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请带我回家-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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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主人无可奈何似的一笑，“其实，我一直都在你面前努力当一个好人。每次看到你天真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狠狠地吻你。如果你发现其实我并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好……”
　　“不，主人是很好的人。”
　　“很好的人啊……他以前也这么说。”
　　“他？”
　　“我过去的恋人，他说我是个很好的人，但是我依然达不到他的期望，他要去寻找更好的。”
　　我从主人的眼睛里看见一丝伤心，我仰起脸，轻轻吻他的唇，“主人，你想要只爱你的恋人吗？小弟爱你，小弟只爱你一个人。”
　　“你……”主人犹豫不决。
　　“小弟爱主人，眼睛就不会再看别的人了，再好的也不看，只要主人一个。”
　　……
　　“主人，占有我吧。”
　　“小弟……”主人望着我，沉默了很久才说，“如果你真的这样希望，那么……”主人托住我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住我。

　　32…33

　　
　　
　　32
　　主人的身上好烫，我大胆地到处乱摸，就摸到他健壮的手臂，厚实的胸膛，还有精瘦的腰身。
　　再要往下摸，主人截住我的手，低沉地说，“小弟，不要惹我失控。”
　　我吐吐舌头，双手握拳收到胸口，“我不动了，主人你动吧。”
　　“你这样，好像一叠送到嘴边的点心，不吃就可惜了。”主人笑微微的，低头噙住我胸前的突起，我感到他牙齿轻轻地啮咬，酥酥/痒痒的电流在全身四处乱窜。
　　主人抬头问，“有感觉吗？”
　　“怪怪的，不过很舒服。”
　　“坦率的小弟。”主人用手揉捻另一边的突起，加重了吮吸的力度，我受不了地弓起身体，腰不由自主跟着摆动起来，试图缓解令人颤栗的快感，主人的另一只手却忽然伸下来，一把握住我的下/体。上下齐来的强烈刺激让我大脑空白，无意识地呻吟出声，头左右晃动。
　　主人终于好心地松了口，然而很快追着我的唇而来。
　　“呜……”耳边只听见布帛和肢体摩擦的声音，还有……唇齿相连碾转研磨的淫靡声，心头小鹿乱撞。
　　“啊！”屁股下面，好痛，“什么……进去了？”
　　“是手指。”
　　“为什么要……要在那种地方？”
　　“乖乖的，不要问，待会儿你就知道了。”主人闭上眼睛侧过头，用嘴堵上我的。我睁大眼睛数他的眼睫毛。主人的眼睛突然张开了，“小弟，会斗鸡眼的，闭上眼，专心一点。”
　　啊？我一专心，屁股下面越来越往里的手指带来的痛感就更明显，很难受。
　　我悄悄地蹬床单，挪动屁股，想躲开。主人扣住我的腰，说，“现在后悔来不及了，小弟，要伸第二根进去了，你忍忍。”
　　“呜呜，痛……”身体就像要被撕裂了一样，害怕的感觉堵得我心口都疼了，“主人，停……停下来……”
　　“你不是说要爱我吗？不是说要我上你吗？现在说停，要我怎么办？”主人的脸转眼间变得阴沉，削薄的唇抿起来，眼神愈加深邃。
　　异物增加到了三根手指，在我的身体里旋转，摩挲，搅动，我能清楚地感到那里的一块皮肉裂出了一道口子，越扯越大。剧烈的疼痛从那里传遍全身，“停……停啊……不要了……”
　　主人不回应我，眼睛盯着我却像是根本没有看见我，也没听见我的话。他的眼神甚至覆上了怨毒！
　　“不要！”我大叫一声，双手伸出去遮挡他的眼睛。
　　主人浑身一顿，僵住了似的。我大口喘气，眼泪已经不听话地从眼角滚下来了。
　　手指退了出去，主人无言地离开我身边，去到浴室，取了毛巾过来把我的眼泪擦掉。
　　“小弟，翻过身去。”
　　我不明所以，下面痛痛的也不敢动，“你流血了，我帮你擦擦。”
　　他轻手轻脚地把我翻过来，很小力地拿毛巾蹭那个地方。
　　“疼吗？”
　　“很疼。”我老实回答。
　　“还要做只爱我的恋人吗？”
　　“很要。”
　　“那好吧。”主人扔下毛巾，整个人压到我背上，咬着我的猫耳朵说，“这次不弄疼你，你要把腿并好了。”
　　热气扑到我的脸颊，脸不禁红了，腿上用力把两条腿合拢。
　　主人扳过我的脸，亲了一口，说，“要开始了。”
　　我只感觉主人把一根硬邦邦热热的东西塞进我腿根的缝隙里，紧接着抽动起来。
　　我扭过头，看到主人半合着眼睛，透着迷离的光，微张的嘴吐出逐渐急促的喘息。我们身体相连的地方，原来是他的棒棒插在我的腿间进出。
　　“小弟……小弟……小弟……”他叫着我的名字，合着下身的抽动，一下一下。
　　主人的脸满是潮红，分外地好看，微皱的眉头像是因为痛楚又像是因为太过快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主人。
　　他动作的频率加快，我的两腿之间又麻又痒，棒棒早就膨胀到不行，我别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身体一阵抽搐，一下就射了出来。那一瞬间，我夹紧了腿。
　　只听得主人低吼一声，他的棒棒用力一挺，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洒在我腿上，主人双肘一松，脱力地伏到我身上。
　　“好、好了吗？”
　　“什么好了吗？”
　　“上我。”
　　主人坐起身，把我抱起来，微笑着说，“好了，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马小弟。”
　　“嗯！”我满意地翘起嘴角。
　　“出了一身汗，洗个澡再睡吧。”
　　“那个，手指是怎么回事？”我追问。
　　“那个啊，就像是红烧鱼里的酱油，没有酱油，那就只能清蒸了。”
　　“主人喜欢吃红烧的还是清蒸的？”
　　“当然是红烧了。”
　　我低下头想了想，下了重大的决心般，扯了主人的手指戳向自己的屁股，“主人，来吃红烧鱼吧！”
　　“刚才是谁又叫又哭？喊停的？”
　　“我不疼了，真的。”
　　主人抽回手，环抱住我，“你还小，一定很疼。等你再长大些。”
　　“要多大？”
　　“等你像豆豆那么高的时候吧。”
　　我差豆豆哥哥一个头呢！“不用等了，我可以的。”我豪迈地说，“我不怕疼！”
　　主人抱我的手紧了紧，“不，我怕你疼，因为我想珍惜你，所以我等你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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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说，我已经离完全健康不远了，剩下的是要在家里多做练习，不要懒懒的一直不动。
　　呼呼，可以不用去康复中心，可以整天和主人呆在一起了。
　　医生陪我早早地到楼下等主人来接，等了许久却不见他来。
　　“马小弟。”医生在我背后开口。
　　我转身仰起头，“嗯？”
　　“你真的爱商洛吗？”
　　“啊？”突然被一向除了复健不谈其他的医生问到，有点惊讶。
　　他望着我，平静无波，“真的爱吗？”
　　“除了主人，我还可以去爱谁呢？主人就是我的全部啊。”我说得理所当然。
　　“可是商洛的全部并不是你。爱从来都不是等价的，当你觉得不公平时，不要太过失望。”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主人和我是不一样的，他那么优秀，有自己开创的事业，有丰富的知识，有很多朋友，他的世界宽广而精彩，而我，所拥有的只有主人。
　　能在他身边，得到他的一个眼神，一个拥抱就很足够了。
　　“没关系，我不要公平，只要主人也爱我。”我微笑着对他说，可是嘴角不禁抽搐，心里头凉丝丝的。
　　“知道林生吗？商洛以前的恋人。”医生观察着我的神色，说，“看来，你不知道。商洛十八岁去英国留学，孤身在外很寂寞，他本来就是个腼腆容易害羞的人，到了国外，更加羞于和人交往，整天埋头在书里面，不开口说话，不参加活动，还被同学以奇怪、目中无人为理由欺负，其实他只是不擅长交际，他在等别人主动搭话，结果等来的却是冷遇和殴打。……他自杀过。”
　　“……”我很讶异，在我心目中，主人高大又温柔，办事稳妥有派头，竟然会被欺负，甚至自杀……
　　医生接着说，“林生是住他隔壁的邻居，是他闻到了煤气味，踹门闯进去把商洛救出来的。商洛还是企图自杀，他绝望地认为身边没有人关心他，没有人在乎他的悲喜，林生为了开导他活下去，就向他告白了。”
　　“他……为什么不要主人了？”
　　“很明显不是吗？林生根本不爱商洛，只是怕他再自杀才勉强在一起，耗了两三年，他有了自己的爱人，自然不能继续装下去……你哭了？”
　　我抹抹眼睛，“主人那个时候一定很伤心。”拯救了生命的爱情化成了泡影。
　　“不，他出乎意料地冷静，很平和地和对方分手，继续完成学业，然后回国开起了自己的公司。一年前，他从许明扬那里知道了灵猫的存在，迷信于那个对爱情忠诚的传说。”
　　医生停了下来，认真地看着我说，“商洛心底的伤口，你能治愈吗？作为他的朋友，看到他为你做那么多，我私心地拜托你，请你不要背叛他。”
　　“如果你发现其实我并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好……”
　　被欺负、自杀、被骗，这些就是主人说的自己的不好吗？这哪里是主人的错！
　　“我一定不会背叛他的！”
　　主人，请相信我真的爱你。

　　34…36

　　
　　
　　34
　　坐等右等都不见主人来，倒是等到了许明扬，他说主人有事不能照顾我，要接我到他家里住几天。
　　我告别了医生，不情不愿地上车，一天不见到主人就觉得空落落的，不过能见到哥哥也不错呢。
　　到了他家里，许明扬一指沙发要我坐，接着径直上楼去了，过了一会儿，哥哥跟着他下楼来，若有所思地望了望我。
　　许明扬嘱咐了他几声，转头对我道，“我出去办点事情，你们两个都要好好的呆在家里。豆豆，照顾下你弟弟。”
　　他像阵风似的迈了大步朝门口走，我匆忙站起身，拽住他的衣角，“主人有什么事，他什么时候来接我？”
　　许明扬眼睛瞟了眼天花板，像在思考回忆什么，“他没和我说清楚，反正就是有事，你等几天就是了。”
　　他又垂下视线看了看我拽他的手，示意我松开。
　　他急急忙忙地走了，大大的房子里就剩下我和哥哥。
　　“哥哥，我饿了。”话一说完，我就想起上次说饿，哥哥就突然把我压倒，做了些奇奇怪怪的事，不过我实在是饿了，脱口而出。
　　“你等下，我去煮面给你吃。”
　　“好！”我坐沙发上捂着肚子等哥哥的面，一股没闻到过的味道从厨房飘了出来，我好奇地进到厨房看看，只见哥哥从微波炉里拿出了两个大纸杯。
　　把它们放在饭桌上，他招呼我，“小弟，过来吃吧。”
　　“哦。”我举起筷子，笨拙地卷上点面送进嘴里，“不好吃。”
　　“挑什么，我天天都吃这个。”
　　“啊？许明扬不买好吃的给你吗？”
　　“屁！他没心没肺的怎么会想到给我买好吃的，拉一箱泡面回来就了事了。”
　　我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哥哥见状，问我，“剩下的你还要吃吗？”
　　我摇摇头。
　　哥哥拿过我那杯泡面，囫囵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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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黑了，哥哥用手捏直了一撮撮短发，看上去像个刺猬，穿上黑色紧身的皮衣皮裤，就要出门的时候，他似乎是想起什么，回过头来，向我伸出手，“走，一起去。”
　　“去哪里啊？”外面那么黑，我都没有在夜里出过门。
　　“去了就知道了，呆在这里不闷吗？我会被闷死的。”哥哥见我犹豫，握住我的手把我拉起来，给我扣上帽子。“你头发都快到肩膀了，这样一看，倒像是个小姑娘。”
　　坐出租到了一个灯红酒绿的地方，哥哥说，“跟紧我，别走丢了。”
　　我跟着他到了一面红砖拼接的墙根，哥哥打开了铁灰色的铁门往下走去。
　　越往下，光怪陆离的灯色越浓重，照得我有些恍惚，穿过随着音乐扭动的人群，几双眼睛直接地上下打量我，我低下头去揪住哥哥的衣摆。
　　到了一个包厢，哥哥掀开门顶挂下的帘子，叫了声，“嗨！”
　　“哟，布莱克可来了，还以为你今天又要被家长扣住了。”
　　我躲在他背后偷偷看了眼，见是三个青年，和哥哥穿着差不多的衣服。
　　“就等你一个了，再晚几分钟，俱乐部经理就要炒我们鱿鱼啦。”他们几个站起来推搡着哥哥往外走，这才看见了我，“咦？你亲戚？长那么像！”
　　“我弟弟。你们先过去，我马上就来。”哥哥等他们走了，按着我的肩膀要我坐下，“我给你点吃的过来，随便玩，不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E761，这是包厢号，你记住了，最晚十一点一定要回这里来。”
　　我边点头边消化他的话，等反应过来他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赶紧站起身，“哥哥你要去哪里？我上哪里找你？”
　　“十一点前我都没空，别来找我，”他想了想，抓起一支笔在我小手臂上写了“E761”。“这总丢不了了，实在找不到就问服务生。”
　　我退回包厢不敢乱走动，不一会儿，有人掀了帘子，原来是服务生，他把一杯很大很大的淡红色冰激凌摆到我面前，“请慢用。”
　　我伸出舌尖舔了舔，甜甜的又很爽口，于是拿起勺子吃起来。
　　哥哥去做什么了？十一点前不能找他，现在是几点呢，出门时就有七点了吧，我琢磨着要等挺久的，吃完冰激凌躺下来打个盹儿好了。
　　正好晚饭没吃饱，我把这个当粮食，咕噜噜埋头苦吃，末了擦擦嘴，满足地摸摸凸起来的肚子。
　　帘子又动了，服务生算准我吃完来收杯子了？
　　“你怎么还没去台上？”一手撩着帘子的男人穿着黑色的西服，说完错愕的神情一闪而过，紧接着优雅落座，从对面笑着对我说，“抱歉，认错了。”
　　他朝我伸出手，“你好，我是这家俱乐部的老板，罗将辉。请问，你和布莱克是什么关系？”
　　哥哥说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的，而且布莱克什么的我也不知道。我低下头，看看自己的手，主人本来说好今天下班了要帮我剪指甲的。
　　唉，他在忙什么，忙到没有时间照顾我……
　　我出神地想着，忽然瞥见对面的先生还伸长了手，对上我的眼睛，他又是温文尔雅的一笑，“这是绛彩乐队的专属包厢，如果你和乐队成员没有关系，那不好意思，我必须请你离开座位。”
　　不想出去，也没地方可去，我只好回答，“我是豆豆哥哥的弟弟。”
　　“豆豆？”男人的嘴角挂起一抹笑意，“那，你叫什么名字？”
　　“说了我就可以留在这里吗？”
　　“呵呵，可以。”
　　“我叫马小弟。”
　　“马小弟，马豆豆，哈。失陪。”
　　男人走掉后，一直到哥哥回来都没人再进来，我歪在沙发上迷迷瞪瞪的。
　　“小弟，回去了。”
　　我咕哝着应了一声，接着就觉得靠在了一个温暖的背脊上，等看清楚了，原来是哥哥正背着我。
　　“马豆豆，我送你和你弟弟回家。”
　　“不需要。”哥哥简洁地回答，眼睛笔直地看着前方。
　　车子的引擎声，我扭过头，是一辆银白色的车，能看见驾驶座上黑色西装的一角。
　　“上车，算做员工福利。”
　　“……”哥哥沉默地背着我上了计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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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早就听到隔壁的争吵声，我打开房门就看见许明扬手里拿着杯泡面，“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肯听？啊？吃泡面对身体不好！”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