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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爱情背对背-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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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再栖息倚靠在他宽阔的胸膛。

  他紧抱着她,一切都没有变。一切,令人销魂又心碎地,真的都没有变。



  “罗束,你开门!你不能这样把我锁在你房间里不放我出去。罗束,把我的手机还给我,罗束……”拍了半小时的门,在华蘅芳快气力散尽、嘴巴哑掉之时,那扇不动如山的门终于传来开锁的声响。

  接着,它开了!

  一只长臂拦截下她急于冲出、妄想自由的身躯。

  “你哪里都不能去。”罗束捞起只着件白色撩人睡衣的华蘅芳,一只手臂就能把她圈得紧紧的走向床。

  “可恶!你怎么可以把我当犯人一样关起来,你这么做是犯法的,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被关了六天六夜、不愿用绝食的自戕方式以示抗议的华街芳,已然丧失理智。她咆哮、捶打着他,但任由她踢打得再用力,他仍是半句不吭。

  “我问你,我爸妈有没有找过我?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华蘅芳的力气很快用光,在他怀里气得发抖。

  他将她禁囚,把她视为他的爱奴,什么事都不让她做,每天只让她穿着件性感睡衣,等待着他的降临垂宠。

  当他去工作室设计服装,他就把她关在房间。等他回来,再让她到其它空间透透气,但怎么走,也走不出这屋子,以及他圈囿得很用力的怀抱。

  他用难以想象的程度爱她。,他的唇手身体与男性狠狠地爱过她一遍遍。她光想到那一幕幕教人脸红心跳的火热画面,就觉得太疯狂了!

  六天六夜来,她不晓得自己被他爱过多少回。

  这屋子到处充满他们做爱的痕迹,那浓浓的欲情怎么也飘散不开。尤其是关着她的卧室、他的房间。

  她的身心灵巳快不属于她!再这么下去,她一定会成为没有自主意识的性爱洋娃娃,全然臣服于他的命令,甘心地受着他任何摆布。“他们找过你,我说我们复合了。”罗束的脸上坦然得没有丝毫的愧疚。“骗子!”她用尽力气将手挥了出去,他不闪不躲地挨下这记耳光。“你怎能这样左右我的人生,我是人,不是东西……”

  “就因为你是人,我才要把你关起来,直到你自愿回到我身边那一天。”英俊的左脸颊留着五指纤纤红痕,不显狼狈可凄,倒是有那种电影屏幕上的帅哥,会拐许多女人掉下几缸子泪的痴情味儿。

  “你高兴,可以打得更用力。老实说,我一点罪恶感也没有。”不只没有,还觉得自己这么做应该。

  他的心有一块死角,不解明明相爱,为什么会分开?

  他们总是走到彼此的心门口,就差一步便能跨进,却又莫名地掉头走开。

  是否这就是相爱?而相爱的色调,总是最复杂难辨?他冒着被她恨上的危险,不愿他们上演着成千上万别人演过的分手戏码,不愿相爱的两个人再被无意义的时光蹉跎,硬是要有个好的结果。

  “鬼才会回到你身边,你太可怕了!我要嫁给林光曜,要他带我远走高飞,远到你再也找不到我!”华蘅芳在房间里毫无目标地乱走,气到上气不接下气,口不择言。

  热恋时,他们是爱得疯狂;很疯、很狂,但会尊重对方。

  但现在她怕,她真的怕……

  怕有天再次离开他,她会活不下去……

  “你不会嫁给任何人,只会再次嫁给我。”这一次,罗束很冷静,完全没有被她激到。

  他双臂环胸,看她像头美丽的母狮抓狂踱步,连披在她肩后的长发都喷着火。

  “这不是嫁不嫁的问题!”华蘅芳挫败地大叫了声,“我问你,你到底了不了解我?我喜欢什么、我讨厌什么、我……”

  “你曾说过只要是我,你什么都喜欢!”他闷声地提醒她。海誓山盟就真的那么禁不起考验?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那是热恋时说的话!”华蘅芳翻了个白眼,认定他是故意找碴。“你也说过同样的话,结果昵?你嫌我不够时尚不够贤妻良母、嘴巴不甜、下爱干净、不会下厨……Shit!我干嘛讲这些我不认为是缺点的缺点!我聪明、漂亮、是个律师,我认同我自己就好,我何必在乎你拿我和其它女人比较?!”

  “抱歉,我无意拿你跟别人比。再给我一次机会,你嫁我,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罗束姿势摆得非常低,相当诚恳。

  “我不相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是怎么来的?

  “你必须相信。因为就算你不嫁,我也会逼你嫁。”他明了这次再也不能放她走,否则她便会真的飞出他的世界。

  “这是民主法治的社会,只要我不要,谁都拿我没办法。”她扬首,朝他愤愤说着。

  “你肚子里的小孩呢?”又是一道冷箭。一箭穿心!

  “小孩?”华蘅芳停住盲乱来回的脚步,惊愕得下巴差点掉下来。

  “你不是圣母玛莉亚。我们并没有避孕,没有保险套、没有吃避孕药……”

  “这就是你的阴谋,让一个无辜的孩子,卷进大人的战争中!”华蘅芳忍不住又骂句脏话,暗责自己大意与愚蠢。

  “我们明明相爱。”罗束一字一言清晰坚定地道。

  阔别三年,这次的重逢令他清楚的感受到,未来.他要有她的相伴。

  她愿意最好,不愿意也没关系,就算是要采取非法的必要手段才能把她留在身边,他也会那么做。

  “爱能解决我们之间所有的问题?”华蘅芳重重落坐床沿,怅然所失地不知要如何说服他,或要自己真正放弃这段感情。“你能不再和那些女人纠缠,我能不在意?然后我们不会在彼此的行为中继续鸡蛋里挑骨头?算了吧,罗束!有些人适合当朋友,有些人适合做夫妻,我们是属于前面那种。”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眼睛内却酝满着忧愁。

  “我愿意不再看那些女人一眼,事实上她们对我根本毫无意义,只是人型模特儿。再给我们彼此一次机会,我爱你!”罗束双膝着地,跪在她面前,执起她手亲吻着。

  华蘅芳伸手,爱恋地摸了他颊许久,“我也爱你!天知道,我有多爱你!”他身上穿着的白夹克、蓝围巾,还是她送他的生日礼物。

  “那太好了,我们马上筹备,再举行一次婚礼。”能抱得美人归令罗束大悦,英俊的容颜漾着满满幸福的笑意。

  “可是我不能嫁给你。”她却笑不出来。

  “为什么?”罗束犹如被重击,笑愕然地凝在嘴角。

  “我不能再给你一次伤害我的机会,那样我会没命的,我会活不下来。”

  “没那么严重,我们这么相爱,是天生一对。你相信我,这次会成功!”

  “可是,我很痛苦!罗束,你不晓得离开你我有多痛苦……”华蘅芳终于再也抑止不住地倾泄心中情绪,泪涟涟地扑倒在罗束怀中。

  “我不知道我有伤你这么重。”和她哭得像个泪人儿,那样的娇弱柔怜比起来,他大丈夫受的情伤显得微不足道。婚姻的触礁挫败,罪魁祸首还不知道是他或是她,但看起他似乎万死并不足以谢罪。

  “我也没好到哪里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我当你情妇就好……这样我就不会妄想去祈求什么天长地久。”她泣不成声地反躬自省。

  两扇羽睫仁沾着泪珠,晶莹的泪珠随着她眼睁得大大的,更楚楚动人。泪眼蒙胧中,她见他会笑的眼睛,这会儿蔓烧着她怎么也瞧不出的心绪。

  罗束抱她,心折于她所曾受过的伤害。

  英野的精瞳,是入了夜的天空,繁星灭寂。

  谁来告诉他这出戏该怎么唱下去?是他令她如此惧怕婚姻,始作俑者的他该如何说服她,未来的路就算不好走,却也没那么难?

  爱,真的没那么难。

  一点点柴米油盐酱醋茶。

  一些逗弄拌嘴辣炒亲吻。生活就是这般。


  ※文中“你是我最深爱的人”  一曲,由永邦填词、主唱。 



  第八章

  华蘅芳在罗束的怀里忽忽转醒。

  温暖,是她的第一个感受。

  罗束如同冬夜里的太阳,能取代十条厚被子。昨夜他们并没有做爱,他只是温柔地抱着她呵护着她,直至她沉沉睡去。

  她缓缓推开胸前保护与占有意味十足的手臂。

  一向倔强的她,昨晚哭得太过,喉咙干哑。

  她下床,替自己倒了杯水,随着杯中的水愈来愈少,她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飘向那扇门。下一秒,没有着鞋的光脚丫,莲步无声轻栘。

  华蘅芳将手放在门把上,轻轻转动,门开了。罗束并没有锁上它!

  她惊愕地回头,望眼沉睡中、依然俊气的罗束。

  该走、该留下?她只有这一次的机会,不走的话,她只能成为罗束的禁禁裔。她不愿她和他沦落至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又舍不得他……

  置于门把上的纤掌,因内心的挣扎冲突而过分用力地握着。

  终于,她放开它,走向安稳睡菩的罗束。

  她伫立床前,将发拢回耳后,慢慢倾身在罗束的唇上印下一吻。“愿你知道,我离开你不是因为不爱你,而是太爱你了!”她唇流连在他的唇办上,延长吻别的长度,轻轻挨着轻轻道。

  太爱他了,所以无法学会不在乎。

  而过多的在乎,又只会令两人伤痕累累。

  罗束在华蘅芳离去之后,睁开眼眸。

  她走了。又再次抛下他。这一次是他的选择,他故意没把门锁上,让她自由的来去。

  他伸出食指按抚着方才她吻过的唇。

  她应该会发现他在客厅沙发上为她准备的大衣吧?

  还有玄关上的暖帽和手套;她,真的很怕冷,明明是在冬天出生的人。

  车钥匙也插在车上,她一定会毫不客气地开走它。这么晚了,她学不会叫出租车也不喜欢。

  一会儿,他听见引擎发动的声音自车库传来。

  他没起身走到窗边去看她离去的身影是绝然或留恋,只是静静地躺着,静静躺听着她将车驶出。

  她开车的方式,和他很不一样,就算是在无人的公路、漆黑的夜,仍是循规蹈炬、奉公守法那种。

  床上的他,埋首在她躺过的地方,深深呼吸着她残留的香气。

  夜,又归于平静。尽管逃吧!他的女郎。

  他让她走,是为了把她追回。



  太阳已经偏西,那片风吹摇动、便会沙沙发出声响的黄绿交杂绿叶,似层会唱歌的金箔暗藏豪华心事。

  华蘅芳盖着条毛毯,冷飕飕地缩着身安坐在老人椅。老人椅摇着,她戴着防风软帽,眯合蓍双目,听风声、落叶声,和家中厨房内挥舞着锅碗瓢的炒菜声.

  年纪末到,她却已心安理得的提早过老年生活。

  习惯了在国外的悠适,回到国内,如同从另一个世界走入这个世界。两边的世界,都令她心有空空如也、找不到立足点的情形。

  只是,这边世界的人事要复杂许多,怎么也简单不起来。

  罗束估计错误。什么都没有!她没有怀他的孩子。

  想想,要生个孩子,也没那么容易。她是四季型的女人,月经三个月来一次,这礼拜才报到。而距离她逃离他,已经三个星期了。

  “姊,你的电话。”华沛因推开纱门,走至院子。

  “不听。”她眼连睁开都没有。

  “有人开价一百万请你帮他打官司。”华沛因负责把话带到。再怎么说一百万也非一笔小数目。

  他也不知电话里那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居然没打听到华蘅芳已收山许久。

  现在的她,归隐山林,百般无聊地在家中坐吃等老,或等那位无缘的姊夫上门来把她打包回去。

  “想用钱砸人,告诉他一亿,或许我会考虑考虑。”华蘅芳仍旧没把眼睁开,不甚在意地道。

  自从罗束发达之后,她对有钱人就没什么好印象,总觉得那些了不得的成功人士是牺牲和家人相处的时间,去赚那些铜臭钱。林光曜是她唯一的有钱人朋友。她知道他把时间安排得很好,甚至比她更重视家居生活。

  “他说谢谢再联络。”华沛因又折回传话。

  他搞不懂这个姊姊,不接就不接,何必得罪人。当然,他不会真的把她的话傅给对方,只是含蓄地提到她不满意律师费。

  “你干嘛还站在这里?”华蘅芳没睁开眼也晓得她弟像根大柱子杵在那儿。

  “妈叫你换身衣服,今天家里有贵客。”

  “是她的贵客又不是我的。”

  “爸希望你看在他面子去换。”

  “他们在搞什么,该不会弄相亲宴吧?”华蘅芳睁眼狐疑地问着。

  如果是她爸“请”她这个宝贝女儿去换件衣裳的话,她就非得给面子不可了。

  她母亲不谙厨事,这会儿在厨房挥舞着锅瓢的人是老爸,家中的三餐全由他负责照料。而吃人的嘴软,况且她老爸手艺好得没话说,每每让她垂涎三尺。

  她不会厨艺,泰半要怪双亲大人,母亲没做好榜样,父亲又宠坏她。

  华沛因耸耸肩,  “我不知道,我也是临时被通知回来吃晚餐。”

  真要有什么相亲宴。对象也是他而不是她。华家的两位中年人,早就对他们的女儿死心放弃。

  “换就换,反正吃完饭我也和人约好要去看电影。”言下之意,鸿门宴就留给华沛因去收拾善俊。

  “我也还要回公司加班。”华沛因小声地说。

  “加什么班啊!”华蘅芳一听便光火,冷着脸道,“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你晓不晓得什么叫树欲静而风不止,趁父母身体健康时,要多陪陪他们让老人家开心。”

  “姊,我买了新房子。”华沛因说出他努力工作的原因。虽然缴了两百万,但后面还有好几百万的贷款。

  “想娶老婆搬出去住?”华蘅芳一顿,收凝语气。

  父母亲都是公务员,剩三年就退休,如果弟弟真打算娶老婆,到那时候两老能全心全意地含饴弄孙。

  不是。这房子很老了,我想让爸妈住更好一点的房子。”

  “瞧不出你还很孝顺。我看我把纽约的房子卖掉,帮你缴贷款。”

  “不必了。”华沛因连忙摇手,“爸妈希望早点抱孙,你替他们完成这愿望就行了。”

  “我是长女,也有责任,明天我就请人把纽约那边的房子处理掉。还有,你管奸自己,少把闲事管到我头上。”华蘅芳狠狠瞪了一眼这个看来瞻小的弟弟,站起便要进屋去换衣见客。“谁敢管你,是老爸要我提醒提醒你。”华沛因跟在她后头,小声的抱怨。

  华蘅芳咬着唇回头,华沛因见状噤声不敢再说话。她摇了摇头,她老弟这么怕女人,怎么交得到女朋友呀!看来她爸妈要抱孙的愿望,得再多等几年。

  那时候的她,又会在哪里呢,总不能一直这么无所事事下去。

  也许她应该慎重考虑一下,去林光曜那个高档豪华公司当法律顾问一职。



  当华蘅芳把长发盘在头上,全身包得像个肉棕下楼时,华家的客厅已有热闹的人语。

  她走入客厅,看见高朋满座;罗束、罗母、罗家的叔公、婶婆……几个重要成员全员到齐。

  华家的房子不大,一下子挤进这么多人,煞是有过年过节团圆喜庆的气氛。他们看见她,全部站起来,一群人的眼神活像那年她当新娘子走下楼时一样。

  “阿芳,对不起,罗妈妈骗你生病,害你担心了!”罗母走近牵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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