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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我的天下·倚天之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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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样的话,少年的功力便真的够得上是深不可测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未免太可怕了.对于天下,那,是福是祸?
  *** ****好多人要找音觞,但,无人找得到他,皇帝也无可奈何.我自辗眉处收到消息时,已是重逢之后的第三天.龙儿――竟找上了沉氏的分坛,挑了人家的里子底子,听说上上下下没一个男人逃得过成为剥光猪展示公众的下场,风光无限好.当然,他不会堂堂正正地以汉音觞大人的名义去踢人家的馆,据说――那人银衣不染纤尘,白银面具狰狞可怕,更可怕的是他叫人挡无可挡的身手,从动手到离开,没说过一句废话,诸如踢馆理由,来历用意半句也没提及,只在离开时,被快疯了光猪问名号时,酷酷地吐出了二个字:银龙!
  还真是装酷到底啊,江湖人江湖事,快意恩仇,不受拘束呐!
  可是,好奇――为什么,龙儿要不作声地铲平了沉氏的分支呢?他当然是不怕惹上了沉氏,可,有理由找上他们么?是因为――三年前的狙击吗?还是,为了这次荣律女儿的被劫?
  不论是为了谁,龙的发怒,总是叫人不能忽视呢,好大的魄力!连处理方式也与老江湖不一样,剥光衣服示众,哈,真亏他做得出,不顾得什么大侠风范,听说不单如此,内藏的钱财也不翼而飞,连密藏的帐册书信也逃不过失踪的命运.一想便知他不是单独去踢馆的,肯定有帮手.沉氏这次可不妙了啊.沉氏不会善罢甘休,但现阶段他们是斗不过他的,好在我已提前让人暗中拉他们一把,应该有可造之材留为后用,龙儿他打算如何对付沉氏呢?要留下,还是由得荣律收拾?
  第三天夜里,我终于见到了凯旋归来的银龙.却是在一个意想不到的情景下.-------------------------------------修改完毕,退,揉揉眼睛--什么意想不到的情景呢,想,想,应该不会出现出浴镜头--嘻,想写也不够水准.
  是睛.三年未见的双胞姐妹.上官雨的嘴角浮现起一个微微苦涩的笑容.“晴啊,好久不见了.”确是好久不见了,从自己见到司的那一天开始,便再也没有见到晴了,这三年中,即使知道晴在哪里,也没有主动去探望她,只要知道她平安,便没有太大的心力去关注,一颗心,全牵在那一个人身上.睽别重逢,眼前的少女,比之从前的刁蛮自信爽直坦朗,是变了不少,已学会了收藏自己的感觉,而不是,不知天高地厚地,唯我独尊.说起来,晴会如此,还不是让人宠出来的?老太爷的刻意为之,母亲的大力扶持,自己在她吃大亏时忍不住出手,虽说是为了她的光明磊落心口如一,却也成就自信满满敢于争取没有不敢做的事的上官晴,--晴是长大了呢,学会了大人的表面功夫.上官晴毫无意外地对上孪生姐妹,当然,雨又怎么不会出现在这儿呢?只要有那个人的存在,她便是理所当然地,形影不离,即使是从前,在没有来到龙府,在没有遇上龙雍允与司天下之前,她与她,也没有那种形影不离的亲密无间.――雨,有时候,我真恨你,为什么什么也不争取,为什么,总是无所谓地面对上官的种种不公,就算是被岐视,就算是被冷落,一点也不放在心上,我总是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与我有血肉的关联,为什么,明明一伸手便可以触摸到,却是距离得好远好远.――但,那是在你遇上司天下之前.“是好久好久不见了,雨.”轻盈地迎向她,脸上的微笑是温婉甜蜜的,是好久好久了,久得以为从前,只是一个梦,我和你,曾经亲密过吗?雨,你答我啊,总是沉默地回应我的要求的你,总是没兴趣慢吞吞的你,就算有大总管赏识也不会抓住机会的你,却在我得罪了上官家最暴躁的太子爷时,悄没声色地为我出头,没有人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没有人将他的意外与你联系在一起,就我肯定,那是你做的,为我而做的,虽则你从来不会同我说起,但,我一直记得.“你的气色,很好呀,活泼了许多.”你已经找到了目标,看到了方向了,所以抛下我也无所谓了吗?
  “我听说,你在上官家过得很好,一年前,还在太爷的寿辰上扬眉吐气,搏得满堂彩.”握住她的手,眼光终于是认真地正眼看着自己了,说着的是真挚的话语,口气也不是不开心的,可是,自己听来,却格外地有种怆凉的温柔,雨啊,从小你就与我不一样,我们走的路也不同,这个早就认了,可是,为什么,你追随的那个人,会是司天下?
  为什么,是那个人最最在乎最最爱惜的司天下?
  除了司天下,那人的眼光,从来不曾容纳过第二个女子,自己再怎么努力,也不能占有小小的一席之位.上官家的掌权者说过,司天下是唯一的一个,“从我看到她的那天开始,便深深明白一个道理,绝对绝对不要去招惹她与她对立,成为她的敌人,将会是最不智的决择.”所以他才会毫不犹豫地支持她成为武林盟主么?
  如果没有龙雍允,没有龙音觞,没有凤陷空,司天下――她还能成什么大事?
  除了运气,她究竟有什么魔力能得到自己所渴求的一切?轻而易举,信手拈来,不需付出什么努力,便能心想事成,有这样不公平的事么?
  太太幸福,也是要让老天爷妒嫉的哦.“我所选择的路,我的梦想,要由自己完成.”她浅笑,低头看着紧握的双手,若有所思,“放心,雨,我才不会做傻事,不会走火入魔地去做那些毫无胜算无把握的蠢事,我刚才,只是想见一见司天下,可惜这个时候,她竟没有房间内乖乖睡觉,真让我失望呢,看来,要改天再见面了.”小雨不自觉地往她身后瞄去,秀眉微促,晴从司的房间出来啊,到底之间有可能发生了什么事么?
  上官晴忽然笑了起来,竟有久违了的稚气,“难道你还以为我会对她不利?”
  这可说不定哦.是晴的话,有可能哦.笑容如花绽开,上官晴的声音低了下去,“雨,告诉我,为什么,会是司天下?”
  为什么会是司天下?
  为什么一定要是司天下,非她不可?
  因为,是命中注定,是别无选择!
  “我从小时候,便在等一个人,不知道她是谁,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会遇上她,不知道她会带给我什么样的未来,只是,一直一直地在等她,整个生命,仿佛全是灰白色的,其他的一切,即使是亲人如你与父母,也激不起多高的情绪,那不是你们的错,也不是我的错,而是,早已注定不能改变的命运.”幽幽的回答在静夜中更是有份伶仃的清冷,小雨任上官晴由背后抱住自己,那是从前她最喜欢的姿势,姐妹相依相儇,如未出生之前,“我不知道生命有什么意义,我不知道有什么事可以让我活过来,直到我遇上司.”那一刻,有如复活重生,有如黑白世界颠覆为彩色缤纷.从此知道了与生俱来的使命是什么.我自司的过去走来,以她的幸福为目标,守护着她,为她而活.可是,晴,你不会明白的,你更不会知道,之所以有我们现在所处的世界,之所以一切的生命的存在,全是因为司,我们,全是因她而来,司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为什么是司,因为,只能是她,只有她,唯一是她.因为她的过去,因为她的现在,因为她的未来.--因她的过去才有今日长生十二的产生,才有虚拟世界成为真实存在的可能,才有了,活生生的现在,有了可以期望憧憬的未来.“晴,我不会阻止你见司,因为我愿意相信你对我说的话,我只想告诉你,如果司出了什么事,那,将是世界末日,是全天下最最可怕的黑暗.”慎重郑重地说,到了后来,却换了轻松语调,眨了眨眼,其实,以晴的身手与智慧,想要对司不利,还不知吃亏的会是谁呢,依照天下定律,跳脚的多是天下旁边的人,所以,担心有什么用?索性两个都不管才好,反正,小晴对司的心结,全是因为雍允,星罗所说的消息当初还让她大大吃一惊呢,悠闲地接下说,“我可得先警告你一声哦,晴,呆在司的身边,不一定会有人身保障.”就如现在――上官晴不解地扇动眼睫毛,什么意思嘛,是担心自己,还是担心司天下?听她的口气,好像还是在替自己操心――然后,她伏在上官雨肩上,沉沉入睡.陷入梦乡这是她重逢司天下之后收到的第一个礼物.小雨依稀叹了口气,目光再度转到楼下,那里,已不见了引起夜半翻腾的主角.想也知道,那两个人,一定是在一起的,就这样让司与音觞在一起,可有问题?既然音觞都不记得他从前与自己所订下的契约,(在39章若即中,有提及)那么,便当作不知道好了,赶紧冲过去分开他们好了,男女授受不亲,再亲爱也不能躺在一张床上吧――不过,苦笑中,要自己赶在他们醒来之前先醒转才有能力担此大任吧――最后一个被睡魔征服的,是上官雨.整个龙府,好梦方酣.***** ***** ****音觞迷迷糊糊中,竟有不知身在何处的恍惚.宁静温馨得叫人快要消受不了的感觉,是一种格外宠溺的温柔.直觉怀中抱着一个人.他的臂膀中,所抱的,是什么人?为什么,身体的契合竟是天经地义,那种再也不愿放开,生来便应是如此的荒谬笃定又是从何而来?
  极不喜欢人家碰触,讨厌肌肤相亲,被称为有接触洁癖,曾经让汉骄阳挫败不己不能常常抱上一抱亲上一亲的自己,竟会容许与人共枕同床?且是以占有的姿态紧紧拥有不愿放手?
  睁开眼,入眼却全是迷离扑朔的一片,如雾里看花,没有清晰画面,如梦如幻,远远地,是粉红世界,依稀是桃花漫天缤纷,将整个天空都遮住了.而在身前身后游移的,却是柳絮样的轻白软烟罗,仿佛一伸出手,便可以触摸到.怀中所抱的,是何人?
  想要动一动看是什么人,却,无能为力,手臂自有本身的意志,不愿松开一丝一毫,就算是神智恍惚中,竟也能毫不犹疑地断定,怀中人,对自己来说,比什么都还要重要.是对自己而言,还是,自己同那人一样的感同身受?
  是自己,还是另一个人?看不清面目,却是自己的感觉,是自己不舍不依地抱紧一个人--如此地攫紧,如此地恋恋,比空气还要重要,是自己的整个世界,只要有了这个人,别的都可以放弃,别的都可以松手,唯一在乎的,唯一着紧的,只是她,一人而已.天地之大,竟不及一人之重.苍茫大地,红尘万丈,竟全为一人所占据.--我一定,一定会记得你,怎么可能会忘记你呢?对你的记忆,早已是入骨入肉,与我的血液相融,就算是死亡,也阻止不了对你的思念.既然你已在我的灵魂深处烙下了属于你的烙印,即使是魂飞魄散,每个碎片,也全是你的名字.所以,不要以为,你能摆脱我.生生世世,千秋万代,只能是我,是你的最初,也是你的最后的爱恋.这,是你对我的承诺,亦是我对你的,唯一要求.彼此的最初与最终,唯一是你.对神所许下的最虔诚最纯真的祈求啊--风过,花落,烟散,弥漫无边--要从自己怀中融解消失掉的人儿----就算是一百年,一千年,就算只能守着你的记忆而活下去,我也一定一定会等你,所以,不许你--忘记和我的承诺--温存旖旎的气氛不翼而飞,空虚与空白空茫填充于天地间--为什么,不见了?
  他最最重要的,最最珍爱的,为什么,要夺走他唯一执着的宝贝?
  伸出的手,抓不到任何需要的渴望的--好难受,好难受,不能透气了,茫茫人世,找不到他所要的那个人,一年,十年,五十年,白发苍苍,仍是找不到所要的,一百年有多久?只是一瞬间,弹指流逝,却也是漫长无边,心痛到麻木,不够,就是一百年,也填不满那无止境的渴望,即使是在我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刻,也记着,你我的千年之约,你说,太过沉重太过独占太过强烈的爱,只许我一千年--那么在你的承诺到期之前,我一定要--寻到你见到你--丝丝--男子朝天伸出手,再多的伤痛,也抵不住见你一面的诱惑――半空中的手,握紧了--抓住了--无比柔软的--如霜银发.少年霍然睁大眼.动不了.床前,伏着一个人,脑袋便搁在自己胸口,而自己抓住的,正正是她的头发.是梦非梦?似真似幻?
  刚刚,做了梦吗?那个,是梦吗?什么千年之约,什么非你不可,那种情情爱爱,太过陌生,太过强烈,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那种缠绵千载的情爱?
  但,那种感同身受的心痛又是怎么回事?那个不知名不知面貌的男子,竟给自己一种宛如前世的感觉,他与他怀中的女子,为何会给自己异样的情绪波动?从来,记忆所知,从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如此强烈的感情,看不到尽头的牵绊,怎么可能呢?
  事情--应该是从遇上她之后才开始产生变化的.确信这一点.司--天下!
  不久之前,吸吮她的血,与自己所做的梦,有什么关系吗?
  丝丝--这个梦中人的名字,明明陌生无比,却在念及的时候,心头隐隐作痛,她又是什么人?竟将她的影像与司天下混合在一起了,从遇上她的那刻起,事情便脱轨了,朝自己所不能预料的方向奔走.却,一点也没有摆脱她的意思.那有什么关系?就算是,与自己不记得的从前,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都不准备放手了.银发逃眉,司天下--静静地看着她,从前啊,有那么重要吗?从前的自己,与她,有什么是她记得而自己忘记了的不能忽视的过去?如果说是不重要,为什么,自己对她的出现,有种理所当然的接受感?就这样,容许她呆在自己床上,而不是一脚踢走(敢么_@)这个人儿--司天下--只有她,只有她,对自己来说,是一个意外,一个例外.几乎是在第一眼见到她时,便觉得引以自傲的自制迎来了大挑战.从前啊,记不起来的忘记掉的从前,有那么重要吗?
  微微的一笑,司天下,只是一个女子而已,就算能占有一席之位,也决不能动摇自己的意志,大家是不是太过低估了自己的能力了?还是说,是自己对她的杀伤力判断不准?
  某个意念闪过,梦中的景象,给他一个模糊的警告:不可以,将一个人,当成全天下,再也不允许了.那是谁的心声?那是谁的愿望?如此的决绝的肯定,不要,再也不要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她――不允许.但无论在过去曾经发生了什么事,更重要的是,此时此刻的想法.强烈无比地认定,不可以放手.从见到她受伤流血的那个时候,便不能耸肩轻松地转身离去了.司――要,和我一起回西漠去!
  既要称霸天下,区区一个考验,司天下,逃眉,又怎会对付不了呢?王者,是不可以有弱点的,尤其是致命的弱点,但,没有我的容许,任何人,也威胁不到我,想要成为我的致命伤,那是,天方夜谭.深深地吸口气,是司的气息,似曾相识--合上眼,轻抚如丝头发,因为怀中所拥有的,而溢出了一丝不自觉的笑意,这样地相拥而睡,仿佛是天地初开之时便已习惯的理所当然,毫无疑问,如果有第三者看到了,一定会毫无疑问地将之归类为--幸福的笑容.再次沉沉睡去的少年,并没察觉到,天地间那深深的叹息,这种幸福,是何等的来之不易啊!
  吁,终于睡了.我睁开闪闪发亮的眼睛.吐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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