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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5747-金狱:关于金融犯罪的最新力作-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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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的路上,我忍不住地问他:“你看,我脸能恢复好吗?”    
    “你放一百个心吧,这儿的水平你应该有数,我可没给你找错地。”    
    “真要恢复好了,我请你吃饭。”    
    “你满意就行,饭就免了吧。”他话题一转,说,“最近,行里对你有些议论。”    
    “怎么回事?”我不由得一愣。    
    “听说有人打你小报告了,你可得有个心理准备。”    
    “你说吧,什么事,我能承受得住。”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就听焦主任提了一下。你最好也别去打听。真有什么事,行里会找你的。”    
    我真不知道他说的会是什么事,但直觉告诉我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大江不在,我就是想打听,也不知道该问谁。这些时,听不到大江的声音,见不到他人,就像丢了魂似的,只盼他能早点回来。


《金狱》 第一部分想起庄肖林说的事

    十    
    出院后的第三天上午,李小梅打来电话,她要我去她办公室。    
    “什么事?李大姐。”我问她。    
    “你来了,就知道了。”    
    联想起庄肖林说的事,我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挂掉电话,我就琢磨怎么才能遮一遮肿着的脸。帽子肯定遮不住,戴围巾也不行,哪有大热天戴它的?戴丝巾虽也不太合时宜,但也只有这个办法了。翻箱倒柜,找出条丝巾,裹住脸又戴了顶宽边的草帽,我这才去单位了。    
    一见到我,李小梅就好奇地问:“小陆,你脸怎么了?”    
    “没事。李大姐,你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我找你来,是想跟你谈谈你工作的事。”她很知趣,没再问我脸的事。    
    我在她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她接着说:“总行主管人事的顾行长,前些时在一次会上点了你的名,说有人写信向他反映你长期不上班,报的是病假其实没什么大病。顾行长将信批给陈行长了,要我们认真查处。行里专门研究了你的问题。陈行长要我找你了解一下情况,看看你有没有医院证明。假条或者病历都可以。”    
    我压根没想到会是这档子的事。我哪来什么假条呀?我这才明白,前些时,她要我保留好病历处方的用意。我只有一本青龙医院的病历,可那上面寥寥无几的几行字能说明什么问题。整容的事,我又怎么能说得出口?    
    见我没吱声,她又问:“有吗?小陆。”    
    “没……没有。”    
    “要是这样,可就难办了。你也知道,没病假条,休病假意味着什么?我还提醒过你,你记得吗?”    
    “我记得。可我确实有病,这你也知道。”    
    “那你得有医院的证明呀。”    
    “要不我这就回来上班?”    
    “行里的意见,要是你拿不出医院证明,行里就不再跟你续聘用合同了。你五年的合同,上个月就到期了。”    
    她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我忙说:“能不能等谢行长回来再说?”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    
    “怕是不行,总行那边盯得紧。就算谢行长在家,我想他也会按总行领导意见办的。”李小梅回答得很肯定,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李大姐,你一直对我都很好,就再帮我一回。只要能回来上班,哪怕不做副经理都行。”我恳求她。    
    “小陆,这事我怕无能为力,你也别为难我。行领导定的事,不是我想改就能改的。再说,你的职务只是行里内聘的,并没经过总行批准,你工作交了,职务也就没了。”我倒头一次听说有这样的事,想再问问她,可又觉得没必要了。    
    “希望你能理解行里的决定。陈行长一再要求我,要跟你解释清楚。现在不光咱们行,整个银行系统都在搞定员定编,清理长期病号、外借人员,谁也不能搞特殊。你说,对吧?”    
    人生真好笑。当初我想辞职,李小梅劝过我,还把我的辞职报告压了两天。现在我想留下来,李小梅又来劝我,可出发点却大相径庭。要是大江在,不知他会如何处理?我之所以想留下来,还不都是因为他。夜里我不能跟他相守在一起,可白天却是属于我们的。假如我离开分行了,那白天和黑夜就都没我的份了。    
    出了单位,我没敢在街上溜达,总觉得有人跟看怪物似的盯着我看。回到家,我觉得心里堵得慌,就给庄肖林拨电话。他手机不在服务区。我又打他办公室。接电话的人听出我的声音,问我要不要留言,我顺口说了句“好吧”,就把电话挂掉了。李香春催我吃饭,可我一点胃口都没有。饭摆凉了,她端去热。    
    “别热了,我不想吃。”我对她说。    
    “大姐,不吃饭咋行呀?”    
    电话铃响了,我忙抓起听筒。    
    “小陆,你找我?”是庄肖林的声音。    
    “你能跟谢行长联系上吗?”我问他。    
    “有急事呀?”    
    犹豫了一下后,我还是把上午的事跟他说了一遍。其实也没必要瞒他,没准他都知道了。    
    “在银行工作过的人,不愁找不到工作。行里挺复杂的,离开了也好,你想开点,天塌不下来。”    
    他哪里知道我此时的心情。我留恋的不是这份工作,更不是什么副经理的职位,而是与大江在一起的机会,可这话我怎么好跟他说呢?    
    “喂,你在听吗?”见我没说话,他问道。    
    “你要能跟他联系上的话,让他给我来个电话,好吗?”我对他说。    
    “我试试看吧。”    
    大江走了三个月,真是如隔三秋。等待的滋味可不好受,说“望穿秋水”,一点都不为过。我日夜盼着他的电话,寝食不安。    
    礼拜天大清早,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吵醒了。我伸手抓起听筒。    
    “小莉,是我,你有急事找我?”好像是大江的声音,可他声音很小,我不敢确定。    
    我猛然坐起,把听筒换到另一只耳朵上,大声地问:“是你吗?大江。”睡在一旁的亭亭被我吵醒了。    
    “是我。你怎么了?”他的声音这才大了点。    
    “他们不跟我续合同了。”我有满腹的委屈想对他说,眼泪也忍不住地掉了出来。    
    “没什么大不了的。等我回来,我再给你找份工作。”    
    “妈妈,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啦?”亭亭在一旁问道。    
    我没理她,扭过头去,一边用睡衣的袖子擦脸上的泪水,一边问大江:“你什么时候回来?”    
    “下月11号,还有20来天吧。”    
    “我去机场接你。”    
    “行里有人接,你在家等我电话。”看来他还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跟他的关系。    
    “你可要早点儿来电话。”    
    “你穿多大的鞋?”    
    “38码。”    
    “手术成功吗?”一定是庄肖林对他说我整容了。    
    “你回来看了就知道了。”    
    “好吧,就不多说了。想开点,多保重。”


《金狱》 第一部分觉得心情好多了

    挂掉电话,我顿时就觉得心情好多了。心想要早跟他通上话,这两天也不至于度日如年了。心里不禁埋怨起庄肖林,怪他联系晚了。    
    “是谁的电话呀?”亭亭问我。    
    “妈妈单位叔叔的。”    
    “他有什么事呀?”    
    “妈妈工作上的事。”    
    我真怕她再问些让我没法回答的问题,就喊李香春,让她把亭亭弄过去。哪知亭亭不干,非赖在我这里不可。    
    “大姐,就让她呆着吧。”李香春进来后,没把亭亭弄走,反而替她求起情来。    
    “妈妈还困呢,你好好睡,别说话。”李香春走后,我对亭亭说。    
    “你把我吵醒啦。”她还矫情上了。    
    “好好好,求求你,别说话了,咱们都再睡会儿,行吗?”说完,我就躺下了。    
    “我不睡了,你陪我玩。”她伸手掀开我身上的毛巾被。    
    “阿姨陪你玩。”我躺着没动。    
    “不,我要你陪我玩。”    
    见她一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样子,我只好一边爬起来,一边对她说:“好好好,我陪你玩,但大人的事,以后小孩子不许问东问西的。”    
    “我才不要管你的事呢。”听她说话老里老气的,真是又可气又好笑。    
    “咱们玩什么?”我问她。    
    话音刚落,电话铃又响了。亭亭不耐烦了,忙伸手去抢听筒。我用身体挡住她,一边接电话,一边喊李香春。亭亭没抢到听筒,便哇哇大哭。    
    “是不是把亭亭吵醒了?”我姐在电话里问我。她一定听到孩子的哭声了。    
    “她早醒了,今儿有点缠人。你说,有什么事?”    
    李香春连拉带拽地把亭亭弄出去。到客厅后,亭亭还在哭闹。我忙放下听筒,下床把房门关好。等我回到床上,拿起听筒,就听见我姐不停地喊喂。    
    “我听着呢。你说。”我对我姐说。    
    “下周我要去上海了。”    
    “去出差?”    
    “长驻。”    
    “怎么回事?”我心想,她房改办的人,怎么也要去外地工作?    
    原来她们公司在上海设了个营销中心,要派几个人去。领导认为她去最合适,家里走得开,她又懂上海话。    
    听她说完,我问她:“你答应了?”    
    “不答应不行。再说,总比在房改办打杂强。”    
    见她挺想得开的,我也无话可说。我姐这个人,往好了说,她是单位的一块砖,哪儿需要往哪儿搬。说难听点,凡事都听从领导安排,自己没主见,没要求。即使有,也不敢提,活得有点窝囊。    
    “今儿我想去看沈永青,你能陪我一块去吗?”她突然问道。    
    见我没说话,她又问:“行吗?小莉。”    
    我本想说不,可想想她都是要走的人了,不答应,还真不忍心,就说:“好吧。”她应该听得出我答应得很勉强。    
    “我这就出门,在5路车总站等你。”    
    “你知道怎么走吗?”    
    “我去过一次。咱们坐5路到底,再换乘郊区线,路上怎么也得要两三个小时。”    
    “好吧,我这也走。”    
    挂掉电话,我边换衣服边喊李香春。见她没答应,我开门一看,她正坐在沙发上给亭亭念小说,怪不得亭亭安静了呢!    
    “香春,我有点事要走,你给我装两个面包,再带两瓶水。”我对李香春说。    
    “妈妈,你跟我玩。”亭亭跳下沙发,向我跑来。    
    “你姨那儿有点急事,妈妈要出去一趟。”我对亭亭说。    
    “你先跟我玩。”亭亭不死心,还想缠我。    
    “亭亭是个懂事的孩子,妈妈会早点回来跟你玩的,啊。”    
    “妈妈,我不让你走。”她突然抱住我的腿,哀求道。    
    我给李香春使了个眼色,让她把孩子哄开。见亭亭越闹越凶,一脱身,我拿起皮包就溜走了。下楼后,我才想起都还没洗漱呢。去公车站的路上,一想到孩子刚才的表情,我心都快要碎了,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我只得加快脚步,尽量不去想她。


《金狱》 第一部分我可以陪你去

    当我赶到5路车总站时,我姐已在那里等我了。她面前放着个大旅行包。    
    上车后,她对我说:“我以为你不会答应我呢。”    
    “我这不是来了吗?”    
    “你能来,我真高兴。”    
    “今儿你怎么了?姐。”    
    “没什么。”说完,她把脸背过去。我猜她一定哭了。    
    过了会儿,我对她说:“姐,我可以陪你去,但我不想见他,你也别跟他提我。”    
    她点了点头。我瞥了她一眼,发现她两眼通红。    
    我们到监狱时,已是中午了。负责登记的狱警不让我姐见沈永青,说这个月已探过了。    
    “我们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再说,我姐马上要去外地工作,这可能就是最后一次了,求您开开恩,行吗?”我替我姐向狱警求情。    
    狱警说要请示上级。我们就坐在那里等。    
    直到下午3点多,狱警才告诉我们:“你们可以见了。”说完,他又补了句,“下不为例。”    
    “那我去了。”我姐对我说,像是在试探我,看我改没改主意。    
    “你去吧,我在外面等你。”见她看我,我忙避开了她的目光。    
    半小时后,我姐捂着脸,从探视大厅里走出来。回城的路上,车很挤,我俩虽坐在一起,可都没怎么说话。5路车快要进站时,她突然对我说:“沈永青说,他不怪你也不恨你,希望你能去看他。”    
    我没接她的话茬,而是说:“今晚你就住我家吧。”我想在她走之前,好好跟她聊聊。    
    “今儿不行,我要去他爸妈家。”听她的意思,她们早约好了。    
    “好吧,那就再找时间吧。”我虽有点扫兴,可也不能不让她去沈永青家。    
    回到家,亭亭已在李香春床上睡着了。李香春坐在沙发上看书。见我回来了,她放下书,对我说:“今儿包饺子了。亭亭忒听话,还擀皮呢。”说完,她进厨房去下饺子。    
    吃饺子的时候,我突然想起那个一直都忘了问她的问题,便说:“香春,你以前在庄肖林家干过?”    
    “嗯。”    
    “你怎么会去他家呢?”    
    “庄嫂是咱村的人。”    
    见我没再往下问,李香春问我:“咋的咧?大姐。”    
    “没什么,随便问问。”话一出口,我又觉得既然问到这里了,何不再多两句,我就又说,“庄嫂是你们村的人,那庄哥他哪儿人?”    
    “庄哥老家离咱村也不远。”    
    “也是你们那儿的?”    
    “嗯。”    
    庄肖林是唐山人?可他说话没一点唐山口音。我虽跟他共过事,可对他的了解并不多。他很少说自己的过去,不像有的从部队上下来的人,总爱提自己过去的英雄事迹。但有一点毋庸置疑,他跟大江的关系非同一般。    
    我姐走之前,我和李香春都想去帮她收拾东西。我姐在电话里对我说:“不用了,已经归整得差不多了。”我问她哪天走,她说还没拿到车票。我真担心她会悄悄地溜走了。两天后的下午,当她带着行李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时,我既感到意外,更觉得高兴。我让李香春去幼儿园接亭亭。亭亭好久没见到我姐了。一回来,她就跟我姐玩上了,两人都快玩疯了。晚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了顿团圆饭。可一想到明天就要分别,我又平添了许多惆怅。我特地开了瓶红葡萄酒。见我姐情绪不错,我对她说:“我会去看沈永青的。等你回来,他也该出来了。”    
    “过去,姐有很多地方对不住你,你别记恨姐。”我姐也动情了。    
    “你都说哪儿去了,太见外了。”    
    她突然抱住我,眼含泪花,说:“他想见你。你去了,对他改造有好处。”    
    “姐,你放心吧,我会去的。”    
    这一夜,我跟我姐倾心相诉谈到很晚。虽是无话不说,可她没再提沈永青,我也没提行里不续合同的事。我不想让她为我担忧。她要我好好干,还指望我将来做行长呢。听后,我真无言以对。我跟她很久没有这样的长谈了。过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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