几乎内息全无的允,情况不见得比他们更乐观.那一该抓住他,肝胆欲裂,万一就此失去他――他给他最好的照顾与护理,看着他一天天有起色,却,丝毫没有想要将他公开的念头.就这样,永远在一起,不好吗?
  是他找到他的,在允清醒并说出他的意愿之前,他是绝对不会让出位置的.在允清醒之前啊,微微苦笑,只能在他清醒之前守住他.“我知道哦,允,只要让你见到了她,一定会扔下我不管,马上对她呵寒问暖任劳任怨的.”但,在她找上门之前,你是我的.想起那个麻烦的女子,凤陷空揪眉,本来,印象是恶劣之极一早打算要一脚踢上半天不能再来缠住允,可是,司天下,他竟然不能对她起杀意,顶多只是想要看她哭泣吃鳖抓狂气呼呼牙痒痒的样子,尤其是她在自己怀中活生生透明消失之后,那种感觉更是怪异之极.不明的暧昧,仿佛是前生的强烈牵绊,让他讨厌表抗拒的悸动.是她令得自己有那种握不住的脆弱感,是她让他认识到人力有时穷,真是讨厌.可是,最最讨厌的是,他无法恨她对她下重手.即使如此,也不代表他承认她在允心中的位置啊.想当允心中的天下无双,想要成为允唯一的最重最爱,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抢走他在允心中的位置,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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