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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爱在斯德哥尔摩 + 番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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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正转身要走,肖海一把握住他的胳膊,重重将他拖到了自己胸前,李明正惊异地抬头,带着烟味的嘴唇立刻盖住了他的呼吸。后颈被紧紧地托住,肖海的舌头滑过齿列果断地探入,卷住他的舌头两相纠缠。惊骇、刺激、征服与被征服的双重快感汇合成一股电流瞬间麻痹了神经。 
吐出濡湿的耳垂,肖海一路沿着李明正的脖子盖下细碎的亲吻。夏夜的风悠悠地撩动李明正已敞开大半的衬衣为汗湿的火热肌肤带去一丝凉意,李明正从烟花般绚烂的激情中睁开眼来,凝视着一地霜华般的月色,他问埋首自己颈边的肖海:“肖海,你是同志吗?” 
肖海的吻停了一下:“不是。”说完火热的吻再度继续。 
“我也不是。” 
肖海抬起头来,看着李明正清醒而平静的目光,嘴角轻扬:“冷得好快啊。” 
——'待续'—— 
———————————————————————————————————————— 
恶搞一下: 
话说叶子写完第十章,正自鸣得意中,肖海和李明正一起拿着剧本找上门来。 
李明正:叶子,最近的戏好象有点怪怪的。。。 
肖海:是啊,上一场有拥抱,这一场居然叫我们接吻。 
叶子冷笑: 
你们仔细瞧瞧,这是耽美,不是警匪,拥抱、kiss才是你们的主业,偶开的不是清水衙门,既然进了这个门,就什么都得演! 
(指住李明正)小明!你演的是人质哎,又不是弗洛伊德,你还真把自己当心理学家啦? 
(再瞪肖海)还有小海,怎么亲到脖子就不继续了捏?人家小明又米反抗,就算他反抗你不会用强什么的吗?你是绑匪哎,拿出点绑匪的职业精神好不好? 
肖海和李明正相视一笑,撸胳膊挽袖子向叶子逼近。 
叶子:啊 啊啊~~ 偶知道两位身手都很好,会安排打斗戏给你们表现滴。。。这个。。。那个。。。我要写文。。。先走一步(光速逃串~~~) 
11。 
蚊香的烟雾熏得嗓子生疼,李明正忍住咳嗽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尽管闭着眼睛,也没有听到辗转反侧的声响,然而李明正知道自己身旁的肖海同样没有睡着。 
半小时以前在门边发生的一切宛如电影的闪回镜头不断地袭上脑海,那灌注着热力的手指、充满欲望的吮吸如此促不急防地在身上烙下了深深的印记,快感所引发的火焰虽然被理智及时地扑灭,但那些混合着酥麻、颤栗的感觉依然潜伏在皮肤下面,如星星余烬,危险而又撩人。 
李明正有过深吻的经验,不过他和舒薇间的吻更多地表达的是亲昵而不是肉欲,虽然他也曾抚摸过舒薇柔软的胸脯,但终究没有做出进一步的探索,在没有婚姻的承诺之前,他既不想让舒薇后悔也不想让自己冒险。李明正不介意别人嘲笑他的循规蹈矩,道德和秩序听起来固然乏味但却也意味着安全,当然有时他也会去踩踏规则的底线,但却绝对不会越界,他没有触及规则反面的世界的勇气。 
在李明正看来肖海简直就是一个游走于秩序之外的幽灵,生死、正邪,甚至连性取向的界线他都可以轻易穿越,这样的肖海让李明正琢磨不透、眼花缭乱。李明正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同性恋,男人的身体从未激发过他的性幻想,但对于肖海那个充斥着欲念的吻他却毫无反感,身体甚至有了最最诚实的反应,从生理的角度来说在那短短的几分钟内他确实接纳了这个男人。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李明正不会自欺到把这一切都归结于肖海的强势,毕竟自己也沉浸于激情之中。有性未必就是有爱,但毫不排斥的接纳和吸引分明告诫着李明正他和肖海已接近了危险的暧昧边缘。 
喉咙被蚊香熏得刺痒难当,李明正终于忍耐不住一阵猛咳,凡事有一必有二,有二必有三,咳嗽也是一样,一旦开始就仿佛没有了尽头。 
“怎么了?”黑暗中传来肖海的声音。 
“蚊香熏的。”李明正忍住咳嗽:“我从小对蚊香过敏。” 
“你是蚊子变的?”肖海不耐烦地说着,一翻身下了床把蚊香给熄灭了。 
咳嗽声是停住了,但不一会儿耳旁便响起了小型轰炸机一般的鸣响。李明正一边想着山里的蚊子果然马力强劲跟城市里的那些同类完全不在一条水平线上,一边暗自疑惑,这些蚊子怎么光打雷不下雨,叫了半天都没有在自己身上咬上一口?睁开眼一看却发现身边的肖海正被蚊子骚扰得不行。 
“怎么了?”李明正问。 
肖海干脆坐了起来:“没看出来吗?我招蚊子啊。”说着抓起衬衣走出了房间。 
李明正静静躺在黑暗中,肖海一直没有回来,虽然蚊子们卖力地在耳边哼着催眠曲但李明正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踏着一地薄霜般的月色,李明正穿过院子,终于在院门外花影婆娑的老槐树下找到了正闷着头抽烟的肖海。听到李明正的脚步声肖海并没有回头,只是将手中还剩大半截的烟按在槐树上熄灭了。 
“抱歉。”除了这两个字李明正想不出别的开场白。 
“喔,没必要,”肖海眼光中闪着讥诮:“谁叫我人见人爱,树见花开,蚊子瞧见也会扑上来。” 
李明正苦笑着摇头。 
肖海靠着老槐树一屁股坐了下来,仰望远处夜色中的山脊:“睡不着吗?陪我坐一会儿。” 
李明正借着月光找了一片比较干净平整的地方席地而坐。两人都沉默着,草丛里的蟋蟀在他们四周奏着细碎的夜曲。 
“喂,你几岁啊?”肖海忽然问。 
“二十四。” 
“哦,我还真可以做你哥,我二十五岁。” 
“那么想要弟弟?”李明正打趣。 
肖海沉默了一下,说:“是啊。” 
夜风轻轻拂过老槐树的树梢,那些成熟的米白花朵间或从枝头坠下落在两人身边的泥地上,而两人的对话也像这落花般有一搭没一搭地进行着。李明正觉得他们完全是在为了说话而说话,谈话的内容早已无关紧要。肖海的话并不多,只是间或提上几个问题,倒是李明正显出了他健谈的一面,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堆。如果把当晚李明正所说的话全部搜集整理出来几乎可以为他的前半生作一部传记,即便够不上传记也可以作为一本逸闻录,是的,那些话题堆砌起的是一个简历上见不到的李明正,那些成长中不为人知的艰辛岁月、好学生的外皮下隐藏的顽劣、谨言慎行背后的愤世嫉俗,所有这些长久已来埋在记忆深处几乎都要被遗忘了的点滴过往在这一刻尽情吐露。事后回想起那次夜谈,李明正也惊讶于自己的罗嗦,但当时他却毫无知觉。他们像两个在火车上偶遇的陌生人,谈天说地打发旅途的寂寞孤单,现实的利害争斗被暂时地隔绝在奔驰的列车之外,但这融洽的气氛也无比脆弱,随着终点站的到来旅客们自会各奔东西,相忘于江湖,而对于这两个人来说,真要到了告别的时候彼此恐怕连一个平静的微笑都负担不起,但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此刻只须记得星光月色、槐香如酒。 
李明正不知道他那一夜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他醒来身旁的肖海正靠在槐树上出神,指间拈着香烟。 
“早,”李明正说着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挣扎着站了起来,在地上坐了一夜腿都有点发麻。抬头望,东方的天际透着淡淡的鱼肚白,太阳躲在云层中不见踪影,看来今天会是一个多云天气。 
“你没有睡过吗?”李明正疑惑地看着肖海。 
“睡过。” 
“你睡得真少,”李明正由衷地说:“反正我醒着的时候你都醒着。这几天你都没好好睡过,精神居然还一直这么好,绝对是特殊体质。” 
肖海掐灭烟头,也站起身来:“我睡眠比较浅而已,稍有动静就会惊醒。” 
“那是有睡眠问题了,从小一直这样吗?” 
“不,就这两年。”肖海转身向院子里走去:“去吃早饭吧。” 
等两人烧好开水、泡了面;吃过那顿所谓的早饭太阳已从云中透出了半个脸来,肖海望了望外面的大山问李明正:“想散步吗?” 
十分钟以后两人并肩走在村间的小路上,婉转的鸟语和着鼓噪的蝉声响彻耳畔,这无人的山区倒也并不显得寂寞。肖海没有说要到哪里去,李明正也就跟着他信步往前走着,不知不觉两人拐出了村子,渐渐进入青山的环抱。时值盛夏,植物都很繁茂,而那些山间小径往往又掩映在林木深处,看着肖海引着自己轻松地在一条条看似已很久无人光顾的羊肠小道上穿行,李明正开始相信肖海确实曾在这个地方呆过相当长的时间。 
脚下的草叶散发着好闻的清香,远处的群山层峦叠嶂、满目葱翠,淙淙的溪涧在深谷间流过,从高处望下去细如白练;这一切都让李明正连日来紧张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大自然确实是人类最好的忘忧散。 
在半山腰的一块大石头上肖海坐了下来:“歇一会儿吧。”李明正点了点头也在肖海身旁坐下,毕竟久居都市,走了这半天山路李明正确实也累了。 
山风从脚底的深谷吹来带来一丝难得的清凉,肖海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 
“这两天抽得很凶么,”李明正望着对面的群山说:“可你又不像是经常抽烟的人。” 
肖海叼着烟停顿了一下,笑笑:“一般是不碰,心烦的时候才抽。” 
肖海如此坦白,李明正一时倒不知说什么好了。 
“到底该怎样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同性恋?”肖海忽然这样问道。 
被乍然问到这样的问题,李明正不由一惊,昨晚迷乱的片段一瞬间涌到眼前,不免有些尴尬:“这个问题很复杂,学术界也没有明确的定论,不过简单地说,同性恋是以同性为性欲对象的,这是和异性恋最大的区别。” 
肖海轻笑一声:“不要说得那么学究气,这样说吧,你觉得我算是同性恋吗?” 
“不知道,即使有同性性行为也很难说一定就是同性恋。你跟异性交往过吗?” 
“当然,”肖海悠然吐出一口烟:“跟我上过床的女人光用两只手根本数不过来。” 
李明正愣了一下,点点头:“那你跟男性。。。”他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恰当的措辞。 
“跟你是做得最深的。”肖海气定神闲。 
李明正觉得自己脑袋都发涨了:“那就是没有过实质性的接触了。那么你对男性产生过欲望吗?” 
肖海点头。 
“你是双性恋。”李明正下了结论。 
肖海叼着烟,琥珀色的眼珠仿佛蒙着一层迷雾:“我去过gay酒吧,十分钟以后逃了出来。我还找过MB,他一碰到我的嘴唇我就反胃,结果什么都没做,付打发他走人。” 
“那你原本应该是不喜欢男人的,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尝试呢?觉得新鲜、刺激?出于好奇?” 
肖海摇头,半晌悠悠地说:“我只对一个男人有过欲望。” 
“你爱上了一个同性恋?所以想变成和他一样的人?”李明正试探着问,同时自己也觉得这样的假设漏洞百出,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要找别的男人呢?跟自己喜欢的人做不就可以了吗? 
肖海回过头来,望着李明正嘴角划出一个略带讥讽的微笑:“那个让我有欲望的人是你。” 
12。 
李明正抬头静静审视着肖海的脸。虽然嘴角恶意地上扬着,但肖海的眼中却没有丝毫玩笑或者戏谑的表情,李明正知道他没有说谎。 
一阵浓云遮蔽了头顶的太阳,肖海扭过头去凝望远山默默抽烟。 
最初的震惊渐渐消退,李明正在脑中整理着肖海刚才说过的话,撇开那句明显具有挑逗意味的话不谈,李明正可以感觉到肖海正试图告诉自己一些事情,只是现在他显然还在犹豫、权衡之中。 
李明正把视线从肖海的脸上调开,此刻的肖海需要安静和时间,只要投下足够的耐心,李明正相信自己一定可以从肖海口中获取一些什么。这两天来肖海有意无意间吐露的话语像一连串的谜面,直觉告诉李明正肖海即将说出的这件事将是整个谜题的关键所在。珍珠蚌正缓缓地张开了它的蚌壳,已经隐隐可以瞥见蚌肉间珍珠的润丽光彩了,只差那么一点,是的,只要再等上一分钟也许它就会完全打开。 
“还记得我提到过的峰哥吗?”肖海望着自己捏在手中的烟忽然问。 
“你们的老大?”李明正淡淡点头,他的脸色显得镇定从容。 
“明天他会来。”肖海重重掐熄了手中的烟,回头玩味着李明正的表情,忽地笑了:“很期待吧?”但他双琥珀色的眼珠却如冰冷的玻璃,毫无笑意。 
山风从身后的林木间穿过,树叶发出哗哗的鸣响,肖海站起身来,望着漫天的云朵皱了下眉头:“起风了,回去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阳光完全被阴云阻断,阴霾的天气影响到了心情,回程的路上肖海显得格外沉默。李明正一边走着一边暗自分析着眼前的形势。肖海准备的食品只有三天的分量,从这点上来看,这个村子确实只是他暂时的落脚点,他很可能事先就跟峰哥商议好了在这里接头。但肖海明明杀了同伙,为什么他不带着钱远走高飞反而自找死路地来见峰哥呢?肖海在杀人前曾经说过他会给峰哥一个交代,照眼下的情形看这并不是一句空话,可他又会给峰哥一个怎样的交代呢?还有那个神秘的黎小天到底是谁?虽然得到了一条重要情报,但李明正心中的疑云反倒更为浓重了。解开这一连串谜题的关键还深深藏在肖海的心中,贸然提问只会打草惊蛇,将之前的努力都化为泡影,李明正现在所能做的只有静静等待。 
肖海在村口的小路边停下了步子问身旁的李明正:“你认识回去的路吗?” 
李明正点了点,他的方向感一向很好。 
“你自己先回去吧,我待会儿再回来。”肖海说着点燃了一支烟。 
独自回到屋中,李明正迅速从床下拖出了旅行袋翻寻自己的手机。虽然手机的SIM卡可能被卸掉了,但即使没有SIM卡手机还是可以拨打匪警、火警之类的应急电话,要通过这些公共服务系统报案当然没有直接联系局里方便,但眼下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李明正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激烈地跃动着,他知道眼前的情况相当地蹊跷,肖海简直是有意给了自己一个通风报讯的机会,这太像一个陷阱,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不得不跳。与其事后追悔不已,李明正宁愿豁出命来放手一博,更何况肖海如果真想杀自己根本不需要找什么借口,李明正看不出他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李明正很快找到了自己的手机,但他大失所望地发现,不但SIM卡不见了,连手机的电池板也被卸掉了。把旅行袋照原来的样子塞到床下,李明正在床沿坐定,忽然他的目光被床上扔着的衣服吸引住了,这是肖海今早换下的衬衣,衬衣的口袋隆起着,好像装着什么东西。李明正把衣兜里的东西掏出来一看,竟是一款漂亮的手机。肖海居然把手机忘在这里了?! 
手心禁不住沁出了冷汗,李明正望着窗外寂寂无人的庭院,拨通了王局长的手机。在一阵令人心烦意躁的盲音之后,相隔四天李明正终于再次听到了王局长那低沉的嗓音。简单地报告了事情的经过、自己现在所在的方位以及明天肖海和峰哥即将接头的消息后李明正匆匆挂断了电话。删除着刚才那条通话记录,李明正不由皱紧了眉头,一切都太过巧合了,这绝不是幸运两个字可以解释的,虽然在心底他也希望事情真的就是这么简单。李明正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饿得快要死掉的老鼠,明明知道眼前的奶酪是不怀好意的诱饵也只得一口吞下,很多事情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从大局来看,这一着棋绝对有利于缉捕罪犯,嫌犯即将到齐,网收得正是时候,至于自己会不会成为被牺牲掉的卒子,眼下李明正也想不了那么多了。 
远处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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