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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五霸七雄-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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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以玉人指着戚如山道:“这是本会戚如申堂主,东方大侠对戚堂主上尊人‘九爪鹰王’戚九渊,可能不太陌生?”
  东方白哈哈笑道:“岂单不会陌生,我和这位‘北六省的绿林总魁’,还相当投契地,喝过几次酒呢!”
  这样一说,东方白竟成了戚如山的父执,不由使那“花花太岁”有点面耳赤红!司马玉人向东方白拱手笑道:“东方大侠既与本会戚总堂主相熟,便不算外人,司马玉人敬邀东方大侠,到‘小兴安岭回谷’中一聚!”
  东方白微一沉吟,目注司马玉人,扬眉笑说道:“我久已未出关东,去游赏一趟白山黑水的景色也好,但不知贵会的‘九回谷’总坛之中,有没有特殊的好酒呢?……”
  司马玉人因师傅“黑白天尊”曾密令自己,尽量延揽异人,为“尊天会”增强实力,如今听得“金怀追魂”东方白愿去“九回谷”总坛,自然十分高兴,遂立从司中取出一面小小铁牌,双手捧过,含笑说道: “这是本会特制的贵宾片,东方大侠何时驾临‘九回谷’,只消一示此牌,立获隆重接待!”
  司马玉人对此牌说得相当贵重,东方白却未怎在意地,随手接过,揣向怀中道:“司马少主先请吧,我因需在此等待一位老友,约莫半月之内,定会前来,你请‘九爪鹰王’戚总堂主,替我准备一些好酒便了。”
  司马玉人闻言,也不再多话,只向东方白施了一礼,便与戚如山相偕别去。  东方白目道对方远去,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说道:“被他们这一搅闹,酒未喝得过瘾,我还是再回小柱儿的酒肆,再补上十斤‘梨花春’吧……”
  他一面转身,一面自语,但自语至此,突然听有人接口笑道:“东方大侠,你已上人恶当,还有心情喝酒么?”
  随着主声,有个身材矮胖臃肿,看来毫不起眼的四十来岁,短装之人,从距离适才自己与司马玉人谈话处,约莫十一二丈的乱石堆后走出。
  东方白见此人能潜伏石后,未被自己和司马玉人发现,便知他貌虽猥琐,轻功地着实不弱。
  微愕之下,一面举步迎上,一面诧异发话问道:“尊驾何人?怎样认识我东方白……”
  话犹未了,那四十来岁之人便接口笑道: “酒煞杯震四海,天下何人不识君?在下尉迟巧,是武林无名末卒,久仰东方大侠盛名,又在酒肆门外,见了你那支可作招牌的特巨金杯,那还会不知道遇见了何等人物?”
  东方白近年确实少在江湖走动,以致不知道尉迟巧就是号称“妙手空空”的当世第一神偷,因对方说话,恭维得体,遂对尉迟巧印象甚好地,含笑道:“尉迟兄,你刚才认为我不应该再有心情饮酒,却是为何?”尉迟巧笑道:“我认为东方大侠可能业已中了‘尊天会’的特炼奇毒?”
  东方白双眉微挑,凝望着尉迟巧,默然不语。
  导迟巧知道他是在行功默察体内情况,遂负手闻立,不打加扰。
  片刻过后,东方白满面怒容地,向尉迟巧拱手道:“尉迟兄,多蒙指点,我果然受了那相当阴险的司马小贼算计……”
  说至此处,从怀中取出那面“贵宾牌”来,钢牙一咬,便欲举掌毁去。
  尉迟巧连连摇手,向前接过那面铁牌,微笑道:“东方大侠何必如何,奇毒又不是由此牌转送,这东西在异日问罪‘小兴安岭九回谷’时,或许还有点用处?”
  话完,他竟老实不客气地,把那面“贵宾牌”,揣向自己怀内。  东方白此时已满腔怒火,自然不会再要这面铁牌,只是目注尉迟巧,双眉紧蹙,诧然问道:“尉迟兄,你知不知道对方是怎么传毒?我似乎从未与那司马玉人小贼,有过任何接触?……”
  尉迟巧笑道:“我在酒肆门外,偷看热闹时,曾见东方大侠的那支特制金杯,曾到过司马玉人手上?”
  东方白恍然顿司, “哦”了一声,急从腰间解下金杯,撕片衣襟,加以擦拭。
  尉迟巧道:“东方大侠可以暂时宽心,司马玉人一路间仗此手段,已害多人,但他这个独门奇毒,似属慢性,在眼前不会发作。”
  东方白点头道:“我刚才行动默察时,业已发现约莫在五六十日后,才会发作,故而司马小贼听我答允于一个月内,前去‘九回谷’后,根本不加说明,他显然是志得意满地,等我去自动投降而已。” 尉迟巧叹道: “在人控制下,怎敢不低头?奇毒人腑,生死由人……”
  东方白突然目闪精芒,沉声喝道:“不一定,我认为我有把握祛除此毒,然后再问罪‘小兴安岭’!”
  尉迟巧愕然道:“莫非东方大侠除了酒量盖世,武学惊人之外,还精于岐黄妙术?”
  ??东方白摇摇头道:“我对医道,只是一知半解,但却有位几乎等于华陀再世的神医朋友。”
  尉迟巧一怔道:“当世中,还有艺拟华陀之人么?我真孤陋寡闻,这位神医是谁?”
  东方白道: “尉迟兄有没有听说过有个不以医道名世,但却具有生死人而肉白骨回春手段的醉猫刘三?”
  尉迟巧笑道:“原来东方大侠意中所指,乃是此人!但这刘三性情极怪,从来不与武林人物往还,据说隐居‘崂山’,终日醉卧,连个居处都不会被外人轻易寻着。”
  东方白道:“我却一找便着,而‘醉猫’刘三也决不会不肯为我尽力!”
  尉迟巧仿佛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一定是东方大侠对那‘醉猫’刘三,曾有深恩……”
  话方至此,东方白便连摇双手地,接口笑道:“尉迟兄,你猜错了,我不是对刘三有恩,而是昔年赢了他一个东道,如今正好前去‘崂山’向刘三索债而已。”
  尉迟巧眼珠一转,向东方白含笑道: “刘三既号‘醉猫’,东方大侠又称‘酒煞’,你们所赌的这项东道,可能便是由酒而起?”
  东方白颔首道: “尉迟兄这回猜对,刘三自负酒量,我也决不服人,但请人为证,互赌东道之下,整整喝了一天一夜.仍是他先醉倒。”
  尉迟巧笑道:“东方大侠既然赢过刘三东道,便赶紧走趟‘崂山’一请展他歧黄妙手吧,奇毒在腑,虽然暂不发作.也总不是滋味……”
  东方白道:“好,我便走趟‘崂山’,尉迟兄指点之恩,容俟后报!”
  说完,把手一拱,便待另迟导迟巧,转身走去。
  尉迟巧忽然叫道:“东方大侠暂留贵步!”
  东方白止步转身,目注尉迟巧,以诧异神色问道:“尉迟兄,你莫非还有什么要紧事儿,对我指点?”尉迟巧笑道:“我是有桩琐事,想有所爷仗,拜托东方大侠!”
  东方白点头道:“尉迟兄有话儿,尽管请讲,我正发愁欠你一份人情,没法报呢……”
  尉迟巧点头道: “兄染有‘哮喘’恶疾,久因病榻,东方大侠既去防晤刘三,又属有求必应,能否烦请代向这位旷代神医,求赐一服仙丹妙药?”
  东方白笑道:“这是小事,包在我的身上,刘三定答应……”
  语音至此忽顿,目注尉迟巧问道:“尉迟兄,你如今有无要事?”
  尉迟巧心中本来另有打算,兜了半天圈子,才见东方白似欲上钩,赶紧应声答道:“小弟游荡江湖,根本无所事事……”
  东方白喜道:“尉迟兄既无要事,何妨一同走趟‘崂山’,一来可解我途中寂寞,二来也可免得我向刘三索得‘哮喘’良方之后,又要设法找你!”
  尉迟巧所要的,原来就是这句话儿,自然立即点头说道:“好,我奉陪东方大侠……”
  东方白摆手笑道:“彼此既已订交,尉迟兄请免去什么‘大侠’之称,江湖人物,一向把我视为邪魔,你却叫我‘大侠’,听起来着实有点别扭!”
  尉迟巧心中暗笑,口却喏喏连声,与这号称“酒煞”
  的“金杯追魂”东方白,一同赶赴“崂山”去。
  其实,尉迟巧与这东方白打听说是完全凑巧遇上……
  本想仗恃“妙手空空”的神偷绝技,在司马玉人身上,盗取柳延昭箫克英英所需的奇毒解药!
  但司马玉人功力既高,脚程又快,警觉性更甚为机敏,以致一路之间,均令尉迟巧找不出适当机会下手。
  直到此处,尉迟巧眼见司马玉人又施毒技,并识得东方白的“酒煞”身份,遂出面加以点破,先替“尊天会”拉上个厉害对头!
  谁知有意截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阴。
  原来东方白认识神医“醉猫”刘三,双方并有奇妙关系!
  这一来,尉迟巧暗喜失之东隅,得之桑榆,根本不必再辛苦冒险地,对司马玉人继续追踪,只好随同东方白接受往“崂山”,还愁不能在刘三医寓中,连求带偷地,弄到大把神丹灵药?
  那时,赶赴“山海关”,柳延昭与箫克英所中奇毒立解,自己也决算为侠义道上尽了一点力量,并代兄长尉迟叔宝,略报柳延昭昔年所施的深思厚德!
  第六章 蓦见女金刚 自愿作冰人
  东方白与司马玉人、戚发山等一走,那间以卖“梨花春”出名的酒肆之中,又再次的慢慢热闹起来。
  酒店掌柜,以及小柱儿等,也因曾获丰厚酒资及特别重赏,均笑逐颜开,兴高采烈!
  往日,早主客满,今日因熟客均被打了招呼,回避东方白之故,以致上座稍差,约莫只有六七成座光景。
  蓦然间,所有猜拳行令的欢笑之声,一齐暂告收敛,静了下来。
  这是因为酒店门外走进两位怪客,太引人注目。
  当前一位,身高足有七尺开外,宛如半截黑塔。
  小柱子一见之下,以为是刚才与司马玉人同来,先和东方白起了冲突的戚如山,去而复返,但仔细一看,却觉得这位金刚,比那位太岁,还要高上半头,年龄方面,则似乎轻了不少。
  他们共同两人,这位身高足有七尺四五,另一位却最多只有四尺七八,一个金刚,一个侏儒,相映顿呈妙趣!
  小柱子眼力不错,看出这两位也是非凡人物,只要伺候得好,说不定又会弄个小金锞子。
  故而,赶紧堆起满脸职业性的笑容,把那两位怪客,让人雅座,哈着腰儿问道:“两位爷,要些什么?……”
  这两位,当然是与秦文玉、萧克英兵分两路的孟选、焦良,他们心切盟兄柳延昭安危,一路急赶,日夜不停,水米未进,才未与司马玉人等,拉得太远,但也不曾获如今还在他们后面的柳延昭的任何音讯。
  直到此处,委实饥饿难耐,又见酒肆宽敞,才进来歇上一歇,略为吃喝果腹。
  小柱子才一请问,孟赞便指着焦良,含笑说道:“这小小子最爱吃肉,给他几斤肉吧……”
  “几斤不行,最少要十斤,猪肉、羊肉、牛肉、鸡肉,什么肉都可以,口味放重一点……”
  语音中略顿,看了孟赞一眼,又向小柱笑道:“这大小子最爱喝酒,一路已馋得直流口水,你大概非给他十斤不可。”
  七尺金刚是“小小子”,四尺侏儒是“大小子”,这种称呼,简直听得其余酒客哄堂大笑。
  小柱子听得焦良要吃十斤肉,已极奇诧,再听得要十斤酒,更立即接口说道:“小店中‘梨花春’,又香又烈,远近闻名,十斤恐怕……”
  这“恐怕太多”的“太多”二字,犹未出口,孟赞已含笑道: “既然又香又烈,远近驰名,就就替我来上二十斤吧!”  小柱子听得一伸舌头,不敢多说,赶紧退去准备,但心中却想可惜那东方大爷遇人闹事,走得太早,否则,他终日寻找酒量奇佳之人,今天岂不可以遇上对手了吗?
  一面心中忖度,一面尽快张罗地,把酒菜送来,并因焦良满脸笑嘻嘻的,远比戚如山随和,遂站在焦良身旁,陪笑说道:“爷!……”
  焦良赶路太饿,见酒菜送来后,抓起一支酱肘,三口两口,便白吃光,咂咂嘴儿笑道:“我姓焦,这大小子姓孟,伙计,你们店中的酒菜不错呢,待会我加倍付钱……”
  小柱子闻言大喜,心想自己今日大概是福星照命,竟遇了好几位财神,一面为焦良提壶斟酒,一面笑道:“焦爷的身躯,可真够雄伟,大概有七尺半吧?”
  焦良笑道:“差不多,没有仔细量过,你大概还是第一次看见我们这等山精海怪人物……”话方至此,小柱子业已连连摇头地,接口说道: “不久以前,还见过一位,但仍似要比焦爷矮上两三寸光景,并说话凶巴巴的,不像焦爷这等亲切和善。”焦良心中一动,忙接问道: “那人是否共有四人同行,他如今又去了那里?”小柱子道:“不是四人,只有一个极为漂亮的白衣书生,与他同行,因为另一位酒客,发生争执,可能约往山边,互相打架去了。”孟赞以为另一位酒客,可能便是柳延昭,不禁放下酒杯,注目问道:“伙计,另外那位酒客是不是极为英俊,长眉人鬓的少年人?……”小柱子摇头道:“不是,不是……”
  他见孟赞焦良点吃点喝,甚为大方,又允加倍付钱,立意讨好巴结,遂绘影绘声,不厌其详,把刚才“金杯飞酒”的地段经过,仔细说了一遍。
  酒店、客栈中的传闻故事最多,连其余酒客,也都听得津津有味。
  焦良静静听完,向孟赞怪笑一声,轩眉说道:“大小子,想不到我们没有追上大哥,倒追上了‘花花太岁’戚如山和司马玉人,只不知‘九爪鹰王’戚九渊为何不在,以及那‘金杯怪客’,又是何等人物?”他的语音方落,约莫隔着两张酒桌,突然有人接口说道:“我知道……”孟赞闪眼看去,答话的是个约莫五十来岁的灰衣道人,他独占一桌,面前只有一小壶酒,一小碟菜,除了满面酒气以外,倒看不出有甚仙风道骨模样。
  江湖游侠,最忌以貌取人,故而孟赞虽见对方无甚惊人之处,仍相当客气地,抱拳笑道:“道长若知,可否赐教?”
  灰衣道人“哈哈”一笑,指着面前酒菜说道:“常言道:‘皇帝不差饿兵’,我这杂毛老道,囊中羞涩,买醉乏钱,两位既想探询讯息,不好好请我吃上几杯酒么?”
  孟赞微微一笑,偏过头儿,向侍立焦良身边的小柱子说道:“伙计,把那位道爷的杯筷移过,两桌酒菜之资,由我一并结算!”
  边自说话,边自摸出一锭五两重的元宝递过。
  小柱子正愁那灰衣道人,一身穷相,不知有无银两付帐,闻言之下,自然大喜,把元宝先行交柜,便将道人杯筷,连那半斤酒儿,和一盘“豆干拌花生米”,一齐移过。
  孟赞向那盘豆干,略一注目,含笑发话问道:“道长忌否荤腥?”
  灰衣道人单掌一打稽首,低念了声“无量寿佛”号答道:“酒肉穿肠,无碍佛道妙旨,济颠活佛,最喜香肉,纯阳仙人,不戒酒色,我这老道士偶然嘴馋,略含口腹,也就不算得什么不守清规的方外败类了。”
  说话之间,三杯下喉,并在一大盘卤牛肉中,挑肥选筋,吃了两块!
  并摇头幌脑地,低吟“纯阳仙人”的传世诗句道:“朝游北海暮苍梧,袖里青蛇胆气粗,三过岳阳人不识,朗吟飞过洞庭湖……”
  孟赞笑道:“请问道长法号,怎么称谓?”
  灰衣道人道:“我名不惊人,貌不出众,法号便叫‘太上老君’,也未必有人敬仰,又何必提它?但为人不宜忘本,我俗家姓毛,你们便叫我‘毛道士’如何?”
  焦良道:“毛……”
  “毛”字刚出口,总觉得人家年岁比自己长得多,这等称呼,有失礼敬,遂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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