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个男人当老公-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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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突然就坐到了地上,茫然地瞪着月白白,一副委屈的样子。月白白只有些惊讶有些愤怒,这个男孩子的表情还真丰富。
一把大刀突然架在月白白的脖子边,一个略粗的声音响了起来,“居然伤害我们的少主,我代替月亮来惩罚你。”
月白白被那刀光吓破了胆子还没有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程独的动作早已出手,他拿起一根筷子以常人难以判断的速度穿过那名拿刀大汉的手腕,大汉手一松,刀子应声掉落在地上,他疼得额头直冒汗,却不哼一声。
程独走到月白白的身旁,轻柔地替她拭了拭唇角,声音低沉,“没有谁能够伤得了你。”
月白白第一次见到程独的残忍,一根筷子就废了人家的手。
她脸色惨白。
坐在地上的男孩站了起来,大力地拍了拍手,“不错,很有魄力。”随即声音平稳道,“阿伊,疼么?”
“属下不疼。”被称为阿伊的男人很刚强。
那男孩什么也不说,伸出两只小手包裹住他的手腕,然后缓缓地将移动下来,手腕处恢复如初,不再流血,也没有伤疤。
月白白错愕。
男孩笑了笑,“你虽懂得一些,奈何天赋不够,无法达到如此境界。”他又转头对阿伊道,“阿伊,她是我的嘉宾,不许无礼。”
“是,主人。”阿伊转身给了月白白敬了一个礼,“我以月亮的名义向您道歉。”
奴仆两人也不向月白白告别,转身就退下了。程独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轻动了动手指,微微皱眉,“月白白,你那些书籍哪儿弄来的?”
“我说了你也不信,其实连我自己也不信,小时候的某一天睡醒了就发现自己睡在一山洞前,然后就发现了了洞中的古籍啊,以后经常跑去拿呀。不过他说得对呀,我没有天赋,只会最简单的啊……”
“没有关系,我一直就觉得你没有什么天赋。”程独并没有去看月白白脸上那懊恼的声色,很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头。
“呃……”
这里的气温比起家乡要显得炎热些,睡之前窗被月白白打开了一条小缝。虽然她很不喜欢每月经期的到来,可是目前来说,经期之时是她最放松的时刻,不用再畏畏缩缩地跟他讨价还价。
睡到夜半的时候,月白白突然听到吹口哨的声音,她是听不得口哨声音的,一听到准得往茅厕跑。她翻了个身,发现程独不在她的身边,爬起来找夜壶去了。当解决完之后,她听到她的门口似乎有什么动静,窸窸窣窣的,时而传来一声。
刚睡的时候有些热,而此刻她穿着单薄的里衣,却觉得有些瑟瑟发抖。她确定这个空间中只有自己一个人,外面的风刮得有些大,带着一种咆哮的声音,从缝隙里吹进来,吹得窗帘没有规则地飞舞起来,被烛火一照,被映在墙上的影子很是飘散。月白白浑身一抖,双手紧紧地抱紧了自己,莫名地感觉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她随手拿过一边的外袍替自己套上,跑了出来。
走廊上的光有些微弱,她想往大厅走,突然感到自己的手被一只小手抓住,月白白尖叫一声,却听到男孩的冰冷的声音,“是我。”
月白白愤怒,转过身,低头就在那男孩的头上猛拍了几下,“混蛋,你居然吓我。”
“我不叫混蛋,我叫叶临。”
“我管你叫啥,你有病啊,三更半夜的不睡觉。”
他很古怪地看了一眼月白白,“你可能不知道吧,我三年前开始就没有睡过觉。”
“呃……失眠症?”月白白一脸不可置信,随即摇了摇头,“你出来干嘛呀,小孩子,不睡觉也要去休息啊。”
“他们在找我,我要跟他们说话啊。”叶临指了指月白白的背后,月白白只觉得自己的脊背发麻,她站直了身体,转过身来,除了前上方摇曳的红色灯笼外,却什么也没有见到。
“你看不到的。”叶临幽幽道,“不过我可以跟你描述下他们的样子哦,”他若有其事地指着一个比划道,“他叫大头,是个无头鬼,喜欢穿白色透明的衣服,他喜欢将他的头抱在怀里,有的时候还像球一样抛回来抛过去,还有他,叫做小头鬼,是个女孩子,才五岁,喜欢吹口哨,我只要一吹口哨,她就会出来的……对了,我要不试试,替你开个眼,或许你也能看见的……这样就能看见有几只跟着你……”
“呜啊……”月白白飙泪,本来是腿软得走不动,一听到最后一句,她挣扎上去全部的力气逃离,打开房门就钻进去了,抱着被子躺在床上瑟瑟发抖。她似乎能感觉到有几双暗处的双眼在盯梢着她。
叶临看着被重重关上的门,诡异地带了一抹笑容。随即又老成地摇了摇头。
程独回来的时候就见到月白白趴在床上瑟瑟发抖,他掀被子的手月白白的反应尤其大,差点将他推倒。程独有些不明所以,忙上前将她拉起来,“是我。”
月白白一听到程独的声音大哭起来,程独摸了摸她的脸已经是满脸泪痕。忙将她抱在怀里哄,“怎么哭了,怎么了?”
“这里有鬼,呜呜,有鬼魂跟着我……”
“谁说的?”程独将她紧紧地抱着,一边安抚着轻拍她,一边替她擦拭着眼泪,他记得自己曾经也吓过她,她也哭得没完,不仅勾起了唇。
“白天见到的那个小鬼啊,三更半夜不睡觉出来跟鬼说话。”月白白边抽泣着,边描述着。
“一个小孩子说得话你也行,笨蛋。”程独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然后抱着她一起躺了下来,“这个孩子是叶族的当家人,有些疯疯癫癫,骗你玩呢,你也信,这世上哪有什么鬼魂,嗯?”
“可是,可是……”月白白答不上来,却宁愿相信程独的话。
“睡吧,都深夜了。”
“你这么晚去干吗?”
月白白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程独的回答,不由有些失落,不过无疑有程独在她身边,她就觉得安心了很多,不过多久便沉沉睡去。
次日吃早点的时候,月白白在餐桌上见到叶临朝她走来,放下筷子,上前将他揪住他的领子,不住地拍他屁股,“死小孩,你找死啊,三更半夜出来骗我。”
叶临的手下在一旁白了脸,却因为叶临的指示不敢上前。叶临也不闹,被月白白揍了之后站在那里揉了揉屁股,然后浮起一个笑脸,朝月白白勾了勾手指头,月白白不甩他,他却不依不饶地扯着她的袖子道,“我告诉你个秘密。”
“别跟我讲什么灵异怪神了,我告诉你,哼,我不相信。”
“信不信可由不得你,要不今晚我做场华丽的盛宴给你看呀?想不想看群魔乱舞的场景?魂魄飞扬也行。”
“滚。”
“你明年的冬天就会产下一名女婴。”他飞快地说了一句,声音很轻,只有站在近处的月白白能够听见,她脸色一红,只听得他继续道,“她是我未来的新娘,这就是你要给我的补偿。”
“噗……”月白白愣了一下之后,只觉得过于好笑,蹲了下来,捏着他的脸颊往两边扯,使劲蹂躏了几下,“死小鬼,你找死么,乱说话。”
“谁找我预言都是要以寿命为筹码,这个预言是以我自己的寿命为筹码的。我以月亮的名字起誓。”
月白白见他一脸严肃的样子,不由微微怔仲,“你,不要这么严肃啊……”
“你想知道我怎么看出来你用了我祖先的巫术么?”他见月白白一脸茫然的表情,继续道,“因为你与他之间系着血盅,生死与共,祸福同归。无论是你的悲伤还是快乐只要过于强烈他都能感觉得到。”
“什么,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此人身份诡异阴狠,不过既然是你自己选的,你就要好好保全他才是。”
月白白更加不懂了,也不去深想,上前就去揍叶临。
程独站在一边,看到的就是月白白与叶临玩得不亦悦乎的场景,他不由轻摇了摇头,将月白白拉了回来,看她手下得还挺重,将叶临的脸颊拧成两团红色。
这是风四与寻五正好从外面进来。叶临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跑上前去抱住风四的大腿,“风哥哥,你怎么来这里了?”
“小临?”
“是啊是啊,是我啊。”叶临面对风四的时候才恢复了这个年纪的天真,“风哥哥,上次你说你要找女人,就偷偷地跑了,这次我给你准备了好多女人啊,都在家里养着,我下午就回去,你跟我一起回去好不好?我还可以将你上次看上的那幅画送你。”
风四无意识地看到月白白程独都站在一边,不由绿了绿脸,“小临,风哥哥我很忙的。”
叶临只是抱着他的大腿不撒手,然后对着程独喊,“喂,你老婆刚才跟我说了一个关于你的秘密你想不想知道啊,想知道的话到我家做客好不?未来的岳父大人?”
程独看着叶临眼睛滴溜溜转着,以及风四为难的表情,不由淡淡道,“到了这华都,哪有不拜访叶氏家族的道理,风四,原来你与他们认识,怎么不早说?”
“大哥,我真的有急事,今天我约了美女。”
叶临可能使了什么巫术,无论风四如何摆脱就是挣不开抱在他双腿上的双手。
“没有关系,让寻五替你带来,反正在哪里相聚都是一样的。”
月白白看到风四的这种表情,不由轻声笑了起来,“莫非叶家也有一个小如?”
风四的脸黑了。
所谓黑夜中的拥抱
叶家是龟灵国华都的一个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家族。传说此家族的人精通阴阳五行学,道教巫术以及密教占术,传说中的当家人懂得观星宿,相人面,还会测风水,知方位,预测灾异,画符念咒,实施幻术,对于人类看不见的力量,比如鬼魂鬼怪,也都深知其中的原委,并能够支配。而叶府的代代当家人都为龟灵国的国师,受整个国家的人景仰。
叶府从外面看上去,十分庄严肃穆,在大门的中央是铸金盈满的圆月,房顶上一轮圆缺弯,月月白白此刻也有点理解,月亮乃此国家信仰,他们跪拜的神为月神。
在叶临的带领下,月白白程独风四寻五跟着进了叶府。这里的气氛压抑沉闷,阴森诡异。月白白瑟瑟地扯了扯叶临,“这里看起来很恐怖。”
“白日里尚且如此,夜晚比此刻更是诡异上万分。”叶临微微勾唇,吓得月白白抓着程独的手不放了,程独见她主动,自是心情大好。
风四走在最后,见着他们交握着的手,只觉得心中酸涩一片,越躲藏,越爱恋,越掩饰,越深刻。想离开,放不下,每当无意识地看到她微笑着的容颜,心中那股暖流无可抑制。
月白白虽然心中感觉到毛毛的,却对这里还是表现出了极大的好奇心。一路下来,偶尔能见到奇怪的画符图案与祭台。虽然是大白天,各处的门却都是紧紧关闭着的,庭径道路上冷清得几乎没有过往的人。
叶府很大,再往里面走去的时候,就变了个样子,不仅有丝竹管弦的乐曲声,还有妇人欢快的笑声。风四在此时,脸色就变得不怎么好了。月白白发现前面就是一处庄园,经过一个凿着圆形洞口的墙壁,里面便是绿意无限,花红柳绿的世界。一名身着艳丽服饰的妇人坐在凉亭里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着舞姬欢快跳舞。她面朝出口,发现了这里来人之后,放下手中正在剥的花生米,就往这边快步走来。
叶临苦了脸。
那妇人看起来四十来岁的样子,肤色很好,棕色的双眼带着浓浓的喜悦,头发全部挽了起来,没有任何头饰显得利索。身上则配饰着繁多名贵的挂饰,一身艳丽招摇的服饰让她显得活跃。她一边走来一边道,“临子啊,终于回来了,奶奶想死了你了。我跟你说啊……”
“孙儿给奶奶请安。”叶临沉稳地给这位妇人请了安,赶忙将风四推了出来。随即这妇人眼睛发亮,紧紧上去拉着风四的手,“哟,小四啊,你也来啦,哟,上次真是的,怎么就那么走了,本来我还准备替你准备婚礼的。来来来,今儿来了几个舞姬,相貌身段没得挑啊,来一起去看歌舞去。”
奶奶?月白白微囧,还以为是他娘呢。
“叶老太太,哈哈哈……”风四笑得很是尴尬,偷偷看了一眼程独的方向,见他只是翘着唇不说话。
叶临已经开始介绍开了,“奶奶,这位是中土的名商程独,这名是他老婆月白白,还有寻五……”
程独带着月白白向叶老太太微微行礼。
老太太打量了他们一下,然后盯着程独看了良久,“美则美矣,只是太过冷傲,我不喜欢。”又盯着月白白看了两眼,“美感全无,还傻气。”
“呃……”
说完也不管大家,拉着风四进亭子去了。
叶临开口解释,“奶奶并没有冒犯的意思,她常年寂寞,只是喜欢比较多话的人。”
“小临子,风四不想来这里的原因难道是你奶奶,看他的脸跟个苦瓜似的。”月白白不由问道。
叶临弯起眼睛笑了起来,“奶奶喜欢热闹,喜欢歌舞,喜欢谈天,而风四哥哥很符合她的口味,一起谈名妓,一起谈美女,一起谈吃喝玩乐。”
“的确乃风四所擅长之事。”
叶临对着月白白道,“我已经替你们布置好房间了,我让阿伊带你过去,我想与程独说几句话。”
月白白还真有点看不透这个小屁孩,一会儿装深沉,一会儿装神秘,一会儿装可爱,不过月白白也是个懂分寸的,这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非普通小孩,既然现在他要谈话,不想让她知道谈话内容,她也不会再这里打扰。
程独与叶临来到府中的一处隐秘之处。叶临咳嗽了两声,“你是一个擅长利用的人,你既然同我前来,必定有想通过我,来选择一条简便的途径吧。”
“算是。”程独言简意赅,微微眯了眼,细细地打量起站在他面前的男孩,头发虽短微卷,让他想起了绵羊。那双眼睛带着狡黠,含着也不像如此年纪该有的睿智。
“你是我未来的岳父大人,帮你也未必不可。”
“哦,此话怎么讲?”
“明年冬天你老婆她将产下一名女孩子,你女儿,也就是我未来的新娘。”
程独不由弯起了唇。女儿这个词明显让他心头一颤,他却不动声色,淡淡道,“小鬼,你算计得可真好,可是我未必会答应。你不觉得你对于我未出生的孩子显得过老么?”
叶临平日里老成的如个大人,此刻倒是有些孩子气地反唇相讥,“哼,你连你自己的年龄都不知道,比你老婆大几岁都不知道吧?”
程独怒,想起月白白揍叶临的姿势,便自然地扯起他的后领将他整个人提起来,重重揍他屁股。
“混蛋,放我下来。”
程独将他扔在地上,“打我女儿主意,门都没有。”
叶临被摔在地上,很是狼狈地站起来,揉了揉身上的疼痛,气氛地嘟起了嘴,看着程独离去的背影,阴森森地笑着,“我要的只是月白白的女儿,岳父大人也未必一定是你。”
月白白发现程独很忙,非常忙,以前在家中的时候,程独还未必天天出去,更多的时间是在家里看书。而到了龟灵国之后,他天天外出,到了天黑的时候倒是一定会回来陪她。月白白知道自己问了他也不会回答,虽然心中有略微的失望,却也不说出口。一切维持现状也可以。
过了三日,风四从外头进来,手中抱一个大大的布娃娃。一张大饼脸圆圆的,脸上的刻画不是很精致,却显得憨厚,身上则穿着精美的布料衣服,甚是可爱。路途中正好与月白白碰上,月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