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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蛊惑战-第14章

小说: 蛊惑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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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会过来……”

“现在才担心?”他一下抱住我的腰,蓦地扯下我的内裤,猝不及防间,本能地扬手给了他一拳,他恨得

咬住我的右肩,就是没松开我,手指却推进来了──我浑身紧绷,热血贲张,有些怔住了。

等他挤进我的双腿间,我才惊觉:“停!喂……”

“你在等他们来找我们?”他一个挺身,那火热的肉体就这么攻了进来。

“啊!”两人同时吃痛地吼了出来,谁都没敢胡来,这角度太痛了,妈的!我仰起头,拼命箍住他的脖子

:“程晋,我要宰了你!”

“你太紧了。”他埋首于我的颈间,对我的威胁充耳不闻。

“妈的,啊!”潮红的脸因他的混账话更感羞辱。他动起来,滚烫的内里更加灼燃,下身随着他的深入,

我只能不断调适自己,让他尽快直达最麻痹的位置……手指陷入他的上臂肌肉,疼痛和快感让我不断收紧

身体,换来他更激烈急速地抽送,汗水浸湿彼此,灼烧般的热度。

“呃──”

“嗯……啊!”我们开始大声地呻吟,直到意识到外面的人群,才刻意压抑声音。我把他的手捂在自己的

嘴唇上,阻止那狂躁的嘶吼,狠咬住他修长的手指,他用力贴过来吮吻我的胸膛、肩膊、咽喉、耳廓,如

同在野外的两头饥渴的野兽,全力吸附对手身上的盛阳,拼命保持战斗士气,黑暗中眸光开始涣散迷惑,

我们陷入一种忘我的状态。

当感到疯狂的顶峰就要逼近,无止尽的角力,激越的冲刺,我们几乎有些暴戾地折磨侵蚀着对方,体内一

阵痉挛,大量滚烫的体液冲入我的身体深处,他用最残酷的手段最强壮的肉体来实践男人的本性。我激喘

着靠在树上,汗水弥了眼,过度的刺激令我有些失神。

程晋在这时单膝跪下来,紧紧抱住我的腰,深色的肌肉泛着情色的汗渍,他用慵懒沙哑的声音说:“你明

天走?”

我有气无力:“再留也没意思了。”

“我们不再见了?”

“嗯。”我闭上眼睛。

“邵振安……”他缓缓站起来看着我,精壮优雅的肢体语言让我不敢再逼视,我微微避开眼,暗骂自己,

转身收拾欢爱的痕迹,扣上衣裤。

“程晋,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不顾身上的不适,倔强地甩头向林外走去。

大帮人马呼啸着跑过来,那阿辉更是像熟人似地搂住我的肩:“跟老大聊什么呢?这么久,连我们都不能

听。”

我淡淡一笑,不知道怎么接。

程晋这时也走上来,取过女孩递给他的酒,仰首就猛灌了几口,然后回头问:“会不会给我寄明信片?”

“不会。”

“别太绝。”

我笑着接过阿辉给我的酒:“醉死就不绝了。”

他低头踢了脚沙石,放低声音说:“邵振安……我们没有选择。”

“知道。”我不再看他,径直往人堆里走。

38

那天群车狂飙的轰鸣,暴雨似的**冲刷我脑子里纷乱不堪的情绪,最后,我对自己说:祝贺你,邵振安,

预备回归现实吧。

在酒店门口分手,他拥抱我:“我想凡事都要付出代价的,我跟你算走运了。”

我笑了笑,难得的轻松:“要是时间可以倒回,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打断那混蛋的腿。这趟旅行,我不亏

。”

他的眼神忽明忽暗,带着迟疑的闪烁,如果不是我异想天开,暂且可以把这解释为焦虑与不舍。我不知道

在最后一刻,这场蛊惑战究竟谁是赢家,抑或我们双方都不计较胜负结束,相信当初的自私本性到如今已

经掩藏得够深。

就这样对视了不知多久,直到我转身倔强地抹了一把脸,就真的没有再回头。

这一觉睡得极沉,就算是半途把我拖出街去我也未必晓得,醉酒加纵欲,使我足足躺了十八个小时,醒来

后,我不再想任何事情,头脑一片空白,然后就是机械式的行动,吃饭、改班机、收拾行装,到机场的时

候才发现自己其实行囊空空,我什幺都没带来自然什幺也没法带回。

虽然和程晋的相识过程或多或少掺杂着戏剧性的情节,但最终,一切回到原点,我同他无论从哪个角度看

都不属于同一世界的人,只是突发的事件、奇怪的机缘让我们碰在一起。

我并不觉得这趟逃亡之旅非常不堪或耻辱,我已尽全力保全自己,还依附了一些我不情愿依附的势力,但

是现在,谁又在乎这些呢?我活着,并且完好无损,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二姐那几件新款成衣,没有什

幺比这更重要了。

我其实也有一个哥哥,他是国家地理杂志探险家,目前也许正流落爪哇国挖泥鳅,常常是一年都见不到他

的面,但他却不是全家最让人操心的男人,惹麻烦的人总是我。

二姐时常开玩笑说我:“小弟不到二十岁已获加州大学硕士学位,照理说智商应该还可以,可不知道怎幺

会这样不安定。跟人结怨也倒罢了,还摆过不少乌龙阵,闯过不少滔天祸,真是家门不幸。”

我是名副其实的逆子,放下资历和学位,转头去学了两年设计,最后交友不慎惹上事非,虽然从不会懊悔

自己的所作所为,但遗憾是有的。

不想让家人心脏再受刺激,所以还是提前告知二姐航班时间,她欣喜若狂。后来看见全家人都来接机,眼

眶突然红起来,而当初那个邵振安的某一部分已不复存在。

二姐踮起脚抱住我不放:“安迪安迪,你让我好等啊。”

稳健的老爸和高贵的老妈则用他们一贯的关注方式冷静地看着我,老实说,内疚的情绪胜过一切,我知道

这些日子家里人为我付出了多少。

老爸给了我惟一一句忠告:“希望今后你能懂得分寸。”我想这次教训是够了。

经过三周的心理调适,我接受了二姐的建议,去州立大学执教,这回不是做戏了,档案室里躺着的是真实

数据。人生真是一个怪圈,不断重复走几条路,好象没得选择似的。

头天去上课的时候,我就把自己里外修整一遍,避免制造误会、争议、偏见等不必要的麻烦契机,以前我

是耐不住寂寞的人,现在我开始公私分明。不过,卸下平时的正经,课后我仍过得较自由纵情,二姐说我

那是本性难移,但自认是收敛得多了。

“Andy,今晚上去酒吧跳舞!”朋友约翰大声在电话里相邀。

“好啊,甜心安娜会不会去?”

“老兄,你可真有艳福,她在前三分钟前刚问过我,安迪邵去不去,啧,腻死人。”

“所以说让你多学着点。”

“服了你,记得多交我几手。”

我自信地一笑,挂上电话。大家都知道,安迪回来了。

而那个人,他已经压在我心的最底层,不再敢轻易翻动。也许是在自我重复的提醒中,才始终保持着清晰

的思维,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再被不切实际的想法和举动封死后路,邵振安是潇洒不羁的浪荡子,没有什

幺可以彻底改变这个事实,所以也不可能留恋模糊不清的关系。只记得自己曾经失策过一次,以后都不会

了。

半个月后,我跟漂亮的法国妞儿安娜打得火热,也不再勾搭其它女人,大家都认为我这次是来真的,因为

我们出双入对形影不离,也许真的是在安娜那里得到了某种藉慰,我开始接受这一切。

我又成了二姐的专属试身模特,她很开通,倒是很喜欢安娜,常常与她一起去逛街,揭我种种隐私,爸妈

不太喜欢洋妞,对这段插曲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

回美国之后,我没有再去赛过车,潜意识里想忘掉一些东西。不过我开始泡健身房,基本上是一周四天,

挥汗如雨淋漓畅快,那之后就什幺烦恼事都随汗水蒸发掉了,二姐发出严厉警告:不准练成施瓦辛格糟蹋

她精心选购的CK内衣。

直到有一天,跑步机上正显示三公里,一通电话打破我维持得很好的平静。

“安迪,还在健身房吗?有位香港来的朋友找你,你什幺回来?”

“香港来的朋友?”我的汗毛一下竖起来,明明浑身是汗却抑制不了颤栗。

“放心,不是风流债,是个男人。”

见鬼!男人,是他吗?我低咒一声,冲进更衣室:“你让他等着,我就回来。”匆匆冲了澡换了一身运动

装飞车回家。

等我闯进门,二姐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修指甲,我喘着气尽量压抑情绪问:“人呢?”

“噢,帅哥啊,走啦,他说他有事,明天再来。”

我泄气:“有留下联系方式没?”

“有,我把你电话给他了。”

“他还说……什幺了吗?”

二姐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倒没说什幺,不过真是一个帅哥。”这看来是她的全部印象了。

我低头看了看手机的来电讯号,并没有发现陌生号码,心情很复杂,就像被蚂蚁啃过骨头似的难受。

正在这时,掌心的手机突然振动,我怔住,然后在原地转了一圈,把二姐看得笑起来:“喂,老弟,电话

响了。”

“嗯。”我无可奈何地接起来,闭上眼睛,“喂……”

39

“嗨安迪!”约翰高亢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我像被迎头泼了盆凉水,浑身一震,吐出一口气,暗骂自己

一声笨蛋。

不知为什么,回头对上二姐戏谑的眼神我有些面热,她大概又以为我在躲什么女人了,我转身上楼:“什

么事?”

“我电话丢了,这是用杰克的,长话短说,今晚上在积木酒吧为安娜庆生,你小子不会是忘了吧?”

“忘不了。”我抬眼看了看走廊上的锺,“你们几点到?”

“九点。”约翰嘿嘿贼笑,“大众情人安迪邵肯定有留着什么绝招准备今天用吧?回头见。”

绝招?难道他们以为我会在今晚上演跪地求婚的精典场面?呵,也许我真应该逐步培养这种幽默感了。

回到房间,一屁股坐在茶几上,胡乱抓了抓头发,心底一股浊气涌上来,郁闷得发慌,这是回美国以来的

头一次大的情绪波动,我他妈恨死这样的自己了。程晋,真是你吗?你到底玩什么花样!你来是为了耍我

还是为了观赏我的伪装?恭喜你,你又一次成功得逞了。

我打开门冲下楼去,三两步跨到二姐面前,她吓一跳,惊奇地抬头看我:“怎么?”

“你觉得安娜怎么样?”

“很好啊,你知道的,我很喜欢这个女孩,大方、开朗、善解人意。”

“我娶她你认为如何?”

她手上的动作终于彻底停下,大眼睛直直盯着我:“安迪,你认真的?”

“在考虑。”

“不。”她摇摇头,“你的考虑很不成熟。”

“难道你认为我不该娶她?”我一脸平静。

“你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安迪。”

“怎么算是做好准备了?一身正装,每天七点前回家,天天想着如何讨好女朋友的家里人?”

“我了解你安迪,这不是你现在的真实想法,这跟安娜无关,是你的问题。”

“我要娶她,你却说这事同她无关?”我声音拔高了几分。

“安迪,你一直有心事呢。能告诉我吗?”她从容不迫地问,仿佛早已看透了我,“为感情吗?风流英俊

的安迪也会为情所困吗?我想不会是安娜。来吧,告诉我,我知道公事上没有什么事能难住你,肯定是别

的什么。”

“开什么玩笑……”我用嗤笑掩饰心虚,“我没事……只是对最近的规律生活有点不适应。对了,我让你

帮我代买的生日礼物呢?”

“我放在书房右边的暗格里。”

正要往书房走,二姐又叫住我:“你不想知道我替她买的是什么吗?”

“这有什么好问的。”

“啧啧,安迪,最近你的表现有点失常噢。”她不客气地用手指着我挖苦道,“你以前不是认为情人间的

细节最值得注重吗?”

我自嘲地笑:“这算什么?忠告?你就别再折磨你的兄弟了。”

“OK!”她调皮地举起双手,“我只是提醒你凡事不要勉强罢了。”

我到了积木酒吧的时候已经九点半,我的迟到引来了在场人的阵阵嘘声,头个发言的就是约翰,可能是他

以往追求安娜一直未果,所以就好象很有资格对我的种种行径摆出教训的姿态。

“你这个冒失鬼,这种日子居然这么晚到,搞得安娜心神不宁,不够意思。!”

“你认为我该向你道歉还是向安娜道歉?”

约翰不爽地扫我一眼,憋气地走开:“算我多管闲事。”

安娜今天光彩夺目艳丽非常,直盯得全场男士眼睛脱眶,自然,这时候我成为场中“那个幸运的小白脸”

,于是,在浪漫拥舞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可能真是我倒楣吧,总之,有个无耻的家伙动

手摸了安娜的臀部,她惊跳,回头怒瞪那个登徒子,我则立即上前拽住对方的领子,这无赖起码有个一米

九几的个头,非常粗野壮实。

我用凶狠的眼神警告他:“你他妈管住自己的臭手!”

他一把掐住我手臂反击,语气很嚣张:“小子,你想老子修理你吗?摸她是看得起她,穿得这么风骚,不

让老子摸让谁摸?你这一脸吃软饭的居然敢惹我?”

“看来你不光手臭,嘴更臭。”

“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这种混蛋才是活得多馀呢。”我今天本来就有一肚子积郁正待发泄,也不管对手有多强劲了,一身杀

气地顶过去。

他显然没料到我这么横,气得喉咙咯咯作响,一只拳头飞速朝我的脸门裘来,我本能地一闪,他微微楞住

,眼睛更阴冷了些,又挥出一拳,我也让开了,他开始彻底认真应战。像熊似的身体整个向我扑过来,然

后我们就开始大面积拳打脚踢,舞池里一时充斥惊恐的尖叫和纷乱的脚步声,安娜冲上来用椅子砸那混蛋

的后背,却引来他更狠毒的反扑。

“安娜,闪一边去!”我怒吼,不想她越帮越忙,这时候场内的赌徒们开始拍桌助威,这种事在一些地下

酒吧里常有,只要不出人命,斗殴能够成为最理想的娱兴节目,大多时候,规则只是虚设。

我的胸口被击中两拳,很疼,但仍能保持沉着,当然我也让那混蛋脸上开了花,我的脚力很强,踹得他呲

牙咧嘴大声咒骂,等他完全恼羞成怒,我的战斗力也达到了顶峰。我那种自残式的拼杀令那家伙已经招架

不住,我知道对付这种练家子我占不到什么便宜,但打架最终靠的不是力量,而是看谁不怕死。

最后他倒地,我也几乎支撑不住,在眼睛开始发黑的一刹那,一双有力的手臂托住了我腰,我的心莫名地

一颤,呼吸更急促了。

耳边响起一个男人冷静的揶揄:“你害我输钱了,我赌他赢的。”

“要不是现在没力气……”我喘着,抬手一把抱住他的肩膀,“我一定揍你。”

“只有为女人你才会这么拼命。”

“为你我也肯啊,呵呵。”我累得全身压在他身上。

“不会脑子也打坏了吧?”他对手安抚似地在我背脊上徘徊,“骨头没断吧?”

我把头埋入他的肩窝:“见鬼,我不知道……”

40

“安迪!”安娜跑到我旁边,我第一次看她哭得那么凶,“你怎么样了?”

全场鼓掌的鼓掌,吹哨的吹哨,咒骂和欢呼声乱成一片,约翰同酒吧伙计把地上那个大块头拖出去善后。

我把安娜轻轻挡开:“没事的,别担心,有……朋友照顾我。”

这时,程晋贴上我的耳朵,用中文问我:“你说的这个朋友是指我吗?”

我摇头斜眼看他:“有人看我被揍,还很开心的样子,你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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