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债父偿(穿回二十年前) by 暗云天-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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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好像没有听清楚我的话哦!我的意思是,你喝一壶酒,就放你一只手,可没说全部放开,看来你理解错误!”楚怀钰露出招牌的狐狸笑容。
夏玉笙差点气晕:“你……你又骗我?!”
“我哪里骗你啦?”楚怀钰满脸委屈,忽然一笑,说:“这样吧!你再喝一壶,我就放你右手,再喝两壶,我就放你双脚,再喝三壶,我就放你出卧室,再喝……”
“不用你放啦!”
“为什么?”
“这样喝下去,我早就醉死在你府上啦!”
“哦!对啊!”楚怀钰哈哈一笑:“笙笙!你好聪明喔!其实,就算你不再喝下去,你也走不出王府一步!”
“为…为什么?”
“因为你喝的酒,可是京城花月楼的桂花酿,喝的时候不怎么样,后劲可足得很,你现在是不是开始头晕晕啊?”
夏玉笙一愣,皱着眉头,果然觉得有些头晕眼花。
更让他恼怒的是,这个楚怀钰根本就没有放他的意思,从头到尾都是耍他玩,从昨天到今天,夏玉笙已经被他戏弄了无数次,就是泥人也有三分倔脾气,夏玉笙被彻底激怒了。
“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臭小子!没教养的小无赖!放开我!”夏玉笙酒劲上涌,脑子开始迷迷糊糊,索性破口大骂起来,手脚拼命挣扎。
第九章
“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臭小子!没教养的小无赖!放开我!”夏玉笙酒劲上涌,脑子开始迷迷糊糊,索性破口大骂起来,手脚拼命挣扎。
喝醉的人,凭空增添了几分力气,被绑住的手脚不一会儿就被铁链磨得伤痕累累,鲜血淋漓。
“喂!你别乱动啊!你受伤啦!”
见夏玉笙疯了似的挣扎,手腕脚踝片刻间一片血肉模糊,楚怀钰忽然心里一疼,连忙扑上床去,死死按住他的四肢。
可是夏玉笙喝醉后的力气大增,楚怀钰竟然压不住他,无奈之下,连忙解开了绑住他手脚的铁链。
解脱了束缚的夏玉笙想要跳下床,楚怀钰只好手脚并用,像一只大章鱼,死死抱住他。
两人互相纠缠着,在床上翻过来滚过去,一连翻滚了十七八个圈儿,谁也摆脱不了谁。
只累得两个都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夏玉笙的酒意上涌,满脸红晕,长睫忽闪,双眸越发黝黑晶莹,小嘴红得像要滴出水来,全身赤裸的皮肤都在酒意的熏陶下,泛出一层晶莹的粉色。
也不知道是痛还是舒服,嘴里发出“嗯…嗯…啊”的声音,娇媚惑人。
楚怀钰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看见他这副诱人犯罪的模样,心脏砰砰跳得更急,全身上下都像抱了块火炭,血液都沸腾起来,似乎全部冲上了头顶,脑子也开始晕晕糊糊。
挣扎了许久,夏玉笙总算累了,乖乖地靠在楚怀钰胸膛上,半闭着眼睛,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这个怀抱那么舒服,那么温暖,想起自己这两天受到的委屈,眼泪就吧嗒吧嗒往下掉。
“娘,有人欺负笙笙……”
“喂!我不是你娘,你看清楚!”
“爹……”
“我也不是你爹!”
“红袖……”
“我也不是红袖!啊!等等!红袖是谁?”楚怀钰摇晃着半醉的夏玉笙,命令道:“我不准你想别的女人!”
“大师兄……”
“男人也不许想!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楚怀钰大声说,可是夏玉笙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依然在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
楚怀钰急了,看着那张一开一合的红唇,脑子里“嗡”地一响,不顾一切地低头吻住。
桂花酿的香味传进口腔,也不知道是酒的缘故,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总之,楚怀钰尝了一口那诱人的小嘴,就彻底地醉了……
华丽的长袍,成为了碍事的束缚。急切地想触碰怀中赤裸的诱人肌肤。
楚怀钰迅速脱掉衣服,紧紧抱住夏玉笙。醉倒的人儿身体柔软无力,肌肤灼热,摸上去光滑细腻,火热的体温迅速交融在一起。
灼热的呼吸相互纠缠,激烈的深吻令人失去了理智,心跳,骤然加快!楚怀钰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我要他!我要他!
手指摸到夏玉笙的乳尖,轻轻揉捏。
“嗯…嗯……”夏玉笙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起来,想要摆脱这异样的感觉,可是扭动的身体看在楚怀钰的眼中,就是令人喷鼻血的挑逗。
舌头灵活地在肿胀的乳头上划着圈儿,手掌不由自主地握住他早已坚挺的欲望,有一下没一下的来回套弄。
“啊……嗯……”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夏玉笙扭动得更加厉害。
耳边传来灼热的气息:“舒服吗?想要吗?”
“嗯,要……我要……不要停,求……求你……”陷入本能欲望的夏玉笙,闭着眼睛哀求。
“呵呵,乖笙笙,好好享受噢!”
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看着他涨红的脸庞,忍不住又深深吻了下去。
快速的套弄下,很快身下的人儿呼吸急促起来,没过多久,夏玉笙惊叫着浑身颤抖,在楚怀钰的手上释放。
舒解过后的夏玉笙喘着粗气,满脸红晕,呼吸却渐渐平静下来,闭上眼睛就要睡过去。
“喂!不准睡!不准睡!听到没有?”
“好累……我要睡觉…走开……”
不会吧!这个臭小子把他当什么啦?!利用完就扔一边,没那么容易!!
分开他修长的大腿,将手中滑腻的液体涂抹到夏玉笙的后穴,带着止不住的好奇,手指故意滑入了那温暖紧窒的甬道。
“啊……”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本能地力图阻止入侵,可是醉酒加上刚刚释放后的疲惫,让夏玉笙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不要……走开……”无力的叫嚣听起来那么慵懒迷人,更像是一种动人的邀请,楚怀钰的身体早已经紧绷得发疼,再也忍不住,抬高夏玉笙的臀部,一鼓作气,冲进了去。
“啊……”失去力气的夏玉笙,最激烈的反抗也不过是惊叫一声,全身颤抖。
“痛……好痛!,……”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喔!别哭!别哭!很不快就不痛了!”流着泪的夏玉笙看上去柔软脆弱,更加令人怜惜,楚怀钰忍不住加快了律动,一边吻去他脸上的泪珠。
也许是酒意冲淡了疼痛感,渐渐地,疼痛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细细麻麻的异样感觉,像一股股纤细的水流,慢慢侵入四肢百骸。
欲望,不知不觉渐渐抬头。
痛楚中夹带着快乐的感觉,像一阵阵汹涌而至的波涛,将本来就不太清醒的神志,冲击得更加朦胧迷离。
一切都已经不重要,只有快乐才是最真实的,只有满足身体的欲望是最重要的,所有的反应都化作了一声又一声细细的呻吟。
最后,像一只被彻底抛上浪尖的小船,最高的浪头过后,深深地跌入谷底,沉入了一片黑暗……
“啊!好舒服!”楚怀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紧抱住夏玉笙,兴奋地说:“笙笙!你好棒啊!我好喜欢你!”
可是没有听到回答,楚怀钰低头一看,夏玉笙早已经昏睡过去,长睫投下一片动人的阴影,红红的脸蛋上,还挂着淡淡泪痕,真是可怜、可爱到极点!
心底深处某个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楚怀钰不由自主地躺在他身边,拉过薄薄的丝被将两人盖好,搂住他的肩膀,凑近他脸蛋怜爱地轻吻了一下。
“笙笙!你现在是我的啦!我一个人的!连做梦都只能梦到我哦!”
八爪鱼般紧紧地抱住修长柔软的身躯,将头靠在他的肩窝,楚怀钰松了一口气,唇边带着满足喜悦的笑意,渐渐沉入了恬美的梦乡。
第十章
痛!好痛!全身的骨头都像被拆散,又酸又痛!
我……我怎么了?
闭上眼睛仔细回想,昨夜那朦朦胧胧发生过的事实,渐渐揭开了一层层面纱,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啊!————”夏玉笙猛地睁开眼睛,惊叫起来,天啊!他…他好像被……被吃啦!
“怎么了?怎么了?”刺耳的尖叫声惊醒了沉睡的楚怀钰,懵懵懂懂地坐起来,左右四顾。
“笙笙!你干什么?吓死我啦!”
“你……你昨晚…昨晚对我干了什么?!……”夏玉笙惊怒交加,满脸通红。
“昨晚?呵呵,昨晚我们很快活呀!你不记得了吗?”楚怀钰笑吟吟地看着夏玉笙,看他吃惊得瞪大眼睛,像极了受惊的小鹿,忍不住伸手去搂他。
夏玉笙连忙推开他的手,跌跌撞撞地滚下床,才发现自己浑身一丝不挂,又赶紧扯过床边一件长衫,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就往身上套。楚怀钰立刻上前去抢他的衣服。
“你……放开我!不准碰我!你……你混蛋,欺负我……”
完了!竟然被一个男人侵犯了!怎么这么倒霉啊!夏玉笙又羞又恼,尴尬万分,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
“喂!我哪里欺负你啦?!昨晚上你还不是做得很爽,还哀求我不要停!不要停!一醒过来就不认帐啦?”
呃?!是这样的吗?!夏玉笙仔细回忆,脸庞一下子涨红了!怎么会这样?难道自己竟然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不要啊!
夏玉笙心慌意乱,不知所措,愣了一愣,胡乱穿上衣服就往门外冲,楚怀钰连忙抢过来按住门。
“你干什么?”
“让我走!”
“我不准!”
“你不准我也要走!”
“哼!你的符咒在我这里,你准备走到哪里去?”楚怀钰呵呵奸笑。
夏玉笙一愣,咬咬牙:“我不要符咒啦!反正我不要呆在这里!”
“我不准!你是我的人,就要听我的!”楚怀钰伸手抓住夏玉笙的手腕,将他拽到床边,推倒在床上。
“哎哟!痛!”夏玉笙的眼睛里立刻浮出水雾,手腕上被铁链磨破的伤口又裂开了,一股血流顺着白皙的手臂直往下淌。
“哎呀!对不起,笙笙!我不是故意的!”楚怀钰连忙从床头的柜子里找出伤药,挖了一团清香的药膏,细细地涂满他四肢受伤的地方,然后将他塞进被子里,掖好被角,难得他一位娇生惯养的小王爷,倒也细心周到。
夏玉笙瞪着他,咬了咬嘴唇,恨恨的说:“你不让我走,我也要走!你拦得住今天,也拦不住明天,我不是任你玩弄的玩具!”
看夏玉笙脸色坚决,楚怀钰有些后悔。这次好像是玩得有些过了头,从来都没有体会到这样投入的感觉,从来都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想把一个人留在身边的强烈欲望。
“笙笙!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好不好?你别走!留下来陪我玩。”
“玩?再这样玩下去,我迟早会被你玩死!”
“对不起!笙笙!如果你生我的气,那你骂我吧!打我也行!只要你不要走,好不好?”楚怀钰涂完了药,拉着夏玉笙的手,可怜巴巴的哀求,漂亮的眼睛全是求恳,像一只急欲讨好主人的小狗,看得夏玉笙心中莫名其妙的一软。
“骂你,打你?”夏玉笙摇摇头:“你是小王爷,我…我可不敢!”
是啊!眼前这只癞皮狗虽然年纪小,好歹也是个王爷,夏玉笙自幼饱读诗书,这点君臣纲常,主仆尊卑还是知道的。
“没关系的!没关系!就像你昨天那样骂我,混蛋!臭小子!没教养的小无赖!嘿嘿!从来没有人那样骂过我呢!真好玩!”楚怀钰呵呵笑起来。
天啊!这个小王爷不是疯了就是犯贱,怎么会喜欢有人骂他?!夏玉笙一脸黑线!
“喂!我……我可没那么骂过你啊!你搞错啦!”
夏玉笙急忙失口否认,这小王爷现在发疯,不敢保证他过几天会不会恢复正常?如果到时候治他一个蔑视皇亲国戚的罪名,可吃不了兜着走。
“来嘛!再骂几声来听听!”楚怀钰像撒娇一样拉住他的手摇晃,让夏玉笙无端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我不骂!关我什么事?!你…你小小年纪就这样…这样胡作非为,自然有你的爹娘管教,我才管不着!”夏玉笙用力摔开他的手。
此言一出,楚怀钰却愣了一愣,脸色蓦地变得有些阴沉。
“你……你怎么了?”夏玉笙吓了一跳,伸手推推他的肩。
“我没娘!”楚怀钰漂亮的眸子,像被天边卷过来一片乌云遮住,一下子黯淡下来。
“怎么…怎么会?”
楚怀钰撇了他一眼:“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我娘在生我的时候死了,是难产。”他转头望向窗外,脸上带着几分陷入回忆的茫然。
“啊?对不起!那…那你爹呢?!?”
“我爹?!”楚怀钰忽然呵呵冷笑:“哼!我长到十六岁,还没见过他几面呢!我知道,他一直都想杀死我,他一直都恨不得我死!如果我死了,可以换回我娘的生命,也许,他早就杀了我啦!”
一股阴冷愤恨的气息扑面而来,夏玉笙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裹紧了被子。
“不可能!他始终是你爹呀?怎么会杀你?”
“怎么不会?”楚怀钰瞪着他,顿了顿,忿忿不平地说:“好几次他看我的时候,我都知道,他只是通过我在看我娘的影子!你知道吗?我长到十六岁,他从来都没有抱过我一下!别的孩子可以在爹爹面前撒娇,承欢膝下,可是我无论多么努力,学文习武,功成名就,连师父都夸我聪明,可是从来都得不到他一个笑容!无论我多么调皮捣蛋,爬树打架,也听不到他的一声斥责。我为他抵挡刺客,受伤卧床,他连探望一下都不肯,我终于明白了,他根本就是漠视我,当我不存在!你说!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我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他不认我这个儿子,我也不认他这个爹,所以,我没有爹!”
楚怀钰一口气说完,神情激动愤恨,可是眼底却悄悄掠过一丝深深痛楚。
这一丝迅速消失的痛楚和脆弱,却没有逃过夏玉笙的眼睛,夏玉笙心底一颤,忽然有些心悸:“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哈哈!为什么说对不起,跟你没关系!反正我没爹没娘,还不是一样长大!没有人敢瞧不起我,凡是敢在我面前骂我的人,我一拳头就叫他脑袋开花!”楚怀钰迅速丢开不快,绽开笑颜,依然炫如骄阳。
啊?!夏玉笙吓了一跳,自己骂了他这么多次,看来脑袋怕是不保。
楚怀钰见他恐慌不安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搂住他:“放心!你是我的乖笙笙,跟他们不一样,我不会骂你!更不会再打你!”
“我…我才不要!你放开我”夏玉笙被他坚实的臂膀搂得紧紧,热气包围全身,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些不自在。
“笙笙!你别走,好不好?留下来陪我玩。他们每个人都躲着我,都怕我,要么就对我唯唯诺诺,像条没骨头的软爬虫,还从来没有人敢像你这样骂我,你留下来和我作朋友,好不好?”楚怀钰柔声哀求,把头轻轻凑在他肩窝,像撒娇的猫儿一样蹭了蹭。
这个小王爷毕竟才十六岁啊!还是一个小孩子!他地位虽然尊贵,却从小缺乏父母的关怀,养成了这样娇纵任性的性子。这些年来,他只怕还不如一般的平民小孩能够尽享天伦之乐!
夏玉笙心中一软,就想答应,可是一下子想起自己来这里的原因。
不管怎么样,自己在这个时空总是呆不久的,随时都会消失,办不到的事,怎么能轻易答应他呢?
万一让他误会自己欺骗他,岂不是让他更加伤心?!夏玉笙一时之间难以下决断,沉默不语。
“笙笙?”楚怀钰忽然出声呼唤。
“嗯?”
“你有没有乳名?”
“有,就叫…就叫笙笙!”夏玉笙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那你娘是不是常常叫你笙笙?”
“是!连我爹,也常常这样叫的。”
“……那你…可不可以叫我一声阿钰?”
“这…你是小王爷,这怎么行?……”
“你……不愿意吗?”楚怀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沮丧:“这是我自己给自己取的乳名哦!可惜,从来都没有人这样叫过我,人人都只敢叫我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