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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误入魔掌-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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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鹊感觉自己受到莫大的屈辱。

  “你……”

  “别那么大声,你不怕吵到他们吗?”自爷现身后,他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在紫光中的两人。

  “你是谁?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们。”水鹊虽然气愤,但仍放低音量,并发现这人的眼神已不像方才那般噬血。

  他的目的何在?

  和零认识这么久,把他拉拔到这么大,他对他就算没有感情,总有缘分,说真的,要杀零他还真有些舍不得。

  所以,爷的眼底并无浓浓的杀意。

  但,原则就是原则,他不可能打破自己的原则。

  ——瞬也不瞬的紧盯着眼前陌生人的水鹊,瞧见他眼中突然闪现的杀气。马上趋身向前,再度挡下—击。

  好人的能量,害他的手都麻了。

  “看来,不先解决掉你,我是无法动那两个人的。”

  在持续闪烁的紫红光线下,互不相识的两人展开一场激战。

  为了顾及身后的两人,水鹊不能稍加闪躲,接下一招比一招凌厉的攻势,感到有些吃力。

  不可能!他不是如蝼蚁般脆弱的人类吗?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不能闪,又怕反击会被对方击回而殃及身后的主子;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随着对招的增加,不,是他被击中的次数增加,水鹊一闪神,只能以身体奋力阻挡。

  “唔!”受伤的水鹊呕出一口鲜血。

  “让开吧,我的目标不是你。”

  “哼广倔强的他怎么可能听他的。

  “也不是你的同伴。”

  他的目标是零?

  有一瞬间,水鹊真想点头答应,反正零与他们又没关系,可是他马上想到暗彝,他实在不想看到好不容易付出感情的他伤心。

  而且,他的尊严也不容许被践踏。

  “为什么?”能拖点时间也是种方法,只盼暗彝能赶紧救完人,就能出手帮他。

  “不关你的事。”

  “你是谁?”

  “你不用知道。”

  “你不是人类?”水鹊有些怀疑,他再怎么不济,也不会败给一个没用的人类,所以他怎么也不想承认他是人类。

  “唷,我还以为我掩饰得很好,不过你说错了,我是,也不是。”爷的目标虽然只有一个,但必要时,多几个他也不介意。

  “什么意思?”

  “你没有必要知道。问完了吗?该办正事了。”爷扬起一抹嗜血的冷酷笑意。

  “不……”

  因受伤而无法敏捷的动作,使得水鹊挺身而出的动作慢了半拍,他虽有挡住对方那一击,却不完全,一半极具毁灭性的能量闪过他的身子击向紫光中的两人。

  忽地,一阵白烟在他们眼前漫开,水鹊的心也犹如爆炸般刺痛。

  他没保护好暗彝!自责的声浪沸腾,他颓丧地倒坐于地,紧瞅着眼前的白烟。

  爷的心完完全全被钉在逐渐散去的一阵白烟中。

  成了!

  果真有些年纪了,不过才施了几次魔力,便觉得疲累、晕眩;他是还能对付眼前这已经受伤的小伙子,但若还有敌人,那可就不妙了。

  打算亲眼目睹零死去后便离去的爷,盯着在散去的白烟中逐渐清晰的人影,突然觉得有些眼熟。

  那是记忆里最不愿回想起的一隅。

  他们真的好像,为何自己会在此刻想起他?

  Shit,一向以冷酷著称的爷,此刻不停为自己脑中想起的人而在心里咒骂个不停。

  在白烟中显露出来的是——个外表相当颓废、不修边幅,还不时呵欠连连、粗壮得像头牛的高大男子。

  “陛、陛下!”本来丧气至谷底的水鹊,在看清来人后,差点没喜极而泣。

  “陛下,您来得正好,快将那无礼莽夫解决掉,他想伤害暗……不,是殿下!”水鹊恨不得马上看见他被五马分尸。

  “你是……”爷看到突然出现、破坏他好事的人竟是……

  他第—一个念头竟是一一闪人!

  他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他,那个没心没肺、风流成性的Se情狂!

  “你……喂!我话都还没讲完呢,怎么就走了,真是没礼貌。”上皇暗阳以能让对方听到的声量,刻意将声音传送到已先离去的入耳里。

  还是先将事情交代妥当为先,否则他声称要退隐的度假小屋,可就一刻也不得宁静,快被各大臣及俗事吵翻屋顶,烦都快烦死了。

  为求安养退休的日子,他只得亲自出马找回出走的儿子。

  儿子接老子的摊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暗彝可别想逃。

  暗阳才不想再回去做累得半死的事,他只想每天高高兴兴、快快乐乐的度日,想作啥就作啥。

  只好再继续委屈暗彝哕,除非他能找到替死鬼接他的担子,否则想都别想他会放他过好日子。

  看在老子救了他一次的份上,希望暗彝能良心发现,乖乖的回去做事。

  “水鹊。”

  “是,陛下。”

  “别忘了提醒还在奋力救人的暗彝,说我是如何辛苦,如何不畏险境,长途跋涉,费尽干辛万苦,都快将我的透视水晶给看破了,多不简单才能找到他;更重要的是,为了救他,我还与歹人艰辛的缠斗,耗费不少能量,还险些受重伤,才将他和他极重视的人从鬼门关前拉回来,他要懂得知恩图报……”暗阳喘了口气,发觉长篇大论也挺累人的。

  紧张气氛突然解除,让水鹃差点忍不住噗哧一声爆笑出口,只能闷在喉咙里憋得难受,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陛下就是要他劝暗彝赶快回去就是了;记得自己小时候,对暗彝有这么个活宝老爸还真有些羡慕,因为他可以每天活在欢笑里,

  卸下肩上的担子后,陛下更变本加厉,将本性全表露出来,看来活得极自在。

  “要记得,赶快将暗彝带回去,如果发生什么意外,你会很不好受的。”水鹊这小伙子的责任感极重,看来他有好一阵子,都会待在“碧寒池”里继续修炼,以雪方才败北之耻。

  其实他也不用太自责,凭他一介小伙子,若真打得过那个人才有鬼;想当初他们的实力就不分轩轾,水鹊想修炼至与他同等的境界,还有得等呢!

  是的,他已经认出方才那熟悉的身影的主人为谁,只是想不到他们还有缘分再见。

  现在再续前缘比较重要,儿子哟,你要乖乖听话,赶快回去喔!

  “你们快回去吧!”暗阳再次提醒水鹊后便像来时,平空失去踪影。

  还不停地绽放出耀眼紫光的两人,全然不知刚刚发生了多危险的事。

  如果零能顺利被暗彝救回来,那他非休他个很长很长的长假不可。水鹃咕哝完毕后才开始感到……伤口很痛耶!

  *  *  *

  四天三夜后,窗外开始下起午后雷阵雨,多变的秋,多雨的秋,使得愁上加愁。  

  暗彝毫不停歇的耗费自己的真气,源源不绝的输送至零体内,但零的接受度却极差,苦无他法的暗彝在稳定住他自残的伤势后,顺势封住他的能力,让他无法再想不开。

  之后,暗彝累得非进入睡眠状态不可,他知道自己需要休息,否则就没办法再帮零了。

  淡去的紫光,引起近处水鹊的注意。成功了吗?

  “暗彝,暗彝?”

  “别吵,我要休息。”

  啥?他不眠不休的看顾他们俩四天三夜,得来的第一句话竟是叫他别吵!他竟敢嫌他吵!水鹌气得直想发飙。

  罢了,瞧他快累垮的模样,他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谅他好了,可见他多有风度啊!

  在水鹊正得意自己宽大的作风时,暗彝已进入深度睡眠状态,连让他搞清疑云的机会也不给。

  留下水鹊暗自跺足。

  *  *  *

  “暗彝,你多少吃点东西吧!”

  补足体力的暗彝醒来后就只顾着看顾零,什么都不想做。

  “暗彝,不吃东西怎么,会有体力继续照顾零?届时你要是累垮了,准来照顾零?我可不要,你别把吃力不讨好的烂摊子丢给我,我拒收喔!”凡事先申明为妙,省得惹来推不掉的麻烦。

  水鸪的手搭上暗彝的肩膀,多少给予他支持的力量。

  “你刚才说什么?”只觉得耳畔有声音叽叽喳喳个不停,却不曾留心注意内容为何,暗彝现在的耳朵是拿来装饰用的。

  啥?敢情我方才叮嘱了老半天,阁下全当是蚊子在叫,觉得很吵?

  也罢。“咯,吃饭。”

  “谢谢,我不饿。”

  暗彝连和水鹊说话眼睛仍是离不开零,甚至连眨一下都不舍。

  “暗彝!”放下餐盘的水鹊,扳过暗彝的脸正色地道: “不吃东西会有体力吗?你想想,你有多久没进食了?再这样下去,零不垮你倒先垮,到时谁来管零的死活?你自己想清楚!”

  看着连平日总挂在脸上的笑都不再的暗彝,揪得水鹊心好疼;如果谈恋爱是一件这么麻烦的事,那他宁可不要。

  “昭彝厂水鹊气不过不做任何反应的暗彝,他用:力拍了拍他难得一见的俊脸,让他愈痛愈好,他才会有感觉,知道自己还活着。

  “好痛喔!”

  终于有反应的暗彝,拉下乘机打了他好几下的双手,有些对好友撒娇的谢谢他不辞辛劳的关注。

  有个好友真好,感到有人正支持着自己,让他顿感力量回笼,精神百倍。

  看着笑意又回到他脸上,水鹊知道暗彝没事了。

  “为什么他一直不肯醒来?”在暗彝吞下数口食物后,水鹊提出疑问。这人又在逃避现实了吗?拜托!人生本来就有苦有乐,一直惦记着往后看的人,是不会得到幸福的。  

  “他早醒了。”

  “啊?”

  “不过,零他不想听、不想看、更不想去感觉,他只想让自己变成一颗化石,等待时间将他风化。”

  “你总不会又要像上回一样,又得到他心境里去吧?不可以!”太危险的事,他绝对不允许他再做一次。

  “不,我相信零听得到我在说什么,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暗彝脸上又扬起那种老谋深算的诡笑,看了真教水鹊觉得不舒服,应该让他继续之前那副要死不活的德行,还是恢复成平日惟恐天下不乱的心态?水鹊不禁犹豫了起来。




第9章


  经过五彩炫目的光阴长廊,虽仿若只是霎时,但留在眼底的残像,久久不能消逝,持续眩惑着人心。

  暗彝带着毫无生气、亦无生存意愿的零,未经他同意便强硬的要他陪他远行;其实即使他想征求他的意见,零恐怕也;不会有所回应,倒不如就顺自己的意,零想抗议?他自会给他抗议的机会,只要他肯。

  越过时间的长河,他们终于在一个看来年代有点久远,那时应该算是平凡的小康之家的一排独院房子前。

  此处并非大都会,家家户户都拥有独院,在当时并不算特别,因为那时人口并没有今日这般众多。

  愈是接近一幢屋舍,紧搂住零的暗彝愈是能感受到他的异样。零并没有颤抖,更没有抗拒,但是他肢体显得愈益僵硬,仿佛非自主性的以身体在排拒,他不想再走下去,不想再拉近与那幢房屋一丝丝的距离。

  “零,张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不许你逃。”长时间忧心过度,让暗彝嗓音中特有的温柔被磨蚀,他以难得严厉的语气命令零。

  或许零想干脆闭上眼,停止接受外界来的刺激,但他却睁大双眸,感觉似乎有一股巨大的魔力使他无法合上眼,微颤的长睫毛让他的悸动泄了底。

  “零,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在你身旁。”收紧搂住他身子的手, 自掌心不绝传送出的,是支持着零刚毅的力量。

  火苗开始自屋内猛地窜出,狂烈的火舌不久便吞噬眼前的房屋,耳边不停的传来东西燃烧时的爆裂声,偶尔还传来巨大的爆炸声。

  临近发现发生火灾的人们陆陆续续聚拢,有的事不关己、仅是好奇的围观,有的则义勇的加入救火的行动。

  汹涌的火势加上人潮拥塞,使得救援行动更加滞碍难行。

  随着零激动的视线,暗彝看到一个瘦小又苍白,满身脏污的小男孩伤心欲绝的驻足在人潮外。

  暗彝一眼就认出那小孩就是零,小时候的零,小脸蛋上写满的伤痛让他心疼不已,被揪住的胸口几乎不能呼吸。

  “不!不要!”零冲口而出的呐喊,像被大卡车辗过般破碎、痛楚。

  激动的零疯狂的扭动被暗彝搂住的身躯,他想伤害自己,在他以双手造成身上数道伤口后,双手立即被暗彝制住,但仍难以自我控制的零改以天赋的能力,不断的想冲破暗彝在他身上设下的封印,发出的强大能量灼热得令搂住他的人热汗直流,全身像被火烧般。

  “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我没有……”

  “零、零……”暗彝只能不停的呼唤他的名,企图使他镇定,冷静的去面对过去镂心的伤痕。

  “不!我不是故意的,不要!”零口中呓语不休,全然听不见、感受不到暗彝的关切。

  “零,不要这样,零!振作点,你看!零。”

  “不要!”大眼睛里淌出豆大的泪珠,像要将一辈子的泪在此刻全流完。

  “零!”无计可施的暗彝将电影似的画面粗暴地直接投射至零的脑海,不让他借闭上眼晴脱避。

  为了怕零咬舌自尽,暗彝拿自己的手当缓冲;陷于狂乱的零,咬伤了自己也咬伤了暗彝,赭红鲜血一滴滴沿着零的嘴角滑落。

  突然间,零的挣扎骤停。

  *  *  *

  “看到了吗?他们没死啊!”

  零瞠大恐惧不敢置信的眼瞳,直盯着暗彝。

  “要是你不相信我给你的讯息,你自己亲眼看看,转过身,用你的双眸亲眼瞧瞧。”暗彝温和的哄着零面对哽在心房、再不拔除便会夺去性命的尖锐芥蒂,他相信零够坚强,可以让自己至少平静的转头查探事实真相,更何况还有他陪他。

  暗彝将手自零背后移至他肩上,“那火的确是你造成的,但那时你年纪还小,自是难以完全操控自己的能力,而且又受到巨大刺激,难免会伤到别人及自己;但是你看,睁大你漂亮的眼睛看仔细,那两位全身被烟熏得污黑的人是谁?”

  零像被催眠般乖乖的朝暗彝手指的方向看了又看,然后不敢置信的回头望向暗彝,用力眨了眨眼。

  “认出来了吧?”他错愕地瞧见零脸上滑落成串的泪珠,难道零仍不相信?以为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幻象?

  “零?”

  零回握肩上的大手,低头摩拳他粗糙的手背,也让热泪滴落其上。

  “零,这一切都是真的,我还可以带你回去看变成老头的他们……痛!”原本触感柔嫩及湿热的手背突然被狠狠的咬出牙印,但比方才零失去理智的狂咬要轻得多。

  “他们是我的父母亲,你怎么可以称他们为老头!”

  他知道他不会为了安慰他而制造出谎言的幻象,因为谎言总有一天会被戳破,暗彝也不会要那么软弱的他,他相信他。

  “这有差吗?我也都喊我们家那个人为老头……零!你恢复过来了!你没事了?”暗彝兴奋的抱起零,忘情的转圈子,像小孩子似的。

  “喂,停,我头晕了,哈哈哈!”

  零终于笑了,美如初绽的花朵,暖如黎明的朝阳,亮如乍放的晴空,让暗彝看得失了神。

  “你笑了。”他的笑如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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