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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的天下·倚天之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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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总管立了一会,竟有一种不忍打扰的感觉,那个年轻人,好像有太多太多的秘密不可对人言,不知在那淡薄的神情之下,是什么样的思量?
  终是轻咳了一声,大总管有请,耽误不得,看情形也是紧要的事,才会让不动如山的大总管掩不住一脸的震荡.司天下的哥哥,有什么地方引起辗眉的动荡不安?
  乍然回头的年轻人,眸光微动,在那背景烟翠染春的衬托下,令人兴起一个形容词:任是无情也动人.在这一瞬间,忽然想起了,这兄妹无以名状的特殊.明明初看都是不大起眼的人,但总在偶然不经意间惊艳众生,在不设防的一瞬间刺痛心底最柔软的一角.“司先生,大总管有请,请随在下一行.”定定神,眼角瞄到对方似笑非笑的嘴角,忍不住心头一跳,面上似乎有了烫烧的趋势.*** **** ********――你说过,等我回来,要对我说一句话.摸摸耳朵,犹有热度.贴近自己耳际的唇,呵气,缠丝,悄悄地,说出了连日来常在心头的承诺.甜,毫无抵抗力地任甜意将自己蚀浸.只为了那一句话,此生无憾了.小米,记住我的话,我的付出是心甘情愿的,我只要你开心,你的开心便是对我最好的回报了,所以,你只要做你自己,跟着你的心走,我――永远在你身边,与你同行.所以,不必因为顾虑到我而迷失了自己,无论我变成怎样,你仍是一眼便认出我,我仍是你的雍,所以,无论你变成怎样,也永远是我的天下,我所爱的,是你,完整的你.包括你的本来,你的从前,你的现在,你的――未来.他深吸口气,向眼前的男人,郑重地点下头.“我准备好了,就算天下是天外飞仙,是妖魔精怪,还是根本只是幻影,我的心意,一样不变,一样会为了她的幸福而竭尽全力.”包括舍弃我自己,只是,小米绝对不愿见到我为了她而受伤出事,所以,为了她,我更要珍重自己,不轻言无谓的牺牲.“请告诉我,所有的真相.”昨非肯对自己说出一切,必定有什么地方需要自己.只为了天下,也是义不容辞.再惊悚再不可信的真相,也全盘接受,因为,天下的存在,本来便是一个奇迹了.眼中光芒一闪,是赞赏与了然.昨非难得地露出一个清澈的笑容,如白云浮散.――果然没看错人.“事情要从今天辗眉山庄大总管找我说起.”望定远处,淡淡地说,“我与妹,今天开始,成为辗眉山庄的左右护法,司有了盟主之外的另一重秘密身份,左右护法的称号,是逃眉,辗秀,那是我们的父母对我们二人的期望.”那是好长好长的一个故事,久远到快要湮没在时间的洪流中,却不经意的流动翻腾间发觉,原来,那是缕刻于血肉间的印记.以为伤痕已不复存在,其实,只是看不见而已,那是,透明的伤痕,如白昼之月.*** ***** ******十一月十日.凰应我的要求舞剑,我兴高采烈地一旁观赏.怎样形容这场剑舞盛宴呢?我看得目眩神移,想起了杜甫的观公孙大娘舞剑的诗词,正正合适: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我正大声喝彩,就见平空多了一条青影,斜飞而入剑光中.凰扬眉一笑,一剑平平而出.我张大嘴,那是,雍允.我早将凤与凰的人格分裂告诉雍,看着与凤四一点也不相同的凰,雍好笑有趣之余更是啧啧称奇,待凰的亲厚并不在凤四之下.当然,在他眼中,凤与凰,本来便是一个人.许久许久之后,我仍然记得那天的一幕,如同绚灿生命中最为盛大的华宴,倾尽爱怜的一个回眸,落英缤纷,风起叶卷,滚瓣如雨,袭人欲醉,那极尽鲜丽飘逸的剑舞,只能在梦中出现,即使有特技拍摄也不能取代万分之一的晶灿莹亮.但为何,绝代风姿中,竟带有一丝哀艳的缠绵?
  剑光如虹,天上来,剑气如雪,漫空无休.乍然收势的两个人,是在我的生命中占据不可代替的地位的男子.我看着那丰神清朗意态出尘的人向我走来.容色冷然如雪中玉,眼光却激烈纠缠灼痛.眼中那溢满的爱怜足将我淹没,让我快要承受不了的深深的无止境的怜惜--心下格登一跳--却被抱个满怀.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几乎是要将我整个揉进他的体内融入骨肉一样.痛,痛彻心肺的疼痛,我感同身受,雍的心,在拧疼,疼得他不知如何是好,他的炽热气息在我耳际急且乱地吹着,灼痛地烧,“我竟不知道,可以一天比一天更深更多,毫无止境地,看不到尽头地,为你心疼,却,甘之如饴.”我是,因你而生,为你而活.哥哥远远地伫立的身影,淡淡的,如雪于日下。
  十月十二日,我,雍,哥,凰,雨,启程往西漠.成为左右护法,对我没有多大的意义,我只知道,那表示,我这个盟主坐稳了,不会让人家罢免下台,可以自己选择几时让贤.而哥哥,我绝对不相信他在此时出现只是为了当辗眉山庄的护法.他和大总管到底谈了什么,也不肯同我说,只不过,形容更为放松了,同时,我也明白了一件事.西漠的断丝阁,向来只有辗眉的护法才能进入.那么,在我只是身为挂名盟主时,任我素为什么会明知故犯,约我在不可能相见的地方会面?
  大总管只是含糊其,说什么那与职责有关,反正我也可以进入了便不必再部追究.不过,从他黯然中又带欣慰的神色中,我多少可以猜到几分,不就是恩怨情仇职责使命自由与制约之类的吗?他的言下之意,我赴西漠断丝阁,只是为任我素除却束缚他的枷锁.没关系,我才不会有什么不悦好奇,哥哥在我身边,纵是神色淡淡,爱理不理,全没当日重逢时的真情流露,但我早已习惯了他的别扭,表里不一,明明便不为我而来,还扮成什么只是碰巧的样子,能来到这儿,也不知花费了多少心机呢,我只偷偷笑.与雍十指相扣,并骑驰骋,常常在他无声的宠溺眼光下熏然欲醉.忽略了小雨忧思的沉默.那一夜,无星无月,小雨问我:“司,你已选择和龙爷在一起,是不是,真的能放下音觞,即使他他日成为天下霸主,另有所爱,你也能这般开心?”
  那不是早已明白的事么?
  “那是当然.”我愉悦地笑,“等龙儿称雄天下,有了我之外的重要的人,大家便可以在一起遨游山水,玩个痛快了.”除你之外的重要的人――好像明白了什么,小雨轻语:“司,你有没有想过,当音觞有了另外的人,他便不会再当你是特别的唯一了,他不会再是你的龙儿.”“不可能.”毫不犹豫地驳回,信心十足,“龙儿就算再有所爱,在他心中,我都是第一位,没有什么不同,他仍是我的龙儿.”那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真理,如同地球绕着太阳转一样.小雨一窒,原来――是这样啊.有恃而无恐.所以才会,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中,不会有意外.那么,司,当有一天,你所以为的理所当然,不再是天经地义,你,又能不能承受得了那个意外?
  我和昨非,都在等,那个意外.什么意外才能让你来不及抵抗便明白了,谁是你缺了半边的魂之所系?
  ***** ********十一月二十八日,西漠皇宫.山雨欲来.任我素略略一停,看向那御花园红亭一角,两个正在交头接语的孩子.确切来说,是其中之一.银衣如雪,如如流泉,远远一瞥,已觉风神绝世,难描难画.与夏候地在一起的少年,从来没有见过,既能入得小霸王之眼,得进皇宫,那少年身份自也不低,观其率真烂漫举止,与那衬得满园春色无边的容颜,想及几天来所搜集的信息,得出归纳:也只有那一个人了.大银国第一美少年,容国候,汉骄阳新认的第七子,音觞!
  怪不得,小小年纪,便成大银皇帝的宠臣,又得阴阳二位的重视.不单单是那出色至极的容貌,论天香国色倾城倾国是当之无愧,但,更吸引人的是,那不经意间流露的鲜活傲骨,那舍我其谁的天真气概,能入得汉骄阳与阴束候之眼,又怎会只是以色侍人之辈?他们所见,当有不同,就如同,他在这少年身上,本能地觉察一个尖锐的事实:银龙岂是池中之物?
  某种奇怪的感觉掠过,他不由得信步走近.夏候地一点也没发觉到他的来临,然,眼光所及,那少年瞬间迸发的气息只有高手对决才能感受到,微微转过脸,朝他望来,脸上犹有笑意.在那张毫无心机笑得风清雨细的笑脸下,任我素所能见到的,是――深不见底的黑洞.很大很大的野心,很深很深的心机,很多很多的欲望.却被隐藏得无从捕捉.很可怕的一个孩子呢.“任先生.”夏候地皱眉,不得己地施礼,若不是被对方狠狠地惊吓过,他才不要同他说话呢,任我素,皇宫中一个说不出口的禁忌.没有看他,任我素眼中只有那张无辜纯洁的脸,一开口,连自己也讶然:“有人跟我说,少年立志须趁早,就算是少年人,迟早也能夺得天下,成为绝代霸主,权倾天下,不知你,可有同感?”
  少年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太快了,也太凌厉了.简直有如刀锋在脸上割过.只针对他而来的逼人气势,重逾千钧.“只要有心,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我是这样认为的.”以受到挑畔的口气,认真的说出了孩子气的回答.眼前掠过司天下那童叟无欺的神态,任我素不由得噗的一笑,闲闲说:“勇气可嘉哦,年轻人真是有斗志,啊,你知不知道,银国的武林盟主,听说还不到二十岁,真是后生可畏啊,下个月她会到西漠来,有机会的话,你们应该见一见,看看什么是榜样典范.”司会来西漠,他早接到消息了,但,从任我素口中说出来,那种存心的调倪,却让他微微动了火气.这男人,见过天下,也知晓他与她的熟悉.有种珍宝被窥视的不高兴,天下自然不是深埋于荒野无人能识的宝石,但,还是不高兴有人知道她的不同,只是,再怎样欣赏,天下也不会将你放在心上,她的未来,是属于我的.“我当然,不会错过见面的机会.”语气愉悦,眼底逸出的一丝光彩如破云阳光,一洗阴寒.确定了,司天下,对音觞来说,很重要,很重要.任我素一抿嘴,心情好转,总算看到了少年泄漏的一丝本性,不是全无弱点的非人野心家,不是那种他所讨厌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家伙.男人飘然而离,如他倏忽而来一样.夏候地轻啐了一口,压力顿轻,说:“那个人,是皇上――宠幸的人,最好别遇上他,真不懂他有什么好值得皇上大动干弋.不说他了,败坏兴致,音音,我带你去撷芳殿,上次我不是说过那个玉瓶全天下只得一对吗?便是――”音觞收回眼光,皇帝的禁脔?不,那男人,是皇帝也囚禁不得的鹰,一旦惹毛激怒他,后果,即使是帝王也要避其锋芒.他在皇帝的地位,相当微妙,会不会,对自己的计划造成影响?
  当然、绝对、有天大的影响!
  任我素退出皇帝寝宫时,长长地吐出口气,总算,结束了.甩掉那个暴戾狂怒的男人,丢下他管他去发火发飙,那不关他事,再也――与自己无关了.契约,即将结束.他们唯一低估的,是他的残忍.对自己,对别人,都能狠下心,――我要剥夺的,是你最为珍贵于我却是困扰的记忆,我与你,再无关系,恩断义绝.嘴角浮起的笑,讥嘲而冰冷,再没人,能约束住自己,塞给自己不情愿的剧烈纠葛.唯二,被留下的,是次要的,被夺走的,是永远回不来的记忆,最爱最重视的记忆.一个夜晚,能不能结束所有不该存在的情孽与疯狂?
  不能,不能,不能.男人瞪着那帝王专用的御杯,那个小气皇帝不容其他人沾上一口(除了他与他之外)的至尊龙杯,里面,是空的,已让人一饮而尽.僵着脖子,再扭头,看那高高在上却趴在自己肩上死死攀紧的男人――唯二已被人服用,而目标依然如初――唯二不可能失效――只有一个可能――面色青白,眼神锐利如出鞘寒剑,不祥的预感冲击震荡,不,不可能会是那样.――千万不要是他所想中最不愿的――“这杯子――你让别人用?”西漠国内,无人够胆量触犯帝王禁忌,除非是他的赐令.如从牙齿挤出来的声调,怪异地森冷.帝王讶然地睁大眼,却龙颜大悦,素扳着脸的样子,好可爱呀,“素真是心细如发呢,不过,这醋也吃得早了,只不过是见那孩子太可爱了便顺手将清茶给他解渴,我这两个月来乖得不得了,就算是昨天你不肯同我亲热,也没有去找别人,修心养性――”也多得失控这前撞上那两个孩子,才静下心来,男人怕什么挫折,素的倔强又不是第一次领略到,要做的,是在契约之前叫他心甘情愿地留下,以我心,换你心.多余的废话自动剔除,截口问:“那孩子是谁?”
  还穷追不舍啊,窝心地笑笑,捏捏他面颊,说:“他啊,是骄阳的宝贝儿子,收藏得好好的,居然也不带来让我看看,幸好小地乱撞乱冲,我才没错过――”手臂一振,脱离他三尺之外,任我素面沉如水,眼寒若霜,挟带着怨气冷冽心痛焦切与内疚,定定地看他一眼,看得他心底发毛.“大错铸成,离恨难填.” 长叹一声,真是天意弄人,夫复何言!
  ****** ******“汉音觞,你――还记得司天下么?”万万分之一的侥幸,也许,他最爱的,是雄图霸业.少年清澈的眼,粉碎了希望.“没有印象.”是他的错,是他的错,唯二,无药可解,专为消除情孽,剔除最爱最痛最最在乎的记忆,是他,夺走了比他生命还更重要珍贵的记忆,因不是失忆,永远无法恢复而不复完整,就算以后再见到司天下,再一次认为她是最重要的,也会自动自记忆剔除.唯一的,不复存在.能留下的,是唯二重要的.想要记得她,除非,他不将她视为比一切更重要.但,那可能吗?
  闭上眼,无言以对.“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我一定,会帮你的.”少年定定直视他,毫不掩饰意图:“我想要,称霸天下,第二个目标,是西漠.”十年之内,一定要成为天下霸主,夺取天下.那是,约定.就算不记得与什么人作的约定,也认定,必得信守诺言.第一个,自是大银了,任我素点头,他欠他的.“好,西漠,我会为你扫除最大障碍.”唯一能为他做的,只是这样而已.十二月五日.经过连日的激烈争吵辩论,西漠当权者,下了一道命令:任命汉阳王第七子音觞为太子陪读,官封征北将军,入议政内阁.旁人只道直上青云,却不知,这,仅仅是开始.十二月九日,司天下一行,抵达西漠.全然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一场什么样的风暴.

  涅磐重生

  进入西漠,天气寒冷起来,裹上松软的绒衣,手套也少不了,毛巾包着面孔只露出一双眼睛,整个人,包围得暖暖和和,哥哥好像很熟悉路途似的,不到一刻钟便找到了目的地.纵是气候严寒,西漠的生活水平却在中上之上,不见四处流浪的乞丐,也没有在大街上见到卖身葬父之类的凄惨场面,反而高楼耸起,商铺林立,豪迈简洁中不乏喜气与生气,行人更是装束迥异,缤纷出场,就算是粗犷壮硕的大汉也软化了煞气.一派太平富定景象.而断丝阁,位于水中央,明湖如镜,拱桥如弓,垂柳绿岸,竟有江南的清幽怡静.凰不知又跑到哪里了,哥哥也没有通告一句便无踪无影,当我自午后的小憩中醒转,伸个大大的懒腰时,并没有马上觉察到,小楼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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