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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5747-金狱:关于金融犯罪的最新力作-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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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破格提他为分院的系主任。    
    临走前,钟小阳来跟亭亭告别。我知道这些年他过得并不好,大家为这场不该有的婚姻都付出了代价。只要他同意把亭亭留给我,我想跟他把手续办了,以成全他和他的那个学生。哪知他误判形势,以为我有新家了,一定找到了新的那一半,而且还是个大款,不然靠我一辈子的收入,无论如何也住不上这样高档的商品房。他认定我急于再婚,一下子提高了离婚的价码。不仅提出要孩子的抚养权,还要那套旧房子。我心想,他就要去深圳了,要房子有何用?分明想敲我的竹杠。见我日子过好了,他心有不甘。我好心好意换来的却是他的敲诈勒索,是我万万所没想到的,也是绝不能答应的。跟他一两年不见一面,见了面就大吵了一场。他越说越混,竟把我们夫妻不和的责任一古脑地全推到我头上。婚没离成,我跟他倒成了不折不扣的冤家。我心想拖死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反正我不急。急死他,也活该。    
    自从那天大家互发短信谈开后,于晓明没再来过电话,偶尔发来几条短信,说的也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我只看不回,免得让他觉得追我还有希望。跟钟小阳吵架后的第二天上午,于晓明发来短信,说他被展览中心开除了。我本想打电话安慰他几句,可理智告诉我,这个电话绝对不能打。我没打去,他倒打来了。    
    “你知道人家为什么开我吗?”他问我。    
    “为什么?”其实我心里还是挺同情他的。    
    “听说有人跟展览中心的头打招呼了,说像我这样道德败坏的人不能用。你说,我怎么道德败坏了?”    
    我马上检讨自己,这事跟我有关吗?他说的“有人”,会不会是大江?可大江应该不认识于晓明,更不知道于晓明曾做过我的师傅,他怎么可能插手呢?这么说,这事应该与我无关。    
    “你怎么不说话?”他问我。    
    “我没什么好说的,也帮不了你,实在抱歉。”说完,我就把电话挂掉了。他不死心,又打过来。我干脆把手机关掉了。    
    下午,于晓明竟来怡龙找我。我不想让别人说闲话,就拉他往外走,哪知下电梯时,还是碰到常瑞龙了。    
    “常总。”于晓明跟常瑞龙打招呼。我不由得一愣,他怎么会认识常瑞龙?    
    常瑞龙笑了笑,什么也没说,钻进电梯。    
    出电梯后,我问于晓明:“你认识常总?”    
    “两年前,我报考过怡龙,见过常总。不过,他可能记不得我了。”听他这么说,我才稍微踏实了点。    
    把他送到写字楼门口,我对他说:“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跟你说过,我帮不了你。”    
    “我找你,其实是想让你帮我分析分析,你觉得谁会对我下黑手?”    
    “我怎么知道?这要问你自己。”我故意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    
    “你真不肯帮我?”他问我。他眼里充满着期待。    
    “我真帮不了你,对不起。”我不想看他的眼睛。    
    “好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说完,他怏然不悦地走了。


《金狱》 第三部分这人道德败坏

    见他走远了,我心里又怜悯起他来。我刚回到办公室,常瑞龙的电话就追来了。    
    “小陆,你怎么回事?”一开口,他就责备我。    
    “我怎么了?”我心想,不就是没听他的话跟大江赔不是吗,何至于这样?    
    “我告诉你,那个姓于的,你少搭他。”原来他说的是于晓明。听他的口气,并不像于晓明说的那样,常瑞龙不记得他了。    
    “我明确地告诉你,这人道德败坏。”他的话让我大吃一惊。难道是常瑞龙下的黑手?    
    “我进分行时,他是我师傅。他来看我,有什么不可以?再说,你怎么能说他道德败坏呢?”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两年前他来应聘,拿的是MBA文凭,后来官总告诉我,新西兰根本就没有发他文凭的那所学校。官总可是从新西兰留学回来的。要不是官总及时提醒,我们还真就要他了。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道德败坏?”    
    我压根没想到于晓明会干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就是做我的普通朋友,他也不配。    
    “好了,这事,你知道就行了,别再跟他提了。你还是少跟他来往的好,更不要跟他在大街上勾肩搭背的。你说,让谢行长知道了,他会怎么想?我这可都是为你好。我再说一遍,你可别把谢行长给我得罪了。”说完,他把电话挂掉了。    
    我一下子就懵了。我怎么也不会想到,那天晚上咖啡馆门前差点撞我的那辆奥迪车是常瑞龙的。他要是把这事捅给大江,就算我道一百遍的歉,大江他也不会原谅我。假如我跟于晓明有那种关系,我也就认了。可我根本就看不上于晓明,无非一起请过两顿饭而已,反倒被常瑞龙抓到把柄了,我真比那窦娥还冤呐。    
    回到家,我脑子想的还是下午的事。常瑞龙不让我得罪大江,这说明他并不希望看到我和大江分手。要是这样的话,他应该会守口如瓶。可要跟大江和好,我觉得需要时间,更要等待机会。让我主动去找他认错,我又有点不情愿。    
    9月份,亭亭上大班了。赵老师跟班上来,继续带亭亭她们班。她告诉我,很多家长为孩子来年能进一所重点小学都在四处活动。我无依无靠,也没有门路,自然为亭亭做不了什么。    
    康良怡约我国庆节去大海之门吃饭,她说老孙回来了,想见我。不看僧面看佛面,不去我还真说不出口。当我带亭亭走进餐馆时,康良怡特地走出来迎我们。老孙坐在包间里喝茶。见我们进去后,他忙站起身来,亲热地招呼我,还弯下腰去亲亭亭。老孙问亭亭几岁了,叫什么名字。亭亭不仅一一作了回答,而且左一声爷爷右一声爷爷,叫得老孙嘴都合不拢了,直夸她大方懂礼貌。    
    没多会儿,大江推门进来了。顿时我就明白康良怡的用意了,哪是老孙想见我。    
    我站在离门最近的地方。一进门,大江就问我:“康总把你也请来了?”    
    康良怡代我回答:“是老孙想见她。”    
    老孙走过来,一边跟大江握手,一边说:“谢行长,我也想见你呀。”    
    大江对老孙说:“我们虽是初次见面,但神交已久。”    
    老孙对大江说:“良怡可没少提起你。”    
    大江问:“都说我什么呢?”    
    康良怡抢着作答:“说的都是你的好话。”    
    大江对康良怡说:“你别背后骂我就行。”    
    老孙说:“谢行长,你可真会开玩笑。”    
    康良怡一边给大江让座,一边说:“好了,就别站着说话了,快请坐吧。”    
    服务员站在一旁问:“可以点菜了吗?”    
    康良怡对服务员说:“点吧。”    
    点完菜,康良怡问大江:“喝什么酒?谢行长。”老孙插话说:“要不来瓶红酒?”大江没同意,说:“就喝茶吧。”康良怡还是那句老话:“听谢行长的。”见亭亭闹着要喝果汁,康良怡要了一大杯新榨的鲜橙汁。    
    凉菜上来后,康良怡说:“老孙回来过节,就把你们约出来聚一聚。常瑞龙本来也要来的,工程上临时有点急事。他托我带话给你们两位,祝你们节日愉快,心想事成,和和美美。我和老孙以茶代酒,敬你们一杯。”说完,她端起茶杯跟大江碰杯。碰完后,她又跟我碰。老孙也加入其中。    
    放下茶杯后,老孙对大江说:“谢行长,刚才你问我良怡都跟我说什么了,我记得她还真跟我说过你的坏话。”    
    大江问老孙:“什么坏话?”大江竖起耳朵,想听下文。康良怡白了老孙一眼。    
    老孙说:“良怡说,你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更不知道可以让自己活得更轻松点。”    
    我心想,老孙说的哪是什么“坏话”,是夸大江呢。    
    大江问老孙:“老孙,你可真幽默。也让我学了一招,原来提意见,还可以这么提。”    
    康良怡说:“他是希望你谢行长,能注意自己的身体,放宽心。需要我们的时候,你只管吩咐。”    
    大江说:“谢谢你们的关心。上次的事给你们添麻烦了,来,我敬你一杯。”我知道他说的是我去香港买空壳公司的事。


《金狱》 第三部分常总去工地了

    老孙一边跟大江碰杯,一边说:“应该的。”    
    康良怡说:“以后有什么事要老孙办的,你跟我说也行,以后直接找他也行,反正你们也认识了。”    
    大江放下茶杯后,说:“行,我不会客气的。”    
    服务员端上来几道菜,又给大家续了续茶水。    
    大江问康良怡:“常总去工地了?”    
    康良怡回答说:“临时有点急事,他赶过去处理了。”    
    大江又问:“工程进展得怎么样?”    
    康良怡说:“托你的福,到现在还不错。常瑞龙说今年资金基本没太大问题了,但明年会很困难。”    
    大江提醒康良怡说:“你们要早点找田行长,别到时候来不及。”    
    康良怡说:“我也提醒过常瑞龙,不过他的意思还要你多支持。”    
    大江说:“改天我再找他谈吧。”    
    康良怡话题一转,问大江:“你儿子走了吗?”    
    大江说:“走一个多月了。他现在一家语言学校补英文。原来我根本就不用电子邮件,现在不仅我会用了,连他妈也学会了。”    
    我这才知道他儿子已经去加拿大了,可他从沈永青那里追回来的钱汇出去了吗?康良怡两口子都在,我不便多问。    
    康良怡说:“人都是给逼出来的。”    
    老孙问:“你孩子,以后他想念什么专业?”    
    大江说:“这小子想读金融。”    
    康良怡说:“好啊,子承父业呀。”    
    大江说:“我让他读保险或者会计,可他不听我的。”    
    吃了点东西后,亭亭就坐不住了,一个人跑出去玩。我追过去,想嘱咐她别走远了,康良怡在一旁对我说:“让她去玩吧。她在这儿听我们说话,怪难受的,外面热闹着呢。”    
    我坐回到座位上后,康良怡又说:“小陆,上次照片的事,你可伤透谢行长的心了。今儿这儿也没外人,你就跟谢行长认个错,我想谢行长会原谅你的。”    
    我没想到她会提这事,心里虽不太情愿,当着康良怡的面赔不是跟屈从于常瑞龙的威胁没什么两样,可要不认错,不仅不给她面子,大江也下不了台。我只好低头说:“对不起,是我不好,可我也是被逼的。”要不是谢大多迷奸我,我哪会去敲诈他?可这话,我还说不得。    
    大江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这事,以后谁也别再提了。”    
    康良怡说:“小陆,谢行长真是菩萨心肠,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别再给他添乱了。”    
    大江对康良怡说:“康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老孙插话说:“谢行长,你们的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不是请你们两位吃饭,我到现在也没把你们两位对上号。我信那句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康良怡小声地埋怨老孙:“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老孙问:“我说错了吗?谢行长。”他一副老顽童的样子。    
    大江说:“错没错,只是……”他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下去。    
    老孙问大江:“只是什么?”这老头还真执着。    
    康良怡白了老孙一眼,说:“只是你多嘴。”弄得老孙一脸的尴尬。    
    见康良怡两口子为我和大江的事拌嘴,我忙端起茶杯,说:“你们三位对我都有恩,我以茶代酒,敬你们一杯。”    
    康良怡说:“小陆,你这就对了。”    
    跟他们三个一一地碰了一下后,放下茶杯,我就离席去洗手间了。    
    坐在抽水马桶上,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康良怡跟常瑞龙,他们一唱红脸一扮白脸。我能当众说出“对不起”三个字更多的是顾及大江的面子,可他根本就不考虑我的感受。也许是我自作多情,人家压根就没想让我成为他的“眷属”,可他也不该当着康良怡夫妇的面竹筒里倒豆子实话实说呀,让别人以为我只配做他的傍家。现在我跟他虽然和好了,可我却看不到一点希望。不知道跟他这样若即若离地走下去,能走向何方?    
    外面有人在等我。我忙擦干眼泪,放水冲过马桶后,推门出去。我走到盥水池边,打开水龙头,撩起凉水冲脸。冲了会儿后,抬头一看,镜子里的我,眼睛又红又肿,心想可不能再洗了,不然又要被康良怡笑话了。    
    从洗手间出来后,见亭亭没精打采地站在大厅门口,我带她去看玻璃缸里的鱼和虾。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拉她回去。    
    见我们进来,康良怡催我吃菜,我早给气饱了。他们没察觉出我脸上的变化,更不知道我心里的反应,只顾聊天说话。大江饭没吃完,突然接到个电话,说有急事,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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