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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出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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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以走了!” 

我们在这伙不明来路的人胁迫下离开了山路,一头钻进林子,一会儿向东一会儿往西,忽南忽北地转悠了半天,我折腾了大半天没吃东西,体力早已不支,到后来全靠常扬半扶半架着走。 

入夜时分,终于来到一处报废的窝棚前,估计是以前看林人留下的。 

“不好意思,这是人家要求的,冒犯了喂。” 

没等我们喘口气,汉子们二话没说把我和常扬分别捆了个结实,那头儿还笑眯眯地解释一句。 

常扬略有抗拒而我完全没有挣扎,因为实在没有力气。 

正主儿很快出现了。 

“老何,这两个人交给你了啵。” 

“辛苦辛苦,这趟麻烦兄弟们了,一点小意思,拿去买烟抽。” 

被称为老何的人在窝棚门口和那个头儿口气亲热地“交接”之后,有两个人走进棚来——而门外不时晃动的影子和数点烟头的星火,则表明那帮绑架我们的汉子也没有离开。 

窝棚里没有灯火,我们只能看到来人黑色的身影。 

两道手电强光亮起,直射在我们脸上,似乎要确认我们的身份。我只觉眼前一阵晕眩,不由得闭起双眼。 

“吴二,是他们吗?”老何在问。 

“没错。”回答的是一个颇有点耳熟的声音,我勉强睁开眼睛,吃力地逆光看去。 

“我认得你!”常扬此时反应比我更快,“你们是讨债公司的人!” 

我顿时恍然。 

这个吴二,就是曾经领队到永嘉来闹过事的讨债人,我和常扬跟他也算相识。 

那么,想必“老何”就是伍健曾经提到的那一个讨债公司负责人。 

台林公司委托的讨债公司,为什么伍健下午在电话里推说不知情? 

“常总好眼力,那么我们的来意你也应该知道了。”老何关了电筒。 

“不就是要帐吗,犯得着玩绑架?”常扬鼻子里哼了一声。 

黑暗中我只听见几声闷响,电筒再亮时,光全打在常扬脸上,小子嘴角已经见血,而老何跟吴二一人一脚,踹腰的、蹬肩膀的,把常扬给压在了地上。 

“常总,我的兄弟们一趟趟去要债,可你都躲起来不见人哪。每趟捡个千儿八百的回来,当我们跟要饭的差不多了。嘿,你们出的招真新鲜,叫我们同行都看了笑话,说实在的,今天不把这笔帐要回来,我老何真丢不起这人了。”老何的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话里却隐隐透出狠意。 

那个吴二又加一句: 

“不摆平了你们,我们以后也不用在这一行混了!” 

“哼,摆平? 

“你们干脆弄死我们省事,别等我反过手来,可就没你们的好日子过了!”常扬虽然动弹不得,嘴里却分毫不让。 

这小子又犯倔了。 

可是这时候,倔不得啊——我心里暗叹。 

果然听老何答:“好,我也想了,你这么厉害的一个人,让你反过手来我还就真没好日子过了。今儿成全你。你看,给你找的这个地方不错吧,山清水秀,天高地远,以后你闹鬼都闹不到我们那儿。你也别怕死得不明白,我把哥两个的真名实姓都告诉你,想报仇等下辈子吧。我叫何……” 

“等一下!”我急忙打断了老何自报家门,不过这一开口,嘶哑的声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相信这两个人真敢要常扬的命——我虽然没在“黑道”上混过,可是做生意接触人多,规矩多少知道一些。人家要是敢报姓名,那就是真要下黑手送我们上西天了。 

“伍健知道你们来这儿吗?”我咽了口口水,吃力地继续说话。 

“你问这是什么意思?”老何似乎犹豫了一下,谨慎的问道。 

“今天下午,我跟伍健通过电话,我想,他不会同意你的做法,”我努力斟酌着字眼,可惜的是看不到老何的反应,所以只能按我的猜想碰运气,“我也跟他说了,你们盯常总的梢,他很生气,说要查这件事。何先生,其实我们已经跟他就还债的事达成了协议,你们要是不多此一举,回到上海我们的帐就打过去了。大家出来做事都是为挣钱而已,事情要是能好好结果,又何必结仇家呢?” 

“伍健知道了?”老何语气仿佛在沉吟。 

“唬我们吧,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你最拿手。”吴二冷笑一声,“何老大,千万不能听这姓林的。” 

“你可以查看我的手机,在带我们来的那些人手里,有通话记录。或者,你亲自打电话去问问他。”我不紧不慢地说。 

电筒的光再次熄灭,老何跟吴二都走了出去。 

我听到常扬挣扎坐起来的声音,哑声问: 

“你怎么样,真挂彩了?” 

“擦破点皮,没什么。”常扬挪到我身边,“你怎么浑身这么烫?发烧了?” 

“可能是吧,不过我还挺得住,”我喘了口气,事实上我空荡荡的胃也烧了起来,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一阵阵胃酸灼伤胃壁的锐痛,“我们的处境很危险,别以为谁都能像电影里的英雄,到了最后逢凶化吉,这是真实世界,一不小心,我们真会死在这里。” 

“他们要钱我们可以给,生命是最重要的,别忘了,你姐姐还等着你回家呢。” 

“是……”常扬低下了头,随即又抬起,“万一他们拿了钱也不放我们呢?” 

“我想过了,既然试出他还对伍健有所顾忌,说明并不是铁了心要杀人,我们还有机会,而且在覃刚和伍健两边我都打了预防针,只要我们拖的时间越长,被发现的可能性就越大……” 

我话还没说完,老何又进来了。 

“算你们聪明,先在伍健那儿留了后手,”老何把他的手机递过来,“他正满世界找你们。” 

我把耳朵贴过去,果然听到伍健焦急的声音: 

“林涛,你们没事吧?” 

“没事,我们很好,和老何聊天呢。”此时我跟老何距离很近,我看了他一眼,果然见他表情放松下来。 

伍健听到我的声音,似乎也松了口气,又带上一点习惯的笑意: 

“那就行。常扬那小子呢,没被修理?” 

凑过来听的常扬眉毛顿时竖起。 

“好了,呵呵,一场误会。我跟老何说了,不要搞别的事,他会送你们离开的,你让他听电话吧。” 

老何接了电话,不一会脸上就露出了笑容,频频点头,言谈甚欢。 

“你们厉害啊,这单委托台林撤了,费用照付。”老何挂上电话后,带着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说了这么一句。 

11(上) 

“事情弄清楚了吧,能不能麻烦给我们松松绑?”常扬没好气地说,“你们最好快点安排送我们下山,林涛病了,我们要看医生吃饭休息。” 

我的精神也松懈下来,一时间只觉眼前金星乱冒,又饿又累加上病痛来袭,真有点撑不住了。 

老何却没有马上答话,盯着我们看了好一会,站起来,离开了我们身边,往窝棚外走。 

本来为我们三人打着手电的吴二也跟过去,把惊疑不定的我和常扬再次留在黑暗中。 

门外那些微弱的烟头火星,远远的,在夜色里游动。 

“喂!喂!”常扬又大喊了两声,没人答理。 

“林涛,你还撑得住吗?我觉得事情不这么简单。”常扬突然凑到我耳边说话。 

“唔……”我的头越来越疼,“可是伍健已经……” 

“哼,我不信伍健,他怎么就变得这么关心我们了?肯定另有阴谋。”常扬急急地打断我,“就算伍健真的不想闹出人命吧,但是不代表这些人一定就听他的话是吧?如果现在他们要玩阴的,伍健帮不了我们。” 

他语速很快,显然这些话已经想了不少时候。 



低低的声浪,带着空气的些微振动,拂过我的耳朵,我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思考。 

“如果伍健不来打岔,我早就想跟你说了,来的时候我一直在认方向,这后面有个斜坡,我们如果能溜下去,说不定能绕回公路,天这么黑,他们想抓我们也不容易。” 

这孩子,真是好大的胆子,他以为这十万大山是森林公园? 

“他们人太多,真要下手的话,恐怕我们连这窝棚都出不了。”我摇摇头。 

常扬急了,小牛犊似的用力一拱我: 

“总要拼一次啊!” 

“你们在干什么!” 

大概是听到动响,吴二跳进门来,打开手电射向我们。 

老何也随后进来,径直走向我,把手伸到我面前。 

他拿的居然是我的手机,来电显示“伍健”的名字正在闪烁。 

“接电话,说话机灵点,不然……”老何斜了常扬一眼,吴二马上很配合站到常扬身边,掏出刀子。 

“林涛,你们还在山上吗?老何送你们到哪里?” 

我缓了缓气息,以平稳的声音回答: 

“我们在山上。天太晚了,我们可能要在这儿临时住一晚,老何说现在下山不安全。” 

“好,那你们自己小心,有什么事回上海再说,呵呵。”伍健的笑听起来相当愉快,“林涛,别忘了,这回你可欠我一个人情。这笔帐,我们还是要好好算算的。” 

“好好好,你想怎么算都行,明天我再给你电话。” 

我加重了语气说出最后一句。 

啪地合上手机,老何挥拳打在我脸上。 

我的闷哼和常扬的怒喝同时响起。 

在猛地撞倒吴二之后,常扬一脚把电筒踢飞,窝棚里乱成一团,光影乱晃还有吴二的叫喊。但毕竟是寡不敌众,等电筒再次回到吴二手里时,常扬也被其他冲进来帮忙的汉子们紧紧扭住,一身灰土,想必身上又吃了不少亏。 

“敢跟我玩花样,当我真的不敢动你们?”揪住我胸前的衣襟,老何厉声道。 

我尝到嘴里腥甜的血味,硬撑着笑了一笑: 

“恐怕我就是不玩花样,你也敢动我们。” 

“嘿,说得不错。我老何这趟可不止接伍健一个单子,今晚你们本来就该是先出钱后出命的……”老何用力一甩手,把我丢在地上,踏住我的背。“不过我确实想不通,伍健这小子怎么突然就变了卦?” 

“不要动他,欺负个病人算什么本事!我知道你们是冲着我来的,要打要杀,找我!”几人压制下常扬仍然倔强地抬起头瞪着老何,但声音也已接近嘶哑。 

“小子,你放心,有轮到你的时候!” 

吴二恨恨地抡起地上一根木条冲过去,我被老何制住,因为角度关系,看不到常扬的样子,只听到动弹不得的常扬大吼一声,想必是硬生生受了这一棍,我心里也仿佛被狠狠抽了一下。 

“哦,好戏开场了啵。”不知何时,那个绑架我们的地头蛇老大也进了窝棚,笑嘻嘻地发话,“老何,你真的想玩残这两个靓仔?不怕上海那个伍老板了咩?” 

老何松开我,阴沉地对吴二说了句“看住他们”,然后再次掏出手机拨打。 

我转头寻找常扬,在老何打电话的时候,他已经被几个汉子放开,伏在地上,额角一片殷红,但似乎仍在喘息。 

“常扬,常扬……”我努力地挪向常扬,低声喊他名字。 

“我……没事……”半天,常扬终于含混地答道。 

“抬起头,让我看看。” 

“不用……” 

“放心,他还死不了,这小子挺硬气。”吴二手里仍拿着那根木条,轻轻晃动,斜睨着我,脸上一丝残忍的笑意。 

“老板,刚才跟您说的伍总的事,您查了吗?”老何的电话通了。 

“……” 

老何似乎犹豫了一下,又说: 

“刚才,伍健跟姓林的,就是常扬身边那个,通了电话……” 

“……” 

“是是,是我不小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伍总那边,您多费心。” 

我的心沉了下去,竟然被常扬说中,看来,伍健如今能起的作用已经微乎其微,老何显然还另有后台。 

“MD他还是不想跟伍健撕破脸,兄弟们就帮帮忙,陪我们辛苦一宿吧。”老何向地头蛇敬了支烟。 

“呵呵呵,没问题,不过这姓林的难搞喂,万一明天他又搞什么鬼呢?” 

“我保证,到了明天,他不会敢再搞鬼!”老何突然转向我,森森一笑,“你用伍健做挡箭牌,最多也就拖一晚,明天我照样可以动手。你想玩花样是吧,今晚我们可以陪你玩……” 

吴二在旁边也吃吃地笑了起来。 

我突然有种无法描述的寒意自心底升起。 

我不知道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但看着老何和吴二的神情,那种扭曲的、邪恶的笑容,可以肯定,对我和常扬必然是极度可怕的经历。 

我甚至后悔,没有在更早一点的时候,在常扬还没负伤的时候,同意他那个“拼一次”的提议,以为自己能拖延时间控制局面——我还教训常扬说不要把自己当成是电影里的英雄,没想到,自己也犯了同样的错误! 

11(下) 

我突然有种无法描述的寒意自心底升起。 

我不知道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但看着老何和吴二的神情,那种扭曲的、邪恶的笑容,可以肯定,对我和常扬必然是极度可怕的经历。 

我甚至后悔,没有在更早一点的时候,在常扬还没负伤的时候,同意他那个“拼一次”的提议,我以为自己能控制局面拖延时间——还教训常扬说不要把自己当成是电影里的英雄,没想到,自己也犯了同样的错误! 

“老何,你今晚是早就想好怎么耍了吧,”地头蛇老大声音说不出的猥亵,“这两条靓仔真是上等货色来喂,今天兄弟去捉人,亲眼见他们有情有意的,啧啧。” 

“嘿,你也有兴趣?挑一个?姓常那小子不错,嫩相……” 

老何与吴二的笑声更放肆,窝棚里有种残忍的兴奋气氛在弥漫。 

我的心却犹如落到万丈深渊,我完全明白这些人话中的含义,但那对于男人,简直是比死还要耻辱的遭遇! 

“姓林的,还记得上次我到永嘉的事吧,当时你有条子撑腰,牛得很啊,我们这笔帐也该好好算算了!”吴二边笑边把手里的木条指向我,上面依稀还有血迹。 

“行,你要怎么算,上次的,这次的,我都扛下了。”我咬着牙说,“你们怎么着都可以,就是不能再碰常扬。” 

自从听了刚才老何与地头蛇的对话,我也知道,今晚绝不能全身而退。但是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能保住常扬,不受那种对一个男人来说身心的双重摧残,尤其,他还是个孩子。 

感觉身后的常扬微微一动,仍然伏在地上,也不知是否清醒。 

“你凭什么跟我讲条件?”老何嘿嘿一笑,蹲下来,轻轻拍打着我的脸。 

手电的强光旋即射在我脸上,在电筒有限的光圈之外,人影幢幢,粗重的鼻息可闻,仿佛黑暗中的野兽,将我和常扬困在中间。 

“如果你们再碰常扬一下,明天,伍健的电话,我绝对不合作——哪怕你们整死我,也休想我跟伍健说话!”我盯着老何近在咫尺的脸,忍着厌恶感觉,一字一句地说,心里毫无把握。 

但可悲的是,这已经是我目前仅有的法码。 

“哈,如果你能让大伙儿开心,我可以考虑暂时不碰那小子。”老何冲吴二使了个眼色,自己直起身来,坐到一块似乎可以称为板凳的大木头上。 

吴二则笑着转到我身后,拿住我反绑在背上的手腕,用力往上一提,双臂几乎拗断的剧痛令我差点晕厥,头上禁不住冒出冷汗——当他第一次来讨债,我已经见识过他的手上的劲力。 

故意以这种折磨人的方式,吴二给我松了绑。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深深吸了口气,默不作声地走到老何面前,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跪在他的两腿之间。 

周围响起一阵哄笑。 

羞愤、无奈、悲凉,众目睽睽之下,前所未有的强烈受辱感觉,让我浑身止不住颤抖,幸而光线太差,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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