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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一笑饮砒霜[东南亚神话]-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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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就触电了,不,是像触电一样,一股温暖的熟悉的热流从掌心传递过来,天鹅……那什么……锅贴?
  摩陀说父亲的那只凤鸾是公的,持梨说它不是一颗凤鸾的蛋,包子哥说这动物不安全不让我带在身边……
  在'第十八层'…无间地狱,深入地底的洞穴,我失去了信念还有半张脸。是什么,藏匿在我腰间散发出光与热?
  剑出说世界对着爱人,扯下它那庞大的面具。它变小了,小得宛如一个永恒的吻,一颗圆润的种子。粉红的神光,是此世界对你的庇护。
  我是吠陀的唵音
  我是空中的音响
  我是大灵的英气
  我是大地的清香
  我是众生的生命
  我是火中的焰光
  我是万有的永恒
  我是瑜伽的苦行
  我是超神超万有
  不生不灭永恒存
  还记得广目天王…持梨哆阿罗哆洗蛋时唱的那首颂歌么?
  是了,超神超万有、不生不灭永恒存的人,只有他——大梵天。
  粉红色的锅贴很丑,粉红色的天鹅很美。
  “丑小鸭么……” 我恍然 “——你个小叛徒!”
  看我终于明白,小锅两眼飚泪。
  既然给我了,就是我的。若是当不成战斗兽,仅是当坐骑,逃跑速度那也肯定是无鸟能及。
  我不相信剑出说的,我一生悲苦,得他庇佑个P。
  说好了两清,就两清。其实早就不该执迷于此,从须弥山掉下来的时候我就该明白。
  看他一眼,敲敲锅贴的脑门,示意它Floew Me。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终是开了口,淡淡的,缓缓的。
  堂堂大梵天神,也会想要跟人解释么……
  换作是以前,我会考虑听听的。不用你说,我都会为你想想。现在,什么都晚了。
  “你的身份赋予你取舍的权利,我和你之间除了契约,再无其他。”
  我没有回头,留下一个硬如磐石的背影。
  平息了,湮灭了,那些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事……凝固了。
  无所不能的神从光明的宝座上站起身,他步入时光的河流,拉住我的手。
  “别走。”
  起风了……
  寂静无声的树林里,响起凤凰花的歌谣。
  形似飞鸟的花朵,热烈如火,雨点般敲打在河面上,激荡起一圈圈涟漪。
  我盯着脚下的水面,盛放的凤凰花,哪一支,曾被他摘下簪在我的鬓角?
  他就那样轻易地住在了我的心里,犹如满月居住在夏夜里。
  而今,我伫立在横溢欲流的寂寞之中,在这儿,世界万物一目了然,犹如造物主看到的一样。
  一万年后,两手相挽,凝眸相视。
  原来你不是无所不能,原来你不是没有忧愁。
  你看,你都触不到我的手。
  …
  此世界是大梵天的一个梦。
  无有穷尽的神奇。
  广大的岛屿、地底的深渊、胜利的高塔、圣化的庙宇。
  日月与群星,跟喜马拉雅一块儿,又站立了一天。
  你的名字为万国万方所纪念,人们沉睡时都在梦想,梦想着你降临时突如其来的豪华壮观——万道光芒熠熠生辉,金色的旗帜在你的车辇上飘扬。
  只有我知道,其实你一无所有。
  我打算给你这次机会,向我解释的机会。
  他带我去看一个人,一个正在生产的妇人。
  僧侣在诵经,熏香环绕的寝室外,侍女们随时待命。
  神婆沾着甘露的手指在妇人香汗淋漓的额头上画着圈。
  先出生的是个男孩,他的皮肤皱皱的,五官细小。之后是个女孩,她露出了一截手臂,妇人此时已精疲力竭,除了张大嘴呼吸,仿佛再没有力气完成第二个生命的诞生。
  神婆舞蹈的手指加快了速度,哼唱起古老的经文。她拿起银盘里钩子形状的匕首,淋上神牛的血,并在火盆上灼烧。颂歌从低吟攀升至洪亮的唱喝,神婆将匕首插进自己的胸膛,她的双手颤抖着,捧出自己的心脏献给巴格沃蒂女神。
  献祭的血从鼓动的心房里喷涌而出,洒落在妇人的额头,她奋力大喊着,似在呼唤神灵的帮助……
  新生儿的啼哭在偌大的寝宫里回响,僧侣们的诵经声洪水一般涌了进来,随之而来的是刺鼻的血腥味。
  有生命诞生了,有生命流逝了。
  鲜红的血,浸透了妇人身下的大床。
  她在微笑,可她却死了。
  我们活着,可我们在哭泣。
  天边有鸟长鸣,宝剑般锐利。凤鸾停落在宫殿前,迦希吉夜的盔甲上还沾着敌人的血,他的眉头紧锁。
  金针扎破了婴儿的拇指,男孩的指尖开起金色的莲花,女孩的指尖冒出鲜红的水珠。
  迦希吉夜没首于妻子床前,鬓角的发有些凌乱,没有人知道此刻他露出何种表情,是悲伤,是自责……还是不知所措。
  战神将女儿托付给太阳神…苏利耶。他说,她将孕育时光之河里的最后一个佛陀…弥勒,因此我要给她一个佛母的名字,摩耶。
  战神带着男孩去了曼陀山…达迦林寺,交由主持梦非大师抚养。
  血肉骨骼髓及脂,皮脏诸根与支分,便溺虫发指甲等,所有不净之诸物。
  地等诸界之聚合,各各复分多种类,彼等所有存在法,究竟析至微尘性。
  一一次第分辨时,观思何者可生贪,除此零散不净物,所谓之身别无余。
  不要问他是谁,从何而来,他没有名字,我只希望他将来能成为一个善人。
  时光之河中的画面像胶片一般滚动着,播放出往昔的景象。
  那些熟悉的,陌生的过往,我的,摩耶的,父亲的。在不同的地点,过着寂寞的生活。
  眨眼便是二十六年。
  黄金之乡…西霍耶尼,被喜庆的气氛笼罩着。
  火烧云的艳红隐在藏青的天幕中,繁星点点,闪烁明灭。莽莽远山开始变得模糊飘渺,一条透明的大河,正卷着薄雾从须弥山顶奔流而下。
  天界打开了须弥山通往人间的天河,天帝乘着由巨龟伏驮的宝船,来西霍耶尼迎娶他的新娘,战神迦希吉夜的女儿…摩耶。
  财富女神…吉祥天,奉上点着红烛的九瓣红莲,万万朵红莲水灯从裹着白雾宽余百丈的天河上游顺水而下。迦摩爱神和乌莎斯霞光女神,组织小仙女用晚霞和露水绣出千幅喜庆长卷,点缀在天河两岸随风飘舞。陀利陀。阿婆提耶空间之神,取来莲华藏世界中央之香水海上无边妙华光,铺撒在天河底部,圣洁之光从透明河底射向天空……
  午后,摩耶在榕树下采摘鲜花,满脸欣喜,幸福洋溢。
  我像鸟儿一样藏匿在芒果树的树荫下,沉静地站立着。
  神官举行祈祷仪式过后,祭祀女神伊达领摩耶去圣池沐浴。
  温热的千迦林河水,浸泡着天界的白色曼陀罗。天上开的花,白色而柔软,见此花者,恶自去除。
  瑰色的熏香、华丽的礼服、璀璨的珠宝、点睛的圣水、绘图的墨汁,每一样东西都规整在它该在的位置。
  摩耶坐在梳妆台前,忐忑不安、满脸羞涩,像只第一次离窝的雏鹿。
  待嫁的新娘,她确是此世间最美的女子。
  光影被定格在这一刻。
  “迦希吉夜以为他的罪过在于向我隐瞒了你存在,却不知,真正的黑暗正睡得香甜。”
  他没有去看摩耶美丽的脸庞,反而指着地面,那些烛火照不到的地方。
  摩耶的影子,长着群蛇的长发。
  KALI MA……
  他说:“迦梨的目的不仅仅是夺去摩耶的金身之血,她还想操纵一个无与伦比的傀儡尸,未来佛…弥勒。她知道迦希吉夜最终会向我忏悔,并乞求我的帮助,而我不会袖手旁观。如她所想,我打造了金铃。可金铃却将我指引到你面前……善见城的一切都经由佛法加持,为了抑制摩耶身上的诅咒,我让帝释天提前了婚礼的日期。”
  大梵天在金铃的指引下,在千迦林河边遇到了我。
  和摩耶一模一样的我,有着迦希吉夜金身之血的我。
  他没有认错人,而是金铃选择了我。
  这个世界由大梵天睡梦的力量所支撑,他拥有创造和毁灭的能力,却没有随意更改的权利。
  时光三佛的试炼与涅槃均将在此世界完成,作为创世神,他只能引导,而不能给予直接的帮助。
  解铃,还须系铃人。金铃与鬼木的契约都是他一手缔造,但他不是系铃人。
  他说:“三十三天之上的天神可以孕育生命,无论男女,所以你不能和其他人在一起……”
  所以你没有阻止我和银度的血誓,变成非天也没关系,只要我不和任何人在一起。
  所以你高高在上看着我一生漂泊,孤独寂寞也没关系,只要我不和任何人在一起。
  我说:“六道轮回亿万万年,等的就是前世、现世、未来三佛逐一涅槃。预言必须实现吗?你的神谕就那么不可违背吗!诞下弥勒的人,是摩耶还是我,对于你的面子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如果未来佛弥勒降临,此世间真的再无丑恶疾苦,六道众生飞升兜率净土……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只要结束这一切。
  面条没有流泪、包子没有堕下须弥山尸骨无存、馒头还在天庭给那个玩劣成性的小弟弟擦屁股,还有银度,还有我的妹妹,她可以开心的出嫁,当一个贤妻良母。
  没有了丑恶疾苦,我的弓箭没用了,我的长枪没用了,我的盔甲没用了,我可以天天和摩陀喝酒,在大地上策马飞奔……
  我真想揪住那华丽的衣袍,朝他那神圣的脸庞揍上一拳!
  可惜他只是一个美丽的气泡,我出拳,却打空了。
  或许,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揍。
  “你不能孕育弥勒,谁都可以,就是你不可以……” 他站着不动,捏紧了拳头 “因为……我就是他。”
  此世界是大梵天的一个梦。
  如果大梵天醒了,这个世界就消失了。
  当前世佛燃灯、现世佛释迦牟尼、未来佛弥勒相继涅槃,时光之河将不再有过去、现在、未来之分。
  六道轮回将合而为一,飞升兜率净土。没有善恶之分,没有明暗之分,在另一个世界,只有幸福,永恒的幸福。
  未来佛很早便成佛了的,只是需要在此世间再显现一次成佛的神迹。
  如果大梵天就是未来佛弥勒……
  “放心吧,我不会是那个孕育未来佛的人。” 我说 “但不是为了你,是为了她。”
  我指着画面里的新娘,曾经有一个人和她一样,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
  那个住在她心里的人,说要带她走。
  阿修罗道的矿石雕刻而成的梳妆镜,雕刻成曼陀罗花的形状,折射出的光线柔和、唯美,令照镜者心静神宁。
  我知道那不是矿石,那是阿修罗的血与天神的眼泪。
  凝固后它是'丧矽',能让人消失的秘药。当它还是温热的液体时,将它涂在玻璃上,做成镜子,能让人们看清自己的内心。
  妹妹,你看到了吧,你身后黑色的影子。
  我也看到了……
  我额上浮现的两个字,血红的,父亲给我取的名字。
  '咲肜'
  
  本章完
  不生亦不灭,
  不常亦不断,
  不一亦不异,
  不来亦不去。
  你说这次真的要带我走,只带我一个,其他都不要了。
  我望着你,笑了。
  不如不来亦不去,也无欢喜也无悲。如此说教,连你都没做到,何必强求我?
  一切无有真,不可见于真,若见于真者,是见尽非真。此世间本没我,你把我当了真,便有我。
  我也当了真的,这一生。
  我坚持要走,和五十年前一样,和一万年前一样。
  事不过三,你放心,没有第四次。
  你说我要真走出阴尸林海,就再也看不到你了。别生气了,耍小孩子脾气也得有个度。
  我生气?
  我好笑得差点一口血喷你脸上。别以为个个拿你当大神,在我心里你排老几!
  小孩子能耍一万年的脾气么?我要真是个小孩到好了,劈了你,老子未成年人不犯法。
  你指着镜子里小王八蛋的鼻子,不知好歹,死路一条。
  我指着自己的头,你看得到这里。又指着自己的胸口,你看得到这里?
  我晓得你看不透,看不透我的情,你也入了红尘,不如先看看自己的心。
  高高在上的创世神,说一不二,言出必行。费了老劲叫我来吵架,我若是就这样走了,大家一拍两散岂不太没情趣?
  来来来,我跟你打个赌。
  赌什么?
  暂时不告诉你。等结果出来,自然知晓谁输谁赢。
  你说,这也叫赌?
  三界六道,犹如熊熊烈火盛燃的炭坑。
  且不论惨不忍闻的地狱之苦,饥渴难耐的饿鬼之苦,受役遭戕的旁生之苦。即使转世于六道之中堪称善趣的人道,也不能逃离“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不欲临、求不得”的人生八苦,不能躲避悲欢离合的折磨煎熬。
  生际必死、积际必尽、聚际必散、堆际必倒、高际必堕,世间层出不穷的不如人意。相依骨肉,天各一方;互憎冤家,狭路相逢,人生不可逆转的万般无奈。
  世事尘劳,无休无止;你死我活,冤冤不解。热衷名利之人,有谁甘愿抽身世外、恒处卑位?追求财禄之徒,有谁能够唾弃钱帛、视金如粪?争夺疆域之士,有谁宁肯铸剑为锄、息事宁人?
  所有的答案都是否定的。
  你为何还要创造这样一个世界?
  不也是在赌,赌一个理想答案。
  你说我自视太高,拿自己当救世主。
  我说你作壁上观,不拿包子、馒头、面条当干粮。
  三界兮如幻,六道兮如梦,圣贤出世兮如电,国土犹如水上泡,无常生灭日迁变。
  不是光明才是光明,不是黑暗才是黑暗,没有站在黑暗之中,怎知什么是光明?
  拿起过才能说放下,走进去才能走出来。
  你一人去了兜率净土便好,为何还要回来普度众生?
  说我狂妄也好,说我贪心也好,我活着,就是为了那些不能舍弃的人和事。
  执迷,不悔!
  我们早已迈出了第一步,谁都回不了头。
  六道轮回,是你开的棋局。
  山河大地、日月星辰,无论是夜阑人静的三更短梦,还是人生百年的悠长之梦,皆无常迁流、缥缈不定、无有实质。
  你已经下了个沧海桑田,加我这颗不听话的棋子,再来一个四大皆空。
  讨了个没趣,你不再拦我。
  “握紧你手中的刀。”
  你说话的口气冷得吓人,我也懒得说声谢谢。
  跨上小锅的脊背,目的地——黄金之乡!
  天鹅曲项向天歌,疾奔,振翅……
  一颗粉红色的流星砸进西霍耶尼的皇宫后院,惊起孔雀无数,惊慌的人们四下躲避,大白天看到星星,世界末日啦!
  金翅鸟王…迦楼罗没在场,要不非气死不可,仗还没开打呢,后方便乱了阵脚。
  拉动无上瑜伽本尊守护神莲花阵中的环锁,悲智合一的金刚护法为我指明方向。
  父亲站在密室里,仰望浩渺星空,肩头落着一朵雪玉海棠……一万年的幻像,不灭,是不是因为不安?
  步入温热的千迦林河水,暖雾中,水中央的石台上依次摆放着父亲的黄金宝甲、神弓月轮,还有一颗小巧的金铃。
  '小施主'……
  原来我的字打小就不好看。
  三下五除二去了衣裳,戴盔披甲。
  开心的哼起小曲——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你笑我,他笑我,我一把扇儿破,嘿!
  扣上护盔,背起弓箭,金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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