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个男人当老公-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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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一痛就好了的。少夫人你躺着好好休息。”小英顿了顿又道,“少爷性子冷,心热乎着的,他刚才说,不用关着你了,还说派人送几本书给你,让你解闷,还说……”
“还说什么了?”
“他说以后夏天拉你出来晒太阳,冬天让你出来吹寒风,如果敢逃,打断你的腿……少夫人,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你躺着,躺着,不要动,你的伤口不宜运动。”小英看着月白白咬牙切齿的样子,赶忙借口跑了,走出去之后还掌了自己几个嘴,真是藏不住话。
月白白发现那药油其实挺有效的,虽然……可能……反正那个地方还是疼,她到是每天都给自己涂,可是她自己不会推啊,因此除了第一次,后来都没有什么效果,因此近段时间她到哪儿都带着臭烘烘的味道。月白白也就努力带伤躺床上,三更半夜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个法子,扣好了时间吹了笛子,果不其然,那个被控制了的程独推门来了,“老婆,我想你了。”
月白白看到他,兴奋了,“老公,我受伤了,帮我推药油好么?”
“谁伤的你?我去杀了他。”
“呃……”被控制了的程独性子里依然带着戾气,月白白赶忙摆手,“我自己摔的。”
程独扯了她的衣服,看到伤口,淡言道,“骗我?伤你者掌力不错。”
“我……”
“躺好。”程独将她按了下去,开始替她推油,力道很重。
“疼……”月白白她轻叫。
“想要好就要疼,不疼,你不长记性,居然吃这种闷亏。”
“呜……”月白白心想,这个程独,唉,同一个人,两种语言,本质还都是一个样。
月白白在药油和手力的双重刺激下,沉沉睡去,清晨起床的时候便见到程独就躺在她身边,她与程独几乎是同一时间睁开眼睛,他们的脸暧昧地贴得很近,呼吸彼此缭绕着,他长长的眉毛蹙上她的眼睑,带着点调皮,有点痒,“呃……”
她什么话都没有问出来,就直接被程独推下了床,“臭死了……”
“噗……”月白白趴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幸好地上不知道从哪天起已经铺上了又厚又软的毛毯,摔着不疼,只是她此刻只穿着一条桃红色的肚兜。
程独也不看月白白,扔了条被子下去将月白白埋进去,清冷的声音传来,“包起来……昨晚又对我做什么了勾当,嗯?再有下次我杀了你……”
月白白钻了个头出来,瞪着他,他正在穿衣服,月白白嘀嘀咕咕道,“小气……不就借了下力么……”
程独套完最后一件袍子,声音低沉,带了一丝醒床后的慵懒,“你说什么?”
“没有什么……我头昏了……”月白白像乌龟一样,将头缩回了那条被子中,她突然开始鄙视自己了,月白白你吃错药了,她猛拍着自己的头,直到憋到没气了才出来透口气,程独早已不见了踪影。
所谓书房里的密室
月白白穿戴好衣服之后动了动身,发现胸口虽然还有点疼,却已经不是很严重,她不由轻笑,动了动胳膊爬回床上去了。她突然不想起床,将头埋在被子里,人是不是在陷于黑暗中的时候,才喜欢想一些暧昧的事情。
月白白在被子里笑得想只偷了腥的猫,怕发出声音,用手捂着笑,想起在三更半夜的时候能够将程独唤出来,心中有微微的荡漾。程独,是真是假,她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一直得不到答案,若是真,假的在哪里,若是假,真的在哪里?她挺思念夜里的那个程独,那个程独虽然也霸道,可是会对她好。但是那个程独只存在一瞬间,而且程独也对她做出警告了,再控制他就会被杀掉。
“少夫人……少夫人……”正当月白白想着兴奋的时候,小英进来了似乎是要将月白白的被子掀开。
月白白有些不满,将头钻出来,瞪着双眼睛,“干嘛叫我……”
“少夫人,这么蒙着头睡,对身体不好。”
“干嘛叫我?”她不依不饶。
“少爷说您醒了,让你出去晒太阳。”
“他有病是吧……?”
小英开始忽略月白白偶尔对程独的不满,“少夫人,少爷说,他在院子里等你。”
“有什么太阳好晒的,真是。”
“少夫人,少爷一定想与您一起赏阳呢,多么浪漫的情景,快起来吧,穿哪件衣服比较好,红的吧?紫的?……?”
月白白瞪妖怪似得瞪着她,“什么时候见我穿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出去,出去,我自己穿。”想起那个红衣飘飘的大波女,就郁闷。小英出去后,月白白开了衣柜,拿了条淡蓝色的长裙套上,月白白一边套一边哀怨,自己现在是怎么样的一个身份啊,多尴尬啊。虽然不想接受这些恩惠的,但是不穿这个难道光着身子出去么。她也不管自己穿得是否漂亮,头发天天挽起来也觉得烦,她坐在铜镜前随意扎了条辫子放在胸前,绑上一条嫩蓝色的丝带,铜镜中映出月白白的倒影,嘟着嘴,脸有些微圆,眼睛大大的很有灵性,眉宇间有淡淡的喜悦,看起来很很年轻。
月白白又磨磨蹭蹭地吃了小英送来的早餐,当她磨蹭完,才出门,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望了望天上的太阳,月白白又萎焉些,拜托现在虽然不是夏日,却算是秋老虎吧,太阳晒得很难受的。
她慢吞吞地走到程独的所在处,他正坐在后花园的一张石凳上,听下人们说,这张特地为少爷制作的石凳不是普通的石凳,冬暖夏凉,这世上也只有这么四张,围绕在一张石桌的周围。月白白也只是听说过,在程府一直被关押着,连凳子还没有坐过,如今被放出来了,是眼巴巴地看着主人坐。
程独一副很悠闲的样子,坐在那儿,头上还有一个遮阳盖头撑着,看起来很阴凉,他正在品茗。月白白也不想晒太阳就往他的伞盖下挪,程独头也不抬,挥了挥手,“谁让你进来的,去溜达,自己去晒太阳。”
月白白有些委屈,“我不要晒太阳,我为什么要晒太阳,为什么你坐这里乘凉喝茶我就要晒太阳啊……你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我么,程独,你做事不能这么缺德的……”
程独被说得不耐烦了,微眯起眸子,“这里到底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月白白望着天上的太阳叹了口气,往后退了一步,完全退出阴影的地方,开始溜达,她一边走一边念叨,她是怎么惹了程独了,他干嘛老让她晒太阳,这个问题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想着想着就往旁边修剪得整整齐齐地草坪坐,顺势往后一躺,双手叠交在脑后,抓了条草根放在嘴里啃起来,没有凉风,只有闷热的空气,而月白白就能做到苦中带乐。
眼睛眯起,晒太阳就晒太阳,好好享受呗。
“咦,这是大哥家的嫂子吗?”一个戏谑的声音从月白白的头顶传来,月白白睁眼,看到一名桃花眼男人站在她面前,他的眼睛长长而微弯,眼角带骚。眼黑眼白并没有分得很清,眼神似醉非醉,带着微微的朦胧。
月白白忙坐了起来,觑眼看他,“你不是那风四么?”
“是啊,四嫂好记性。”风四瞥了一眼月白白的装扮,从头到尾都显示着她很简单,不知道那脑子是不是也很“简单”。
“切……”月白白嗤了一声,拿掉口中的草根,指向不远处那招摇的伞盖,“他,在那儿。”
风四朝那个地方望了望,一点过去的意思也没有,反而在月白白的旁边坐下,月白白不怎么待见他,往旁边又挪了挪,离得他的位置远了点。
风四见了她的小动作,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大嫂,大哥为什么会娶你?”
提起这个,月白白就会更尴尬,的确,清醒的程独是绝对不会娶她,而她也绝对不会嫁,但是造成如今的场面是谁,就是月白白她自己。她望天,带着茫然的语气,“这问题,你不该问我吧?”
“这问题我问过大哥,他也回答得很模糊。”
“那就行了。”月白白就是想不通,他为啥不休了她,为啥呢。现在天天在他身边被欺负也很不带劲的呀。
“大哥不怎么喜欢女人,不是根本没有过女人……所以也见不得他对你有多好,嗯,他对你好吗?”
“好个屁。”月白白脱口而出,讲出来之后又后悔了,人家程独凭啥对你好啊,你又不是他的谁,除了这个乌龙的名分外,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既然不好,那你就逃呗。”风四瞥见了月白白脸上一闪而过的异样,与月白白坐近了点,开始给她出主意,“其实想逃还是挺好逃的,大哥的书房里有个机关,那个机关是XX……里面是个密室,你抽空时间准逃成功。”
“真的?”
“真的。”风四确信地点了点头,唇角笑容如涟漪般绽放。
“万一被抓回来我不就……他扬言要打断我腿呢。”月白白对风四的好感上去了,对程独的印象就更差了,唠唠叨叨开始抱怨,“他老是威胁我,前些日子他还关我来着,晚上还不让我睡床,他还说话不算数,他,唉……”
月白白说到一半就停住了,看到风四在一旁乐着,眼睛却盯着另外一个方向看,转过头看到程独正在在那儿,面无表情,狭长的眼睛闪过一丝阴冷。
风四道,“大哥,您来了,站着多累,过来一起坐。”
“风四,跟我过来。”程独转身便走,风四快速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朝月白白眨了眨眼,“嫂子我先走了哦。”
月白白误解了风四的意思,还向他挥了挥手,做了个口型,“拖时间。”
风四咧嘴一笑,重重地点了点头。
程独从头至尾都没有转身,脸色稍冷。
“大哥……您这么急着拉我走,是为了何事啊,莫不是让离得嫂子远一些?”
“风四,话未免太多了,嗯?毒六好像新研制了种药,吃了,可以让人终身说不出话来。”
“大哥,你这么做是不对的,嫂子刚才也跟我抱怨,说您老威胁她。看她就一小姑娘,唉,多宠宠,你天天怎么脸色一凛,冰山似的站在她面前,她夜里会做噩梦的。”
程独也不说话,从怀里直接摸出了个瓶子,“你自己吃,还是我强迫你吃。”
“程少,您饶了小的我吧,我是来办正事的。”风四带着祈求拜了几拜,随即收敛了脸上不正经的笑容,有些严肃起来。
程独在石凳上坐稳,风四站在一旁,殷勤地替他斟上了茶,茶香溢出,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风四双手奉上,又将程独手里的药瓶拿来收回自己的怀中。
“说。”
“西边那里的事情搞不定,对方要您出面,您……怎么看?”
“啪!”程独沉下脸,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了下去,昂贵精致的茶杯四分五裂,“这么久了,还没有摆平,怎么做事儿的!还是那个宋羽凰?”轻哼一声,双手握紧随即又放开,风四站一边有些胆战心惊,良久听到程独清冷的声音,“也罢,既然如此,我们就去会会他。”
“是,属下马上着手准备,明日启程,嗯……大哥,带上嫂子去吧。”
“不带。”
“大哥,带上嫂子比较有好处,否则这么短时间内去找一个背景清清白白的女子有点难。”
“……”
“大哥,属下先行告退。”走了大半的路程又转回来对着程独喊,“大哥,我骗嫂子进你书房的密室了,你自己看着办哦……”说着施展轻功一路而逃。
程独本来倒好了第二杯茶,一听这个,面色阴郁更带一分,狠狠砸了第二个杯子,等下来打扫的下人又要心疼一番。
月白白看到程独与风四谈事情去了,心里傻乐,咧嘴仰天长笑。贝齿外露,洁白光泽。她很自然地冲到程独的书房,虽然程独吩咐过他的书房不能让人进,可是月白白一脸煞有其事的样子,说程独让她取东西,下人们也就相信了。
右手书架的第八列第五排里有一本百姓杂谈,将此拿下之后便会看到一把剑,将其往右旋转,书架就会缓缓打开。月白白照做,事情还真如风四所说的,书架开了,前面出现一条楼梯,月白白心里是有些害怕的,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早知道带着颗夜明珠出来了,可是既然……反正不是说下了楼梯一直往前走就行的么。
月白白大胆地往前走了一步,不知道触到什么机关,身后的书架“啪嗒”一声关上了。此刻她身处于黑暗,整个人都震了一下。她小心地移动着步子,摸索着往下走,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碰到了墙上的一个凸透面,突然之间,一路的火种自燃起来,照亮了整个密室,本来空旷的空间中每走一步都带回声让她心惊不已,如今有了亮光,她心到是定了些。
可是越往前走越诡异,完全没有风四所说的出口。但是她还是相信风四,因为风四说得前面几点都对了。最后她走到了尽头,因为完全没有准备,因此她愣在那里一动不动,这里是个蛇窝,里面的蟒蛇很大,一条条都有碗口那么粗,磷片晶莹,如同一枚枚贝壳反扣在它的身子上似的,有黑色有白色,还有绿色的。蛇窝就在墙的角落,这里没有任何栏杆,环境阴湿,很适合他们。当月白白看到蛇窝里还有个被啃得肢体残破的人之后,全身的血液都往脑袋上一轰,转身就要跑。
那些蟒蛇虽然看起来很驽钝,可是行动很迅速,月白白还没有跑出几步就被几条巨大的蟒蛇包围在中间,它们抬高头,对着月白白吐着红色的信子发出“呲啦、呲啦”的响声。
月白白脸色发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所有的意识都仿佛被抽离,她什么都想不了了,她下意识地蹲下,双手抱住脑袋。
此刻她似乎感觉到有一双手在拉她,她开始挣扎,奋力挣扎,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叫她的名字,她才抬起头来,对上程独那双满是怒意的眼睛,月白白什么都不想,快速地站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他,整个人都埋了进去,全身都在瑟瑟发抖。
“你……”
“哇……”月白白哇一声哭了出来,“这里……这里有好多蛇,它们……围攻我。”
“它们不会吃了你的。”程独镇定道。
“我怕……呜呜……”月白白紧紧地抱着他动都不赶动,她似乎还能感觉到蛇在她的周围,围绕着她,要吃了她。
“我带你走。”
“脚软了,走不动……”
程独叹气,本想与小他的蛇好好亲近一番,却只怕这女人又要大惊小怪。无奈,抱着白白转身,一步一步往外走。身后的灯火逐渐熄灭,阴冷的空气中透着一抹诡异,又似乎飘着丝丝暖意
所谓恶整
程独将月白白从密室里带出来之后,月白白还在继续哭泣。程独将月白白放在书房的软垫上,自己则坐在一边看她哭,“哭够没?”
“呜呜……”月白白还在抹眼泪,抬起哭得红肿肿的眼睛,说不出话,“呜呜呜……”
程独有些不耐烦,“不许哭。”
月白白的声音低了下来,只是断断续续地抽泣声,她指控地指着程独,“你为什么养这些东西,还居然喂食人,你太残忍了。”
程独也不理她,手里捧起了本账目翻阅起来,原本的怒气在月白白的痛哭中已经磨尽了,“谁让你进去,不知道擅闯我的书房的人都会死么?”
“可是风四说,他说……他说得话也挺真,我就信了,他看起来真的挺好的,我们挺聊得来。”
程独冷哼一声,抬了头,望着月白白一脸怨愤又失望的表情道,“你知道风四只对一种女人好么?”
“什么女人?”
“上他床的女人。”程独的指头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