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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荷露霜前冷-第40章

小说: 荷露霜前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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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君敬。”木弦的眼中有丝丝怒意,声音却是及其平稳。
  “臣在。”“现在,能跟朕解释一下你带着一千人无故失踪的理由是什么?”
  “臣跟随孟将军进入丘城,带了一千兄弟直接杀入炎国咸城。砍下了守城将领的头颅。现在一千兄弟镇守咸城。臣一人回来领罪。”
  “你还知道自己有罪?”冷声反问。“臣擅自离队,未听从圣谕,请皇上降罪。”卫君敬抬起头来,那年轻的脸庞上满是尘土血迹。甚是狼狈,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你可曾想过,若是你夜袭不成,带去的一千人可会丧命?咸城就在丘城附近,两城的动静若是让咸城将领知道,早有准备,你带的人可会有去无回?”木弦的声音变得低沉,有些语重心长。
  卫君敬呆了呆,低下头不言语了。心中大震。是自己太过轻率了,只想着带下座城来,其他也都未细想。
  “君敬。”木弦走到他面前,弯腰扶起他。“将领要做的就是怎样用最小的损失换回最大的胜利,才不辜负了将士们已性命托付。”
  “臣知错了。”“不过,你确实立了大功。这咸城在手,也是一张牌。你带去的人也都平安无事,足以见你带兵的谋略。但,你此举不可长,就去领个十军棍吧。”
  卫君敬猛一抬头,看见木弦正淡笑地看着自己,一时心中恍惚,十军棍,这也太轻了。
  “去吧。”木弦转过身,走回椅边坐下。拿起桌上地图细细端详。
  他身上的大氅是深色的,衬着他的脸色不大好。清逸的面上,眉头一直纠结着。见他一边端详地图,一边伸手去拿桌上的茶,手偏离了茶盏的位置也不知。
  卫君敬回过神来,快步上前,端起茶,正要递出,却收回了手。这茶好凉。“皇上,冷茶伤身。”
  木弦一惊,抬起头来,“你还没走?”
  “皇上,定要保重龙体。”放下茶盏,大步走出去领那十军棍。
  
  因为担心咸城只有一千人无法压住。连夜下令,带领亲卫五万人,亲自去驻守。李将军和孟将军分守威、丘两城。
  已到咸城三日,从夺下这三城到今日,炎兵一点消息也没有。木弦心中也略有些不安,知道炎天寒是个难缠的角色。
  木弦解了大氅,正要解衣睡下,只听“轰”一声,火光冲天,红透了暗夜。
  惊呼,叫喊声渐渐大声起来。
  兵戈之声也格外清晰。
  
  
作者有话要说:哇啦啦……快元旦了……也表明了筝快要期末考试了……期中考考的那个惨败啊……为了翻身,这回就提前停……筝考完就回来了……回来就给结局了……
大概也就三四章吧……
小弦要不要挂掉还在筝的考虑范围内……大家都说一说吧……
新文文可能是篇BL……呵呵…… 
                  寒夜破城伤
  木弦正要去看个究竟,门已经被人抢先推开。释义一把抓住他就往外拖,“快走,炎军攻进来了。”
  “怎么回事?”用力挣脱他的手,木弦皱眉。仰头看那火光冲天,士兵的呐喊声,混杂着人的叫声。“这咸城有一小小便门是联通远处河边的。我们都不知情。炎军就是从那里攻入的。一面从那里攻入,一面让人攀城门。炎军已经入城了,先离开这里。”急匆匆地说了歌缘由,释义又拉着木弦到一旁候着的马匹旁。
  “师兄,你去传令,我军将士全体撤退,不得抵抗,兵甲倒戈,一路向城南丘陵去。”
  “好。你快走吧。这里还没有人攻过来。”推了木弦一把,让他快些上马。等他才一坐下,狠狠一打马,马吃疼,向前狂奔而去。释义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才连忙回身去传令。
  
  “卫副将,你看咸城那边似乎不安稳。”值夜的小兵向卫君敬禀报。往高处一站,远远看去,只看见红了半边天的咸城。
  “难道炎军攻入了?”卫君敬低语,不觉皱眉。皇上在城中不知可有危险。那日他领了十军棍后,皇上就让他带着之前那一千子弟,又在拨给他五千人到这丘陵埋伏等候。只说,不定哪一日就要设计在此攻打炎军。
  这是当日木弦来此偶然发现的。两个丘陵呈半环状,形成一个类似麻袋的模样,是个极好的埋伏之处。
  炎军一路追着逃命撤退的韶军到这丘陵地,见他们一个个都跑进谷中。领队将领哈哈大笑起来,马鞭一指,“追!”这死路一条,跑进去不就等着乖乖被人宰杀吗?他不会料到还会有人事先就在这里布下了埋伏。
  直等炎军全部进了这谷中,埋伏高地上的韶军在卫君敬的带领下,从高处驾马直冲而下,势如破竹。惊得炎军心惊胆战,调转马头就要跑,相互推撞践踏,自己人被自己人就杀去了许多。
  
  咸城的天又暗沉了下来,一切在夜幕下又显得外分宁静,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只有风中飘过的丝丝血腥味,告诉你这里刚刚结束了一场激战。
  木弦在高处负手而立,风中飘过的血腥味不断钻入他的鼻中。追来的炎军全军覆没,自己也死伤了四千多人,粮食丢了十车。
  “孟将军,李将军那里还没有消息吗?”他的声音很疲惫,低头问一旁的释义。“还没有。”
  木弦点点头,席地而坐。双手抚额,眼帘微垂,低低地咳嗽起来。断断续续,止不住。释义眉头紧锁,见木弦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淡青长衫。才后悔自己太过大意,拉他出来的时候没有让他带上大氅。
  四周都是冰冷的空气,木弦紧绷着身子,丝毫不敢放松,现在他才有所感觉寒气透骨。炎国在北又正值冬天,昼夜温差大,这几日又似要下雪,现在又是三更天,更是寒冷。木弦只觉牙关也在打颤,下意识地缩紧双臂。一件温暖的棉衣披了上来,木弦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释义。“谢谢师兄。”“你……还好吧?”问的有些犹豫。“还好,有些冷罢了。现在好多了。”木弦回头笑了笑,见释义表情一点也不轻松,又转过头去。“已经叫人送信去了,孟将军很快就会来接应了。”
  “释尘。”释义突然蹲下身,伸手替他切脉。隐隐有些风寒的征兆。再看他已经有些冻得发青的脸,心下又狠狠骂了自己几句。好在怀中有点药,掏出来递给木弦,“这先吃了。好歹有些用。”
  木弦也不推迟,放入口中咀嚼了几下,感觉满嘴苦涩。敛了敛眉。
  正要点火取暖抢先被木弦阻拦。“不行。太过明显了。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准确的位置。”举目望去,也已有几个将士要点火。都被卫君敬拦下了。
  “这个卫君敬的确是个可造之材。你怎么会让他在这里?”释义问道。
  “我当时借口处罚之名让他来这里。是想有一日或许会派上用餐,在此歼灭炎军。不想今日就用上了。真是凑巧。”木弦有些困乏,声音也不觉低了下来。
  直到五更天,孟超才带着人找了过来,再悄悄回到丘城。
  木弦一帮人才入了丘城,城外就被炎军围成了铁桶似的。但没有直接攻城,而是在外安营扎寨,修筑工事,显然是要困死韶军。
  “这是第几天了?”木弦背靠椅背,一手叩击桌面。
  “已经被围两日了。炎军的工事也修筑完成。但都按兵不动。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迟早有一日会被困死。”孟超心急如焚,想从皇帝脸上看出点什么,但无迹可寻。
  “李将军和威城可有消息?”“没有。想必也是被困住了。”
  “孟将军,你善于守城,这丘城能撑多久?”木弦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眉间略蹙。
  “只要粮草充足几个月是没有问题的。”说道守城,孟超有些骄傲。不觉露出点骄傲神色。
  “我们的粮食还够多久?”“估计也就二十多天吧。
  “这就足够了。”木弦笑了,“办法总会有的。还有,此后朕的膳食不必特意准备,和士兵们一样就好了。万万不可让百姓士兵饿了肚子。”
  “炎天寒要等的,是朕先低头罢了。”想到着,木弦不禁笑了起来。
  “是,臣这就去准备。”“恩。朕要去城楼上看看,你同朕一道来吧。”木弦起身,孟超正待要答话,就惊讶的看着皇帝消瘦的身子无力的向后软倒下去。
  木弦醒来时,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面色铁青的释义,还有一旁忧心忡忡的孟超。
  “朕没事,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朕病了,此时军心不能乱了。”他说完话才有些哑然地发现自己的声音异常的沙哑低沉,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你得了风寒。低烧了两天,现在高热不退已经一日了。”释义抱胸冷冷说道。“你之前不知道吗?”
  “知道。是有些低热,我……我没在意也就没有跟你说。”木弦垂了眼,双眼下的暗黑也显现得格外明显。脸上没有血色,印堂处隐隐却有着淡青色。因为风寒的缘故,呼吸声也变得大了起来,有些吃力。
  “你……”释义还想数落他几句,转而想到是自己大意才让他生病,口气又软了下来。拉了他的手为他诊脉,又瞧着他的面色,原本一张铁青沉着的脸渐渐布满了担忧。
  “释尘。”他的口气极为严肃。让木弦都不觉一怔,抬了眼看他。“你脉象虚浮,时重时轻,我怕……”
  “师兄。”木弦叫住他,瞟了一眼一旁的孟超。“孟将军,你和释义一起退下吧,朕倦了,先歇一歇,有什么紧急情况立刻来报。”
  释义叹了口气,起身同孟超一同走了出去。
  木弦却是累狠了,又整整睡了一日,才在锣鼓声中醒来。头重脚轻的感觉,勉强双手撑起自己眼前布上一层黑雾,半会儿才退去,眼前就好似被蒙上一层薄纱一般,又看不真切东西了。有丝丝寒风钻入,吹在他露在被子外面,只穿着中衣的背上,引来一串咳嗽声。
  “你醒了。快喝下药。”
  “咳咳……师……兄咳咳,是什么……咳咳声音那么……咳咳咳吵闹?”木弦深吸了几口气,勉强不再咳嗽,吸入的寒气堵在胸口,又觉得十分难受。
  “从昨日开始,炎军就在城外摆了戏台,昼夜敲锣打鼓的唱戏。那些炎兵也一个个喝酒作乐。饶得我军不得安宁,将士们都好几夜没合眼,没睡上一个安稳觉了。”释义一边说,一边不忘扶着木弦让他喝下药。
  “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木弦摇摇头,“我想……咳咳。喝点水。”眼角是咳出的泪花。释义将水递给他,却诡异的看着木弦伸手到杯子的右侧去拿。把水一把塞入他掌中,“你看不见了?”
  木弦看着手中的水,呆了呆,苦笑,“开始模糊罢了。”说罢仰头喝光杯中的水。“去叫孟将军来,还有卫君敬,我想到法子了。”
  “是。”接过空杯子放好,释义回头看了一眼。
  木弦歪靠在床上,闭着眼,脸上青色比几日前更重,整个人一时间就这样虚弱下来,好像脆弱地立马就会消失一样。
  释义长叹,甚是忧心。来时还好好的,有好转的模样,被这风寒一引,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毒发的模样。
  
  “这七日,韶军可有什么动向?”炎天寒寻问将领。眼中是势在必得的骄傲。
  “昨日有人发现趁夜有一小队骑兵护着车冕冲冲向南去。发现时再追已经走远了。会不会是韶国的皇帝自己先跑了?”昨夜当值的将领回答。
  “不可能。他会做这样落跑的事情。”做了,他就不是他了。“这几日盯紧一点,随时向我报告。”冰蓝色的眸子扫了跪在地上的人一眼,“你们都下去吧。”
  我记得我说过,我是个疑心很重的人,但是一个耐心很好的人。就看看我们谁耗得过谁。一抹若有若无的冰冷笑意在薄薄的唇边扬起。
  接连几日,都有人来报,韶军城中半夜常有三三两两跑出来的人。有士兵,也有百姓。有的还被抓了回去。原本坚守的城门,也少去了大半人。
  “皇上,这是我们抓到的一个从丘城中逃出的人。”一个士兵押着一个灰头土脸的小伙子进了大帐。正在批阅奏折的炎天寒抬起头来,冰冷的眼神让那个小伙子瑟缩起来。
  “哪里人?”一样冰冷的声音。“丘……丘城人。”
  “跑出来做什么?”“活……活命。”
  “活命?”炎天寒有些奇怪,起身向他走近了些。“怎么?城里不好?”
  那小伙子突然挣脱士兵的钳制,扑到在炎天寒脚下,哭喊道,“那群匪兵在城中烧杀抢掠,夺老百姓的口粮,就是不让我们活了。小人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请您高抬贵手,饶小的一条生路吧!”一把鼻涕一把泪,让炎天寒心生厌恶,一脚踹开他,向后退了一步,轻蔑地笑道, “说谎!朕最讨厌的就是说谎的人。”如果是其他人他或许相信,但如果是木弦,是绝对不会的。他怎么可能如此纵容自己的士兵呢?
  那小伙子爬起身来,又磕头“是真的,都是真的。相信我。”
  “拖出去杀了。不说实话的人,留着也没有。”炎天寒不再多看他一眼,挥挥手,转身又回到自己的桌前。
  那人就快被拖出大帐的时候,突然高呼,“不,不!我说实话,饶了我吧!”
  炎天寒抬眸,“终于肯说实话了?”“我说,我说!”那人跪倒在地。“是因为城被围困,粮食不足,皇帝有重病在身,城中人心惶惶,只怕破城活不了。都纷纷逃出。”
  “皇帝重病?他还在城中?”“还在。”“那几日前的车冕?”“小人不知。”
  炎天寒皱眉。他重病这倒是有可能是真的。他中乌命觉许久,又不成服用解药,到今日不死已经是奇迹了。这个时候发病也不是没哟可能的。那车冕也及其有可能是他使用的一个障眼法,让自己以为他逃走了。
  “很好。”冷漠的脸上是淡淡的笑容。“杀了他。”
  “不不!我已经说实话了,为什么还要杀我?!”小伙怒喊。
  “因为,朕不留无用之人。”
  霎时就见鲜血溅落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哦呵呵……人家回来了哦!爬回来了……大家鼓鼓掌……
叹气……终于放假了……
大家放心放心……绝对不是坑绝对绝对哦……
哎……我们那个变态学校一放假回去还要考试……我一堆堆的作业还摆在哪里……乌拉拉……
不发牢骚了……
先拜个早年吧……嘿嘿
有天上飞的水里潜着的同志们露个脸……
抱抱…… 
                  乌命绝毒发
  “皇上,丘城城楼上韶旗倒了许多,军士也散了一半。只有寥寥几人在守城。我们是否要攻城?”
  炎天寒蹙眉扫了自己的大将一眼,“韶帝重病是真是假?”
  “兴许是真。每个从城中逃出的人都说皇帝重病。”
  炎天寒沉默。木弦身中乌命绝,没有解药的情况下还能活到今日,也算得上是奇迹了。突然病发也不是不可能的。 
  “皇上,我们也要加紧速度了。”声音刻意压低,“宫里最近又不大太平了。”
  炎天寒猛地抬眼看向他,额角青筋动了动,终于吐出一口气。“给朕盯着,只要城门一有空隙,就进攻。”
  
  此刻,炎天寒就带领着十万大军进入这个早已经没有多少人的丘城。在马上打量着这个异常安静的城池。
  猛然他双目一瞪,掉转马头就向刚才进入的城门奔去。士兵在后不知所以,也跟着走。
  眼看快到城门,他猛地勒住马。盯着城门外整齐等候的韶军,心中暗骂还是慢了一步。
  探子来报,城中空虚,他也没有多想就率军直入。到了城中,异常的安静,显然是他们早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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