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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一笑饮砒霜[东南亚神话]-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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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掐手指比梵文好学;苦练了两个多月;基本指法差不多都能默出来了。就是……就是太女气;越掐越觉着有张国容演陈蝶衣那气质。当然;人家够柔美啊;我除了身子骨细小点;别的边都沾不上。
  太别扭了;有时候连地藏都看不过去;打又舍不得打我;只能耐着性子一遍遍的慢慢教。地藏毕竟是菩萨身;虽是一米九几的个头;结起法印来手跟放烟花似的;特大气;又快又漂亮。因为速度快;几个印结下来;重影还在;金印围绕地藏的上身结成一圈;层层叠叠;至洪至微。
  现在我能顺利的结出二品印;会些自保的法印。和伯利教我的魔法揉一起;还能搞出些障眼法。地藏试着让我练第三品。最近他似在琢磨着什么;经常在我入睡的时候坐在祭坛后的大石头上冥想。地藏冥想的时间越来越长;指点我的时间越来越少。
  对周围逐渐熟悉;每隔几日;我便一个人去魂歌城找九翼取些食物和用品。九翼外表妖媚放荡;其实内心……也差不多。经常找话说让我分神;乘机用尾巴抽我的屁股;然后一脸色坏笑地问怎么地哥没好好疼爱你么?开始我还被吓到;后来干脆不做任何反应了。解释就是掩饰;这话我老早就懂了。
  下个星期;要举办寒冰地狱第189346界'地狱铁人三项'大赛;比赛地点就在魂歌城前的三条壕沟上;渡桥则改装成了看台。不少魔罗妖怪都从其他层地狱赶过来;有参加比赛的;也有特地来看热闹的。
  今天九翼店里生意火得不行;我怕打扰他;自各走到伙房;跟伙计领了这几天的食物和酒;便从小门出了饭馆。一路上看到不少没见过的鬼怪;甚至有穿金属盔甲的大'坦克';一个人走过去;整条街的房子都给挤得东倒西歪。还有些骑飞蛇和巨鸟的法师;不过他们都停在城外的上空;乌鸦鸦一大片。时不时暴出眩目的魔法;惹得地上一片叫好声。我也忍不住矗足观看起来。
  魔法种族都比较美型;有些不太美的也穿得很美;多是选一些长过脚的长袍或斗篷;嵌着金属花边;挂着宝石链。腰部系着装施法材料的囊袋;有钱的用龙皮;没钱的就用暗金色的羽毛。女性穿着的斗篷更华丽;遮住大半个脸;露出几屡闪亮的秀发。胸部却是挖空的;大馒头一个比一个挺拔;令人遐想。
  正看得兴起;身侧被人撞了一下。
  谁这么横;非往人堆里撞;我摆头斜了一眼;两个巨型的胖子;一个有两脑袋;头上还浮着两个赤色的字'饿蠼';一个肚子上有四眼和嘴舌;长着森蓝舌苔的血色长舌挂在肚子上;豁喇喇乱卷。恶心……两胖子跟前还有个穿着讲究的骨头绷带男;一看就是被人K了顿狠的。瞅那猥琐样;长得就讨打。
  两山一样的胖子中间似乎还夹着个人;橘红的卷发;铜色皮甲;左肩小巧的金属防护肩胛内叶中坠下几根铜红流苏;流苏上编着金色的菊花。小巧的脸蛋和樱唇;一双好看的凤眼。
  是菊……
  那个差点被流魄杀了夜叉小子;怎么会在这?哦;对了;人家来头也不小的;参加比赛不可以么。可为什么他嘴角有血;而且满脸愤恨之色?为什么那两个胖子要把他夹在中间走?
  一路尾随这奇怪的四人行;出了城;走到一片没有鬼迹的山冈。
  双头胖将手中的链条扔地上;般了块小房子似的大石头砸在链条上;嘭!的一声;石头连带链条一起陷入地中;卡得死死的。链条的另一头捆着菊;长满倒刺的链条缠在菊圆润修长的腿上;嵌进肉里。有些地方血已凝固了;有些还丝丝的渗着。当石头砸上链条;扯开了伤口;血冒得更凶了。
  菊紧咬着惨白的唇瓣;连气都没抽。一双橘色的大眼怒视着绷带猥琐男;瞪得要滴出血来。
  绷带猥琐男舔了一圈嘴唇;走到菊跟前蹲下。沙锅般的喉咙非装贵族腔调;妖了8J的说 〃你把我伤成这样;回头你爹求情也没用。我哪点比焰摩那小子差了?你试试;就会知道我可以让你更快乐呦~〃 说完伸手去摸菊的脸;猝不及防的在菊瓷器般的颊上“啾!”的一声;“嗯;真香~”
  哎;典型二流连续剧;流氓片段老掉牙的情节。
  见菊没反应;绷带猥琐男又从怀里掏出个水晶瓶;瓶中有两只虫;一石榴红;一黛紫。两虫扭结在一起;刮在瓶壁上发出尖细的吱吱声。绷带猥琐男拈起那只黛紫色的;一口吞了下去;盯着菊的色眼狼光闪闪;道 〃我从首哩薄那迦那要来的绝品;专门留着与你一起享用的。吃了它;我保证让你登上西方极乐。〃
  不就一春药吗;说这么多废话。
  菊的樱唇上残留着血迹;凤眼中透着深深的愤怒;还有一丝恐惧。没有反抗的力气;菊只能死死咬住下唇;任凭绷带猥琐男怎么捏他娇美的下颚。绷带猥琐男撬不开菊的嘴;便去扯那链条;巨痛令那修长的美腿一阵抽搐。终是忍不住了;菊张开嘴猛吸了两口气;豆大的汗水滴落下来。
  “住手!〃 就着身前几块嶙峋的巨石;我飞身而上;大喝一声。顾不得对方有几个人了;碰上这等强抢民男之事;我岂可袖手旁观。何况;上次菊差点被流魄杀了的时候;我吓得都不敢动;这回不能再那么窝囊了。
  〃你是谁?!〃 绷带猥琐男被我吓了一跳;手中的春药瓶差点掉地上。看到我的脸;猥琐男露出不屑;说 〃哼~区区一个非天也敢来坏爷爷的好事!〃
  〃丑八怪你丫说谁呢!〃 这人从不照镜子吗;自己丑成这样了还先说别人。我好歹穿得有气质!哪象这家伙跟个僵尸似的。
  〃你……你才是丑八怪!〃
  〃就你是!〃
  〃你才是!〃
  〃是你!〃
  〃你是!〃
  就这样争了足足十分钟……另外三个人一头雾水、满脸黑线……
  绷带猥琐男吵不过;面红耳赤气急道 〃杀了他…!〃
  这一喊;让我顷刻冷静下来。暗自运气;左手背到身后开始掐印;随时准备遭受那两胖子凶猛的攻击。
  舌肚男的肥手往腰上的囊袋摸去;不好;这死胖子是个用魔法的。那袋子里装的也不知道是毒还是虫;我小心戒备着;背在身后的左手朝下;掌心向外;拇指与无名指的指尖相连。捏了个下品下生印。心中默念梵呗佛曲;正是地藏那招钟罩功…'潮音'。不是给自己用;是给菊用的。我能逃能躲;真正有性命之危的是躺在地上鲜血横流的菊。只要他不动;'潮音'不会伤他;反而是个保护罩;任何人都接触不得。
  舌肚男的肥手拱啊拱;终于拿出两个色子?朝空中一掷;落在地上弹了弹;滚出几米远。舌肚男和双头胖一起走过去;蹲下;数数 〃4点……3点……〃 数完了;双头胖拾起色子抛向空中;色子落地;溅起微微尘土;两人又走过去蹲下数数 〃2点……5点……〃
  〃打平;再来!〃 舌肚男一把抓过色子;嘟哝了两声。
  我却~
  地藏说厉害的魔罗打架只会一挑一;如果同时有两人;会只分派一个出战。这;这TM也太墨迹了……两山一样的胖子站起来蹲下去也不嫌累。
  我手指都掐出痕了;这两人还在扔色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飞过去踢起一个石子;两胖子扫我一眼;我挥手;露齿一笑;说 〃来来~我教你们个快的方法。〃
  花了一分钟;把石头、剪刀、布的玩法说清楚;又分别带着他两玩了几次。三分钟后;搞定~!两胖子激动不已;差点没说谢谢了。
  〃石头、剪刀、布!〃 双头胖出了剪刀;舌肚男出了布。嘿嘿笑了几声;双头胖抄起背上的兵器:一把半人高的铜斧。斧头背脊上打着铜环;每个铜环上都挂着一个骷髅头。斧头把手上也缀着两个铜铸的骷髅;双头胖抖抖肉臂;骷髅头就撞在一起嚯嚯直响。血槽和刃口光亮如新;也不知是经常擦洗还是斧质本身锋利无匹、滴血不沾。
  NND;人家用骷髅大斧;我只有空手道。
  不管了;这瓷器活已经揽上了身;是死是活;随机应变吧。抬起右手;燃起火魔法球;可怜的左手依然背在身后;手指头都掐肿了 T_T~
  我悬在离地面两米之处;朝双头胖点了下头;说 〃玩命;不知出处。请赐教~〃
  双头胖掂了掂骷髅斧;抛到空中;斧头转着圈落下;悬停在其肩头。 〃摩诃哩;吞陀之子。〃 声音从喉咙处发出;还有些吐字不清。
  摩诃哩?奇怪;他脑门上的字不是'饿蠼'么?
  骷髅斧直直朝我劈来。我一个后翻;瞬时将指印朝地上的菊击去;大喝一声 〃别动…!!!〃 菊微微一懔;当玉色的光芒将他罩住时;立即明白我是对他说的;一动也不动的侧撑着身子。'潮音'成形;透亮的玉钟将菊罩得严严实实;同时钟内壁上长出无数细针;针上经文涌动绵绵不绝。
  绷带猥琐男一惊;想冲上前阻止;已来不及了。一脸怨气的回头瞪我;咬牙切齿道 〃一个非天居然……居然会佛印!叛徒!〃
  〃我呸!非天不是天道;亦不是鬼道;是阿修罗道。什么叛徒不叛徒;我会佛印;与地狱道无关!白痴~〃 我扫了他一眼;这种公子哥就吃混打岔在行。
  〃说得好~〃 身后忽然响起掌声;回头一看;呆了。
  神谕般的男子;白袍衣摆随风轻扬。玉英脸庞绽开一道轻笑;像把凌厉的刀刃划开黑丝绒做成的夜幕;显现的是那天仓皇闯入的黄金庭院;流霞满树的凤凰花;落英缤纷;零落飘香。
  〃释……〃 这人好生面熟。是那个后宫里的疯子;他怎么也来这了?不对;那个疯子是金发金眸;这个男子是黑发棕眼。
  哎;一堆麻烦;又来个看热闹的……
  〃对;我是释〃 看热闹的还挺自来熟;飞到我身边弯起漂亮的眉目;笑得象画儿一样。扫了眼其他人;问 〃这些是你朋友~?〃
  〃不是〃 我看他一眼;满头雾水。
  〃情敌~?〃 释睐向保护罩里虚弱的菊。
  〃不是!〃 我要抓狂了!!这都几点了;再不打完;一会'潮音'时间到了。招数使一次有用;第二次人家不会给你机会了。
  〃需要我帮忙么?〃 语气间竟有些撒娇意味。
  本想让他给我闭嘴;不过一想;如果他能把菊带回魂歌城;就能给我省不少事了。我朝菊抬抬下巴;说 〃你帮我把他带回魂歌城;回头我请你吃饭。〃
  释不出声了;笑着飞到菊身边;颇有兴致的看了看。
  〃喂;你少管闲事!〃 绷带猥琐男又犯贱了。
  释轻轻挥手;绷带猥琐男便咻~地一声飞出去;撞在大石头上晕过去了。该! 释伸出手指刮了一下钟壁;'潮音'消失了;又扫了一眼捆在菊腿上的链条;链条喀嚓断成数段;掉在地上。菊因失血过多已经昏迷;小脸苍白;凌乱的发丝被汗水浸透贴在脸上。释取下斗篷;将菊悬浮起来轻放在上面;一个闪烁;不见了。
  =。=我恨……这是什么能力!
  无心多想;转头注视轮起骷髅斧的摩诃哩;我抬抬下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摩诃哩体形壮硕;动作却很迅猛;一把巨斧左挥右劈;在手中翻飞上下让人眼花缭乱。不停撞击的骷髅头发出凌乱的声响;影响我的听觉;很难判断下一次攻击是从哪边袭来。摩诃哩舞着骷髅斧逼得我节节后退;没有武器;总不能用肉身去抵挡。
  一下退出十几米;我把脚插进土里;猛的一踢;激起的沙尘迎向劈来的斧刃;挡住了摩诃哩的视线。乘机飞到空中;我展开双手开始结印;右手向上;左手向下;拇指和中指相连;使的是二品印:众神拱卫;天龙寂听;诸天合掌;宝华缤纷…'弥雨'!周身泛起甲片大小的经文;结成盾型围绕着我。
  双手凝起火球;朝摩诃哩直冲过去;'弥雨'顶住骷髅斧的一番砍削;燃起火球一个个往他□的身体上砸去。摩诃哩对着击来的火球阵大喝!一声;劲风将火球全熄灭了;散成烟云。跟我过生日吹蜡烛一样;不过我不是'喝';是'呸';每次吹完蜡烛女生就不肯吃蛋糕了。
  我跟着火球一起冲过去的;火球灭了;我顶着光盾送上了门。摩诃哩跨腿;双手高举骷髅斧;如千斤压顶……他要斩我!现在飞起来也只会直直撞上;我就着冲力侧身叉腿往他下盘铲去。当斧头斩进地里时;我刚好从他身下擦地而过;好险~。运气;啪!的一掌击地;腾起身来;右腿朝摩诃哩脑后扫去。
  !!!摩诃哩两个脑袋后面各长着一只铜铃大眼;对我怒目而视!
  一愣神;我没能使上全力;扫在摩诃哩的脖子上;小腿被震得生疼。
  摩诃哩抽起斧头往身后挥来;因为脑后有眼;动作依旧凶猛利落。一板斧横砍在我腰上;虽有'弥雨'护身;我还是被击出好几丈远;落在地上倒退了好几步才停稳。
  深呼吸;不服气的凝起围绕身体的'弥雨';收成一把光盾吸附在左手臂上;右手掐印插入地中;灰褐色的泥土幻化出一把弯刀。再次凌空跃起朝摩诃哩冲去。摩诃哩也不防守;朝我奔来。双手握斧跨步;一步一斩;变化着角度;电光火石;斧刃象毒蛇的长舌割在空气中嘶嘶作响。
  我挥刀与他对砍;泥土弯刀自然不如金属巨斧;几次碰撞下来;弯刀已残破不勘;落下零碎的土块和沙砾。我飞身至摩诃哩头顶;咬住弯刀;双手燃起几个火球掷向摩诃哩右边的脑袋;依旧是被吹成白烟。
  乘着摩诃哩吹气的一瞬;我又朝其左边的脑袋掷出弯刀;骷髅斧挥过;弯刀散成碎块;我侧身冲下;用光盾顶住挥来的斧头;抓起空中的泥块;在掌心燃起冰棱;坚硬的冰棱包裹住泥块。小时候打雪仗;这样的雪球浸水后又沉又硬;打在身上是最痛的。我看你怎么吹!
  一把冰棱扎在其后脑上;摩诃哩没吃疼;甩甩头;冰棱都飞了出去;细小的伤口渗出血来;眼角还被擦破了皮。摩诃哩扭起斧头;转身横劈;当!…!把我当苍蝇一样拍在地上;然后抬脚踩在我身上;一条象腿压在你身上;想想得有多重;我怎么都挣不起来。扬起左臂的光盾硬挡了几下;被震得发麻;再这样挨下去肯定得被劈成木材了。摩诃哩也感觉到我体力不支;抬起另一脚踩住我的右手;双手举斧;又想斩我。他一使力;脚力也重了不少;踩得我直发晕。
  看着寒光森森的刃口;以风速向我头部袭来;脑中闪过两个红边艺术字:Game Over。
  斧头斩到的一霎那;有一滴水;以0。01秒的优势;从摩诃哩的后脑滑落。
  啪…哒……
  比一声叹息还轻;比收割后的麦田还静。
  啪…哒。滴在我的脸上。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是什么;在疯狂奔跑……为什么我的眼前漫起一片血红……血;对;血的味道。
  熟悉的;甜甜的味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身体暴起红芒;将小山似的摩诃哩掀翻在地;轰出老远。全身上下痛得要裂开一般;我仰躺在地上颤抖着;越抖幅度越大;最后;象被机枪扫射一样抽搐起来。我撕心裂肺的大喊着。闭不上眼;咬不住唇;视线里一片血红;疼痛吞噬着我的意识……血……血……摩诃哩的血……我的血……不……是饿蠼的血!
  猛然睁眼;我弹起来;疾冲到摩诃哩面前;悬停在空中。弯起腰;盯住摩诃哩的脸;狞笑起来 〃呵;饿蠼~〃
  摩诃哩眼角猛的一跳;刷的!白了脸。凝视着我;良久;肥胖的喉咙里发出呜呜声;道 〃你……你能看见……〃
  我轻拉起嘴角;说 〃你吃的;全部还回来。〃
  摩诃哩放开抓着骷髅斧的手;唆唆往后退 〃不;放过我;求求你……求……〃 摩诃哩的眼睛转向我的右手;凸起的眼球象要暴开。恐惧;是婴儿畏惧黑暗的与生具来。
  我的手里;握着一把刀。
  乌金的经脉;缠绕纠结成一把七尺长刀;从我的掌心里长出来。经脉随着心脏的频率搏动着;纠结处拉着猩红的隔膜;暗部呈黑色……仿佛抓着一个新的玩具;我歪着头;伸展了一下手指;再慢慢的握住。兹兹的摩挲声;象成群的火蚁在啃食大象的尸骨。血的味道;舒服;还有点儿讥饿。
  摩诃哩见我分神;爬起来想扭头就跑。可惜;他跑不动了。因为长刀嵌进了他的脚踝;插在地里。
  呵;我舒坦的长呼一口气。业力和鲜血从摩诃哩的躯体里源源不断的涌向伤口;悉数尽被乌金长刀吸食得一干二净。我享受的眯起眼;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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