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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非让我说爱你吗?-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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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还得训我我何苦来呢,你们去吧……就说我出去玩没找着不就得了……嗯,对了琴姐,我明后天儿跟朋友泡温泉去,手机要打不通别找我啊,那儿可能没信号……谁知道哪啊,长白山吧,他别人安排的……嘿嘿,强身健骨么,我泡结实点儿,回家扛揍……”神采飞扬在收线后变为无奈,“哎呀我妈呀。” 
  “我跟你们一起过去看看吧。”于一还是放心不下。 
  “不行,你走了这边谁对付我爸?”想了想又说,“我先去看看什么情况,实在不行了给你打电话。”晃晃怀里那个安静的家伙,“你倒是说句话啊,要不领你来干啥?” 
  “说什么?”时蕾抬了下眼皮儿。 
  “说翅膀加油,一定能熬过去的,我永远支持你!” 
  “滚。”时蕾拿围巾挡住他亢奋的脸。 
  于一骂了他一句,故意危言耸听:“小猫去待几天就回来,别再把你折进去。”      
  车一驶进市区于一就给丛家打电话,杨毅肯定不会让雷红岩给买机票增加接近翅膀的机会。果然是丛家办的,当天晚上六点左右的飞机,翅膀他们到哈尔滨就将近五点了,丛家说你们直接去机场,我把票送过去。见了面免不了又是一番叮咛,劝时蕾不要着急,让翅膀一切小心。安检登机,所有事都等几个小时后落地再说,翅膀索性缩在时蕾怀中呼呼大睡了起来。时蕾抱着他,看着他指甲整齐的十指发呆,感觉像做了一个梦。从S城回来的火车,家人,同学,喝酒吃饭,唱歌,滑雪,过年,高速路上狂奔,半空中飞翔,都是一场梦,她只相信这双手是真的,醒来应该在飞石的小屋里。对了,翅膀发烧,她忙了一个晚上,还没有睡醒。 
  他本来想用睡觉证明自己不担心,让她也跟着放松下来,结果她就一直握着他的手,连大气儿都不喘一下,只有胸腔里心在怦怦乱跳,一点没有节奏。叹了口气,翅膀抬起头。“蕾?” 
  “醒了?”她问道,伸手摸他的额头。 
  “干什么?”他翻着眼珠莫名其妙地看她小小的巴掌。 
  “哦,没事。”她缩回手。他们真的在从家赶往S市的飞机上,酒吧真的出事了。 
  翅膀坐直身子,问空姐要了条小毛毯给她盖上。“我让你跟来就是怕你在家看不着了瞎寻思,你还是跟这儿胡思乱想。一会儿下了飞机直接买机票回来吧,我不领你了。”无情的话,却被他用哄小孩睡觉的语气说出来。 
  时蕾听得眼圈一红。“我不用你领。” 
  “我不是在你眼前好端端坐着吗?你说你惦记啥?惦记小大夫吗?那你自己去吧,我跟这儿就下机了。”他当真喊,“师父,踩一脚,我要下去。” 
  四周一阵窃笑,时蕾猛地拉高毛毯蒙住了脸。 
  “挡也没用了,”翅膀笑着拉下毯子,“他们刚才都记住你什么样了,肯定在想,这么漂亮小姑娘原来是精神病院大夫啊。” 
  时蕾没耐心地瞪他:“你别逗我,我可笑不出来。”话刚落就笑出了声。 
  “对,你就这么笑。”翅膀托着脸蛋很可爱地看她,“我现在已经够闹心了,不需要一个比我更闹心的人在身边绷着脸提醒我有多闹心,你笑就好了。”他的眼波变得迷迷离离,“我看着你笑,能战胜一切困难,只要给你给我笑容,我的女神。” 
  “我想给你个大嘴巴子。”什么时候了,他还跟这儿调情呢。 
  “给你打。”他送上侧脸,时蕾啪地拍上去,好疼!他捂着脸颊哀怨地看着她,“还真打……”他以为她看他可怜会给个吻的。 
  好像劲儿用大了点儿,时蕾拉开他的手替他揉脸。“到了S市我们要干什么?” 
  “是‘我’,”他啄下她的唇,“你回酒吧睡觉。” 
  她的手从他脸上滑下来,低声说:“我自己不敢睡。” 
  斜眼看勾住他脖子的手臂,这丫头跟谁学的?“你怕啥?” 
  “鬼。”   
  翅膀咬牙。“以前看碟就属你能挑鬼片!” 
  她把玩着他颈后的衣领。 
  “鬼来了你就给他一嘴巴子,”他按住她不安份的手细心教导,“下次他见你得绕道走。”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抽回了手。“飞石能被封吗?” 
  “不好说。”他不想哄她,哄到后来却失望,干脆把最坏的结果说给她听,“办好了可能就罚款,重一点调销执照,再严重的话,可能会进去,判刑,枪毙。” 
  时蕾睁大眼。“凭什么?!又没犯法!” 
  颇有他的无赖之风,翅膀赏识地看着她。 
  她在他戏谑的眼神下冷静。“你可不能死,你爸就你一个儿子,指你送终呢。” 
  “我不会让人封了飞石的,必要时求老爷子找人解决都行。”他笑着靠进自己的座位里,眯起眼睛说,“总之飞石是我的,谁也不能动它,也别想把它弄坏。”说完扭头看她,“觉没觉得有股霸气?”  
  “你冒虎气吧!”她泼他冷水,“老爷子知道这件事还不得废了你。” 
  “你讲话的,他就我这一个儿子。”他说得胸有成足,恢复之前的姿势假寐。 
  他是认真的。时蕾知道,为了飞石,他真的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这个爱玩爱耍的家伙所有假期和课余时间都泡在飞石,想方设法增加客源,请DJ,找歌手,为了几毛钱跟供酒商争一下午……有一次在吧台聊天,他看着人头攒动的大厅说:“我现在知道长发哥为什么舍不得卖飞石了,现在让我卖我也舍不得了。这么好的买卖哪找去?”其实S市比这火的酒吧多了去了,不过只有飞石,是因为他的经营才变得这么火。长发哥那过时的装修,发霉的酒架,到了他手里都是生钱工具,这种赚钱的过程,实钱儿反倒比不了。 
  “蕾,”他突然出声唤得她的注意,“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愿意在飞石泡着?”  
  “离我们学校近。” 
  摇摇头,他仍旧合着眼靠在椅背上。“你们学校门口起码四五家酒吧,为什么我选这个门儿进?”  
  “你不说门口长发哥的照片有意思吗?”还大声嚎气儿地问这是不是避邪的,结果长发哥就在身后站着……  
  他哼笑。“要是个女的我可能还感兴趣点儿。” 
  “嗯……”再想不出理由了。“有什么为什么?你从来就想着什么就干什么谁猜得出来。” 
  “我喜欢长发这狂人给酒吧起的名字。” 
  “飞石?飞沙走石?”师父快跑,妖怪来了。 
  她对猜谜游戏总是没什么耐心,联想力又匮乏。他拉下餐桌在纸上写了自己的名字,又写了她的名字。马慧非时蕾。画了个桃心儿把第三第四字圈起来。 
  非时。飞石。哦!时蕾把其它字划掉。“真恶心。”看了又看,翅膀的字比她写得强多了。“你是刚才想着的。”  
  “不是,我看着这酒吧的名,头一个反应就是‘这不是咱俩的名么’,真的。” 
  他越是这么说越欠缺可信度,这人经常一本正经地扯犊子。 
  “只是我以前没说过。”他挑眉,看到她的置疑,“你不信?那就不信吧,我也不信。” 
  时蕾是理科生,对这些文字游戏着实没兴趣。 
  不过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从这时开始,突然对所有与“非”谐音的东西特别关注起来。      
  出机场快九点钟,拦了辆出租车,时蕾说:“S大南门。” 
  坐上车翅膀先拨了丁凌的电话,没人接,不一会儿打过来,听着翅膀声音就说:“你总算回来了。”约好在酒吧碰,这几天都没营业,几个服务员轮班看门。 
  翅膀挂了电话,只手撑着下巴望着车窗外面发呆,华灯初上的夜色有撩人美景,他们坐的车也是美景之一。路灯照得他的脸忽明忽暗,时蕾不想打扰他,车内连广播也不开,一片死寂。 
  车出机场高速路下了桥又行一段,翅膀忽然稍稍侧了头问道:“您这是往哪儿开呢师傅?” 
  “S市大学嘛。”司机自后视镜瞧他一眼,“南门嘛,没错的。” 
  “对吗?”没错他妈没错!开到酒吧后屋里有块钱撑死,现在一半不到就跳出多块来,另一半绕下来还不知道啥样,这些道儿有时候一天他能转俩来回还想唬他? 
  时蕾转向,黑灯瞎火更分不清哪是哪。 
  “对的,”司机说得笃定,“这里转下去不就是内环吗?” 
  翅膀看了一眼路标,冷笑道:“那好,你过了隧道之后别拐弯一直走,能开到和平桥我就给你钱。”  
  “……”司机有点冒汗了。“哦,看我有点头脑不清楚了。” 
  “没事儿,你现在把表关了,这段儿钱我给你。”翅膀很善良,司机的嘴角弯上去,却听他又说,“绕回去重打表。” 
  “这样吧先生,”司机认栽了,“我赔一点点,出口到这里的钱我不收,到内环再计程好了吧?”  
  “好。”翅膀是最好说话的人,“到地儿把发票打出来写上经过的转盘我留个纪念。” 
  “那你有没有别的办法哟?” 
  男的说话软绵绵的一口南方小粽子味真难听,翅膀的目光再度调向窗外。“按我说的办。” 
  “那你只付到这里的车资好了吧?”      
  不等车停稳时蕾就推门下车,横穿马路朝飞石跑去。翅膀漏了半拍心跳,低咒一句大喝:“看点车!”投胎也不是这个赶法。 
  还好,门上没贴封条,时蕾本来想赶在翅膀看见之前撕掉的,她不知道这样会构成妨碍执行行为。  
  “时蕾!?”吧台里的两个人听闻开门声齐齐惊道,关西走出来,“非哥,你们回来了。” 
  “丁凌呢?”翅膀把时蕾的背包扔到吧台上。 
  “丁哥刚刚来电话说路上他爸爸找他过去,要晚点到。”关西看看小米,“可能是他家里知道这件事了。”  
  “家里怎么会知道?”翅膀控制不住地拨高声音,“他不是早上被带走晚上就保出来了吗?” 
  “不是早上,是昨天晚上,”小米对着老板的黑脸还是有点怯色,“来了两个穿便衣的,问明丁哥身份后亮出证件请他去协助调查,当时吧台边上还有客人的。丁哥不让告诉你。” 
  “只是说可能,他家里不一定知道的。”关西递过来一杯可乐,“你不要着急,应该就到了,不然会打电话来的。” 
  翅膀压着浮燥,不想加大她们的不安。“怎么就你们两个女孩子?” 
  “我老公在这里陪我们的。”关西把背包收起来,“他刚出去买宵夜。” 
  “哥儿几个辛苦了。事儿平之后请大伙搓顿肥的。” 
  “放心吧非哥,不会有事的。” 
  关西的男朋友和丁凌一起进门,两人都拎着大包小包的食物。丁凌是从家里带过来的,猜到翅膀和时蕾没心思吃东西,几个人围着一张大桌坐下,翅膀这才感到自己的粗心。 
  时蕾没有食欲,胃里被填得满满,装不进去食物,翅膀给她什么她就吃什么。 
  大家都沉默着,在等翅膀说话。他却捧着一碗甜粥呼噜呼噜喝个没完。 
  时蕾只好开头问些眼前的事。“丁凌你家里知道出事儿了吗?” 
  “我跟爸妈说店里有点麻烦,他们一直是知道我出资做生意的,并不会真的反对,只要我不误学业就行。我开着那种车子,如果没有什么产业他们才比较担心。”他顿了顿求助地望向翅膀,“阿非,我没问题,殿下是被人陷害的。” 
  其它几双眼睛一起看着当家。 
  翅膀知道自己挠破了脑袋也得撑下去,不过他就是真给脑袋挠破了,里面也是空的……“你先别跟我说,我得留个空白的脑子明天听听警察怎么说。”不能被真实情况先入为主,旁观者总是比较清。下学期好像就要上模拟法庭了,他提前给飞石当把律师吧,看不打纸条能不能及格。“今天吃完东西就先散了吧,丁凌也早点回去歇着,昨天一夜在里边肯定睡不踏实。宁哥也跟着忙得没过好年,都休息几天吧,店这边儿初……过了十五吧,十六再正式营业,关西你们俩分头通知一下大伙儿。蕾你想着明天挂个牌儿出去,十六下午两点正常开工。”至于自己,也得挂点儿装备出兵了。      
  殿下这个人虽然诡异了点,但不会是做得出这种事的人。应该不会吧?时蕾叹口气,翅膀总说她看人不准,这次她多希望自己别走眼。如果是真的,不只是惹麻烦的问题……有人利用飞石干这种买卖,翅膀会是什么心情?昏沉沉地睡着,做了个梦,梦到和翅膀去超市,买完东西怎么也找不着他人了,急得满头大喊醒过来,看到身后他伸出来的手臂牢牢地圈着她。她松了口气。再睡着又做了同样的梦,这回不怕了,她梗着脖子对梦里的他说:“这是梦,你信不?”他说不信时蕾说不信你睁眼看看,然后睁开眼,他睡得正熟,她自己对着夜色喃喃道:“你看,我说是梦吧。”      
  翅膀睡觉有个不算大的毛病,必须在够得着的地方放一杯水,他夜里醒了喝不着水就心慌。今天睡前一直在打电话,又上网鼓捣了两个多小时,跟着就关了灯也就睡觉。半夜伸手去床头柜上拿水摸了个空,烦燥地坐起来抽烟。打火机咔咔好几下才着火真烦,什么JB质量!时蕾躺在身边,他也觉得烦,你说她非跟回来干什么?更烦的是他居然还真就任她跟着。烟灰缸拿翻了扣在地上,弹到床板咣当一声。气得直骂,下意识地回头看时蕾,忍不住叹了口气,从在M城过来一路都在想怎么解决飞石的事,完全没顾到她,她好像一整天没正经吃过饭,这么大动静都没吵醒她。真是要越大的场面越考验一个人的心理素质,他以前总觉得自己挺是个人物的,自认泰山压顶也风云不惊,现在看来论冷静,赶不上于一,论缜密,逊于丁凌。他只听着酒吧出事就想到要赶过来,过来做什么,怎么做?没概念。时蕾跟着他辗转,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他只会逼她笑,却不知道要怎么才能真正安抚。除了甜言蜜语能给她什么?就某方面来说,不如小大夫晚上带来那一盅甜粥。一时间忽然觉得自己欠了谁的,负债累累的男人。     
二十五、诈狂记   
  翅膀主动去主管派出所了解情况,官方消息是年前有人指证从殿下手里买过蓝精灵,再调查殿下的银行账目,发现每隔一段时间有笔不名大额款项打入,来源是本市,拘传嫌疑人。殿下自己交待是以前朋友向他借的钱分期还款,但又不肯透露这个人的身份。所幸他家里和工作所在飞石酒吧都没搜到毒品,不然不只丁凌保不出去,翅膀也得被通知M城警方收押。风向一辩知道案子还在所里,窃喜。  
  给翅膀做笔录的片儿警姓高,是半熟脸儿,长发哥在的时候着过面,但没怎么打招呼。前阵子着急还钱,道铺得窄了点,现在亡羊补牢多给人装了会儿孙子,总算顺藤摸瓜够着了上边的菩萨。副所长叫胡月,管刑事治安,四十多岁一女的,细高个儿,稀巴愣登几根头发挽了个疙瘩揪儿,人极不开通,一是一二是二地说话,翅膀没敢给她上香,只说了些警民合作共建美好社区之类不痛不痒的话题,专捡她爱听的唠,自作主张省去了副字,一口一个胡所长云云。胡月被唾沫星子喷了满脸,直到中午饭点儿,所里同事都走差不多了,这个跟他儿子差不多大的年轻人还坐在沙发上狂侃当今时势,小高试了好几次才打断他。“忙这件案子我们胡副一早出门饭都没得吃哟。” 
  翅膀一颗小心肝噗腾腾地跳,蛋有缝儿了还不叮,那叫好苍蝇吗?连忙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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