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儿嬉春-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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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们看得心惊胆战,连一口气都不敢多喘,这些年来,冷敌天几乎已经成为东苍园的当家主子,在这里想要过安心的日子,就要懂得看他的脸色,尚幸他是个明理的主子,并不会苛待下人。
但要是惹恼了他,可就另当别论了!
出乎意料地,冷敌天不怒反笑,猿臂一揽,将高高站在椅子的她扛上铁肩,长腿修长地踏出隶华轩,冷笑道:「原本决定今晚放过妳的,但是现在——我后悔了!」
「什么?你后悔了什么?」杨叛儿听见他的恐吓,娇颜微微地泛白,刚才她好像替自己惹上了一个很大的麻烦。
冷敌天并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扬声淡淡地朝守在门口两名心惊胆战的女婢道:「红情,绿意,妳们可以去告诉我娘不用操心了,今夜我们夫妻会非常恩爱,非常、非常恩爱!」
「是!」红情、绿意两人欢天喜地领命而去。真好,侯爷说他们今晚会很恩爱呢!王妃听了一定很高兴。
恩爱?白痴才会相信他的话啦!杨叛儿听见他刻意强调的语气,脸色顿时苍白如纸。天晓得今晚他要怎么虐待她!
「冷、敌、天!」她不甘心的咆哮,娇嫩的尖叫,近乎悲鸣的哀号。谁呀?来救救她吧!
※ ※ ※
就在隶华轩右后方百步开外有一座南轩,三合格局,陈置较东苍园其他院落堂皇华丽,是冷王爷以及冷王妃平日的起居之所。
「奇怪了,来贺的客人不是应该都散去了吗?为什么隶华轩那儿似乎还挺热闹的?」迟迟没见人来通报,冷王妃担心得睡不安稳,衣不解带,一个劲儿的不停地往门外瞧去。
「或许是下人们正在说笑着,妳又何必如此担心?」冷王爷也是不断地来回踱步,只不过挂心的事情与妻子不同,他想着明天一早就上西虎园去拜访杨世兄。今晚的喜宴上不见他们夫妇出现,他并不怪他们,毕竟杨家遇上了那种事情,他们避不见面乃是人之常情呀!
「王妃,奴才给您带来好消息了!」红情、绿意笑容满面地奔进南轩,远在门口就兴奋的直嚷嚷。
「好消息?」冷王妃舒了眉心,拉起红情的手,紧张地追问,「到底是什么好消息?妳们快点说呀!」
绿意憨直,在一旁笑咪咪地说道:「刚才侯爷与少夫人在隶华轩大吵了一架以后,就扛起少夫人,临去之前,吩咐我们过来告诉王妃说,他们夫妻两人今晚会非常恩爱,教王妃不用担心了!」
冷王妃闻言,顿时傻了眼。他们夫妻大吵了一架?离开时路不好好走,竟然用扛的?她那儿子还精明地看出她叮嘱下人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不用想也知道他一定很生气她的干涉。
天,她的头都快要痛起来了!这到底算是哪门子的好消息呀?
第四章
叛儿嬉春2
嗔怨后的绯红之色
更添三分摄魂灵气
美又诱人
第四章
前尘往事已成追忆,今非昔比!
杨叛儿压根儿就不知道何谓女子矜持,更不知道什么叫做逆来顺受,一路上的叫骂声可谓是惊天动地。
「冷敌天,快放我下来!要是有本事,就跟我来场君子之争,不要用这种欺负弱小的举动!卑鄙、无耻、下流!你放我下来啦!」
杨叛儿从不知道男人与女人之间有着如此悬殊的差异,一直以来都晓得冷敌天的身形高大强健,不过从前身为男人的杨叛儿也不过略矮他小半个头,两人勉强可以平视,但是此时化为女子的杨叛儿,却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冷敌天捏碎,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戒惧。
「君子之争?杜香凝,妳凭什么跟我「君子」之争?」冷敌天漫不经心地笑哼了声,觉得自己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杨叛儿觉得自己的男人自尊严重地受到侮辱,一双粉拳如雨点般落在他铁石一般的胸膛上。「冷敌天,你会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妳没那本事!」冷敌天没有听出她话中的深深含意,一身铁骨丝毫不为她花拳绣腿所动,沉声道:「依我所知,你们杜家既没权也没势,早已家道中落,原本妳与西虎园有血亲关系,要是妳在冷王府中有什么差错,是对他们交代不过去,但是现在妳以为西虎园还会有人出面替妳申言吗?别妄想了!」
闻言,杨叛儿突然安静了下来,水眸泛红,闷闷地哭着道:「为什么你们都喜欢欺负我?」
一阵冰凝似的沉默之后,冷敌天才残酷地笑道:「因为妳千不该、万不该做错了一件事情,教我不能原谅的错事!」
※ ※ ※
「滚开!」女子娇嫩的尖叫,出乎意料地强硬。
「闭嘴!」男人沉浑的咆哮,压抑了满满的怒火。
「你胡说!我哪有做错什么事情?」梧竹幽居中,传出杨叛儿激动的尖叫。讨厌!害她想了老半天,乖乖地被他骗回房,才发现她很可能是他想来对付她的伎俩,故意让她觉得罪恶,然后他好肆无忌惮地虐待她!
冷敌天发现自己的情绪很容易受她牵引,彷佛眼前所站的人就是杨叛儿。天下之大,唯有杨叛儿能令他的感情脱缰,不知道为什么,每回见到杨叛儿时,胸口总是盈塞满热,教他忍不住想发脾气。
「天杀的!原来妳一直没有悔意!」冷敌天心里更火了,眨眼就绕过圆桌,一把擒逮住她的纤手,将之反箝在她的背后。
「我为什么要有悔意?冷敌天,你要干什么?好痛——」杨叛儿听见裂帛的声音,心中一惊,立刻就感觉到他用从红嫁衣上撕下的碎布条一圈又一圈紧紧地缚住她的手腕。
冷敌天这个该死的男人一定有虐待狂!杨叛儿在心里暗咒,不停地扭动着身子,试图挣开腕间的布绳,奈何只是奢想。
「冷敌天,你没有权利如此待我!快把布条解开!」杨叛儿气窒,圆睁着灵灿的眼眸,冒出愤怒的火花。
「妳似乎忘了我们已经成亲,我已经是妳的夫君了!」冷敌天淡声地提醒,将她的手绑牢之后,他随手将她头上的凤冠卸下,顿时,黑亮的青丝如水瀑般流泄而下,将她一双野火似的眼眸衬得更动人。
该死!为什么她这一双满含倔强的眼睛竟引起了他的反应?让他想要立刻将她占为己有!冷敌天低咒了声,拦腰将她抛上暖炕。
「啊——」杨叛儿痛叫了声,苦皱起小脸,娇斥道:「你这个暴力男,就不能温柔一点吗?我前辈子一定跟你有仇!」
还来不及挣扎起身,她就发现头顶上一片黑影笼罩,冷敌天高大伟岸的身躯缓缓地逼近她,出其不意地伸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杨叛儿猛然一惊。不会吧!这个虐待狂连她的脚都想绑起来?想着,她的身子紧绷了下,心跳得飞快。「冷、冷敌……天……」
冷敌天抬起黑眸觑了她一眼,几乎是立即看出她心里可笑的想法。「妳放心吧!我不会把妳的脚也绑起来,那样一来就不好玩了!」说着,他褪去她的红绣鞋,漫不经心的将鞋子抛到地上。
见状,杨叛儿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但是心里却又开始惴惴不安。
他为什么会说把脚绑起来就不好玩了?难不成是她误解他了?他可能不是什么虐待狂吧!
但她随即发现自己错得离谱,他根本是个不可原谅的坏心男人!
「冷敌天,你不要乱脱我的衣服啦!」两个大男人,如此成何体统!杨叛儿一时间又忘了自己已经是个女娇娃,心里别扭得很。
冷敌天唇边勾着一抹狂浪不羁的笑容,长指灵巧地解开她纤颈上第一颗精致盘釦,探入她雪嫩的胸口,顺势而下又解开了第二颗,撩开雪白的底衣,依稀可以窥见红色肚兜裹住一对圆嫩饱满的奶子。
「不要!住手!我们不可以……」杨叛儿感觉呼吸困难,他的手指游抚在她的胸口,在她的身子里引起一阵诡异的快感。
她心里起了抗拒,不断地往床头退去,直到床墙边,不能再退了,才鼓起勇气抬头望着他,小手繁张地揪着身下的鸳鸯枕,怯道:「冷敌天,我们真的不可以……做那种事情……」
「有什么不可以?夫妻交欢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不屑地轻嗤了声,大掌邪肆地探进她的底衣,狠狠地攫住她一只娇嫩的饱乳。
「不要——」杨叛儿蹙起眉心,弓起身子想要躲开他的侵略,却发现逃脱无门,只能任他揉玩着她娇颤不已的乳房。
女人的身体好奇怪喔!杨叛儿困惑地皱着小脸,敏感地察觉乳尖儿在他的玩弄之下迅速地俏挺紧绷,那欢愉的感觉比她当男人时更加强烈震撼,教她忍不住低吟出声。「嗯……别玩了……感觉好怪……」
「口是心非!」冷敌天笑哼了声,惩罚地捻起她绷俏的奶尖儿,像一颗小珍珠般揉拧转动,恶意地想逼疯她。
「我没有……住手!」天!好舒服喔!酥麻的快感自他的指尖蔓延开,杨叛儿纳闷两腿之间怎么会湿湿热热的,与男人那话儿的勃起感觉相似,却又有很大的不同。
不!是根本不一样!杨叛儿不适应地扭动身子,觉得下身不断地泌出蜜水般的液体,染湿了绢裤,透出暧昧的情欲味儿。
丢脸死了啦!
「冷敌天……住手啦!」她的嗓音微哑,原本想再次重申她确是杨叛儿,但是眼前这种场面……不要!说出来只是更丢脸,让他取笑而已。
「住手?妳的反应可不是这样告诉我的唷!」冷敌天狎玩她嫩乳的大掌微顿了下,忽地往下一扯,红衣上的精绣盘釦全数弹跳开来。
「不——」杨叛儿倒抽了口冷息,低头看见雪白的底衣略微凌乱,隐约可见胸前两颗小红梅在肚兜之下俏挺紧绷。
冷敌天的视线却不在她乍现的春光之上,而是定定地望着她的一双水眸,灵灿动人,却又泛着一丝挫败的无助。
「冷敌天,你这个乘人之危的小人……」杨叛儿突然间觉得好想哭,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他的妻,遑论与他做这档子事!
最可耻的是,她竟然还不讨厌他这样对待她!天啊!倒不如让她死了还乾脆一点!
「住口!杜香凝,我似乎让妳太为所欲为了!」说着,他用膝盖分开她一双修长的玉腿,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哪有?你一直骂我、欺负我,什么时候让我为所欲为过了?」杨叛儿怒睁着圆眸,芙颊泛起气闷的红晕。
「有,从一开始……从见到妳这双眼睛开始,我就浑身不对劲了!」他的语气含着谴责,双手捧起她的小脸,直视着她那一双满是不驯的丽眸,眸中闪烁着两簇教他无比熟悉的火焰。
「我的眼睛……冷敌天,你的心里真的有病耶!」杨叛儿很高兴自己总算归纳出结论了!但很奇怪的是,以前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他是这样邪狂的怪人呢?
冷敌天苦笑。或许他真的疯了!否则为什么她的语调听起来如此耳熟,彷佛在许久以前,这样含着笑讽的音律就已经存在于他的内心深处,只是当他发觉之时,却再也听不到了!
「你真的就这么喜欢我的眼睛吗?冷敌天。」杨叛儿不知道为何自己有此一问,随即心想,这样一双水灵清澈的眸子,大概很少人不会喜欢吧!
奇怪!只要一想到冷敌天喜欢杜香凝的容貌,杨叛儿就觉得自己的心里不太对劲,彷佛翻倒了醋坛子一样,酸味四溢。
他这个大色魔!见到美女两眼就发直,跟以前的「他」就只会吵架,分明就是差别待遇嘛!
「太像了……」冷敌天并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呢喃出一句几不可闻的话语,突然低下头,用男性的薄唇触吻着她的眉眼。
「冷……冷敌天!」杨叛儿惊讶地低喊出声,紧闭着双眸,强烈地感觉到他唇办灼热的触碰。
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教她深深地撼动,心窝儿里暖暖热热的,盈满了一股无法言喻的情愫。
然而,就在她晕醉之时,情势突然急转直下,冷敌天似乎想到了什么,神情变得残冷无情,如冰珠子般的话语自他的齿缝中冷冷进出,「为什么死的人不是妳而是他?!」
杨叛儿完全搞不清楚眼前的情况,只觉得胸前一凉,单薄的底衣被彻底地褪开,与红色的嫁衣同时皱挤在她雪嫩的双肩上,她的双手被紧缚在身后,让一双饱满的奶子看起来更加地丰挺傲人,紧绷在艳红色的肚兜之下。
「冷敌天!住手!」
杨叛儿在他的侵逼之下,无路可退,她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招惹了他,为什 他如此生气?她的脑袋被他的异常举动搅得胡里胡涂,依稀猜出有一个人的死教他非常难过。
不过,她却又猜不出那个人的身分,因为她万分笃定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他」杨叛儿,冷敌天才不会好心为「他」浪费半滴眼泪呢!
冷敌天被一涌而上的恨意迷乱了心魂,他完全丧失了理智,俯下唇含咬住她亵兜下一只绷俏的乳蕊,一手玩拧着她娇颤起伏的椒乳,另一手则是顺着她平坦的小腹而下,企图欺陵她腿间的幽私之处。
「不要……啊……」当他温热的大掌覆住下身羞人的幽谷时,杨叛儿忍不住轻颤了下,更是强烈地感觉他的唇齿在她的乳尖儿肆虐,酥麻的快感在小腹间化成了一道热流,从她的私穴儿里渗滑而出。
冷敌天从她绢薄的亵裤直接探入,触到她覆长在幽谷之上的柔毛,他用长指微微地拨开私花间的细致毛发,伸出灵活的中指缓缓地在她的小谷丘上画着小圈圈,若有似无地触弄着她花谷间敏感的珠核儿。
「嗯啊……冷敌天……求你住手……求你……」杨叛儿已经顾不得什么叫做志气了,只晓得再这样下去,她也会跟着疯掉。
他对她的哀求恍若未闻,亵玩她阴花的圆圈愈画愈小,愈来愈深入她湿润的蜜唇之间,直接揉按住那一颗小淫花心,不断地用指尖转玩着,就像个小孩得到了一样新奇有趣的玩具般恣情地玩弄着。
「啊……别这样……」
一声浪吟脱喉而出,羞色染红了杨叛儿的耳根子,她皱着眉心,紧咬着嫩唇,微惧地感觉到对她而言陌生异样的快感澎湃席卷而来,冲击着她四肢百骸,丢脸地察觉到她花谷间如蜜的爱液沾湿了他的长指。
「浪女!」冷敌天轻嗤了声,更加放肆地换咬住她的另一只乳蕊,舌尖如蛇般灵活地染濡了她的小红肚兜,长指则是来回地狎戏勾弄着她花办间血嫩的芽肉,不时地探进她充血丰嫩的私穴儿里,轻浅短促地抽动着。
杨叛儿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如此羞人的时刻,她红着脸想要合紧双腿,却发现被他修长高大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