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爱上玄月-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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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止水,人淡如菊。
这是洛姑娘送我的八个字,但一想到在那污秽的地方,一场没有任何情愫的肉欲交融,我的心已不再象曾经那般地平静了……
那道曲子叫金枝欲孽,宛转凄凉,犹如一对痴情男女之间缠绵悱恻情意,呵,洛姑娘真得很特别,但那曲子并不适合我。
再度抬首我望了望那轮明月,不禁深吸了一口气,我不但失了我自己,还知道了不想知道不该知道的两个人的秘密。一直以来,我能够安然地在云虎城活到今天,是因为我让我自己变得眼不明耳不明,呵,可自从胭脂的事后,我却宛如打番了棋盘,将一切皆打散了,所有的事不再由自己掌握。
“呼――”,我深吐了一口气,掩了窗,回到床上。
(四)
明硩保身,这四个字离我越来越远。
因为夏这个姓,我被他选中。因为夏这个姓,我被牵连。
呵,云虎城内什么不多,催情药却是处处可见。
我趴在这修剪平整的草坪上,双手不停地抓着这些绿草,一会儿松开,一会儿攥起,额头微微湛着汗,一阵接着一阵地燥热感直蹿心间,满脑子里想得全是赤身裸体男女交合的景象,不,我不要想这些画面。
他的身影在我面前时而清晰时而朦胧,他在盛怒中。自洛姑娘被两位银发的男子带走之后,他就变得狂燥暴怒异常,对着那些弓驽手们连骂了很多声“滚”,那些弓驽手们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退下了。
花贵妃拦住了欲离开的他,哭泣着说了好多事,还有洛姑娘的好多不是,反问他是不是被洛姑娘迷住了。
冰火两重天呵,难以忍受的骚痒燥热过后,却是袭向四肢百骸的冰寒,让我不禁打起了冷颤,趴在草上的身子不由地缩了起来,脑中那赤裸着身子的男人,渐渐地,那张脸却变成了他,因为这个想法,让我全身更觉得冰寒。
我抬起头,望着他,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扬起要挥向花贵妃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迟迟不曾挥下。呵,他长得真得很俊,含烟说的没错。
“这是我的事,与你毫无干系。倘若你再这么放肆,皇子也保不了你。”他放下了手,那一巴掌不曾挥下,冷冷对一旁早已吓傻得两位公公吼道 :“还不带你们的主子回宫?杵在那做什么?都给我滚――”
花贵妃满脸是泪,不情愿地被两位公公拉离走了。
他甩了袖也欲意离开,仿佛当我这人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体内的燥热又上来了,脑海里他的面容越来越清晰,望见他的背影,我竟然有了不想他走的欲念,在药力的魅惑下,我不禁对他脱口而出:“不要走!”
他听到我的声音了,停下了步子,缓缓地转过身,俯视着我,一言不发,眼眸幽深。
我颤着唇,道:“不要走……”
无声代替了他的回应,我奢望了。寒意又向我袭来,我倒在草地上,蜷缩起了身子,缓缓地闭上了眼,忍受着这份煎熬,等待着生命的逝去。在我以为一切都即将逝去的时候,蓦地,身体忽然一暖,我被包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我差点倒忘了,她走了,你还在。想要我救你,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他那温热的气息吐在我的耳边,却是那样的冰冷。
他抱着我进了那屋子,毫不温柔地将我丢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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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纱帐下,我做了我一生中最耻辱的事,我就象百花堂里的女人一样,放浪地倾尽了自己的所有……
坐在浴盆里,让温热的水漫过身体漫过肩部,麻木地望着水面不知有多久,直到“滴嗒”一声,水中溅起的一滴水花,我竟意外地发现那是自己落下的一滴泪。这是我第一次落泪,原来我也会落泪的。泪,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就不曾流过,即便是从小孤独的只剩下自己,我依然不会流泪。她们说我是个没血没泪的人,因而不知何谓痛。第一次,在百花堂里,那种仿佛将我撕裂般的痛楚却也未曾让我流泪,其实我真得很痛,我真得很想流泪,但却流不出来……
“哼,这次跟上次比起来,不再像个死人。”这是他临走前对我说的一句话,也是第二次唯一对我说的一句话。
任凭那水温渐渐的变冷变凉,我依然是麻木地端在水里,直到水面不再溅起一滴泪花……
(五)
我不知道自己在平远侯府算什么,下人?我却不伺侯任何人,也不用再做杂事粗活。侍妾?我依然还是住在下人应住的住处,依然还是穿着下人应穿的衣衫,只在他有需要的时候我才会去那间屋子。
他常常阴晴不定,尤其是每次从玉华殿回来之后,他都会喝得酩酊大醉,那一晚,全府上上下下皆是在诚惶诚恐战战兢兢中度过。而我的屋子成了他唯一可以发泄情绪的地方,我这个人也是他唯一发泄情绪的对象。
“若不是在床上你还有点反应,我倒以为我养了个死人。”这是他最常对我说地一句话。
渐渐地,屋子里仅剩下了一张床和我这个人。
我什么都不剩下了,唯一留给我的只有我这条命,所以我会好好地守着它。
王上驾崩了,从丧钟敲响地那一刻起,他一直都是在笑,紧抓着我的双肩一直在重复着一句话:“他死了,他终于死了。”
直至他笑够了,笑累了,才睡下了。
那一夜,他是第一次吻了我,混着他的泪吻了我。
所有后宫妃嫔以及王上宠幸过的宫女皆需陪葬,云虎城内四处哀鸣。王上只有两女一子,唯一的一个皇子为花贵妃所出,年仅五岁。虽是这样,花贵妃仍旧逃脱不了陪葬的命运。
幼皇登基,他成了辅佐新皇的不二人选,被尊为“仲父”,时常可以听到下人们之间的意论,甚至整个朝野便是都在揣测他何时夺权篡位。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仍是做他的仲父,做事行风手段依然毒辣,不该存在的人绝不允许存在。
他也不曾娶妻,若算得上是他女人的,也只有我一个。
渐渐地,与他同床的次数越渐频繁。
夜里,我习惯性地从梦中惊醒,能够睡踏实的夜晚真得不多,不是第一次在夜间瞧见他的睡容,但却是第一次近距离的细看,他在梦中依旧深会锁着眉。我欲伸手为他抚平深皱地眉头,却在手指触碰地那一刹僵住了。
我缩回了手,倚在床沿,望着窗棂透过的几丝月光,曾经还有半年我便是自由了,而今离那种日子却是越来越遥远,那已经成为一个遥不可及不可奢求的梦……
学武
蝶宫在江湖上一度被称为魔宫,但因为前前前任宫主霸气的成了武林盟主一统江湖后,才成功的转型为人人羡慕的江湖名门正派,可惜那位英勇的前前前任宫主也因练至最后一重的化蝶心法而走火入魔,而去西天拜见佛祖了。
蝶宫人的发色为什么会变成这么发型秀一样的银白色?
因为蝶宫的每一位弟子都要修练化蝶心法,随着修练等级的不同发色也不同,脸上的蝴蝶也各异。在达到一定时限的修行,例如五年,十年,二十年,具体看个人的修行,总之头发的颜色会恢复原来的黑色。
蝶宫人的脸上为什么会有不同颜色各异的蝴蝶?
同样是因为修练化蝶心法的缘故,但脸上的蝴蝶印记却是要凭心法修行等级而定,先是肉红色,再到紫,再到蓝,再到青,再到银,最后是金,等级越高,蝴蝶颜色也就越淡,直至最后消失。若想要修练到金蝶,则要达到心法第八重,若是无法修练到那重,脸上将会一辈子有这么个印记。
蝶宫的人为什么这么擅于易容术?
是因为头发的异样颜色和脸上异样的蝴蝶印记,让蝶宫的人有了自我保护的意识。
寻之所以会喝酒,是因为白骨精喜欢有事没事的灌他酒,寻一醉酒之后行为就幼稚的可爱,会到处找人打架,而白骨精总喜欢在这个时候找他练武,说他是武学奇才,不能放过。这难道就是在练传说中的醉拳么?
寻之所以会吃鱼,如今吃鱼不会笨得被鱼刺给卡住,是因为白骨精认为世上最有涵养最有情趣最能陶冶情操的事便是钓鱼,白骨精每次钓鱼的地方,总将一个月内见不着鱼,该钓的全被钓光了,而倒霉的人便寻和木木,要将鱼吃完为止,否则一日不得安宁。补脑白金也不是这样补的……
寻之所以能吃辣的东西,是因为白骨精喜辣,可以一日三餐满桌菜全是辣,蝶宫的其他人可以躲过此劫,但仍是只有寻和木木躲不过,因而如今寻可以从容而又优雅的食辣,不怕英俊潇洒的形象被毁。改日要打听一下白骨精的籍贯哪里,四川?湖南?还是贵州?
寻之所以吃芹菜,是因为白骨精,芹菜是他的最爱,寻和木木不吃不行……
寻吃茄子仍是会过敏,除夕那夜我之所以看不出来,是因为寻带了人皮面具……
寻之所以会吃醋,是因为他早已是个醋坛子……
终上所述,寻的师父,白骨精,是一个超级变态之人。
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变态之人,自有其变态之处。
何以寻称白骨精为老妖精?其实白骨精已是古来稀的年纪,却仍是像四十来岁的壮年。
据说还是位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对于此事,我一直都是蠢蠢欲动,可惜无缘得已见其真面目。何以?因为他够变态。例如,某日一位格外妖娆的女人挂在寻的身上,两人叽叽咕咕的不知在讨论何事,而我在生了闷气后,才发觉原来那女人是白骨精。又例如,某日一位偏偏俊朗的帅哥同样的挂在寻的身上,以为寻又招惹了变态男人,错愕之下得知,那还是白骨精。
总之,无论是变男变女,变老变少,白骨精总是有事没事的,想尽办法以摧毁他人的精神意志为宗旨而达到他自我娱乐的目的。残害忠良的辐射范围直达蝶宫的每个角落,而最直接的总是寻和张木木,按白骨精的话说,师父不“疼”徒弟“疼”谁呢。
难怪我们家寻曾经是多么纯洁多么善良多么老实多么忠厚的一个人,会变得像如今这样……的“差强人意”。
最让我吃惊的是张木木,其实她已是高龄人士。有多高?和我现在的年纪一样高,芳龄二十有五。何以她只还是个十来岁的青春美少女模样?答曰:因为她修练了可以让自己变成让天下女人都羡慕的花容月貌和天下女人都梦寐以求的美丽秘诀——长春功。而木木也是蝶宫唯一一个没有修行化蝶心法的人,原因不详。
“长春功?按理论及按木木的实战经验,她这样长期练下去岂不成了婴儿?”我不得不提出心中的疑问。
寻哂笑道:“非也!修练长春功,只会让修练之人在修至第六重成之前是孩童的模样,而在修练到第七重以上则会慢慢变回原样。”
我再次提出疑问:“假如……练之人资质比较愚笨,永远修不到第七重呢?”
“你猜呢?”寻勾了勾了唇,一脸邪媚。
“呃……”我艰难地将盘旋在脑海中的想法,以颤音真实地表达出来:“难道……除了身体是孩童……相貎及其他……全是原样……”
寻微笑着点了点头。
天啦!那白骨精是何等的厉害,能冲破那长春功的层层关卡,但是根据我的目测,假若木木无法修到第七重,岂不下半辈子都是个侏儒么?这么邪门的功夫为什么会有人梦寐以求?
“呃?白骨精有练,木木有练,你有没有练?”我突然想到这是个严重的问题,假若某天寻要是变成了孩童,我将会欲哭无泪。
“你说呢?”寻邪笑着将身体贴了上来……
寻首先教我的便是修练内功心法,鉴于我不想成为白发毛女,一副未老先衰的模样,拒绝修练化蝶心法,寻让我改修练了玉机真经心法。
因而,我也终于明白了武侠小说和电视中常常提及的丹田在哪,原来还分上中下。下丹田是脐下二至四指宽处的气海穴,中丹田是在胸窝的膻中穴,上丹田则是位于两眉之间的印堂穴。
丹田在修行中的作用是把修练武功者的神意与人体的各部脏腑、经络、肌肉产生的气与呼吸相融合,提炼成一种内气。而内气为人体所用,将内气转化为内劲,使得练武者更具力量。
寻说,达到武功的最高境界,便是身体无处不丹田。
盘腿坐好,摆出金刚指的手势,体内按寻教我的口诀运气,什么汇聚气海,什么延脉缓出等等,开始吐纳气息。
果然,未久,我便感受到了指尖那缓缓涌出的隐形气流,并且随着它的意愿,不断用功让它逐渐向周身延伸。
顿觉好玩,心下大喜,便开口道:“夜,我体内有气流在动,真的,好有意思,好神奇。”
没想到这一个分神,体内气息一个控制不住,指尖的气流立马消失地无影无踪。
“夜,怎么那气流又没有了?怎么会这样。”我沮丧道。
“洛,修行内力心法,一定要做到心定气沉。对初学者来说,它就像是一个害羞的孩子一样,你方才那样,是吓到它了,它躲起来了。才刚刚入门,不急,慢慢来。”寻又好气又笑,举了一个在我看来很傻的比喻。
寻耐心地陪我一同修练,见他双眸紧闭,我也学着重新来过。
内力在身体里运转,不断地能感觉到周围的能量在增加。其实我也只是像个瞎子一般地摸索着,具体的感觉都要靠自己。两股不同的气息分别汇集于会阴与百会穴后,只觉百会穴的气流灌顶而下,会阴穴的气流夹脊而上,这就是寻和我说的完成了一个周天。
一次,两次,感受着身体内那东西乱蹿的零散内力慢慢地被这两股气息吸收殆尽,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最后一点的内力也被融入流进了丹田的时候,我知道这需要耐心的修练终于结束了,我突然仰天发出一声高亢的吼啸声:“啊啊啊!九阳神功,无敌盖世,天下第一,唯我独尊。”
寻也收了气,吐纳了几次,缓缓睁开眼,轻抬了嘴角,道:“九阳神功?那是什么?我只听过火相九转神功。似乎你知道的武功绝学还挺多的,比如,降龙十八掌?”
火相九转神功?那不是寻曾经修练过的么?不提,不可以提以前的事。降龙十八掌?我什么时候有跟他说过这武功?难不成这里也有洪七公的绝学?
“呃?降龙十八掌?道听途说。”我挤眉弄眼的瞎唬弄。
除了内功心法,还有的就是那剑招,首选的肯定是那蝶宫的绝学――蝶影剑。而这档次居然被降为和开心一个层次,要沦为和他一起扎马步,由寻亲自监督。寻很忙的时候,就会换成白骨精、木木,其两人对于监督我和开心练武,是乐此不疲,白骨精是因为有得玩,木木是因为有钱赚。
那一招一式,在我看来根本就不是人练的,那一弯腰一劈腿,对我这一把老骨头而言,简直就是强人所难。还要求剑招古朴浑厚,有阴有阳,亦刚亦柔,疾趋疾退,破绽要罕见,势道要雄浑,剑尖上需幻出点点寒星方可。
别看开心人小,而武出的一招一式,都犹如鹤立鸡群,而我的姿势极为不雅观,宛若老母鸡展翅,再怎么飞也飞不高。
蝶影剑分为十二式,修习此剑法,要旨在于一个“悟”字,每一剑一式亦可变幻无穷,临敌之际而要将招数忘得越干净越好。还好只有十二式,若真是像胡铁花的蝴蝶穿花七十二式有七十二招,我想不用临敌之际,我亦忘得干干净净。
在两个变态的折磨下,搞得我近几日灰头土脸,累得全身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