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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双程1-4+番外_by_蓝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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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辰…………”他温热的大手在背後熟练地寻找到我薄薄的蝴蝶骨,用力托住,来回摩擦著。 

      你,你是不是还记得,只要这样抚摩,我就不会觉得痛了? 

      我抽泣著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陆风,我是真的,一直,都很想你…… 


      “爸爸。” 

      动作骤然停止了。陆风宽阔的肩膀挡著我的视线,我什麽也看不见,可是那轻轻的两个字那麽清晰地,尖锐地穿过耳膜,一直刺入心脏。 


      我僵硬地躺著,一动也不能动,四肢和血液都凝固了。 

      陆风直起身来,表情冷漠地看向门口,他没有惊诧,没有意外,好象文扬的出现根本就在他掌握之内。 

      我一瞬间完全明白过来。 

      什麽爱抚,什麽亲吻……都是假的……都是我自作多情…… 

      他只不过是想让我出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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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yfreshnet/GB/literature/li_homo/100023384/ 


      和前一张一样都是KOTAMI理菜的图,那种冷冰冰的美貌。 


      突然觉得对小辰,真是很抱歉。 


      下面不会太多,大概再三集左右就让它结束吧。 

      他们真的,都已经不年轻了。 

      再多的也承受不了。 


      双程之殊途(十七) 


      我僵硬地躺著,一动也不能动,四肢和血液都凝固了。 

      陆风直起身来,表情冷漠地看向门口,他没有惊诧,没有意外,好象文扬的出现根本就在他掌握之内。 

      我一瞬间完全明白过来。 

      什麽爱抚,什麽亲吻……都是假的……都是我自作多情…… 

      他只不过是想让我出丑而已。 


      “爸……”文扬这回是完完全全出现在我面前,我还张皇失措地赤裸裸躺著,僵硬地望著他,他也面色铁青地望著丑态毕露的我。 

      突然解冻一般,我整个人弹跳起来,惨叫著推开陆风,手脚并用地抓著任何可以遮挡自己丑态的东西。不顾一切钻进被子里,哆嗦著蜷成一团。 

      不要看我…………求求你不要看我……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不知道什麽时候房间里才又是一片寂静,只剩下我一个人维持著同样的姿势缩在被子里,闭著眼睛一直发抖。 

      天好象已经黑了。 

      我那样一声不吭地紧紧缩著,一动也不再动了。 

      似乎是半夜,身上又变得滚烫。我烧得难受,把脸埋在床褥里意识不清地磨蹭,冷一阵热一阵。眼睛睁不开了,也听不清声音。梦里好象有人来抱著我,我抓著来人的衣服,断断续续地哭,一开始叫妈妈,到後来一直重复叫一个名字,不停地叫,颠颠倒倒地叫,哭得喘不过气。 


      我以前,真的,是那麽喜欢他。 


      陆风接下来几天没再对我做什麽,也许我那天以後缺乏反应的木然和迟钝呆滞的表现令他觉得厌倦了。 

      他越是毫无动静越是平和,我越是紧张不安,不知道他又在准备什麽新的手段,等著冷不防跳出来鲜血淋漓地咬我一口。 

      他看我的目光里是些什麽东西,我分辨不出来。他复杂得远远超过我能看得透的程度。 

      坐在浴缸里泡掉身上积累下来的药味和汗味,热气熏得人昏昏然,久病初愈身体有点虚软,泡著泡著,不自觉渐渐就靠在缸沿沈睡了过去。 

      被门轰然大开的声音惊醒了,懵懂地坐起来张开眼睛望著面前的人,好半天焦距才对准他的脸。 

      “你在这里干什麽?!”他脸色很不好看,语气更暴躁。 

      “……洗澡。”不然还能干什麽?难道在游泳? 

      “你洗了两个锺头了。”他讥讽地,“要自杀的话也不要弄脏我的浴室。” 

      这才注意到门这回是真的要换新的了。 

      目光收回来,意识到自己还是赤裸裸的在他视线里,本能地伸手遮掩,陆风愣了愣,像看见什麽可笑的事情一般暴笑出声来:“你怕什麽?你这种样子,难道还以为我会对你……?” 


      我有点羞惭地把手放了下来。 

      他却没走开,还是定定看著我,我有点僵著,不知是不是该把手再遮回去。 

      下一个动作惊得我差点从水里跳出来──他开始动手解开上衣,抽出皮带…… 

      “你……”我才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他就大步跨了进来。浴缸再大,塞进两个身形都不矮小的男人,也没剩下多少空间可以躲闪。我没反应过来地呆看著他一把抱起我,拉开双腿。 


      跨坐在他腰上,感觉到坚硬地抵在我大腿内侧的火热意图明显地往後方探索,我拼命推挤他的胸脯:“不要……你放开……不……” 

      “不要吵。”他声音低哑,然後牙齿锐利地咬上我胸口,痛得我大大一抖。手指沾了一堆沐浴露就往里长驱直入,我不断挣扎:“你又想怎麽样,你……” 

      我惊慌地四处张望,是不是又有人在哪个隐秘的地方偷看,或者他装了摄像头…… 

      “什麽都没有……”他一眼就看穿我在寻找什麽,“你不用担心……” 

      双丘被强硬掰开,在水里浸泡了太久,那里本来就已经松软了,有了润滑,他轻而易举地全部挺了进来。 

      我呜咽著还在不停扭动抗拒,腰却落在他有力的手掌中,自下而上一次次的顶动,一点也躲不开,一点缓冲都做不到,只能被他力大无穷地举著,剧烈贯穿。 

      身体胶合著波动,我始终没有放弃的徒劳挣扎在野蛮冲撞带来的痛楚中慢慢变得无力了,有点失神地抓著他的肩膀,承受著大幅度的抽送,刚才还拼命要挣脱地扭动的腰已经酸软地瘫下来,被动地颤抖。 


      突然被推倒在缸沿,他顺势挺进,一边握住我的肩膀,把脸贴过来。 


      在嘴唇靠上来的前一秒我尖叫一声别过头。 

      “不要……” 

      不要再吻我,你做什麽都好,不要再那样…… 

      他继续著攻势,一手捏住我下巴。我还在盲目摇著头:“不行……不……”嘴唇闭得紧紧的,他怎麽挑逗怎麽强硬地要撬开我的牙关,我只是顽固地咬著牙。 

      他似乎发怒了,手指钳住我两腮,逼得我张嘴。骨头要碎裂般的痛楚,我发抖地闭著眼睛,下颚被固定住,他的舌头终於还是硬闯进来了。 

      有点腥甜的味道扩散开来。 

      为什麽一定要接吻呢? 

      难道你不觉得……亲吻比起单纯的性爱,包含了太多感情吗? 


      迷糊地盯著百叶窗缝隙里流泻进来散碎的光线,天亮很久了,可是我动不了。 

      昨晚被他从浴缸里抱回床上,从前从後又不知道强硬地侵犯了多少次。 

      感觉他好象禁欲已久似的。当然也只是“似的”,他经常在客厅或者隔壁和各种各样漂亮少年做的那些事,我又不是看不到听不到。 

      我想不清楚他为什麽还要抱我。他们哪个不比我这麽个老头子好太多呢? 

      他和他们在在床上,也是那麽热烈又温柔吗?也会吻他们,替他们擦眼泪,用嘴为他们……吗? 

      这样不好…太暧昧了…容易让人有所期待啊。 


      用手背擦了一下脸,爬起来艰难地穿衣服,指甲缝里隐隐有些血迹。把他背上抓得都是血痕的时候他没吭声也没有一巴掌打过来,只是发狠噬咬著我的嘴唇,要一口吞下去似的暴虐。舌头在口腔里野蛮翻搅的记忆太过真实,我难堪地觉得耳朵发热,不敢多看两腿间斑斑点点的青痕,抓过裤子忙乱套了上去。 


      蹒跚走下回旋的楼梯,却看见客厅里坐著位年轻男孩子,我吃了一惊,抬起的脚僵在半空中不知是不是该放下去。以为没有外人我才走出来,我还以为……今天应该不会有这种身份的客人的,毕竟他昨晚才刚刚那样过……'lisaping' 

      双程之殊途 十八 


      蹒跚走下回旋的楼梯,却看见客厅里坐著位年轻男孩子,我吃了一惊,抬起的脚僵在半空中不知是不是该放下去。以为没有外人我才走出来,我还以为……今天应该不会有这种身份的客人的,毕竟他昨晚才刚刚那样过…… 


      那孩子背对著我随意翻著搁在铜制手架上的书,悠闲自如的姿态一看就知道是常客,也就是和陆风关系匪浅。他敢那麽轻松自在地动这里的东西,那应该……比其他的人都要得宠得多才是。 


      我缩了缩脚,转过身去,准备悄悄回房间去。 

      “叔叔!” 

      我猛地回过头,柯洛新鲜干净的脸正又惊又喜地从下方仰望著我:“你怎麽会在这里?”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你怎麽会……”差点问了同样的问题。 

      “周末没什麽事我就过来了,陆叔叔说今天要带我出去练网球。”柯洛兴奋地挥了挥手臂,“我是学校里的网球社的,下个礼拜要比赛,所以得多练习,叔叔要不要一起去?” 


      “哦……”我还在脑子里迅速地消化著一时过多的信息,“网球?……我……不会。” 

      陆风给他当陪打? 

      “没关系可以慢慢学嘛,我一开始技术也很菜,老是把球拍丢出去……不过陆叔叔不仅打得棒,教得也好,而且从来不骂人……”柯洛说到陆风就滔滔不绝,“脾气超好的,连我们指导老师都指著我的头说我没有运动神经,就他不会泼我冷水……” 

      ……陆风……他是那麽有耐心的人吗? 

      我有点困惑地望著眼前神态兴奋的少年。他不是顶尖的美少年,但有种独特的清丽,而且乖巧懂事,难怪陆风那麽偏爱他…… 

      不由得一震。我还从来没确认过他和陆风的关系。因为柯洛看起来太干净透明,我就算疑惑,也尽量避免往那方面想。 

      现在想起来,柯洛喜欢的人……比他大……对别人都是爱理不理,只对他一个人好…… 

      我悄悄把颤抖的手指藏到背後。 

      “陆风……对你挺好的吧。” 

      “是啊!陆叔叔很疼我,”柯洛简单回答还觉得不够有说服力似的,想了想又在衣领里掏了半天,“他还送我这个东西,说是保平安的,恩……你看看,很漂亮吧?” 

      躺在他细致的手心里的是块用丝线系好的玉石,纹路细腻,色泽莹润,一看就知道是难得的上品。 

      我呆呆地望著它。 

      我曾经见过它,从我认识陆风开始,他的脖子上就挂著这样一块东西。 

      我知道那是陆家代代相传下来的,只给长孙,绝不落外人之手。就连我和他那样相爱的时候,他也不会把它摘下来送给我。 

      “啊……很漂亮。”我茫然地望著那晶莹的东西。 

      “是吧是吧?”柯洛很高兴,“陆叔叔真的对我很好呢。” 

      “哦。”我应了一声,突然觉得有点疲惫。 


      “陆叔叔。”柯洛雀跃地叫了一声,“你怎麽等了这麽久才出来,我们可以去打网球了吗?” 

      “我在替小洛找最好的球拍啊。”陆风笑著,扬扬手里的东西,“走吧,车在下面等我们。恩……这套网球服果然适合你,都说了要相信我眼光……” 

      看到他现在的笑容我才明白,那几天里他对我各种各样的笑,都不过是戴了层咧著嘴的面具而已。只有这时候,冲著柯洛露出来的,才是真正温柔的,宠溺的,满是疼爱的那种表情。 


      很多年前我也曾经熟悉过的表情。 


      “程叔叔也一起去好不好?” 

      陆风这才注意到还有一个神态拘谨的我坐在一边。 

      他条件反射地皱起来的眉头让我觉得尴尬:“不用了……我不会……” 

        “走吧。”陆风伸手搂过柯洛的肩膀,看也不看我一眼,说笑著出去了。 


      我呆呆坐了一会儿,回想著他对著柯洛露出来的那种笑容,想著想著,也笑出声来。 

      我怎麽这麽傻气? 

      居然还以为他还会对我,对我…… 

      傻瓜,都这麽多年过去了,你都这麽老了…… 

      柯洛,是柯洛是吧?他多好,那麽年轻,那麽漂亮,又温顺…… 

      客厅里没有其他人,我靠在沙发上,断断续续笑了一个下午。 


      陆风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我还在客厅里等著他。他看了我一眼,就大步走过去。我叫住他:“陆风。” 

      “什麽事等我洗完澡再说。”他不理会地走上楼梯。 

      “你是不是该放我走了?” 

      他停下脚步,慢慢转过头来对著我,而我仰著头,清楚又渴盼地望著他:“现在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他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变得又冷又硬。 

      “我什麽时候给你权利向我提要求?” 


      “留我在这里干什麽呢?”我木然地,“你也该报复得够了。”我打了电话给文扬,才说声对不起,他就无声地把线掐断了。 

      那是我唯一的儿子,一直那麽尊敬我亲近我的儿子,从很小就会说我最爱爸爸的儿子。 

      连他都看不起我了。 

      那你还想怎麽样?我现在这样,还有什麽没失去的?你到底打算践踏我到什麽样的地步才罢休? 

      就算我做错过,那你呢? 

      我的弟弟,我的妈妈……你以为是那是谁的错?我最珍惜的人,到现在…… 

      一个都没有了。 


      陆风冷冰冰看著我第一次失控地大喊大叫,活象在看小丑表演,等我喘著气平静下来,才讥讽道:“你也懂得耍脾气了?怎麽,难道是因为嫉妒小洛?” 


      我怔怔地望著他,手指颤抖起来。 


      “说中了?”他嗤笑,“省省吧。你拿什麽跟他比?他比你年轻,比你漂亮,比你好上千万倍……你干什麽?” 


      我转过身,置若罔闻地往前走,直到被他一把抓住胳膊摔在地毯上。 


      虽然一定会输,可这次我是尽了全力,不要命一样地挣扎撕打,他一松手,哪怕只有两秒锺,我就拼命往外爬,重复著周而复始,逼得他用领带和我撕破的衬衫把我手脚都牢牢绑起来。 


      我再怎麽努力也挪不了一寸,衣裳不整地蜷著,从挣扎得满脸都是的乱发中红肿著眼睛看著他。 


      他从上方一言不发地和我对视,然後扯开我的皮带。 


      裤子只褪到膝盖,腿扭曲地紧绑著压在胸前。 

      真是可怕的姿势。 

      我知道自己一直在大滴大滴地淌眼泪,而他脸上从始至终都是缺乏表情的冷酷。'tetsuko' 

      19 


      醒来的时候独自躺在床上,枕头湿了一大片。 

      风从高楼窗口一丝一丝吹进来,并不是那麽冷,可是让人全身凉得发透。 

      我蜷缩了一下,火辣辣的刺痛迅速从下往上蔓延到全身,动弹不得地痉挛了好一阵子才慢慢缓过气来。 

      身上好象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贴著那麽柔软的床褥都觉得疼痛难当。想起昨晚血那样止也止不住地往下淌,他也一点也没有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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