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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醉墨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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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吗?风笙想大笑,真的有的话,他会做的如此狠吗?!  
咬牙,想握拳,却还是无法提起一丝力量!  
舒醉墨!我真的要杀了你!真的……  
当风笙能动后,已经是一天之后了,他的手下中的迷药比自己中的等级低,比自己先能动,于是找了药给他,给他输入真气,强行突破迷药后期效力,这才能动的。  
穿好衣衫,看一眼,雪白的床单上的一丝殷红,心里突然一抽,为什么会有点心痛的感觉!为什么不愿放下对他的情?!  
杀了他吧!不要再留恋什么!  
即使他真的对自己有情,但是……自己的霸业,自己的一切,不能由舒醉墨给毁掉!  
调好生息,喝水润唇,整顿好人马,风笙准备出发去追舒家兄弟,这个时候追,说不定还来得及。  
正要动身,却觉得腹中阵阵绞痛,风笙大惊,中了毒?怎么会?想起刚才喝了水,难道是谁在水里下了毒?  
再一看他的手下,个个捂了肚子呻吟,急忙向茅厕跑去。  
自己的肚子也一阵的难受。  
不是毒?是泻药?!  
谁下的?风笙心里闪过一道人影。  
舒醉墨!你在水井里下了泻药!够卑鄙!  
风笙在跑向茅厕的时候心中狂吼!  
第二十章  
乌村是个小村,村口有一棵有百年历史的榕树,舒怀溪和舒醉墨在榕树下看见了他们的大师兄和二师兄。  
大师兄程全武一张方方正正的国字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看着两人。二师兄郝君,书生打扮,青衣方巾,手摇扇子,一双有神的眼睛在两人身上乱转。  
舒醉墨看一眼郝君,嘴角弧度扬起,“二师兄,你若脑筋动在我们身上,我保证你会有个终身难忘的一天。”  
“哪敢,我可是最疼你们的,怎么会呢?”眼一迷,郝君嘴角含笑,斯文的模样让人降低戒心。  
“少来,你的本性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是不是又研制出什么新的毒药来,正想找人做试验?”舒醉墨不吃他这一套,斜睨他。  
“别这么了解我好不好?”郝君笑道。  
“好了,”程全武打断两人,“说正事,现在所有的,我们都知道了,风笙肯定会紧咬着金片不放,我们得商量如何处置这金片,先赶回华州再说。”  
“好。”  
程全武和郝君也没带什么人,就单身两人来,他们不想把事情弄大,再说以他们两人足够可以解决了。  
四人掉转马头,向华州奔去。  
风笙站在腾耀庄门口,面色阴沉的看着排开站成一溜的他的人马,心中的怒气难消,那泻药足让他泻了三天!不管怎么吃药压制都没用!  
舒醉墨!我绝对会杀了你的!  
金片被夺,已经让风笙是怒气攻心了,再加上这泻药之事,他觉得如果不杀了舒醉墨,他真的没脸面活着!  
不过,他还有个疑问,当自己再面对舒醉墨时,自己真的能下手吗?能毫不犹豫的一剑刺过去吗?  
拳头紧握,抛开心中的犹豫,风笙凛神,一定要下这个心,绝对不能手软!  
“追!”大喝一声,那一溜人马,掉转了马头,向青湖镇的方向飞奔而去。  
当风笙追了两天后,他停缓了脚步,因为他听到一个对他极不利的消息,那就是舒家兄弟的大师兄和二师兄插手了!  
风笙沉默,程全武和郝君插手了?  
不是一直都没动静的吗?但偏偏在这个时候插手了!现在怎么办?!  
以自己现在的力量绝对不会是武林联盟和水月楼的对手。  
风笙的心里突然间失望涌上,难道自己输了?不可能得到金片了?不可能得到那十八个得力的能人了?  
舒醉墨……你……看不起我了?!还是你退却了,不和我斗了?!  
阵阵的狂怒不可遏制的翻涌,我风笙真的就此输了吗?!  
不!绝不!  
平下心中的激动,风笙沉着下来,策马继续追向华州,只要有一点机会,他都会想办法夺到金片的。  
连赶了三天路,华州的城门遥遥就在远方,舒醉墨趴在马背上无力的叹息,身体不经折腾啊,都是风笙的错!  
为了赶时间,他下身的伤并没有完全好就赶路,而且大部分时间都在马背上颠簸,这几天,秋寒露重,他本来内力就不济,此刻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发烧了。  
一只手把他从马背上捞起来,抱了过来,舒怀溪叹口气,让他靠在自己怀中,“染上风寒了?”  
“对,倒霉啊,想我一向是健康,身体特棒,却没想到这次染上风寒了。”舒醉墨头脑昏昏沉沉道。  
“让你多休息一天再赶路的,你偏不听,怨得谁啊。”郝君瞪他一眼,从怀中摸出药瓶递给舒怀溪。  
“该不会是毒药吗?”舒醉墨调侃道。  
“好啊,毒死你,看你那张嘴一天还会不会乱说。”郝君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你舍得?”舒醉墨抛给媚眼给他,“你不是对我相思已久吗?你舍得毒死我?你舍得我那让你消魂的身体吗?”  
程全武捂头,生性正直的他实在受不了舒醉墨的胡言乱语,“别一天张口就说这种话好吗?”  
舒怀溪一粒药丸塞到他口中,成功的让舒醉墨闭了口。  
舒醉墨用力咽下,刚想开口说什么,却扭头看向后面。  
后面尘土起,散去后,几匹马现出,风笙一身黑衣冷冷的凝视着前方的舒醉墨。  
他本是不想出来的,但却看到舒醉墨似乎是病了,不知为什么,手动了,拍了马从暗处转了出来。  
看着风笙直直盯着自己,舒醉墨精神来了拍手而笑,“哈哈,他果然是对我有情的。”  
“Hi! 亲爱的笙,过来吧!”努力撑起身体,向风笙挥着手,要不是舒怀溪按住他,他已经翻下马去了。  
风笙的脸青了,自己为什么还是按捺不下?  
不是该悄悄的进入华州,然后再想办法的吗?为何一见到他病了,就急着想出来一探究竟?  
郝君和程全武看向舒怀溪,舒怀溪摊摊手,“他们两人的事,我们还是不要管为好。”  
郝君的目光转向风笙,眼睛在他身上打了个转后,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看他的模样,应该是个试验的好材料。  
掉转马头,风笙准备离开,耳边却听到舒醉墨的笑声:“哎呀,走什么啊,害羞了?莫非是那天我太激情了,你受不了了?对了,我想告诉你,你的技术真的需要加强,不过,我又不可能准你和别的男人练习,这怎么办呢?难道是要牺牲我一下和你多做几次,多练习不成?!”  
“舒醉墨,你给我闭嘴!你给我记住!我会杀了你的!”风笙忍无可忍,吼了一声,拍马就走。  
看着风笙远去,舒醉墨大笑,“杀我?你舍得吗?你能下手吗?你若真狠得下心杀我!我舒醉墨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舒怀溪低头看向说完话瘫倒的舒醉墨,微微笑了起来。  
程全武揉着太阳直叫头痛,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感情他不了解。  
郝君笑眯一双眼,这场戏似乎很有看头。  
舒府  
四个人围坐在花厅里的檀木桌前,舒醉墨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风笙还是由我来对付,不过,最终解决办法是如何处理这金片,我也懒得和他再斗来斗去。”  
“你打算怎么办?”程全武问。  
“我的打算,其实你们心里都该有个数,但是,目前关键是,我们看不懂金片上的盲刻究竟刻了些什么?”舒醉墨摸出金片扔在桌上。  
郝君拿过,摸出水晶片低头细看,良久,他摇摇头,“根本是乱七八糟的,看不懂。”  
“莫非那些盲刻是故作悬疑?”程全武搔搔头道。  
“不可能,若是真的故作悬疑,刻那么多干什么?而且我们持有三个月了,倘若跟金片上的盲刻无关,为何真正的十八黑衣人一直没出现?”舒怀溪摇头。  
“肯定是有关的,这盲刻里一定藏有什么,不过……我想……”舒醉墨说到这顿了顿。  
“你想的是什么?”郝君追问。  
“我想……我想……我困啊,想去睡觉。”舒醉墨打了个呵欠。  
“舒醉墨!”郝君瞪向他。  
“呵呵,开玩笑的,我想的是盲刻的内容应该是告诉我们去哪里,用什么方法找到那十八个黑衣人,如果仅是持有金片三个月,就可以认定为主人,不是太草率了吗?”舒醉墨道,根据他看武侠小说和武侠电视的经验,一般刻了什么东西,都是有关什么匿藏东西的。  
“有理。”程全武点头。  
“那么现在的关键就是我们要读懂盲刻的内容。”舒怀溪拿过金片,反复翻来看。  
“我还想……”舒醉墨头搁在桌上,呢喃道:“我还想,如果读懂了出发去找人,我想让风笙一起去。”  
第二十一章  
望着舒府朱红色的院墙,风笙忍住了进去一探的心,为何自己要关心那个家伙?!不是要杀了他吗?  
为何听到他病了,却想去探他的病?  
风笙很恼怒自己心中有这样的想法,为何断不了情?!为何?!  
真是一动就难了吗?  
轻轻合上眼,风笙心里是矛盾的,杀他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自己的颜面,为了自己的尊严,为了自己的霸业……  
若是不杀呢?是为了什么?为了自己的心吗?  
是心重要?还是事业重要?在天平上,哪一方会倾斜呢?风笙不知道……  
为何会爱上他?是因为他的独行异立?因为他的狡黠灵动,还是因为他与自己的肌肤之亲?  
头一次,风笙发现有一个解不开的难题放在自己面前。  
再看一眼那高耸的院墙,风笙面色由疑惑转为冷然,人有时还是该狠下心的……一拂袖,人离去。  
舒醉墨靠在床头,愉快的吃着苹果,“如果解开那难懂的盲刻,我要送请柬给风笙。”  
正在削苹果皮的舒怀溪笑看他一眼,“你认为他会领你的情吗?”  
“无所谓,反正他肯定会来,他,呵呵,还没死心的,即使看到大师兄和二师兄已经来了,他还是想找机会再夺。”舒醉墨无谓的耸肩。  
“那这样,你还让他一起去?”郝君的声音传来,带着调笑。  
望一眼门口,舒醉墨笑道:“正因为他不放弃我才要让他一起去。”  
“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程全武跟在郝君后面进门。  
“我啊,要让他彻底死心,让他无法壮大发展,我要让他为了我,而放弃他的事业!”舒醉墨嘴角的笑容慢慢扩大。  
“我发觉,你若是江湖人,一定是个最可怕的江湖人。”程全武睁大眼瞪着他。  
“可惜,我不是……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终要回去,所以也没有必要在江湖一游,到时候不小心弄个残疾,破个相回去那可不划算。发生了这次的事件,我已经很满足了。”舒醉墨扔下啃了一半的苹果,摊手道。  
“说到你回去的事,那铜镜到现在还没丝毫下落,三年了……”郝君叹气。  
“没关系,有时,有东西你刻意去找,反而找不到,但却会在无意之中发现。”舒醉墨一脸无所谓,他觉得,他会在该回去的时候回去的,上天总会有它的安排。  
郝君伸手想拍拍他,安慰他,却被舒醉墨扬起被子挡住他的手,“少来,你手上涂了毒药吧?”  
郝君缩回手,讪笑两声,“呵呵,你怎么知道的?”  
“你手的落向准确来说是靠向我脖子之处,想把毒涂在我皮肤上吧,二师兄,你也太没良心了,想拿我当试验?”舒醉墨眉微动,笑得几分精明。  
“你那么精明干什么?试验一下又不怎么样。”郝君笑的温柔。  
“对啊,是不怎么样,所以,我拿你试验一下,你也应该不介意吧。”舒醉墨眼睛眨眨却让郝君脸色大变,“你……”他发现他的手指开始发青。  
“不好意思,我在被子上涂了‘青冥’,今天早上我路过你的房间,顺手拿的。”舒醉墨笑的好无辜。  
郝君顾不得说什么了,立刻冲了出去回房去找解药。  
“厉害!”程全武大笑着拍掌,“果然还是只有你能让郝君吃亏。”  
“二师兄吃了那么次亏,都学不乖。”舒怀溪边笑边摇头。  
“他哪是学不乖,而是,输了那么多次,总想扳回来一程。”舒醉墨道。  
回到舒家五天后,舒醉墨的病已经好了八分,大家一直在研究那金片,始终没个头绪。  
左读右读都读不通,舒醉墨也试过跳行读,也不行。  
坐在窗边,看着落叶飘下,眼前浮过风笙的影子,或许,去找找他比较好,这几天不见了,满想他的。  
舒醉墨起身,向外走去……  
桌上摆了一份刚查来的资料,风笙看得直皱眉,心中起伏不断,怎么会这样?真是没想到……  
静默半晌后,风笙站起来,他要去找舒醉墨,他一定要问个清楚!  
刚走到华阴街口,风笙看见了舒醉墨,他一副潇洒模样正向这边走过来。风笙冷冷看着他,抱着手靠在墙边。  
“笙,你特地在这里等我,我真感动……”抬头看见风笙,舒醉墨厚着脸皮打招呼。  
冷眼看着他走到面前,风笙上下打量他一眼,缓缓开口,“你……究竟是谁?!”  
这突如其来的问话,让舒醉墨微微一怔,而后笑容展开,灿烂一笑,“我是谁?舒醉墨啊!”  
“我就是问你舒醉墨究竟是谁?!”风笙眼中怒意加上深深的疑惑,“我查过了,舒家根本没有双胞胎!就只有舒怀溪一个人!”  
“哦?是吗?”舒醉墨没有丝毫慌张,好整以暇的看着风笙。  
“我一直听到华州人说,你来历奇怪,但因为你和舒怀溪长的一模一样大家也就没去细想过你的来历。但是,因为,你是我的敌人,所以我去详细查了。费了我不少劲,到现在才有个详细准确的结果。但查出的是,舒家过世的老爷和夫人就只有舒怀溪一个儿子!”风笙盯着他,似要把他看穿。  
“证据……”舒醉墨闲闲看着他。  
“我派人找到了二十多年前为舒夫人接生的稳婆,她还清晰的记得,当年舒夫人就只生了一个儿子!”风笙一字一顿,慢慢道。  
啪啪两声,舒醉墨鼓掌,“真难为你费心了,你如此待我,我该怎么感激你呢?”  
“你告诉,你究竟是谁?!来自何处?!”风笙心中有莫名的怒气,舒醉墨一直在骗他,从最开始,他连他真正的身份都不知道,被他骗的好彻底!  
柔淡一笑,舒醉墨轻轻开口,缓缓唱,“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  
寒光闪,冰冷之剑抵上了舒醉墨的胸口,风笙握剑,怒瞪他,“舒醉墨!你不肯告诉我?!你一直骗我,一直耍我!亏我对你……我要杀了你!你该死!”  
舒醉墨淡笑,静静看着风笙,既不躲避也不出招抵抗,“你就这么想知道我的来历?”  
“对!”  
“来历,是什么身份有那么重要吗?你需要记住一点!我是——爱你的舒醉墨!”舒醉墨头一扬,傲然道。  
“你……”风笙的剑再抵进一分,舒醉墨似乎已经透过衣衫感觉到了剑上的寒气。  
“你真要下手?你真的狠得下心杀我?”舒醉墨紧紧盯着风笙那双幽黑的眸子。  
握剑的手颤了颤,风笙发现自己真的犹豫了,说了多次,千万不能犹豫的,结果,临到头,自己还是下不了手?!  
自己的雄心壮志去哪里了?只要一剑刺下去不就行了吗?!  
一剑下去,什么都了结了……  
什么都结束了……  
会后悔的……心里有个声音在心中反复回响,杀了他,你会后悔的,会后悔一辈子的……  
“你对我没情吗?没爱吗?我不相信你风笙是个完全冷漠的人,我不相信你是个石头做的人。你不是,我舒醉墨同样不是,你对我付出感情,我同样对你付出。我是一个信奉平等的人,我付出的情不比你的少。你可以不相信,但是,你会体会到的。”舒醉墨的声音平缓,淡淡的,但却深深入了风笙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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