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背对背-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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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嫩楚楚的花心,盈满着爆发力的昂挺。它太强猛、太巨大、太为所欲为……她恍然坠入停不了的澎湃高潮状态。
待她幽幽从晕昏的境域醒转,是在罗束宽阔结实的怀抱里。
他拥着她,正理着她额上濡湿的发丝,拂开它们,令她那命相上该是又富又贵的漂亮之额重现。
“我怎么了?”华蘅芳不明白的轻问。
“在高潮中昏厥过去。”罗束在她额上轻烙下一吻。用被子盖住她娇美的身,免得他又想要她。
“以前和你做,从来没有这样。”华蘅芳不解地道。每次和他仿爱,都有高潮,但她从没晕厥。“我昏多久?”
“大概有五、六分钟。你是太久没做,体力差。”
是他太猛了才对吧!“那么我晕了之后,你有继续做吗?”她觉得腿间很酸疼。
“一会儿之后就泄了!下回你要补给我。”见她没反驳他的话,罗束心底抑不住地狂喜。猜测是一回事,印证了她只有他一个男人,又是另一回事。他以后会好好怜爱她。
“你说,我们以后要怎么办?”他唇贴着她额,抱着她如同抱着个宝。
华蘅芳离开罗束的怀抱,安平地躺在他身旁,眼睛盯着天花板上华丽的吊灯。“你想说什么?”
“经历过这熊熊的欲火,你还会否认我们彼此间强烈的吸引力?”罗束的发丝散落在额前,参差着一种颓废凌乱的美。
“不会。”华蘅芳坦实地道。她肯定疯了!她不是那种胃口大的女人,却在此时此刻仍然想要他。
“既然我们都有这层认知,你不想当我妻子,那就当我的情妇。”罗束裸着精实的胸膛背倚床头,长长浓密睫毛下的眼瞳底只有她,手里把玩着她的香发。
太明显了,他心中欲引诱她的意绪。
更令人泄气地,她发现到自己确实受到色诱。
她听到了山风中夹杂着窗外的风铃声。他在她身旁,依然温柔。
“我同意玩这种欲火焚身的成人游戏。”罗束真的做到向她证明有些事情女人无法自己办到;那份与生俱来的强悍力量,华蘅芳不认为日后她能靠自己解决生理上的需求。
“但不是我要当你的情妇,而是你当我的情夫!”沧海桑田,爱情终难成样,仍留有大片的空白之想。空白,就用那过于喧嚣的欲望来填补。
第八章
全垒打!
罗束窝在他家中那张宽敞的意大利沙发里,看着液晶电视上转播的美国职棒比赛。当全台湾人为之疯狂加油的球队击出了全垒打,他却一点兴奋之情也无。
华蘅芳并没有履约来找他。
他们协议一个礼拜最少碰一次面,解决双方的性事,并且是由她前来,他不能去叨扰她。
罗束当然知道这只是他们两个人藕断丝连的借口。
真要是性而没有爱,不一定非得对方不可。但他们彼此很有默契,不去戳破讲白这层心知肚明,就当作是一种暧昧。
可是,这种暧昧,却已有两个礼拜无消无息。
她放了他两个礼拜的鸽子,令他在约定之日苦候无人!
该不是故意整他吧?可上上上礼拜,他表现得良好,简直是超人。他们从地上做爱到床上、浴室,又在这张沙发上奋战至她求饶为止。
当时,电视播的也是棒球比赛,他们根本无心观赏。伴随耳边不时传来“再见安打”、“全垒打”,他们更加激情地需索着彼此的身体,浓烈的欲火怎么也扑灭不了!
会不会他的性能力太强,她骇到?
但她表情很享受,呻吟声几乎掀起整座房子的屋顶!幸好这是独栋的华屋,否则恐怕会被邻居抗议妨碍安宁。
罗束拿起披在沙发上的大衣,不想枯等下去,决定化被动为主动。
她家的地理位置他牢记心田。那条小小的巷弄,有他们手牵着手笑闹散步走过的回忆。百公尺长,两边林荫,每逢哪家哪户正巧有人走出来或遇见,总会给彼此一个亲善笑容,是现代桃花源。
飞车疾驰,来到华蘅芳家的巷口,由于车子无法入巷,他熄火下车。
不知她是否在家,高不高兴见到他?带着这种不安又甜蜜的思绪,罗束才一拐进长巷,便见百公尺前方的华家门口,伫立着一对出色的男女。
女的是他急欲见到的华蘅芳,男的是她的徘闻男友,林光曜。
“一年前你曾经说过如果和罗束结束,会考虑跟我交往!”林光曜扳住华蘅芳肩膀,声音低哑平静,显得很有敦养。
以他十大黄金单身汉之一的条件,要哪家名门闺秀没有,但他钟情这位学妹二年。当年她另有所爱,他无话可说,如今她已离开罗束,他巴不得将所有的深情投注给她。
“只是考虑。况且,我和他还没完全结束。”华蘅芳抬起螓首,她向来忠于自我,没感觉的就是没厌觉,不会退而求其次。
“他哪点值得你对他痴情不悔?”冷眸只为她流露出温柔和疼惜。
“我平凡得乏善可陈,学不会痴情不悔!”华蘅芳悸茫了一下。身旁林光曜充满着能为她疗伤、庇护她的存在感。而罗束……罗束……要是痴情不悔,她怎么觉得和罗束的关系让人难受?
牵挂、寂寞、深情、脆弱、守候、厌倦、泪痕、消瘦、狂喜、缠绵、疑猜、自尊;这些是爱情的综合词。当流星划过刹那,她许愿他们爱情长长久久。长久有多久?和永恒的宇宙相比,不过一刹那。
一刹那,如流星!稍纵即逝。
“旧情复燃?”夜静,风吹花叶落。月光下那俊逸的脸庞冒着孤注一掷的危险,把话说开。
“我不是为他回来!”华蘅芳摇头。
情火根本没熄灭过,如何说是复燃?
爱苗,宛如是十月的国庆烟火投射到橱窗,她看着却触摸不到。只因如此,她更加万般感受到命运的不可逆抗性。
命运又再次把她和罗束兜在一块儿!令她深深察觉三年的飘泊,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一切又是那样说不出的令人心酸。
她一步步走向缠绵不离的泥沼。
那种上床热情下床之后冷淡的游戏,以前,她只是讨厌她的心在罗束那儿,现在她更鄙视自己的身体离不开他。
无法穿越的爱情黑夜……能否拒绝最后会说出“抱歉”的结局?是命迎让铁齿的她体认到躲不过自己加诸的网,她掉入另一张网。从有契约的婚姻到无拘束的情夫情妇关系,不过是换了种游戏的方式,性质仍然一样,对象仍是罗束。
罗束……她的心是被他束住了!
几步开外的罗束,被击中一拳般地后退了一步,脸色难看。
接下来,他的双耳已听不见华蘅芳和林光曜的对话。这是个华丽瑰美的早晨,阳光灿烂、晴空万里,他心底却奏起不如归去的乐章。
她不是为他而回,那便是为林光曜而来……
罗束原想傲气地走过去说声“哈啰,两位这么早就站在门口谈情说爱?”但他的双脚却沉重自动地掉转方向,以背向的姿势朝着他的情人和他的情人的情人。
无缘无故地,他干嘛跑来这儿?他自忖着。
蠢蛋!以为自己有多重要、对方会多想看见他,结果全是一场狗屎!
他以为华蘅芳的性即是爱,她是那么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子,有着精神上的洁癖,不会随便纵容己身与男子苟合。然而,他并非她的心想飞奔的方向。
“罗束!”华蘅芳抬眸,惊喜那抹熟悉且高大的背影。
罗束闻声停下脚步,却不肯转过头来。
林光曜看着华蘅芳由朵原本枯萎的玫瑰花,瞬间绽放明亮光采,便晓得不会有人期待他留下。他识趣地道:“我先走。”
华蘅芳默然地微微颔首。
“来了,怎么不打声招呼再走?”
等待林光曜走出巷口,她才移近至罗束的身旁。
“我是乘兴而来,不一定得见到人才能走。”罗束既想负气而走又想多望一眼她美丽的娇颜。
“终于肯抬头看我?我还以为我长得丑,有人不想看见。”美丽的娇颜不笑不嗔,只是气定神闲地望着他。预料中的他会走掉并没上演。
“你不用自卑,很少人长得我比好看。”尤其是那个一大早就来钓他女人的林光曜。
“老罗卖瓜!刚刚你说想走,那我不勉强你进来坐,我妈还在问你最近好不好。”华蘅芳转身开门,平淡的语气。如同和罗束是相识多年的老邻居,而非情爱纠葛重重的前夫。
原想藉这个机会和罗束谈谈罗母的病情,但眼前的俊脸说有多臭就有多臭,她也不想碰钉子,遂下了逐客令——虽然数日没见他,她挺想他。
但她对他,老是口是心非。
她一向很有这本事,很能掩盖自己真实的情绪与情感。
这没什么不好,却也没什么好。一生中总会错过许多次说真心话的机会;想想,她或许是个聪明人,却不是个老实的人。
“你这个主人真不会做,既然妈想我,你就应该让我早点进去才是。”罗束一脚大方地跨进华家。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要再叫我妈‘妈’。”
“他们知道我们离婚?”罗束微愕。他晓得华蘅芳的性子,如果连她家人也知道这事,八成她已决定他们不会复合了。
倏地,他的心情非常不好!
刚刚的林光曜事件似乎只是一个不悦的引子而已,真正令他郁结的菜单这才出来.华父华母华沛因都晓得他不再是他们的女婿、姊夫,那他进去岂不徒增尴尬?
他再望她一眼。
这个怪胎,和他家人相处,就不会有这层脸皮薄的困扰。
“明明已经不是了,我不想他们老是又把我和你看成是一对。”她说得理所当然,眉宇之间有股爽俐淡媚。
“难道我们不是?我们那样的关系也差不多。”罗束两道剑眉打结。那样的关系指的是性爱伴侣。
堂堂一个大男人,他也不想强调这个。
只是目前他们两个人都很保护自己,谁也不想先低下头谈情,彷佛谁先讲谁就输了。于焉,情暧昧,单薄而飘忽。性偏又大胆,野火燎原般魂碎片片最后成了没有的状态。
“红尘来去,寻欢作乐又何必当真!”她神情娇美,说得似真非真。
罗束真的很想骂脏话!和她在一起,他好像是要对方负起责任的纯情小花,而她才像是那个不拘俗世的花花公子。
“找看你是交了坏朋友,才会有这种消极的人生观。林光曜教你的?”她身边不乏男人,上回他看见那个外国人,这回是他头号情敌.
“我前夫教会我的。需要我告诉你他的名字吗?”杏眼闪烁着调侃。
“不必了!他在你心目中或许是这种人,但我告诉你,他不是!”罗束也索性把自己当成第三者来谈论。他陈述的是真理和事实,就算她是律师再能言善道也辩不过。
“那么他是哪一种人?”她敏俐地反问。
“很……”罗束原先想要说深情,但顿了一顿,狐疑地望着她。
好只狡猾的母狐狸,想用这招套出他心意。“你和他热恋一年结婚三年,你不了解他,我看他也不了解你。”
“那么就是扯平了!”华蘅芳盯着罗束的眉心,这个人老爱皱眉,偏皱眉的样子也倔强得好看。她禁不住差点用手用嘴触及它。
“扯什么平,大问号一个。”罗束不甚开心地嘟嚷着。
“我们去以前常去的那家幸福豆浆吃早餐。”华蘅芳扯开嘴角,被他不悦的样子逗笑.霍地,她主动牵起他手,拉他往前走。
走,走到世界的尽头、白发苍苍,她仍愿拉着他的手。
其实,被华蘅芳霸道地牵着手走的感觉很不赖,宛似回到往日热恋时光。
但事关面子,罗束自然要装作无动于衷,一点点喜形于色都不能流露出来,一点点都不行 !
可她掌心柔软地传来温暖,她那样随意自然、带些娇味的主动,说到底很难让人生气。甚至,还会涌起愚蚕的男性虚荣感,以及冒了好几打的快乐泡泡。
“你在暗笑什么?”华蘅芳停住脚步,拿着看动物园里猩猩的眼神瞧着他。
“什么暗笑,我是光明正大在笑。”罗束回神,有些不好意思被瞧破。
“那你在笑什么?”他该不会又在想什么法子整她吧?
“我干嘛告诉你。”被她一问,他措手不及地想不出什么好答案,更不想去搪塞他此刻美好的心情。
“不想说?可以啊,待会儿早餐你请客。”
“我比你有钱,可以让你揩油。”
“嘿嘿,我想揩的是我们全家人未来一年免费的早餐。虽然你不再是我们家的半子,但看在他们从前对你好的份上,没问题吧?”
“他们是对我好,但你没有。”就算心情佳,罗束也不是傻子。他没和她讨价还价,才会真的被她当成笨蛋!
“小眼睛耶你,这叫买三送一,懂不懂?”说着说着,位于巷口外的幸福早餐店就在眼前。
“买三送一可以,但以后那个‘一’不能说消失就消失。”他以退为进。
“啰啰嗦嗦,条件还真多,让我考虑考虑。”她又岂会不知他使了哪招。
这种迷人的话,她是很想打蛇随棍上,但他花心出名,每天都和不同的女人爆出徘闻,她才不要因小小的早餐,失去大大的人身自由。因为到时候,她肯定又是像阵风,说走就走,谁也留不住。
“咦!阿芳、罗束,好久没看见你们两个一起来。”早餐店的老板娘见这对金童玉女上门,立刻迎上前。
“阿姨你好,我要烧饼加蛋、奶油土司,一杯豆浆。”华蘅芳打着招
呼,老板娘是她父亲这边的远方亲戚,大伙熟得很。
“阿姨好,我和她吃一样。”罗束也微笑着打招呼。
“你们感情还是像以前好。”老板娘望着他们手牵着手,连点的东西也如同往前,根本不像外界传言的感情破碎。
他们两人对望了一下,彼此很有默契地同时放开手。
“阿姨,客人多,你快去忙。”华蘅芳指了指满座的顾客。
“嗯,你们找个位置坐。我好久没看见罗束,待会儿再问他今年流行什么,我想买件漂亮的洋装,和我老伴去国外玩。”性情大方的老板娘眉开眼笑地说着。
“阿姨要是相信我的眼光,我就送洋装给你。”罗束卸下大设计师的光环,这会儿就像普天下见着老婆那边亲戚的有礼男子。
“呵呵呵,这不好啦。”老板娘笑吟吟地,嘴上嚷着不好意思,但表情明显收下罗束的好意。“你们先坐,待会儿东西就来。”随后转身去忙。
“你设计的衣服,一件就要好几万,几时变得这么大方?”华蘅芳问。她嫁个鼎鼎有名的服装设计师,却很可惜地不爱穿漂亮衣服。
“自从遇上了我前妻。但我最大方的事还不止于此,曾被她烧掉三千万的钞票。”罗束学着她先前用第三者的语气称呼她。
“八百年前的事了。佛说:放下、放下。”华蘅芳笑咪咪地。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该不会想讨回那三千万吧!她的存款薄到昨天为止只有三万。这次归国在家里当米虫,她才会A他,图报父母养育之恩。
“佛也说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那是我的第一笔收入,你也太目空一切了!”他暗地指出她从前的恶行。
“我也是被逼的!”没他挑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