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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要欺负我还小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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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金二少爷又躺下了。 


金大少爷不是个笨蛋,知道拦我们不住便大大方方的让我们出去,小小急欲知道姐姐逃婚之事便向路人打听他外公金善的住处,看来他外公是个名人,居然一问就问到了,就在城西。 

万寿坊 

这牌匾还真与开在我家对面的豆腐坊的那块有异曲同工之处,都是黑白二色,不吉利的颜色。 

不过这万寿坊还真的是专做死人生意的,一进门就看见几口棺材摆在地上,冥纸、香烛、寿衣之类的放在柜台之内,架子上呈的是各种颜色面料的绸缎专给死人穿的那种。 

难怪小小准备路过家门而不入,原来他是怕带给我们晦气。 

柜台里面有个花白头发的老人在忙活,看那依旧挺直的腰背,看样子应该不超过六十岁,小小迟疑的看着那既熟悉又陌生的背影试探的叫了声:“外公?” 

老人浑身一颤,缓缓转过身,他惊喜的看着小小,只见那张带着沧桑的脸上竟流下了两道热泪:“嚣儿……是……是你回来了?” 

小小的眼圈也湿润了:“是的,外公,我回来了!” 

亲人相聚免不了抱头痛哭,我们三个识相的退到门外等候,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竖起耳朵偷听里面的对话。 

“外公,姐姐是不是真的和人私奔了?” 

老人激动的道:“这绝不可能!宁儿和金野是两情相悦所以才订下了婚约,我们那天明明是看着她上花轿的,哪知第二天全城就传遍了宁儿与人私奔的消息,你外婆一气之下便生了场大病,至今还躺在床上起不来。” 

八成是中风了!没关系有南南在!不过既然金宁儿与金野是两情相悦,那私奔之说从何而来?真是事有蹊跷! 

“我曾去金家想问个究竟,可是金野变得疯疯癫癫的,金家的人把我赶了出来,宁儿不知道上哪儿去了……”一句话未完已是老泪纵横,哽咽得不行。 

小小问道:“那金家到底是什么来头?” 

问得好,这也是我想问的! 

一声无奈的叹息:“金家是金方城的大地主,城里大部分的房屋土地都是金家的,只要金大少爷说一句话,上千人就会露宿街头,没人敢得罪金家。” 

是这样啊,土皇帝啊…… 


南南已替小小的外婆诊治过,果真是中风,虽已开了药,但这病不是那么快容易好的,他外婆最主要还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尽快找到金宁儿才是真的。 

看金二少疯成那样又不是假的,那金宁儿到底上哪儿去了? 

“还是得从金家下手,你姐姐上了花轿后是进了金家门的,也就是说人是在金家失踪的,金家的人肯定知道内情!” 

我点点头:“二哥分析得很有道理,我也是这样想的,不如晚上我们去金家探探?” 

“好!”全票通过。 


等到半夜,我们便换上了夜行衣,虽说有点像贼,但为了找线索,只好牺牲一下自己的形象,觉得最别扭的反正不是我而是换下一身红衣的南南,这辈子他还没穿过黑衣服。 

记着白天的路线,从屋顶上飞掠而过,由于金二少的房间位置我们也不知道,只好分头行事,南南和小小左边,我和秦向晚右边。 

南南和小小一不在身边,我和秦向晚两人都默不作声,他自从跟着我们就是这样沉默寡言的,而我是从那晚误亲了他的嘴之后才觉得现在两个人相处有些尴尬。 

掀了十几个瓦片窥视了,不是空房便是仆人房,我们互瞥一眼,这么沉闷有点诡异,总该说些什么来缓解缓解这诡异的气氛,我轻咳一声:“那个……” 

“嘘!你听!”他停下了脚步。 

07 

夜半的低语在这寂静中听得十分清楚,像是被噩梦缠绕的呻吟,既痛苦又无奈,随后传来轻哄声:“乖,那只是梦,睡吧…。。” 

柔声的呢喃像是抚平了恐惧,呻吟声渐渐淡去。 

寻声而去,前面那间屋子还点着烛火,我们紧贴在屋顶,将瓦片拨开一条缝向内望去,躺在床上闭目紧皱着眉头的不是金二少又是谁? 

床边坐着的人不用说就是金大少,只见他轻轻拍着金二少哄他入眠,那模样还真有点像一个贤妻良母在哄自己的心肝宝贝睡觉,温柔的眼神一直注视着床上的人,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已被人窥视着。 

这么专注的表情,根据我的直觉判断,这金大少对他的疯弟弟抱着不纯洁的感情,明明是大户人家,金二少完全可以交给丫鬟小厮照顾,可他却偏偏自己守着,就算兄弟感情再好,也不可能衣不解带的整天侍候着,还在房里又摆了张床,两人同寝一室,怎么看都可疑。 

衣袂声传来,南南和小小已经往这边来了,我朝他们招招手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们明了的点点头,也悄悄移开了一片瓦。 

在无数次的轻拍下,金二少终于睡得安稳些,没有再紧皱着眉头,一声轻叹,只见金大少低下头轻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到底为什么道歉?这句话很可疑! 


刚才见到的一幕都让我们对金大少起了疑心,金宁儿的失踪肯定和他有关系,但如何才能让他说出实情还真是有点伤脑筋。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乔装出去四处打听金宁儿私奔一事,收集回来的版本有很多种,有的说金宁儿结婚前夕就和别人跑了,有的说在拜堂的时候有人劫走了新娘,还有人说金宁儿怀了别人的骨肉,所以和人私奔了,真是乱七八糟,没一条有用的! 

我无力的趴在桌上:“算了,别再去瞎打听了,这些人明明不知道实情,还说得活像就在现场一样。” 

小小还心存一丝希望,不时探出头向门外张望:“不知道二哥和秦向晚能不能打探出什么。” 

“八成和我们打听的差不多。” 

不一会儿南南和秦向晚都回来了,果真和我所说不差,他们也没打听到确切的消息,都是那些八卦传闻,小小的希望又一次落空。 

“干脆我把姓金的抓来问,如果他不说我就放火烧他全家!”小小如土匪般的言语听得我们一阵唏嘘。 

“其实我倒有个办法。” 

说话的竟是秦向晚,他难得开口,一开口便点燃了小小无限的希望,有些沮丧的眸子也变得生动起来:“什么办法?” 

秦向晚英俊的面容上浮上了淡淡的笑容:“找不到便引金家露出马脚,你不是说你姐姐和你长得很像吗?干脆你再穿上女装,不像之处稍稍修饰修饰,只要让你外公点头说像就行,然后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吧?” 

小小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对呀,我怎么没想到?我这就去换衣服。”说完便性急的往屋里跑了。 

换上女装的小小永远让人惊艳,那倾国倾城之姿让人甘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有时候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生错了性别,现在他换上了一身湖绿色的曳地长裙,梳得一丝不苟的云鬓高贵迷人,我的眼睛开始散着心心:“好漂亮啊!” 

南南翻了翻白眼,递给我一块帕子:“擦擦你的口水!” 

耶?出糗了?我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却发现什么也没有擦到,这才明白又被南南耍了:“二哥,你又欺负我!” 

“嘿嘿。”换来他的邪笑。 

左看右看,总觉得不对劲,仔细打量了小小一会儿,秦向晚默默的拿起两个杯子塞给小小:“装装门面,别看上去一马平川。” 

忘了小小的胸部还是平的,可是塞杯子也太离谱了吧?我失声笑了出来,连忙将杯子抢了过来:“不能塞这个!女人的胸部不是这个样子的!要塞馒头!” 

秦向晚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硬声道:“差不多就行了吧?” 

我嚷嚷道:“怎么可能?这差很多的!女人的胸部必需浑圆高耸,馒头塞进去就像,杯子底是平的,放进去会像个切平的圆锥,还有万一被人家吃豆腐的话,这馒头一摸还挺像,又柔软又有弹性,手感十足,和女人的虽不是十足像也有八成像了……” 

两张后妈脸阴沉的看着我,吓得我畏缩了一下:“干什么啊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南南笑得十分阴森,白牙一闪,仿佛要咬我的肉一样:“你对女人很了解?” 

“没……” 

“那你还说得这么仔细,我还不知道女人的胸部摸上去是什么感觉呢,你还说没有!”小小狠狠的揪着我的耳朵:“你说!是不是趁我们不在的时候去过妓院?” 

“冤枉啊!我哪一天不是在你们眼皮底下啊?”我真的快哭了,我也是很久很久以前从电视里的丰胸广告上才知道,女人的胸部,除了吃奶的时候摸过娘的,至今一个没摸过。 

小小低下头认真的思索了一下:“那就是不在我们眼皮底下的时候去的!我看八成是伯父带他去的!伯父最喜欢去青楼了。” 

啊?可怜的夫子!平白无故被人扣了顶帽子,不过,活该!谁让你素行不良呢? 

挂上诌媚的笑容,我讨好的道:“快去给你外公看看吧,需要改的地方还等着改呢!” 

小小终于悻悻的放开我的耳朵:“算了,先放你一马,就算你那时去过青楼也干不出什么事来。” 

我差点感激涕零:“谢谢娘子!” 

偷偷瞪了一眼秦向晚,都是他惹出来的事,没事拿什么杯子充当胸部啊,切,真是的!改天要给他上一节生理卫生课! 


一大清早的便买来了两个馒头用布条固定在他的胸部位置,经过他外公的指点,小小终于将金宁儿扮了个九成像,唯一不像的是个子高了点,不过这个也可以解决,坐轿子就行了! 

我仔细打量着“金宁儿”,凤眼琼鼻,的确很美,不过呢,比我的小小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南南走了进来,他今天被小小易容成了一个中年的大叔,那满脸的络腮胡子还真有点夸张,我不禁笑道:“怎么样了?” 

南南笑道:“都打听好了,金大少开了一间酒楼,就是我们遇到金二少的那间酒楼,他每天都会带上金二少一起去的,秦向晚已经留在那儿监视了。” 

“那好!二哥你快换一下衣服,我们该走了!” 

我和南南易容成了轿夫在后面抬着轿子,前面的两个轿夫是我们从小小外公的棺材作坊里拉来的木匠,头一次抬轿子,我们都还得心应手,不是个难差。 

很普通的轿子,一路晃晃悠悠、悠悠晃晃,在经过某条街的时候忽然抬的木头断了,失去重心的轿子“砰”的一声歪歪落在了地上。 

“怎么了?”轿帘被掀起,探出一张美丽的脸来。 

轿夫甲南南扔下断木赶紧回道:“夫人,轿子出了点问题,您稍微等一下。” 

秀眉轻蹙,美目里有些不耐,终于莲足轻移弯身下了轿,瞅了瞅那根已断的木头,似乎有些生气:“你们怎么搞的?” 

轮到我这个轿夫乙上场了,我赶紧赔笑道:“夫人,请上轿请上轿!一会儿就好!” 

“快点啊!”催促一声,美人扭着小蛮腰又坐回了轿中,轿帘放下了。 

我满意的看着路人的反应,他们惊愕的表情一一收录在我的眼内,包括不远处坐在二楼窗边的金二少,他呆呆的看着这边,连手中的花生洒落下来也不知道。 

“亲亲!”一声大叫,金二少爷又跳楼了! 

重重的趴在了地上,然后金二少又像没事人一样的爬了起来欣喜的直往这边冲来:“亲亲,亲亲,你终于嫁给我了!” 

粗鲁的撕开轿帘,对上吓得花容失色的人儿,金二少爷将轿中的人一把抱起,开心的笑着:“亲亲,我们回家!” 

诡异的事件,整条街静默过后立刻炸开了锅,从七八岁的小儿到七八十岁的老太太,每个人都在谈论着金宁儿出现以及金二少爷抢人的事件。 

唯有我们安静的注视着这一切,秦向晚那边应该有动作了吧? 

08 

金大少低垂着眼帘冷静的看着楼下金二少抢人的闹剧,上扬的嘴角带着事不关己的嘲讽:“金宁儿?怎么可能?”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轻轻的一句低喃已清清楚楚得落进了有心人的耳里,秦向晚压低了斗笠遮住了眼内那一闪而逝的厉芒。 

的确,金大少是个精明的人,但再怎么精明的人也会犯错误,金大少爷犯的最明显的错误就是太过于冷静,一个爱弟如命的人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伤害弟弟的女人再次站在他们面前而面不改色? 

除非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金宁儿不可能出现在他们面前!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强抢良家妇女了!快救救我家夫人啊,谁帮忙去报官啊?……”夸张刺耳的声音让秦向晚不由扬了扬嘴角,好个活宝成红中。 

小厮疑惑的看着自己的主人:“大少爷,您不下去吗?” 

女人挣扎时裸露的手腕闪着银光,金大少的瞳孔猛缩:“让人把二少爷弄回去。” 

“那……金宁儿怎么办?”小厮拿不定主意,犹豫道:“要把她一块儿带回去吗?” 

金大少回过头阴侧侧的看着他,冷声道:“还用得着我教吗?” 

小厮畏缩的低下了头,嚅嚅道:“是,小的明白了……”得到了主子的指示,他立刻会意的跑下了楼。 

很明显,在这里姓金的就是王法,几个彪形的伙计已在小厮的指挥下将金二少架了起来,挣扎不停的金二少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金宁儿”痛苦的吼叫着:“放开我!放开我!宁儿!” 

“宁儿?不是亲亲了吗?”金大少紧握着栏杆的手已开始泛着白色,冷眼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女人被自己的手下塞进轿中抬走。 

“我的永远是我的!” 


被人粗鲁的扔进轿中,肖嚣这才松了口气,刚才被金二少抱在怀里,还真怕他搞个突然袭击把嘴巴贴上来,不过话说回来,当他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神专注而又深情,一点也不像疯子。 

抬轿的人跑得很快,所以轿子颠簸得厉害,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不知道金家的人到底想拿自己怎么样。 

轿子果然被抬进了金府,两个壮硕的汉子将他锁进了柴房,斑驳的四壁全是些木屑,脏乱的地上堆着柴火,中中和南南又不在,自己只好无聊的坐在柴堆上数柴火了。 

“一根、两根、三根四根、五根六根七八根……” 

…… 

匆忙回到家中,却听见仆人报告说二少爷砸光了房内所有的东西,金大少面色一沉,立刻往房间走去,打开房门,只见满地的破瓷烂木,能砸的东西统统成了碎片,根本没有落脚之地,那肇事者还在疯狂的砸着椅子,毫不介意四散的木头碎片刺伤自己,赤红的双目中闪着悲愤的泪光:“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了那个女人在发脾气?金大少心里一阵绞痛,连忙喝道:“野!住手!不要弄伤了自己!” 

金野犹自发泄着心里的怒气,耳朵里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随手抓过东西就向墙上砸:“宁儿!我要宁儿!”他没有意识到这次抓的东西并不是东西,而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金大少被金野的蛮劲推得往后几个踉跄跌倒在了地上,刺入手心的碎瓷将他的手划开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鲜血在地上迅速晕开,他有些呆滞的看着那两只血淋淋的手掌,就像是划的别人的手一样自己毫无感觉,不痛……更不疼…… 

“血……”金野惨白着脸看着那刺眼的红,恐惧得缩在了墙角瑟瑟发抖:“不是我……不是我……” 

金大少走了过去蹲下身,柔声对他笑道:“野,不是你的错,是哥哥自己不小心……” 

血的腥味钻入鼻孔,金野抖得更厉害了,他把自己缩成了一团,捂着眼睛泣声道:“我要宁儿,我要宁儿……” 

笑容凝结在脸上,金大少默然站起身冷声道:“你想看那个贱人?好,我让你看!” 

金大少出去了,应该是去叫人带“金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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