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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非让我说爱你吗?-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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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你方便吧,一会儿把他手机号发给你。” 
  “那就下午两点以后吧,怎么也得让人吃完饭才来啊。” 
  “也好。”这家伙太狠了,一顿饭都不肯便宜人家。 
  他打个呵欠坐起来,瞄一眼时钟。“靠,这才JB几点啊,着什么急打电话?” 
  “你那课是上不上都行了,我不去可罚钱。” 
  没管三七二十一又骂了几句挂上电话。      
  第二阵铃声很单调,来自床头的小电话,总机在前厅肯定没人接,所以这支分机就在两千七汪汪的配合下固执地演奏着清晨小调。“操你妈!”不合谐的音律出现——“噗”!一只枕头砸向伴唱,小调加哀乐。  
  时蕾抻着胳膊隔过他抓过话筒。“喂?” 
  “我找时蕾!”做作地稚声稚气。 
  她单手撑着床,按滑了被子跌在翅膀身上,被不满地推开,话机扯落了柜子,一片混乱,抗议地捶了他一拳,时蕾对电话问:“谁啊?” 
  “你是时蕾啊?那麻烦帮我叫一下马慧非好吗?” 
  时蕾听出来是谁了。“死杨毅你要死啊?” 
  “死杨毅还怎么死啊?” 
  “这么早干嘛啊?” 
  “不干嘛啊,专程打扰你睡觉。” 
  时蕾趴在翅膀身子上唉声叹气,很想有气节地骂一句滚摔她电话,考虑后果还是算了。“到底干什么啊这么一大早的?” 
  说了半天就是季风和丛家家都回M城了,这孩子心里长草也想回去,但学校封校,连五一都不让走,她软磨硬泡,于一就是不同意她提前回来。时蕾说你不是还上课吗?真到五一放假他就来接你了,你现在顶风往出跑什么啊?她说小猫你不知道,我现在可闹心了,叫叫儿也回家了。时蕾就笑了,你别犯傻,人家回不回家跟你有啥关系?杨毅发火,说你把我当你哪满桌儿都追到家门口了还不紧不慢的!她嗓门挺大的,在电话里哇啦哇啦响,翅膀瞪着血红的眼,一把抢过来大骂:“你快别JB上学了,回家跟我二哥结婚吧去吧!这一天天的就忙和你们俩了……”时蕾悠闲地眯着眼睛,乐得让这功力相当的两只对K,头枕的胸膛随着他时高时低的吼声起伏。她用指甲在他皮肤上按一个小印,横按一下,竖按一下,按成一个小十字花,他皮肤的弹性非常好,痕迹才留下又消失了。他觉得痒,拍开她的手不让她玩。她扑扇着睫毛看他一动一动的喉节,忽然凑上去用力裹住,他颈间的味道好香……昨天洗澡又偷用她的香精了!翅膀重重抽气,抓着头发把她拉开,对着电话不耐不烦地说:“别唠了,困死了!”杨毅打扰人家睡觉的目的达到,爽快地收了线。时蕾摸着自己制造出的红印嘻嘻笑,变吸血蝙蝠了。“红啦?”他抠抠喉咙问。她点头,他骂:“小逼崽子!”揽过她就吻。时蕾推着他的下巴连声说别闹别闹,再睡一会儿。翅膀扫兴地躺回去,听她嘟囔我困死了,我怀疑我可能有什么病,吃多少都困……  
  两者好像没什么必然联系。倒是那死狗什么毛病,一来电话就往死咬。凌厉的目光自翅膀眯缝的眼中射出去,犬类敏锐的警觉让两千七迅速撤离至衣柜旁边的小垫上窝起来不敢再四处溜哒。      
  吓退了小狗没吓退打电话的人,第三波铃声响起,时蕾念着“这是怎么了今儿?”这次不等两千七叫唤就接起电话。“喂?” 
  电话里边愣了一下。“请问这是马慧非的电话吗?” 
  “嗯……”时蕾这下可醒了,“……琴姨?!” 
  翅膀也睁开了眼睛。 
  “……啊是我,那什么,翅膀……马慧非他手机……”她手心冒汗,旁边那家伙乐得直拿脑门撞床,脸憋通红,完全没有帮着编扒儿的意思,她只好自己想词,“他昨天把电话落在我这儿了……”好不容易说出个比较正常的谎话却被翅膀接下来的举动弄得当场露了馅儿。 
  翅膀夺过电话,带着笑腔怪罪:“这么早来电话干什么?你醒天就亮。” 
  张亚琴半天都没说出来话,好一会儿才压着嗓子低语:“你还得瑟呢,你爸今天下午飞机到S市了。”  
  “啊?”翅膀坐起来,“他来干啥?” 
  “看他儿子扯什么王八犊子呢。” 
  “关键时刻还得是我妈。”老爷子要直接杀到他寝室没找着人还不立马升级成赛亚人了! 
  “别就顾着溜须我,他出差到海南回来,故意绕你那儿瞅一眼,你别惹他听着没?” 
  “哎呀琴姐你太抬举你儿了,我哪敢惹他?” 
  “儿子啊~你和蕾蕾……” 
  “啊~~我和蕾蕾——”翅膀故意重复给时蕾听,看到一只全身通红的小猫,忍不住呵呵大笑,时蕾轻轻掐他,他惨叫,“瞎打听啥,给俺们都整不好意思了。”电话挂上半天了也不吱声,缩在被子里,双肩不时猛抖一阵。 
  时蕾崩溃了。“你笑个屁啊!”     
三十七、曾经错位的   
  觉算是黄了,起床吃饭,再去给两千七预备点口粮。翅膀从超市出来,手里掂着一枚找零的硬币,进过街通道不小心掉了,掉在一个要饭的前面那堆钱里,没犹豫地弯腰捡起来。那要饭的梗着脖子瞪他。时蕾不着痕迹移开半步,很怕别人看出来自己认识这个人。翅膀贼笑,出去后把手里的一块钱给她看,乐够呛。“我掉的是个五毛的。” 
  “你就这么干吧,基本上跟人这一撇一捺也没啥关系了。”连要饭的便宜都占。 
  “靠,他一天早上出门化个妆往哪一堆缩旱涝保收的,比我有钱~我干啥不是人啊?”他扶着眼镜,“我还斯文人呢。” 
  “斯文败类。” 
  “那你更斯文败类,你比我学习好。”  
  “我没戴眼镜啊。” 
  翅膀窃笑。“那就光剩败类了。” 
  确实斗不过他,时蕾不招架了,换个让他头大的话题。“你还是不打算让你爸知道你开酒吧啊?”  
  “想都没想过。” 
  “老是这么瞒着他也不行,又不是坏事儿。” 
  “他不带以为我是安份开酒吧的,M城那些酒吧都啥性质你还不知道吗?他指不定以为我干啥呢……”正经事儿唠没两句,心思被款款走过身边的倩影勾走。这女的太狠,标准肉弹还穿紧身衣,一条短裙下两条美腿毫不吝啬地裸露给满大街男人意淫,怪不得翅膀目光歹毒。可惜只能看着背面。 
  时蕾见状提议:“你快两步走她前边去,我在这儿喊你回头看正脸。”话刚落就见他大步流星冲过去了,时蕾拎着口袋在后边笑的道儿都走不动了,也顾不得路人异样的注视。 
  前头那傻小子超过目标挺老半天了也听不见时蕾喊他,心知被耍,脚步一缓调过头来说:“那什么……蕾蕾你能不能快点儿走?几点了还磨蹭。”赞,脸长得也够狠,绝对适合演聊斋里的任何狐精艳鬼。  
  “看清脸儿啦?”时蕾快走两步跟上来揶揄,他刚才走路姿势跟小儿麻痹似的。 
  “看清了!”他故意陶醉给她看,“啧啧啧,盘儿亮条儿顺的真是要什么有什么。” 
  “谁说的?”她坏坏地捂嘴,“处女膜,就不一定有。” 
  翅膀一时无语,这好孩子可让他给调教完了。 
  终于扳回一局,她咧嘴傻笑,笑得翅膀十分不爽,手一张扼住她脖子,时蕾下意识地低头就咬。他猛地一躲,被她领口的飞马别针刮到,缩回来看,手腕处一条明显的划痕,细细的血丝正渗出皮层。时蕾微微皱了眉。 
  “闹吧!”他舔舔伤口再看,血晕成一片,“靠,好像割腕了。” 
  “边儿上这么光溜儿怎么还划出血了?”在路边小店买了个邦迪给他贴上。 
  然后翅膀就好像失血过多一样迷登登地,瞅着红灯还穿马路,差点让车刮着。站人车前跟司机一顿对骂,后边被堵的扒扒按喇叭,时蕾怕招来交警,连忙把他拖走。回到酒吧,关西刚开了卷帘门进来,看见他阴郁的脸色小心翼翼问出了什么事。时蕾说不用管他你忙你的。 
  “闹心!”翅膀从冰柜里拿出一罐啤酒,“我怎么感觉心突突跳?别老爷子待会儿来对我不利。”  
  时蕾对他这种一本正经的担忧简直哭笑不得。“你还是想想下午你约的那人怎么办吧?要正赶上你爸来还有空见人家吗?” 
  “对对就是这个。”他灌了口酒烦燥地转来转去,“要小大夫在这儿就好了,他也可以谈进货的事儿……非典你妈逼啊!” 
  “你骂也没用!”时蕾敲敲他的啤酒罐,“拔凉的少喝点儿啊。就是没非典人也得实习上学,还能老搁酒吧泡着,管你投资还管你经营啊。” 
  “反正酒吧有事儿他不能不管。”翅膀从来就不是讲理的人,“你一会儿给他打电话问他还得多长时间能出来。五一劳动人民都放假他还搁里圈着啊?” 
  “你赶紧收拾收拾回寝室跟小杰他们串好供,自己那一大烂摊子还管劳动人民呢!” 
  他翻翻白眼,无言以对,拿啤酒冰冰脑门,突发奇想地说:“我干脆等老爷子来电话的时候就说我跟同学去外地玩去得了。”这么就不用见面了。 
  “你这时候,新闻都不让外出旅游了,你说出去玩不找骂呢吗?” 
  翅膀大声骂:“非典你妈逼!” 
  可惜非典没爹没妈,任人刨坟撅户也不怕。      
  酒吧因为人少,很多服务员也放假了,更显冷清,到下午三点多第一个客人才上门,却不是来消费的。“马小非呢?”雷红岩的裙摆摇摇曳曳,坐到吧台前跟关西摆手说嗨,又问,“新疆人呢?” 
  “到底找谁?”时蕾拆开她推过来的点心盒。 
  “谁都行。”她咧嘴一笑,“不是约了一个供酒商吗?让我来陪人看看店儿,陪人唠唠嗑儿,再他妈陪人分析一下咱做代理的优势。靠,拿我当三陪了。” 
  “呵,他爸来了他不敢不见,丁凌又在医院,只得麻烦你了。” 
  “这话可外道了,知道你这么说我都不来。”红岩点着盒里的蛋糕,“小关子尝尝?刚烤出来的。”  
  果然是刚出炉的,一口咬下去掉了满身渣子,时蕾狼狈地站起来抖落。 
  红岩笑着拿了餐巾纸给她掸,看着别针愣一下神儿。“这上面沾的什么东西?好像是血。” 
  时蕾低头看,白金飞马的翼尖上有着隐隐血迹,体内也不知是哪个脏器纠结发痛。拨了翅膀手机,通了却没人接,挂断再拨,关机。不一会儿打过来,气疾败坏地问她啥事一遍一遍电话,她怔怔着答不上来。翅膀语气变得紧张:“怎么了?啊?怎么了蕾?” 
  “……接着你爸没呢?” 
  电话里也听得见他松了口气。“靠,打个逼车开半道上坏了,给我甩下来晾了半天才拦着车,妈的!老爷子肯定到了,保准得K我。” 
  “你别着急忙慌的。” 
  “啊我知道了,没事儿挂了吧,前边进隧道了。” 
  她笑自己被这人传染了封建迷信思想,正要挂电话他又喂喂了两声。“嗯?” 
  “嗯……那个卖酒的来没呢?” 
  “没呢,红岩到了。” 
  “哦,那行。” 
  他这么应着,好像在没话找话,拖着不挂机。时蕾奇怪地问:“你还有事儿吗?” 
  “没了,你在酒吧待着别乱跑,等会儿我给老爷子接来找你吃饭。” 
  “啊你们爷俩吃饭我去干什么?” 
  “你废什么话叫你等着就等着得了。哎?我怎么一劲儿心慌呢?” 
  时蕾心颤了颤,安慰他道:“你做了亏心事怕你爸知道能不慌吗?” 
  “估计是……” 
  “行了,挂了吧,路上注意点儿,横竖是挨K了你慌也没用。” 
  “你怎么了小猫?”红岩看她捧着手机发呆,凑近了拿走她电话,“都挂了还瞅什么?” 
  这时手机嗡地一振,有短信,来自丁凌:时蕾你好,我是丁凌的母亲。也许这不是医生该说的话,但做为一个母亲我很想请求你,来看看他好吗? 
  时蕾回了信息,拿起背包说:“红岩你坐,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红岩坚绝地拉住她。 
  想了想,她如实交待:“看丁凌。”      
  他躺在床上,没有上呼吸机,看上去精神很好,只是疲惫,好像已经没有了睁眼的力气,可又不甘心合起,就那么微微眯着。房门开了一条缝,风马上透过半扇敞开的窗子从喧嚣的世界灌进来。听到门响还以为是医生,丁凌撑开眼。 
  她摆手。“嗨~” 
  他有点错愕,不太确定地低喃:“蕾蕾……” 
  “这也能认出来。”时蕾拍拍面罩。 
  他费力地向她身后看,神情不安。 
  时蕾说我自己来的,见他仍有担忧,又说:“他还不知道。”不过应该快了,酒吧肯定有人通知他,一路上她的手机振个不停。“我是背着他跟你私会的。” 
  丁凌松了口气,表情也柔和下来。“傻瓜……”他没戴眼镜,五官更加秀气如女子,只是恶疾磨得两颊深陷。  
  “你怎么瘦成这样?”时蕾在他床边坐下,想碰他的脸。 
  “别。”他只能用暗哑的声音阻止,“会传染。” 
  “我穿成这样你还能染给我那我也认了。”她模仿太空人的走路姿势,“我的妈啊,看来当医生也是体力活儿呢,你们相当于成天负重工作。真跟要上飞船一样,穿了老半天才穿上……” 
  “蕾,”他很容易就打断她的话,因为说的并不流利,好像刻意想过要说什么,又没准备好,结结巴巴。她本来就不是这么多话的人。“怎么进来的?” 
  “我拿刀按在大动脉,我说想看我现在死在你们面前还是让我进去。让我进来,我不一定死,但如果我这一刀切下去,肯定就没命了。不可能拿面前的死来交换未知的安全吧,他们是医生么,跟你一样想法。”  
  “你记忆力真好,”他听着这段耳熟的台词,“可是我发现的太晚了。” 
  “说什么傻话,北京广州都有那么多治愈出院的,你做为医生还不了解本市的医疗水平吗?你看你还能跟我说话,肯定没事。” 
  他幅度极小地摇摇头。“说来奇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知道你会来……一直很少讲话,只等着你来,有很多话想说给你听。” 
  “你最近话真是多。” 
  “谢谢你对我妈说你是我女朋友。” 
  “你快别谢我了,听得都想吐。” 
  “我本来就是想这么拜托你的,可是怎么也说不出口,怕你发现我的病情。” 
  “你就是一劲儿强调什么病情病情的才不好!” 
  “我是医生,当然知道积极治疗的重要性,可我……不敢用呼吸机……可能再拖不了几天了。” 
  “丁凌……”时蕾词穷。 
  “为我难过一次吧,”他在请求她,“只有这一次,以后想到我,也不要难过……我很怕传染给别人,你是我确诊之后见过的唯一一个医院以外的人,我对你是不是太坏了?算是报复吧,谁让你抢走我喜欢的人。头脑不清楚的时候……我常常想,你也应该被传染,我得不到的,你就一样得不到了。可是醒来……突然疑惑,我是爱他,又不是要恨你。” 
  “对,所以你不要诅咒我。”  
  他惨兮兮地一笑。“连个意外的表情都懒得做出来。” 
  “不如传染给他,然后让他给你演示下非典患者是怎么痊愈的。” 
  “他也许能做到,我……” 
  “你得活下去丁凌。”时蕾覆住他的手,“你不想再见他了吗?他还不知道你得了非典,你好起来出去吧,他什么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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