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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种个男人当老公-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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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做的他都没有做。
  “坐这里干嘛,你自己怎么不埋进去?”一片阴影罩来,罩在她的头顶上,程独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
  “管你什么事儿,滚开。”月白白抬头瞪了他一眼,掘起唇来。
  “我觉得你埋自己难度有点大,我来帮你。”
  “切……”月白白此刻对程独失望到了极点,看到他就满心地不爽。拿了旁边的一个树枝,逗地上的蚂蚁去了。
  “你有没有毁容?”
  “呃?”
  “你是不是发烧?”
  “呃?”
  “需不需要温暖的怀抱?”
  “啥?”月白白抬起头来看向程独,眼中有喜有惊。
  一本《三字经》“啪”地扔在她的面前,程独的声音又恢复了原始的冷傲,“满足了?”
  “啊……”月白白的小脸垮了下来,他就是这么干的,满足个啥呀,她根本还没有尝过满足的瘾,就知道了真相。
  月白白微微移动让自己面对树干,将脸贴了上去,“大树啊大树,请您告诉我,为什么我会碰到这么没有情调的男人,为啥呀为啥呀?”
  程独嘴角僵硬,不由上前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从她的身后将她紧紧抱住,双手在她的腹前交握住,声音低沉,贴近她的耳边,“现在满足么?”
  月白白在反映过来片刻之后才摇了摇头,“不满足。”
  书里可是说了的,男人问女人要不要满足的时候,绝对不能说满足,否则男人便会恃宠而骄。她一直牢记这一点。
  程独咬牙切齿,“那你要怎样?”
  月白白有些结结巴巴,“我快断气了,你抱太紧了。”
  下一刻,程独将月白白推倒在地,有些愤愤地走了,黑色的背影挺直,带着一种倨傲。月白白揉着她那白嫩嫩的地方,咧了一会嘴,自言自语道,“若是一个男人三番四次推开你,说明这个男人的忍耐度有限……月白白,你要来点更直接的。”
  月白白以脱缰野马的速度狂奔上去,扯住程独,眼睛一眯,仰着脸,“程独,你说,我哪里不好?”
  程独转过身,冷哼一声,拍开她的手道,“你觉得你哪里好?”
  “既然我不好,你为什么不让我爬墙?”月白白理直气壮起来,踮起脚,声音高了些,“你明明嫉妒夜牙摸我的脸,你很嫉妒!”
  程独伸出手用力捏住她的脸,脸色有些沉了下来,眸中多了一分阴鹜,“月白白,我现在让你去爬墙,你爱爬多高就多高,不过爬高了是会摔死的,而且还有人跟你一起死。”
  月白白只觉得脸皮一疼,她知道她又说错话了,程独这个人翻脸不认人的。她呆呆地望着他走远的背影,觉得自己受伤了。
  他没有爱过,所以她想给他一些爱。可是看起来他不需要。
  那一晚,风有点凉,月白白从厨房里拿了点点心和茶水坐在院子中,名曰赏月。天上黑漆漆的,月亮很淡,星星很稀疏。她的身上披了个白裘,她十八岁以前的人生没有追求,偶尔只是为了吸引人注意而胡乱捣乱,十八岁之后自己给自己上了一个枷锁,让自己进入了一个死胡同,却忘记了退路。她的人生本来不该是这样子的。
  夜深了,风大了,她觉得更冷。她不喜欢这么坐着的,其实她想要人陪。她很想那个会叫她老婆的程独,但是她必须深深克制住,因为那个只是虚幻中的人,她不想再对他产生依赖。
  眼皮越来越重,她扑在石桌上睡着了,半睡半醒之间,她感觉到有人在抱她,她嘤咛一声,往那个怀里靠了靠,她说,“好冷。”
  “冷还在这里睡……”
  此刻月白白已经微醒,也知道了抱着她的人是谁,可是她非不想醒来,他抱她去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又替她盖上被子。
  “唔……我要喝水……”月白白踢了踢被子,翻了个身子,声音模模糊糊道。
  程独走到桌前倒了杯水过来,半搂着她,喂给她喝,她喝得很慢,一点点喝,喝完了又躺下去。感到程独要离去,又踹了踹被子道,“我要上茅房……”
  程独脸绿了绿,走到月白白的床前,拖着月白白下床,拍着她的脸颊道,“醒醒……”
  月白白本来还说是有几分睡意,现在是一点也无,黑暗中瞪着一双清澈的眼睛,她说,“程独,我找他出来好不好?”
  “你敢?”程独声音低沉,带着一分犀利。
  “我想他。”
  月白白声音哑哑地继续说着,“我很久没有见他了,我很想他。”声音有些后怕,却很坦诚。
  他记得的,那天晚上她说,她不恨他,只是因为那个他的存在。
  他突然有点想知道那个他是怎么样子的,那个他也是他,但是到底是中了巫术的他,还是本质的他呢,他不明白,“为什么想他?”
  “他会对我好。”
  “月白白,你不觉得你贪心吗?”
  “程独,现在我已经不再纠结你是否是种人的问题,因为我真不知道,但是我想他,我不觉得有错。”
  “我只是程独,这点我比你明白。”他想了想还是实话说,“因为你用错了方法。”
  “……”

  所谓金馒头

  月白白有些迷茫,她只知道她用错了方法,却不知道后果有什么偏差。
  “你试着召唤他出来。”程独的声音略略低沉下来,听不出他声音中的一丝异样。
  “哦。”月白白听了心底倒是有些开心,乖乖地从枕头底下掏出了根笛子,望了望天色道,“时间刚好。”
  她刚想吹,笛子就被程独夺去掰断了,“他也是我,而不是你所谓的‘种人’……以后你也别指望笛子这东西能够在府内流通。”他将掰成两段的笛子用力地摔在地上。
  望着阴暗中的程独她说不出一个字,她愣了好久略带颓废地坐在地上,“他终究是你,我召唤他也是个错误。委实是我笨了。”
  程独听着她沉闷的声音有些不忍,问了声,“不是想去茅厕,我带你去?”
  “你要伺候我么?”月白白的声音带着怨妇般的幽怨,闷闷地从胸口飘出来。
  程独拂袖离开,唇角有些僵硬地动了动。
  这一晚,月白白睡得很不好,从那根笛子被掰断的一刻起,她就感觉到身体内的某一处被劈开了,有种被撕扯开来的疼痛。那个人纵然在生活中出现的几率不多,却也成为了她在近几个月的一种追求。
  次日清晨,她起得很早,带着两个黑眼圈到院子中散步,碰上正给她送早餐的小英,“少夫人,你今个儿怎么也起这么早?难道要跟少爷一起去西城么?”
  “嗯嗯?你说什么呀?”月白白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拽着小英的领子道,“他,他又去西城?”
  小英点了点头,“对呀,少爷很快就要动身了呢。”
  “他居然骗我,太不是人了。上次明明说带我去的,人在哪里……?”在得到确切的方向之后,月白白就以一副衣冠不整的形象奔跑起来,跑到程独的面前一把拽住他,“你为什么不带我去?”
  程独刚想上马车,被月白白抓着,微微皱了皱眉头,冷哼了一声。
  月白白现下是急着去西城,软硬皆施,“你带我去吧,程大爷,到时候我满足你一个愿望,真的,你带我去吧……”月白白趴在他的身上,抱着他的手臂蹭啊蹭的,直到程独怒了,一把拽着她扔到了马车上,月白白才笑了起来,“程大爷,你是好人。”
  程独声音冷冷清清,“月白白,给我安分点。”
  月白白的那双清澈的双眼瞪得透亮,眼波流放光彩,双手合十,“我这次一定要去乱葬岗,实现我的愿望。”
  “你有什么愿望?值得你这么奔波?”程独不经意地问出口,此刻他有了一种想窥视到她内心的想法。
  月白白看在程独让她上马车的份上,奸奸一笑,“我的愿望可多啦,比如再种十个八个的男人出来,又或者可以不用生育就有孩子蹦出来,又或者我能冬天吹暖风,夏天吹冷风,嘿嘿嘿嘿……”
  某人在奸笑的同时,只听得程独凉凉一句,“你多种些男人出来,我让他们给我当靶子。”
  呃……月白白不说话了,等她静了心才想起来,她还没有做什么准备。比如她还没有吃早餐,刚刚应该顺手从小英的手里拿两个包子来,再比如她连换洗的衣物都没有带。
  “程独。”
  “嗯?”
  “你饿吗?”
  “不饿。”
  安静了以小会儿。
  “程独。”
  “嗯?”
  “你饿吗?”
  “不饿。”
  如此仿佛了五次之后,程独让车夫停了车,他带她下去,此地是座荒村,人口不多,只有寥寥的几家客栈。程独带着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包子铺,包子看起来也不怎么新鲜,他说,“方圆几里地,人烟稀少,你若看不上就忍忍,到了下个地儿……”
  “就这个,就这个吧,包两个起来垫垫肚子。”月白白也不计较那么多,虽然那馒头看起来硬硬的,还有些发黄,不过有总比没有强。
  不过到了马车里之后,月白白就不像刚才这么豪爽了,馒头咬起来硬邦邦的,可能是这里的水不够纯净,包子有股子馊味道。吃了一个就不再吃了,她将包子包起来对着程独谄笑着,“你饿不?”
  程独这次没有搭理她。
  路途漫漫,因为心中有了希望,月白白也不觉得无聊,她在想自己若是拿到了幸运之星之后该许什么愿望。
  当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程独言简意赅,“到了。”
  呃……乱葬岗……这里弥漫着一股黑色的浓烟,里面是繁杂的丛林,从外面看起来有些诡秘和恐怖的色彩,月白白惨白着张脸,也不管程独是否愿意就拉着他一起往里面走,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里白骨累累,杂草丛生,总觉得往前踏一步就会心惊肉跳。左右两旁总是有些尸骨,让她触目惊心。程独拿出个什么东西敷在月白白的鼻子上,“有毒气。”
  月白白心下感动,只是略点了点头,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上的不知名的东西,又往深处走进了一步。
  走了很久之后,月白白才转头问程独,“你觉得这里那棵树是最大的?”
  程独眯起了眼睛,“你以后在办事前,能不能提早说你要什么?”
  “嗯?”
  “在出口处。”
  “哦。”月白白应了一声之后突然慌乱地叫起来,“我们是不是迷路了?”
  “我做了标记。”程独的声音听在月白白的耳中显得很是沉稳,她不由暗暗佩服,“程独,你实在是太厉害了。”
  程独没有理会她的恭维,找到了入口出的那棵树,这棵树的确是极其大,约莫二十来个人才能将其树干抱住。
  月白白绕着树快速地转了三圈,直呼着头晕,然后扶着树,盯着程独眨了眨眼,“我火眼金睛了吗?”
  他冷哼一声,“白痴。”
  月白白又眨了眨眼睛,脑中居然出现了一幅真实的画面,她闭眼感受完了之后道,“程独,我看到幸运之星在宋羽凰那破木屋前的小溪里。幸好我上次去过,否则还真不知道。”
  “正好路过,去看看。”现在的程独对于这些旁门左道不排斥,也不认为是异想天开。若是以前他一定不会相信,而如今他已经能够接受。
  进了一条两旁种满了绿色竹子的石子路,月白白的心就开始雀跃起来,特别是看到雅致屋前的小溪,月白白的脑中再次闪过了幸运之星所在的位置,她感觉得到溪水在幸运之星的上面轻轻流淌而过。她激动得想马上跳进去,却被程独一把抓住,“做什么这么急?”
  “哦。”月白白不舍地朝溪水望了一眼,被程独带到了木屋里,宋羽凰此刻正在房间里逗猫,月白白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声,“你腿明明是正常的,干嘛做假啊?”
  宋羽凰似乎有一刻间的恍惚,手上不由使力,掐疼了手中的猫,猫儿轻叫一声,挠了他一下就跳开了。
  宋羽凰漫不经心地转头看了看少女打扮的月白白,一脸素容,一身素袍,面目清秀,脸上在看到他的时候带着一种不屑。他在她的脸上逗留的时候瞥见到了程独眼中的一丝冷意,便将视线转移到了程独身上,“程少,你可真是守时。”
  “时间对于商人来说就是金钱。既然你我合作,我自然不能让你久等。”
  月白白听着无聊,不由又重复了一声,“宋羽凰,我真的看到你的腿是正常的。”
  “白白,不准无礼。”程独扯了扯她,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后。
  月白白怔了怔,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突然就是有这么一种感觉在,或者来说,她还对于上次宋羽凰下毒的事儿耿耿于怀,总想着怎么报复回来,她又继续任性道,“他的腿就是正常的,他不过是为了欺骗世人,故意削弱自己的实力而已。”
  程独无奈,转身瞪了月白白一眼,声音带上少许的温柔,“听话,自己出去玩。”
  月白白走了出来,见到了宋羽凰逗弄过的那只小白猫,玩心大发,抓着它过来,拽着它的两只耳朵,让猫两脚着地。见猫不配合,还略施小法术,不让她动,偶尔拽下尾巴,捏捏它的鼻子,后来拿了根狗尾巴草一直挠它鼻子,小白猫被月白白弄得没有了脾气,呜呜地低泣着。
  宋羽凰和程独出门的时候就正好见到了月白白有些灰头土脸地咧着嘴,露着一口阴森森的白牙,蹲在那里欺负小白猫,宋羽凰看了一眼程独,只觉得他娶了个幼稚的老婆,略带嘲讽道,“尊夫人实在是可爱的紧。”
  程独眼中带笑,“是很可爱,不过宋兄不好评价人家的老婆吧。听说皇上有意将二公主嫁以予你,颁旨那日,宋兄的腿就突然废了……”他故意停顿下来,不去看他,而是朝月白白道,“白白,过来。”
  听到程独唤她“白白”,月白白心中自然是有一种被宠爱的感觉。她放了手中猫,屁颠屁颠地朝程独跑去,程独拉着她道,“跟这位宋公子说再见。”
  “宋伯伯,再见。祝您的腿早点好,早点站起来。”月白白很听话地点了点头。
  “你叫我伯伯?”宋羽凰也不明白这个月白白为什么总是喜欢针对着他。
  “听说居住在清幽环境中的男子都会比较年轻,相信你的实际年龄应该挺大吧,唤你一声伯伯是应该的。”月白白眯起眼睛,很有礼貌地对着他笑了笑。
  月白白很认真地回答完,蠕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脸,她也发现自己今天不是很正常,怎么老是说这些胡话。她主动上前拉起程独的手,说,“我们告别了伯伯,就回家吧。”
  走了几步突然对程独道,“刚才我将你送给我的玉镯子给掉到水里去了,怎么办?”她背对着宋羽凰,朝着程独拼命眨眼睛,然后指着幸运星在的地方道,“就在这个下面。”
  程独也明白,纵身跳入,果真在不算太深的小溪底部找到了一块手掌大小的五彩石头,他将此石头塞入了怀中,便从水里跃了上来。上岸之后也没有再与宋羽凰打招呼,拖着月白白走出了宋府。
  “为什么知道宋羽凰的腿是正常的?”程独的声音恢复了两人独处时的冷漠。
  “嘿,我也不知道,你知道么,我从那个乱葬岗里回来之后我发现我真的有一双火眼金睛,能够看清楚人的心理。”月白白又顿了顿,“除了你的。但是你现在将幸运星取回来之后,我那火眼金睛消失了,所以……”
  “……”程独知道自己再问下去,也无济于事。于是便默不作声往前走。
  月白白见程独根本没有将幸运之星给她的打算,便不依了,摊开手道,“你把幸运星给我吧。”见程独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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